迷情在都市-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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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海龙打开车门出去,挥手给了他一个耳光,说道:“我就叫你赖子,你咬我啊?”
他硬气起来了,那个混混捂着半张脸,说道:“好好好,我是赖子,是赖子还不行吗?”
“站好,立正,他妈的,连立正都不会。”
那个混混即使是站直了也是摇摇晃晃的,实在是无可救药了,楚海龙只好说道:“你给我听好了,从现在开始,我没心思跟你闹着玩儿,你说错了话,我就直接用巴掌招呼你,听到了吗?”
“听,听到了,您有啥话,说,说出来好了。”
“我问问你,成都有几个比较大一点的帮派?都是什么名字?”
“帮,帮派啊,有竹帮,还有船帮,还有信义会,这都是比较大的帮派。”
“那你带我去竹帮的总坛。”
“哦,好,好,不过,我老远下车啊,你自己进去我可不想招惹是非。”
楚海龙看见他要上车,急忙说道:“你下来,你下来,干嘛啊?快点一边去,我给你钱,你自己打车,到了地儿,告诉我好了,看看你的身上,几天没洗澡了?”
“才,才三个月吧。”
“喏,给你钱,你自己打车在前面领路啊。”
“好,好,老板,遵命。”混混举手行了一个似是而非的军礼,又让楚海龙皱起了眉头,这种人就是典型的软泥不上墙的人,干啥啥不成。
混混打车的确有自己独特的方法,手里高高举着楚海龙给他的百元大钞,出租车很快停了下来,混混冲着楚海龙招招手,在前面领路,到了一个米黄色的很气派的大厦前面,混混乘坐的出租车停了下来,那个混混的手里还是举着那张钞票,下车就跑,出租车的司机在后面破口大骂,混混一溜烟钻进附近的胡同看不见了。
楚海龙这次总算是长了见识,看来,这里的底层混混混得并不太好,不过,好像各地的混混都是差不多这个样子的,混嘛,就是混,瞎混,得过且过地混。
楚海龙没去理会那个混混,停好车,向着大楼走去,看来,这里的帮会还是有点势力的,起码大楼盖得不错,有了大公司的规模。
来到前台,楚海龙问前台的服务员说道:“你们这里是竹帮的地盘吧?”
前台小·姐翻了翻美丽的大眼睛说道:“什么竹帮?这里是梦洁公司,你找谁啊?”
“当然是找你们的大老板了。”楚海龙听这话的意思,这里真的是竹帮的地盘,不过,用了一个对外的称呼遮盖了帮派的名称而已。
前台纳闷地说道:“你们是朋友啊?”
“江湖本来就是一家人,我是来拜码头的。”楚海龙很有气势地说道。
前台将信将疑,回身打了一个电话,半天才说道:“我们老板问你叫什么名字?”
“你就说是洪帮的朋友路过这里,需要他伸手帮忙的。”楚海龙抬出洪帮的名头来,他就是曾经威名赫赫,谅这里的小小竹帮也不会听说过他的威名,远远不如本土的洪帮有名气。
前台听了这话,果然露出恭敬的表情,说道:“老板请您上楼。”
“几楼?”
“九楼。”
“谢谢。”楚海龙拱了拱手。
没想到前台这位也装模作样地拱手还礼,楚海龙登时乐了,说道:“丫头,没想到你也是帮会里面的精英啊。”
“大哥过奖了,咱们都是出来混的,红花绿叶本是一家,如有需要,请言语一声,山高水长,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后会有期。”
楚海龙心想,时代在进步,帮派也进步了,吐旧纳新,焕发新颜,这才能长春不老,与时俱进。
竹帮的大哥是一个满面红光的胖子,身后还站着一对脸蛋鼓鼓的,胸脯挺挺的,精神饱满的两个女保镖,看到楚海龙,一双锐利的眼睛盯在他的身上,说道:“洪帮的朋友?”
“见笑,见笑。”
“可曾青(杀)过条子(警察)?”
“放过炮仗(开过大炮)。”
“进了书房(进了监狱)?”
“一向在卯喽(非法的军事生涯,借指雇佣军)。”
“在下山根万(姓石)下中(五)系着一个两。”他说他叫石五两。
楚海龙说道:“在下楚海龙。”
石五两笑了笑,说道:“你不是洪帮的人。”
“是,我跟洪帮有些过节(有仇的意思),他软了(对方不敌的意思)。”
石五两说道:“那我就不多说了,是打秋风(帮衬的意思,就是要钱)还是过江龙(争码头,夺地盘的意思)?”
楚海龙依然面色不改,说道:“喝点稠的(求助的意思)。”
“哪方面的?”
“妹纸流落街头(找不到踪迹),撒兵成豆(请广为找寻)。”
石五两说道:“那就成了之后摆酒(索要费用的意思)。”
“成,寸节(钱数)不会少。”
石五两说道:“成,我马上把你的要求发下去,你有什么摆上台(拿得出手的证据)的东西吗?”
“大名普宁,其余的一无所知。”
“行。”石五两很痛快,当下把普宁的名字和岁数(二十岁上下)传了下去,对楚海龙说道:“晚上你住哪儿?”
“随便吧。”
“最好住在根罗湾。”
“好,我在最好的房间。”
“告辞。”
“不送。”
楚海龙出了梦洁公司,刚才的那个前台随后送了出来,说道:“大哥可知道根罗湾的地点?”
“不知道啊。”楚海龙微笑着说道,他对这个漂亮的前台很有好感。
“我带你去吧。”
“请。”楚海龙做了一个手势,请她走在前面。
第二十四章 红豆的泪()
第二十四章红豆的泪
楚海龙忽然发现这位前台的屁股很翘,虽然她的个子较矮,只有1;67米,比起方炜来要矮上一个头,却比方炜更加有活力,走起路来虎虎生风,可能是川地多山的原因,这个妹纸一定是从小生活在山区里面,经常上山下山,锻炼的屁股上的肉特别丰厚,走起路来特别耐看。
楚海龙看着她,忽然萌生了一个念头,说道:“妹纸,你跟我去长海那边混吧。”
前台回过头来,两只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说道:“我需要问过我爸爸。”
“你爸爸?”楚海龙的大脑有些当机,不用说,眼前这位妹纸放在谁的家里,都是被捧在手心上的,家里的大人一定不会愿意放开手,让她走那么远。
前台俏皮地笑道:“今天,你见过他的啊。”
楚海龙忽然说道:“你是石五两,石大哥的女儿?”
“嗯哪。”
楚海龙的心中顿时放了心,按说,他们这些江湖人更加理解江湖人的生活,尽管大家都是出来讨生活的,但是,一根江湖人的纽带,把这些人穿到一起去了,不管走到哪里,只要在脑门上写着,江湖人三个字,就不会有冻饿之虞,一定会有人接济你的,这就是所谓的江湖义气,那就是,大家虽然不同祖不同宗,却都是江湖人,那么是江湖中人的人,就不该被别人欺辱,被冻饿而死,这就是江湖救急。
楚海龙听到她是石五两的女儿,心里安稳了很多,感觉跟前台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笑着说道:“你叫石什么?”
“石香兰。”
“石香兰?”楚海龙忍不住想笑,心想,一个是毫无创意的石五两,一个是俗气沉沉的石香兰,这真是一家子啊,父女两个都是起了一个那么没有乐趣的名字。
石香兰却毫无觉察的意思,尽管楚海龙憋住了笑,她却行走速度不减地走在前面,到了前面,就是一家酒店,上面写着根罗湾三个字,石香兰蹦蹦跳跳地走上去,跟里面的服务员低声说了几句话,然后,服务员把一串钥匙交给石香兰,楚海龙老老实实跟在后面,到了房间之后,石香兰一把揪住楚海龙的耳朵,说道:“你说,刚才为什么偷偷笑话我?”
楚海龙没有防备她,没想到石香兰的身手还挺敏捷的,一下子就把他的耳朵揪住了,连忙说道:“姑娘,姑娘,放手,放手啊,揪掉了,我的耳朵,我的耳朵。”
“没关系,揪不掉,我心里有数,你还是老实交代,刚才为什么偷偷笑话我吧。”
楚海龙这才苦笑着说道:“你听我说,你听我说啊,别那么用力,好不好?”
石香兰的手劲略略松掉,楚海龙就把她搂在怀里,石香兰尖叫一声,却发现,自己已经落入魔掌,她的身体发软,即使揪着他的耳朵,也已经使不上劲了,石香兰争扎了一下,发现挣不脱之后,也不再争扎了,低声叫道:“抱住我,紧紧的。”
楚海龙以为自己听差了,愣住了,石香兰咬了咬牙,俯身亲吻他的耳朵,喃喃地说道:“你真是一个大笨蛋。”
楚海龙把她的身体横抱起来,说道:“妹纸,我是心痛你呢,不是我笨蛋。”
“你,你就是一个大笨蛋,哥哥,要了我吧。”
一声哥哥,让楚海龙登时泪流满面,石香兰也慌了,连忙说道:“哥哥,哥哥,你怎么啦?”
楚海龙急忙擦干眼泪,说道:“没啥,沙子迷了眼睛。”
“瞎说,这里没有沙子,你说一说,到底怎么了?”
“我是来找我妹纸的。”
“是我让你想到了你的妹纸?”
楚海龙点点头说道:“没啥,我就是十几年没见着妹妹了,才会有这样的伤感。”
石香兰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哥哥,你很累了,休息一下吧。”
楚海龙真的很快睡了过去,在江湖人的手里,就是这一点好,到哪儿哪儿是家,只要有了家的感觉,睡得就很沉。“
半夜里,楚海龙一觉醒来,发现身体有点儿沉重,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石香兰赤·裸着身体,抱着他睡的。
楚海龙马上闭上眼睛不敢看眼前白花花的身体,半晌之后,低头看了看,石香兰的眼角竟然还有点点的泪光,看来,她在临睡之前一定哭过了,楚海龙越发不敢动弹,不知不觉又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醒来,才发现石香兰早已起床,正在梳妆镜跟前,梳着她油黑闪亮的大辫子,楚海龙看着看着不觉呆了,石香兰猛地停住了,回身娇嗔地喝道:“你看什么看啊?”
楚海龙没说话,拍了拍手掌,石香兰犹豫了一下,然后很乖巧地来到他的身边,两个人的唇很快吻在一起,石香兰直到喘不过气来,这才争扎着坐起,急剧喘息了一阵子,这才回身抚摸着他身上累累的伤疤,说道:“我这辈子跟定你了,别说出不要我的理由,好吗?”
她穿着一身素白的长裙,裙摆拖曳在地板上,腰间系着一条点缀着蕾丝的黑色丝带,柔若无骨盈盈不堪一握的腰肢,被长及的三千青丝压着,在那洁白的连衣裙的下面,掩映着一双的美腿。
楚海龙心里十分感动,跟方炜比起来,石香兰更懂得他的心事,她也算是江湖人家出身的女人了,知道江湖上的很多事情,如果,方炜是一朵家养的百合,那么,石香兰就是山崖上的兰花,健康茁壮,更适应身边意外的变化。
楚海龙嘶哑着声音说道:“我现在的处境,比你想象中更要残酷和危险,并不是那么浪漫。”
“我知道,我爸爸一辈子都生活在危险之中,我是说,你不要强调理由,直说,要我,还是不要?”
“要,当然要了,我是男人,来者不拒。”
“嘻嘻,笨蛋。”
两个人再从根罗湾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新的一天的黄昏时分。
迎着夕阳走下去,楚海龙感慨地说道:“真的不敢相信,这辈子,还能获得你的爱情。”
“我知道我很丑,可是,我很想飞出去,飞过高高的巫山,飞过那片野人山,看一看,外面的世界,只要你带着我飞,我就会飞起来的。”
楚海龙笑道:“你放心吧,我会带着你一起飞的。”
“漫步繁华的街市,擦肩而过的男子,恍然以为某人的模样,心忽然好疼,因为知道看不清楚的并不是我的眼睛。”
“那会是什么?”
“是我那一颗爱你的心。”
“忘记一个人不痛苦,痛苦的只是答应从今以后即使看着她难过,也要视同陌人,我问我自己的心有那么多血可以流吗?”
“我永远不会把你视同陌路。”
“我也不会的。”楚海龙搂紧了她的身体。
“有一天你会忘记我,投身于新的爱情放纵在她的世界里;有一天你会有一个美丽的妻子,可爱的孩子;有一天你会忙碌在纷繁的人群中,忘记年轻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