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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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化着妆,隐约听到一些闲言碎语,原来昨天晚上妮娜被厉丰年抛弃的事情,已经在会所里传得沸沸扬扬了,特别是她跪在地上哀求厉丰年的那一幕,那可怜又可悲的模样,唠嗑的小姐讲的绘声绘色的,就好像亲眼看见了一般。
妮娜长得艳丽,又会逗客人开心,以前只坐台不出台的时候,就已经是会所的红牌了。后来厉丰年出高价买她出台,妮娜不笨,出来卖的哪有可能干干净净脱身的,她瞧准了时机卖给了厉丰年。
傍上厉丰年之后,妮娜的气焰更上一层楼,会所里的小姐早就对她有怨言了,难得现在看到她失势了,当然是想痛打落水狗,数落着她以往的是非。
我正对着镜子压粉底,妮娜走进了化妆间,冲着我抬手就是一巴掌,我没有一丝防备的被打弯了头,额头重重地磕在镜子上,太阳穴像是被鞭子抽了一样痛。
“他妈的小贱人,昨天晚上的事情是不是你说出去的!”妮娜大声对我咆哮着,声音大的出奇,跟她面对客人时候的绵言细语完全不同。
她一吼,刚才正聊得开心的那些小姐纷纷退了两步,面面相觑,低头假装忙自己的事情,就怕引火上身。
“你才来会所几天,连场子都没混熟,嘴巴倒是挺大的,挺能说是非的啊,我叫你说——”妮娜说着,伸着手就想扯我的嘴。
我仓皇的向后退,小腿肚撞在椅子上都来不及喊痛,急急忙忙的开口解释:“妮娜姐,你误会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没有跟一个人说过,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传出去的。”
“我呸!昨天晚上就我和你两个人,如果不是你说的,难不成还是厉少说的!你以为你上了一次厉少的床,就是厉少的人了吗?装什么假清高,看老娘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妮娜已经彻底的火冒三丈,顾不得仪态,裙子一撩就想扑过来抓我的头发。
“妮娜姐,真不是我说的。”我一边解释,一边在化妆间里四处逃窜,连带着化妆间里的其他小姐也避来避去,将椅子撞的东倒西歪的。
我运气不好,脚下踩到了什么东西,身子一歪,看着就要往地上跌去,有人伸手撑住了我的腰。
帮我一把的是朝颜,朝颜长得清丽不浓艳,身上有着其他小姐少见的气质,特别得某些客人的喜欢,在会所里她一直独来独往的,我来了快一个月了,也没跟她说过几句话。
“谢谢你。”我抓着朝颜的手,好不容易才站稳。
妮娜双手抱胸,用眼神剜了朝颜一眼,“朝颜,这是我跟这个贱人的事情,难道你想插手。”
“你们的事情我不管,但是这里是化妆间,不是给你逞性妄为的地方。”朝颜一点也不畏惧妮娜的气焰,冷冷淡淡的回道。
两人面对面对峙着,一冷一热,可是谁也没有退让一步的意思。
“啪”的一声,莉姐推开门走进来,看到化妆间里的一片狼藉,她狭长的凤目都撑圆了,目光尖锐的扫过在场的所有人,大声吼了起来:“吵什么吵,当自己是没人管的野鸡吗?这么想当野鸡就到外面站街去,别来我们会所混。”
小姐们被吓得心惊胆战,各个都往后缩着,没人敢抬头对上勃然大怒的莉姐。
莉姐在场,妮娜也不敢当着她的面为难我,她拖了一把椅子在她的位置做了下来,椅子摩擦着地面发出刺耳的响声。
莉姐生气的看了她一眼,又将愤愤的目光看向我,“既然想在这里赚钱,就给我安分点,要是闹出去丢了我的脸,看我不折腾死你们。”
“是的,莉姐,我们知道了。”几个小姐齐齐的开口道,然后拉了拉裙子出去试台了。
莉姐拧着眉,脸上怒气未消,最后跟朝颜说了句“李总来了,你带几个人过去试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化妆间。
莉姐走了,我还被她的吼声震的心口一颤一颤的,朝颜推了推我。
“傻愣着干什么呢,还不快去换衣服,跟我去试台。”
我僵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朝颜是在帮我。
我偷瞄了妮娜一眼,她正透过镜子瞪着我,我连忙闪进了更衣间。
换好衣服出来,朝颜拿着深一号的粉底在我的脸上拍了拍,然后捋了捋我的刘海,就带着我和其他三个小姐往二楼的包厢走。
李总是朝颜的常客,是个小公司的老板,生意做得不错出手也大方,偶尔会带着客人来会所热闹热闹,朝颜聪明能把客人伺候的开开心心的。李总视朝颜为自己的福星,每次来,都点她的台。
包厢里五彩的灯光跳动着,酒气和烟草味弥漫在空气中,三个穿着西装的中年男人坐在里面,左边的一个稍微清瘦些,右边两个都是肚满肠肥型的,一样都是地中海谢顶,跟之前的金立人有的比。
朝颜一改在化妆间的冷淡模样,笑的又甜又娇,扭着曼妙的身姿往那个清瘦的男人身边坐,“李总,你要的人我可给你带来了,都是我们会所里长得最水灵的小姐。”
李总捏了一下她的小蛮腰,“今天我是来当陪客的,那两位才是重要客人,陈老板,王老板。”
朝颜心眼亮着,看得出来这次的客人跟往常不一样,马上转身对上中间的客人,“两位老板,真不好意思,是朝颜有眼不识泰山,我自罚一杯。”
朝颜能说会道,怪不得连莉姐也放心让她带我们试台。
我和其他三个小姐直直的站成一排,任由两个肥胖的男人挑选,他们猥琐的目光不停的在我们身上扫来扫去,中间的陈老板眉开眼笑的开了口,是带着浓浓乡土音的塑料普通话,他说就喜欢人多,人多热闹。
李总当即一拍板,把我们四个都留了下来。
我原本站在最角落的,要入座的时候中间的陈老板拉了我一把,把我拉到了他旁边坐,我跟朝颜一人一边的贴着他。
另一边的小姐已经将酒杯子都倒满了,朝颜和我一人拿了一杯,敬那个陈老板,酒酣耳热一开始,陈老板带着汗臭的手掌就放在了我的大腿上,不断来回摩挲着。
玩着各种常见的小游戏,我俯身去摇色子或者拿酒的时候,丝质连衣裙衣襟低低的往下垂落,露出我半圆的山峰和深邃的沟壑。
陈老板看着我,挤成肉缝的眯眯眼都亮了起来,不停的灌我喝酒,辛辣的酒液一杯一杯的下肚,昨天才被灌醉的我,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可是脸上还笑着。
酒酣耳热的,合约终于签了,李总给在场的小姐一人分了一千小费,坐在我旁边的陈老板拿着钱往我的胸口塞,看在钱的面子上我没有拒绝。
他肥短的手指抓了好几把,才悻悻然的从我胸口移开。
朝颜看出我的处境,对我使了个眼色,让我先走。
“老板,真不好意思,我喝的有点多,身体不太舒服,去一下洗手间。”我找了理由往外走,还没走几步,陈老板已经追了上来,等我到了包厢门口,他拱着肥胖的身体将我压在走廊的墙壁上。
“报个价,我买你一夜。”陈老板油腻腻的脸在我脖子旁边蹭来蹭去的,他嘟着香肠嘴想亲我,被我侧头闪过了。
那种恶心的感觉,让我一下子就想起了被裴明森送给金立人玩弄的那一天,胃液翻滚的往上涌。
“老板,真不好意思,我不出台的。如果你想找人陪,我可以让妈妈桑介绍你其他的小姐。”我忍着想吐的冲动,依旧淡笑着。
“臭婊/子,你也不是一样出来卖的,装什么假清高!”陈老板一张嘴,碎了我一脸的唾沫,“价钱随你开,劳资有的是钱。”
这是我今天第二次被人骂装清高,但是都沦落到这种地方了,我身上怎么可能还有清高这种不值钱的玩意儿。
“老板,真对不起,我真的不出台。”我放低我的姿态,继续低声下气的哀求着,我是缺钱,可是我还是想守住我的底线。
陈老板看来是火了,骂骂咧咧的飙了一堆乡土话,我听不懂,但是肯定都是骂人的话,“臭婊/子,敬酒不吃吃罚酒!”
陈老板用身体摁着我,然后手掌直直的往我胸/口探,一把抓住我内衣的罩杯垫就往外拉,内衣的肩带像皮筋一样,被他抽长后用蛮力拉断,我的一下和后背被拉扯的一阵发痛。
内衣被他甩在了地上,胸前赤/裸一片都是雪白的肌/肤和贴在胸口上的钱,陈老板红了眼,低头就往我身上啃,我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推着陈老板,但是根本推不动他庞大的身体,胸口的软肉被他吮/吸着含进嘴里。
我目光着急的寻找着楼道里的服务员,希望他能好心帮我一把,没找到服务员,倒是对上一双含笑温柔的眼眸。
第29章 厉少点你的台()
那人穿了一身灰色的条纹西装,面容清隽,身形修长,眉宇之间透着一股子温淡如水的气质,让人身心宁静又心旷神怡。
平日里要是遇上这种类型的帅哥,我肯定会多看几眼,可是如今这样自身难保又丢人现眼的情况下,我倒宁愿他干脆直接撇开眼就算了。
可是那人并没有那样做,而是用他那黑亮的双眸直直的瞅着,好像是认识我一般。
我在脑海里飞速的翻腾着记忆,努力回想着自己是否在哪里见过他……
突然的灵光一闪,我终于想起来了,我的确是见过这个男人!
就在我第二次走进这家会所,恳求莉姐收我做小姐的时候,那一天我还正好被妮娜撞见,当时妮娜陪着要出台的男人就是他。
传言中跟厉丰年王不见王的男人,霍建元。
当时要不是他意味深长的多看了我几眼,宽哥也不会这么干脆收我入会所。
就算被人看到了,陈老板依旧一动不动的压在我身上,抓着我山峰的手没松开过,他是外地人,不认识江城赫赫有名的霍建元也并不奇怪,只当他也是一样来夜场找乐子的客人。
“看什么看,要女人不会自己花钱买去。”陈老板粗哑的开口,他早就急不可耐了,腿根处的那玩意儿隔着几层布料贴在我身上,一蹭一蹭的撞着我腿心。
我像是贴在墙上的一块猪肉一样,被一头肥猪拱着。
终于有人看见了我,我应该开口求救的,可是对着霍建元,不知为何的,我反而说不出话来。
陈老板已经开始拉我的裙子,我知道我再不想办法,我今天可能真的就要在这里被他拱进去了。
而男人最脆弱的地方,就只有一处。
咬着牙,强忍着恶心,我伸手掏向陈老板的裤/裆。
陈老板满是肥肉的脸笑开了花,他以为我是认命了,咧着一口大黄牙冲着我笑:“乖一点不是很好嘛,你要是伺候的劳资爽了,小费少不了你的。”
我也跟着笑,笑他不知道自己已经大难临头了。
“啊————”陈老板发出杀猪般的叫声,拖着肥胖的身体往后退。
我终于自由了,后背靠着墙壁稳住发软的双腿,急促的喘息着,我的手还伸在身前,紧紧地握成拳头。
被我狠抓了命根子一把的陈老板忍着痛,又冲上来抓我头发,“臭婊/子,你是不想活了吧!”他抓着我的头往墙上撞,我的额角之前就撞到过镜子,这下更是雪上加霜。
我很痛,看到陈老板愤怒而扭曲的脸,却笑了出来,我说:“老板,我说了,我不出台的。”
我虽然是出来卖的,也不知廉耻的卖掉了我的第一次,但是接下来,我卖不卖,要卖给谁,身体是我的,还是我说了算的。
我闭着眼睛等着陈老板的下一波重击,绝望已经弥漫在我的心头,我想着,就算被打死,也好过被人强bao。
“宽哥,你们会所什么时候变的这样乌烟瘴气了?”一直站在一旁的霍建元在这个时候开口了,他清冷而磁性的声音传入我的耳膜,震的我心口一阵一阵的。
我慌忙的睁开眼,宽哥不知道什么时候也上了楼,向来威风凛凛的他,在霍建元的面前也难得和颜悦色着。
“霍先生,真不好意思,是我管理不当,没有把控好客人的素质。”宽哥客气的陪着笑脸。
宽哥年轻的时候是跟着一个大哥混黑/道的,后来一次在火拼中,宽哥毁了半边脸,大哥把手里最赚钱的会所给了宽哥。宽哥出手是出了名的狠辣,会所的小姐们没有一个不怕的。
他挥了挥手,他身后的两个保镖往我的方向来,我以为我要被这两人架走的时候,保镖却一人一边抓了陈老板的手,像是扛猪一样把他拎了起来。
“你们干什么,我可是花了钱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有的是钱!”陈老板这下急了,普通话和土话连着说,他扭动着肥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