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2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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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磊……”
女人无意识的轻吟声,一下子将他打入了冰冷的地狱。
就算如此,顾辰风还是没有松开一下,他双手紧环住女人腰肢,将脸埋在她的颈侧。
他低声喃喃着,“小沫,借我睡一下。”
他困了……自从顾启苏死了之后,他便开始睡不好,多梦,失眠。除了两年前的那个除夕,他躺在她的腿上,一觉便是十几个小时的长眠。
那一天在睁开眼,他看到女人正靠着车窗一下一下的点着头,当时他就偷了一个轻薄的吻。
明天,他再醒来,说不定还能偷到一个吻。
这是风流不羁的顾辰风心里的一个纯情秘密。
但是顾辰风的那一帮兄弟,显然不想让他美梦成真。
第二天,厮混了一晚上的人通通过了中午才起床,他们起床之后,最先前往的就是锁着顾辰风的那个房间。
从门外有些许声响开始,顾辰风就已经惊醒,他看了一眼自己跟身边女人的状况,马上起身将衬衫脱下,然后拉过被子,将自己跟女人的裹得紧紧地。
******
砰!
好大的一个声响将我从睡梦中惊醒,一睁开眼,我看到的是陌生的房间和一群冲进来的男人。
大脑愣了愣,好不容易才回神过来,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情,这些人是顾辰风的朋友,有几个我是眼熟的,但是能叫得出名字的只有厉丰年一个。
在这些人玩味的笑容中,我动了动,这才发现自己竟然被顾辰风搂在怀里,而且……他没穿衣服!
指尖上光裸的触感吓得我瞪大了眼睛。
“辰风,都已经太阳晒屁股了,怎么还抱着美人不放手,不会是一晚上没睡,都在做‘游戏’吧。”朋友甲故意用游戏这两个字打趣着顾辰风。
朋友乙就没有这么友善了,猥琐的目光枉我的脸上看,“堂堂顾少什么样的女人没玩过,竟然在今天会睡晚了,难道这个美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顾辰风闻言蹙了蹙眉,脸上怒气微起,“看也看了,闹也闹了,还不快滚。”
一群人也不想真的惹怒顾辰风,嬉嬉闹闹一会儿,就走了,除了厉丰年。
厉丰年双手插在西装裤口袋里,一双冰冷的黑眸紧盯着床褥的一角。
顾辰风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他的脚露在被子外面,还有一小截黑色的西装裤,他猛地将腿缩回被子里。
厉丰年抿着唇勾了勾嘴角,揶揄的目光转向顾辰风。
我也随之看向了顾辰风,他的脖子有些红,对着厉丰年大声了起来,“你不是有洁癖的,怎么还没走。”
厉丰年浅笑,“我只是对女人有洁癖,又不是对房间,再说,你们家的客房挺干净的。”
顾辰风吃瘪,想起来又不能起来,要是真让厉丰年看到被子下的他们一扇完整,说不定他会被取笑“不行”了。
我来回看着顾辰风和厉丰年的互动,不知道他们在剑拔弩张什么,等厉丰年离开了房间,顾辰风才松开了压着我的手臂,他骂着脏话下床。
古铜色的结实胸膛在我眼前一闪而过,我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浴室的门后。
好一会儿之后,我才跟着下床,惊觉自己竟然因为男色而晃神了。
经过这么一闹,倒是让我忘记了昨天晚上的那个吻,之后顾辰风也没提起来,更让我相信他是喝醉了。
******
离开别墅,顾辰风不让我一个人走,他们还剩下三个男人,也包括厉丰年,有人提议说要去吃饭,顾辰风扣住我的手腕说“一起去。”
因为还有外人在,我忍着拒绝,不想驳了他“顾少”的面子。
午餐,或许说应该是下午茶,在一家中餐厅里,菜色可口,三个男人一面吃饭,一面说着我听不懂的公事。
我难得不用应酬,就专心在吃东西上。
低着头,看到盘子里突然多出了一双筷子,是顾辰风夹了一块红枣糕放进了我的盘子里。
“谢谢。”我扬着眸子看过去,只见到他跟朋友聊天的侧脸。
席间,厉丰年去了一趟洗手间。
顾辰风像是为了不让我听到,小声的跟另一个人说话,从对方手里不知道拿了什么过来。
他递给我说,“把东西放到酒壶里面去。”
“这是什么?”那是一个白色的小药丸。
顾辰风眼眸里闪着一抹光,嘴角上翘着,“你不用知道的比较好,放进去。”
这是他们之间的游戏,我不便说太多,最终还是将那一枚白色药丸放进了酒壶里,一碰到水,药丸马上就溶解了。
后来,厉丰年回来了。
后来,那一壶酒,我们谁也没碰,除了顾辰风让我给厉丰年倒了一杯。
后来,那一杯加了料的酒,却改变了另一个女人的一生。
第391章 是福还是祸(谢谢苏蔓小主打赏,么么哒)()
那天晚上等我到了会所,我倒给厉丰年那一杯酒的事情已经在会所里闹得沸沸扬扬了。几乎每个小姐都在争相议论这件事。
我在这个时候才知道顾辰风给我的那一粒药丸就是俗称的“春…药”。春…药加上高浓度的白酒,其能发挥出来的效果可想而知。
厉丰年在发觉这件事情之后。马上派人联系了会所的妈咪莉姐,让她派人过去“灭火”。
诚如顾辰风所说,厉丰年在女人这件事情上是有洁癖的,非处女不上,而在会所里。厉丰年的固定伴侣就是妮娜,但是当时莉姐怎么也联系不上妮娜。
这边找不到人。那边等着要人,莉姐没办法。只能想了个折中的办法,找了一个干净的女人送过去。
化妆室里,小姐们还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讨论着这件事。
“莉姐也真是太偏心了,能爬上厉少的床这种好事。也不想着留给我们,竟然随便找了个愿意卖身的人就送过去了。”清纯动人的燕燕忍不住艳羡着,“如果我能爬上厉少的床。说不定也可以像妮娜那样,不用在出台了。只是陪客人喝喝酒,也有大把的小费可以拿。”
“噗。”跟燕燕一起聊天的青青一下子笑出来了,“别做你的春秋大梦了。现实一点吧。我们这样的残花败柳。厉少怎么看的上,再说,我们也没妮娜的手段。忍着三个月不出台,就是等着攀上厉少这高枝。”
燕燕也点头承认,“这倒是,小姐就要有小姐的样子,装什么清高,就算被厉少看中了,还不是小姐一个,连情妇都轮不到。”
会所里最少不了的就是小姐之间的争相嘲讽,燕燕说完的,还讽刺的哼笑了一声,眼神还意有所指的往后撇了撇。
“你们两个臭婊…子,到底有完没完,是不是当老娘是死的?”被燕燕和青青当做议论谈资的妮娜就坐在她们的身后,正对镜画着眉毛的她啪的一声就把眉笔拍在了梳妆台上。
妮娜因为为人嚣张,说话不留情面,所以在会所里的人缘并不好,这回好不容易看她出丑了,所有人都等着落井下石。
燕燕和青青正张口欲还击,妮娜却先站了起来,娇艳的脸庞上怒气喷发,特别是那一双眼睛,几乎都要冒出火花来了,“夜场不就是你争我夺的地方,自己抢不到客人,不反省自己没能力,竟然还要怪别人耍手段。你们以为这里是学校吗?看到别人考试作弊还要举手报告?哼,别搞笑了。”
燕燕被她气的涨红了脸,继续讥笑道,“就你本事大,一面吃着碗里的,一面还看着锅里的。厉少和霍少你都想要,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别忘了厉少和霍少可是死对头,别到时候两头空,我看你怎么哭吧。”
“你……”
妮娜还要继续争吵的时候,莉姐走了进来,本来如同菜市场一般的化妆间一下子就安静了下来。
特别是妮娜,她跟霍建元见面这件事,是瞒着莉姐的,所以才不敢接电话,但是会所里毕竟人多嘴杂,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虽然小姐们之间都传开了,妮娜还是不想现在就捅到莉姐面前。
莉姐锐利的凤眸将我们所有人都扫了一圈,吓得我们连背都挺的直直的,她斥责道:“把皮都给我绷紧了,要是再让我听到一回吵吵嚷嚷的,所有人这个月的提成都多扣一成。”
小姐们假装忙碌着,不是化妆就是换衣服,最后还是朝颜站了起来,笑着跟莉姐说了一句,“莉姐,我们知道了。”这才恭敬的将莉姐送了出去。
朝颜回身后,往我旁边一座,她今天穿了一条黑色的蕾…丝长裙,若隐若现的透视装,看起来特别的有女人味。
“昨天跟顾少出去,到现在才回来,没出事吧?”朝颜压低声音,小声问我。
“没事。”感受到朝颜的关心,我对她笑了笑,“你知道我有底线的,都坚持了两年多了,不可能会轻易放弃。”
我一直都将秦阿姨说的那句“不准出台,必须是清白身”记得很清楚,所以两年来,从来都没跟人出台过。
朝颜又问,“没事就好,但是你怎么看起来,还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朝颜还真是一眼就将我看透了,我的确是心事重重的,一方面是昨天晚上那个扰乱我心神的吻,另一方面是……关于厉丰年的这件事。
毕竟厉丰年那杯酒里的药是我下的,被送过的那个女人会变成怎么样?
我心里惴惴不安着,忍不住简单的跟朝颜说了一下。
朝颜抽了一根烟夹在手指里,目光看着缥缈的烟雾,她说,“会迈进这里的女人,不都要走到这一步,能遇见厉丰年,说不定她还能飞黄腾达呢,别想那么多,无论是福是祸,都是她命中注定的。今天我的客人李总会来,你到时跟我一起去,小费少不了你的。”
经由朝颜这么一开解,我心里才开了些,然后玩笑一般的逗了朝颜一句,“那就要多谢朝颜姐。”
朝颜横了我一眼,在会所里,尊称为姐其实并不是什么善意。
这一天晚上,我就做了两个台。
前面一个是一楼的一个新客人,客人姓尹,是江城a大中文系的一个教授,三十五六岁的模样,人生大半的岁月都沉浸在文学里,浑身上下有着一股温润的书卷气。
然而我往往对这样的客人尤其觉得恐怖,因为在他们的身上,我仿佛能看到孙教授的影子,都是披着羊皮的伪君子。
努力压抑着自己的反感情绪,才能扯着嘴角笑的大方。
在后来,朝颜的李总就来了,我找了理由就悄悄换台了。
李总是朝颜的常客,是个小公司的老板,生意做得不错出手也大方,偶尔会带着客户来会所热闹热闹,朝颜聪明又能把客客户伺候的开开心心的。李总视朝颜为自己的福星,每次来,都点她的台。
今天李总也是带着几个客户来的,我打开包厢门进去,朝颜已经坐在李总旁边,我笑颜如花的问了好,然后往客户那边坐,没想到竟然是我认识的人。
我怔了怔,纳闷道,“徐总。”
徐同恒,我之前做过半年文员广告公司的老板。
从我进门开始,徐同恒就一直看着我,所以一下子就对上了我错愕的目光,他却一点也不惊讶,笑着叫我小沫。
李总这下更乐了,“既然是认识的的,当然更好不过,今天放开来玩,放开喝,都算我的。”他显然是以为我和徐同恒是在会所里认识的。
朝颜马上将柔软的身体贴向李总,“李总,你每次来都开威士忌,喝一样的多没意思,会所最近进了一批新的红酒,可是87年的拉菲,我们试试新的怎么样?”
李总也大方,一口气开了三瓶红酒。
朝颜娇笑着在李总的脸上亲了一下,又对着我眨了眨眼睛,我自然心领神会,这种红酒一瓶提成一千,她可是轻轻松松就三千块入账了。
包厢里其他人打打闹闹的,我和徐同恒就稍显尴尬,虽然两年前徐同恒也带着顾辰风来过这边,我们当时就遇见过了,但是隔了两年再见,多少有一些微妙的感觉。
我倒酒,他喝酒,少了正常嬉嬉闹闹。
朝颜见状,巧妙拉了我们加入他们的话题,“徐总,我听李总说,你只花了三年时间就将自己的广告公司经营成了江城一流的广告公司,真厉害啦,不如跟我们讲讲你的奋斗史吧?”
大半的男人都是喜欢炫耀自己能力的,朝颜这是投其所好。
徐同恒笑了笑,意外的谦逊道,“其实我们公司能发展到现在这样的规模,我要感谢一个人。”
“谁?”朝颜摆出好奇的神色,追问道。
徐同恒双眼一转,目光就这样直直的盯向了我。
朝颜也一下子就笑了,眉眼微扬,“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