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2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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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个人绝对不会是厉丰年,不然他不会任由我留在剡溪镇一年,也不会不知道我已经生下了瑞雪。
那么这个人,最大的可能就是陆南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陆南没有告诉厉丰年,但是他的确是帮助了我很多,照顾了我很多。
我的这一声“谢谢”,说的陆南脸红了。
他目光无措的四处张望了下,这一年来,对厉丰年的考验或许也够了,更何况以后还有他监督着,绝对不会让厉丰年做出一些对不起宋临夏的事情。
如此想着,陆南才继续往下说,“临夏,是我应该对你说对不起才对,我们刚认识的时候,我对你做了那么多……”
我知道陆南想说什么,那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他对我的轻蔑和冷嘲热讽,还有曾经亲手递过来的避孕药。
可是陆南又有什么错,他不过就是一个最普通的人,听命厉丰年的吩咐而已,厉丰年我况且不恨了,又怎么会牵连陆南呢。
所以我忙打断他的话,“没关系,都过去了,那些事情都够去了,重要的是现在不是吗?”
陆南不会知道,我是有多么的感激他,在厉丰年被沈远征和厉兆年逼得喘不过气时,他的坚持道义和没有背叛,对我和厉丰年而言是多么的重要。
“到时候你一定要来,我给你留最好的位置。”我笑着将大红喜字的请帖递给陆南。
“好。”陆南浅笑着接过。
“红包也不能少的。”我开玩笑道。
“一定,我会包最大的。”陆南脸上的笑容越发明显,清秀的眉眼笑着眯成了两弯明月。
******
将喜帖交给陆南之后,我进了厉丰年的办公室,他又另外请了一个保姆,是白天帮忙带瑞雪的,我也终于有了私人活动的时间。
“东西给陆南了?”厉丰年见我见来,将笔记本电脑往旁边推了推,对我伸着手,长臂一搂,就把我抱到了他的腿上。
他最近特别喜欢跟我身体相依的姿势,不是抱着,就是搂着。
我也像是渐渐习惯了一样,回到说,“给了,我们要结婚,他怎么会不知道,难道像是印请帖,预定酒席,都不是他做的吗?”
如果不是陆南做的,还会是谁……
在我目光困惑的时候,厉丰年对着我笑的越发得意,“我们的婚礼,当然是我亲自经手的。”
让一个集团总裁做这种行政助理应该做的事情,想想这个画面,我也不禁觉得有些好笑。
“等一下要去试婚纱?”厉丰年问。
“嗯,”他是明知故问,时间就是他跟婚纱公司安排的,“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去了。”说着,我撑着他的肩膀站起来。
厉丰年却不放手,手臂紧紧地抱着我的腰,嘴唇往我洁白的脖子上亲着,落下一个个微湿的亲吻。
“真想跟你一起去。”厉丰年惋惜道,本来预定的是他也有空的时间,但是国外的大客户临时要求开一个视频会议,厉丰年不能缺席。
“你别亲我,留下痕迹要被人笑的。”我推着厉丰年的脑袋,身上本就有许多见不得人的痕迹,我可不想雪上加霜。
“不亲就不亲,”厉丰年嘟哝着,“那就让我摸摸。”
厉丰年开始彻底的耍流氓了,话还没说完,手掌已经捧住了我的胸部。
“吸过奶了?”厉丰年面不改色的问道。
我拉着他的手臂,但是力量上完全不及他,“你快放开我,我出门前宝宝就吃了一次,又用了吸奶器。”
厉丰年点了点,表示知道了,就在我以为他会放开我的时候,他竟然更不要脸的掂了掂,像是在衡量重量一样,然后又捏了捏。
“手感这么饱满,不像是空了的样子,我帮你在检查一下。”
“厉丰年!”
我气急败坏的尖叫着,但是不及厉丰年动作的迅速,上身的衣服已经被他一下子就拉了起来。
厉丰年不知道在何时练就了单手解开胸罩的能力,双…峰如脱兔一样落在了他的掌心里。
他一低头,就张口含住。
“啊……”我只能紧张的将手指深入他浓密的发丝里,无助的抓着他的头发。
咕噜。
好大一声,厉丰年吞咽着淡香的液体。
“还没清干净呢,我在帮你清理一下,万一你试婚纱的时候流出来了,到时候丢脸的人可是你。”厉丰年好似十分好心的说着。
我气的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我就算脸皮再厚,也抵不过一个没脸没皮的流氓啊。
******
再次穿上圣洁的婚纱,我有一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手指轻抚着柔软的薄纱裙摆,看着眼前的一片纯白,胸口深深的悸动着。
我站在婚纱店专门的展示台上,看着镜子里脂粉未施却一样白里透红的自己。
这个浑身上下散发着幸福光芒的女人,真的是我吗?
婚纱店的店员帮我调整了细节,极致的呈现更美好的状态。
咔擦。
当我还沉浸在幸福中时,一旁闪光灯的快门跳动了一下,我茫然回神转头过去,问着店员小姐,“今天不是试婚纱,怎么还要拍照?”
店员小姐解释说,“厉总特别吩咐的,厉太太试穿的每一件衣服都要拍照发给他。厉太太,厉先生真的是很爱你呢,就算是自己不能来,也不舍得错过你试穿婚纱的样子。”
店员小姐一直礼貌的浅笑着,但是我却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
在江城的另一边,在一栋高耸入云霄的写字楼会议室里,坐满了西装革履男人,会议气氛既低沉又压抑着。
坐在会议桌最前面的厉丰年,看着面前的手提电脑,手指在鼠标上一点一点的。
他面色清冷,双眼却闪着一抹诡异的光。
只有最靠近厉丰年的陆南看到,电脑屏幕上根本不是什么重要数据,都是一个女人穿着婚纱的照片。
“哼。”他不耻的轻哼了一下,却拉着椅子往厉丰年的方向又靠近了些。
厉丰年深黑的眼眸微抬,露出一股不悦。
陆南视若无睹,继续往显示屏上看。
两个沉稳内敛男人之间的一举一动,吓得其他正襟危坐的人更加不敢出声了,等着他们两人的结论。
******
厉丰年给我的半个月婚期,几乎是眨眼就过去了,感觉就像是昨天才拍了婚纱照,可是明天就是婚礼了。
按照习俗,新娘子前一夜不能跟新郎见面,厉丰年自然是不在乎,但是我外婆不可能不在乎。
三天前,外婆已经被接来了江城,就住在我之前和莉姐合租的房子里。
这个房子,也在莉姐的装饰下,窗户上、门上都贴了大红的喜字,处处透着一股喜气。
关了灯躺上…床,我往外婆的身边靠了靠,柔柔的叫了一声,“外婆。”
===彩蛋9===
莉姐买了十张红色的喜字,在房子里贴了一圈了,可是还剩了一张,扔掉又怕不吉利,所以正准备收起来。
宽哥突然地伸手过来,连着红色喜字和胶水一起拿了过去。
“你拿这个干什么?”莉姐问着话,宽哥没回答,沉默着往他们房间里走,莉姐也跟上去。
到了卧室,宽哥将胶水倒在喜字的背面,然后随着啪的一声,艳红的喜字就贴在他们的床头上。
“你干什么啊,我们的房间又不是新房,不用贴喜字的。”
莉姐急着想趁胶水还未凝固就把喜字撕下来,然而宽哥一个手臂就勾住了她的腰,压着她往床上一倒,身体交叠着。
莉姐抬着眼看往上看,那红色的喜字就像是一朵绽放的海棠花。
(谢谢忠实粉丝“沉默盛吉花”的打赏。)
第325章 谁拿情深乱了流年()
人生在世最无力挣扎的或许就是时光的无情掠去,就算我在不舍。也挡不住外婆的衰老。
终有一天。她会离开我,而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珍惜当下。
我紧紧的抱着外婆。明明床很大,但是我一直尽量的挨着她。一夕间,仿佛回到了我还是幼稚儿童的时候,在那个与世无争的村子里,外婆是我生命中的全部。
历经繁华。经历各种人生冷暖,我最怀念的还是那一段贫苦却温暖的日子。
外婆粗糙的掌心一下一下的拍着我的手背。就跟小时候哄我入睡时一模一样,只不过是我长大了。她不能一只手就抱住我了。
躺在同一个被窝里,分享着彼此的体温,我和外婆一起回忆着小时候的事情,记忆如同潮水一般翻涌着。说道开心的趣事时,还能听到外婆低哑的笑声。
不知不觉间,时间过了十二点。外婆的身体不适合熬夜,我们结束了话题。掩好被子准备入睡。
外婆突然问我说,“瑞雪手上的镯子是阿丰给的吗?”
“不是,是阿丰的助理送的。我看着挺好看。而且瑞雪也很喜欢,就一直给她带着了。”我回这外婆的话。
“助理啊……”外婆也见过陆南,老人家回想着陆南的模样,又问道,“我之前听你们叫他……好像是叫……lu……”
“陆南,他的名字叫做陆南。”我并没有察觉到外婆的异样,照常回道。
“陆……南……”外婆喃喃着这个名字。
漆黑的房间里,老人家沉沉的一闭眼,一滴眼泪无声的顺着她眼尾的皱纹滑下,带着不为人知的无尽心酸。
太好了……太好了……
老人家闭着眼,在心里激动的颤抖着,她以为自己要愧疚一辈子的事情,没想到在她行将就木之前,终于水落石出了。
她的家人就在她的身边,以后无论出任何的事情,她都不会是一个人了。
******
从天一亮,我就开始梳妆打扮,待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厉丰年也来了,他还是一样的英气逼人,只不过寻常一直冷若冰霜的俊脸上,一直带着让人不容忽视的笑容。
明明依旧跟厉丰年住在一起很久了,可是当我穿着喜服,从房间里踏出去的时候,却忍不住掉了泪。
一转身,又一次抱住了外婆,哭的稀里哗啦的,想忍也忍不住。
“去吧,你接下来的生活一定是幸福的。”外婆在我耳边说这话,也跟着红了眼睛。
婚礼,选了一个小礼堂。
礼堂前面是一片绿色的草地,草地上装饰着洁白的香水百合。
我看过厉丰年发给婚顾公司的清单,上面特别备注了一句,用于装饰的花朵必须是四株头的香水百合,我问他为什么,他说同一个绿茎上开了四朵花,就好像我们一家四个人一样。
这个一直冰冷的男人,在心里藏着不为人知的小浪漫,让我心悸让我感动着。
手里拿着捧花,我站在红色地毯的这头,厉丰年站在那头,四目相对的那一瞬间,我竟然红了脸。
小沫走过来,最后调整着我的头纱。
她今天的身份是我的伴娘,我也一样给她选了一身白色的礼服,因为我希望小沫可以一直像我记忆中,穿着一身白色连衣裙在我床头转圈时那样的开心。
我的身后是穿着小西装的凡凡和穿着粉红色蓬蓬裙的桃桃,他们今天是我的小花童。
陆南原本是厉丰年的伴郎,如今却站在了我的身边,我挽着他的手臂,等一下他会陪着我走过去,将我的手放进厉丰年的手里,完成交付一生的仪式。
为什么会是陆南呢?
我也不知道,因为刚才外婆说她累了,仪式的时间又太长,她走不动,就指名让陆南接替她的位置。
陆南当下特别激动着,清隽的脸上神色都飞扬,笑着露出一口白牙。
“你很紧张?”我小声的问着陆南,因为我能感觉到他整个手臂都是僵硬的。
“啊?”陆南一愣,随后才敛了敛神色说,“有点。”他说着,拉了拉自己的领带。
看着陆南紧张到发白的脸,我笑了笑,明明我才是新娘子啊。
“陆南,只不过是陪我走个红毯你都紧张成这样,轮到你自己结婚的时候,岂不是要紧张的晕过去了。”我笑呵呵的取笑着他。
但是很快的,我的笑容因为陆南望过来的眼神而僵住,那种眼神是我用言语说不清的,带着强烈而浓郁的感情。
好像是怜惜,好像是不舍,好像是祝福……太复杂,各种情绪交织。
“临夏,你一定要幸福。”
在音乐响起之时,陆南在我耳边说着他真挚的祝福。
我有些不明白陆南突然的情绪,以至于短短十来米的红毯都走的心不在焉的,最后陆南把我的手放进了厉丰年的掌心上,才慢慢的回了神。
“怎么了?”厉丰年小声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