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时光深处等你-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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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扯着嘴角笑着,“我是在想……你既然感冒了,应该就没办法做某些事情了。”
说着,我曲起了膝盖,往上顶在他的裤/裆上,顺时针缓慢地移动着。
厉丰年原本就拧在一起的眉毛,紧蹙的褶皱更深了,他黑眸微眯,透着一股逼人的气息。
“谁说没办法的。”厉丰年低沉道,低头欲覆上我的唇——
我飞快的捂住了嘴巴,得意道,“你感冒了,难道你想传染给我吗?”
继而厉丰年的脸上就浮现了挣扎的神色,我变得更加的得意,手指轻抚着他睡衣领口的古铜色肌/肤,指腹之下,他的体温灼烫。
陆南送他回来的时候就说了,在药效下,厉丰年的体温虽然降低了,但是还是有低烧,所以身体的温度依旧比平常要高。
说实话,我很喜欢他现在的温度,晚上抱着睡一定很抗寒。
我得寸进尺的手伸进了他的睡衣里,沿着块垒分明的腹肌往上滑,轻而易举的感觉到他腹部不断收缩的紧张,脸上的笑容就变得更加的嚣张。
在我的手指触碰到他的乳/头时,就像是碰到了他的某个开关一样,一直紧咬住牙关强忍着的厉丰年,突然将被子一抖,在被子下,肌/肤想贴的将我压在他的身下,右腿还挤在我的双腿之间。
他就用我刚才勾/引他的动作,用膝盖一下一下,在我的腿心处画着圈,久久不曾满足过的谷欠望,一下子就被勾/引了出来。
厉丰年没有再吻我,而是像吃甜点一样,一寸一寸的吮/吸着我的脖子。
“你是病人,需要静养的。”我明明扬着脖子任由他的啃咬,嘴上却抗拒着,说着大道理。
厉丰年一手扣住我的腰,一手捧着我的屁股,飞快的一个转身,就变成了我压着他的姿势,他的手掌在我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既然知道我要静养,为什么还要勾/引我?”他一面说,一面还伸手撩高了我的睡裙,抚/摸着背部顺滑的肌/肤。
“我才没有——”我刚想否认,却在倏忽之间想起了另一件事情,贴着厉丰年的胸膛往上蹭了蹭,娇媚一笑的说,“我就是想勾/引你。”
说完,我抓着厉丰年的大掌放在我的胸/乳之上,十指相触,按着他的手指揉着柔软的浑圆,我差点自己就情不自禁的先沉沦了下去。
“厉丰年,我没有摸过别人的胸部,每个人的胸部真的都不一样吗?”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厉丰年,眼神中虽然染着情谷欠,但是并不浓重。
我清楚记得在厉丰年给我看的视屏里,小唯抓着他的手,让他摸他的胸。
厉丰年却说,“她的比较大,还比较有弹性,你的软趴趴的,毫无触感可言。”
男人都是感官至上的视觉动物,眼前就是一具活色生香的肉/体,他竟然可以冷着脸,将小唯扫地出门。
厉丰年为我这样做着,我说不感动是假的。
我正走神着,可是胸部上酥麻的感觉,一下子将我的神智拉回,我的手掌下,我的浑圆上,厉丰年正一点一点的享受着柔软。
“嗯……”我小声的呜咽了一声,“厉丰年,真的是我的比较大吗?你知道我的尺码吗?”
“36e。”厉丰年毫不犹豫的说道,随后眉宇间又露出了犹豫的神色,他一面感受着,一面说,“现在可能不止了,又变大了……有36f了。”
我浑身酥软,无力的趴在厉丰年的身上,笑的好甜好甜。他说对了,或许是因为前阵子怀孕的关系,我的胸部的确又大了些,最近穿内衣都觉得有些挤。
厉丰年又在我的臀部上拍了一下,“你的衣服都是我买的,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尺寸。”
“唔……”我呜咽了一声。
“打痛了?”厉丰年借机就把手掌停留在上面,享受着另一种温润的触感,“我帮你揉揉。”
“厉丰年,我也想知道你的尺寸。”我不认输的将手往下伸,顺着他的腹部往下——
厉丰年并没有阻止我,他原本就粗重的呼吸,变得更加的急促。
而当厉丰年在我的掌心上释放出来之时,我仰着头去看他,却发现他已经很久没有动作了,他闭着眼,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睡了过去。
他真的是累了……也是真的病了……不然怎么可能会任由我一个人肆意嚣张着。
这一件事情,可够我嘲笑他一辈子的。
一辈子……
******
腊月二十四,是小年的日子。
厉氏集团因为分公司众多,单单年末的汇报这件事情,就让厉丰年忙的应接不暇,而在这个时候,他还是将这一天空了出来。
“咳咳。”
我刚换了衣服出来,就听到了厉丰年的咳嗽声,他的感冒在低烧不断之后,转成了肺炎,医生说需要休息,可是厉丰年的一天,脸睡觉的时间都不够,更别说休息了。
“我炖了川贝枇杷,这就去装起来,给陆南带上,让他监督你吃。”我说着,走出房间,厉丰年去扣住了我的手腕。
“你再去换一下衣服,换成外出服,我们今天要去一个地方。”厉丰年说话时,带着浓浓的鼻音。
“去哪里?”我抬着严问他。
“去厉家。”他顿了顿,重申了一遍说,“你要跟我一起去。”
我……跟他一起去厉家?
顿时,我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去换衣服吧。”厉丰年说着,将我重新推进了衣帽间。
听闻这件事之后,我心事重重着,去厉家是我从来都不曾幻想过的事情,真的要走到这一步吗?我还是十分的犹豫。
陆南很快就到了,厉丰年上楼套了一件大衣出来,还拿着我的围巾和帽子。
“你真的确定要带我一起去吗?或者再缓缓?”我犹豫道,毕竟他跟沈明珠的婚约还未正式解除,再加上厉旭成之前对我的态度,他好不容易才得到了继承人位置,如果因为我的出现,又生出什么变故就不好了。
“你必须跟我一块去,因为今天不只是小年,也是我妈的忌日,我想带你去见见她。”厉丰年面无表情的说着,伸手将围巾和帽子都给我戴上,看起来我好像才是感冒未好的病人。
我双眼一沉,看着厉丰年上下滑动的喉结,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厉丰年身上沉重的气息,可以轻而易举的感觉到
在沉默良久之后,我才点了点头,“好,我跟你一起去”
或许陆南也知道这天的特殊意义,前面厉家的一路上,气氛都特别的浓重。
路上,厉丰年合着眼,靠着座椅闭目养神着,我无声的伸手挂住了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掌。
这一阵子一直都灼热发烫的人,在这一刻,他竟然是冰冷的。
厉丰年没有睁开眼,却紧紧地反握住了我的手。
******
厉家不愧是从地产起家的,厉家的祖宅竟然就位于东临山的山下,背靠着国家森林公园,山清水秀,绿树成荫。
这样的地方,肯定是多少有钱人都想抢破头皮拥有一套别墅的地方。
可是偌大的地方,只有厉家一户人家,完全是城堡级别的建筑,除了花园,游泳池,网球场之外,甚至还有高尔夫球场,处处都彰显着财富和权利。
在通过了大门之后,路南一路行车继续往里面又走了好长一段路。
第219章 我们的妈妈()
终于到了厉家别墅的主楼,下车后跟着厉丰年走进这栋威严森森的建筑物。无形之中。就带给我一股强大的压迫感。
随着一步一步的深入,感受着周围佣人惊恐又敬畏的眼神。我终于走进了这个“宫殿”的最深处,但是在这陌生的地方竟然看到一个熟悉的人。
穿着黑白色制服的妇人上前,对着厉丰年恭敬的喊了一声“少爷”,我怔了怔,才看清楚过来这个人着的是陈妈。
再上一次听到陈妈的消息。是我和厉丰年从奉城回来,他卖掉了别墅。我们两人搬到现在的公寓里居住。
厉丰年当时说,犹豫陈妈是他母亲那一辈的佣人。所以就算知道她后来被沈明珠所用,他也对她手下留情,买了一套房子送给了陈妈,保障她退休之后的日子。
可是明明说退休了的人。为什么现在会出现在厉家的祖宅里。
陈妈锐利的目光慢慢地从厉丰年的身上转向我,我仓皇的收起自己震惊的目光。
“宋……小姐。”陈妈脸上也带着些许错愕,她可能也没想到我竟然还继续留在厉丰年的身边。
“陈妈……”我刚想开口跟陈妈客套几句。可是厉丰年却一脸冷漠的揽着我的腰,将我往前面带。无声地略过陈妈。
陈妈看着我们两人离开的背影,眼神里除了不削之外更多了一些黑暗的东西。
我的后背凉飕飕的,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
走进灯壁辉煌的客厅之后。终于遇见了厉旭成的私人管家野风。
野风恭敬地想厉丰年行李。“丰年少爷。”他已经习惯了,这三年来了,厉丰年只有在这一天,才会回厉家。
“东西都准备好了吗?”厉丰年虽然一直都冷着脸,但是对野风,我听得出来他的语气还是和缓的。
“一切都照旧,丰年少爷请放心。”野风回答道。
“嗯。”厉丰年点了点头,然后搂在我腰上的手松了下来,像是愣了一会儿之后,他宽大的手掌紧紧握住了我的手,却意外的冰冷。
从客厅出去之后,是接连不断的绵长长廊,路上,厉丰年跟我解释道,厉家有个奇怪的风水,叫做“生死同宅”。
一般人都会认为死人晦气,所以活人居住的场所,和死人的棺冢是离开的很远的。但是厉家不是,厉家从不可考据的祖辈开始,去世的人跟在世的人“住的”极近。
特别是这边的别墅造好之后,厉家曾经的祖坟也被规划在其中,形成了“生死同宅”,而这样的奇怪的风水,却庇佑了厉家在商场上的无往不胜。
厉丰年的母亲也不例外,就葬在厉家的这个偌大的别墅里。所以他才会,不得不在每天母亲的忌日前来厉家,不然以他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愿意踏进厉家一步。
厉丰年的脚步走的很快,就算是牵着我,也一直比我更前面半个身子,他说完了这些事情之后,目光直直的望着前面问我说,“觉得很可拍吗?”
“嗯……”我小声的应了一声,有凉风微微的吹过,多了一份骇人的阴森,就算穿着再后都挡不住。
“见过我妈之后,我们就可以回去了,你放心,不会再这里久留。”厉丰年淡淡的开口道。
终于到了厉丰年母亲的坟前,水果、点心和纸钱已经整齐的摆放好了,这一切都是野风管家安排的。
厉丰年取了三根香,点燃了之后,对着坟头三鞠躬。
他在弯腰将香插上了之时,声音嘶哑的说了一句,“妈,我来看你了。”
再之后,他就那样直直的站着,像是被冻住了一样,许久许久都没有其他的声音。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厉丰年的母亲,通过墓碑上的一张黑白照片,照片里的方兰芝剪了一个齐耳的短发,容貌温润如月,像极了民国时代的女文青,透着一股百合花的清冷和孤傲。
就是这样的女子,才会因为受不了丈夫在她孕期出轨,愤恨的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厉丰年没动,好一会儿让之后,他才拉着我一起跪了下来。
他目光沉重的凝视着墓碑,“妈,我带了一个人来看你,她会是我的妻子。临夏,磕头吧。”
“好。”
我和厉丰年对着方兰芝的墓碑,一同三叩首。
面前是长辈,旁边是我心意交付的男人,一次一次的弯腰触地,冥冥中多了一点其他的感觉。
跪拜之后,厉丰年站在一旁默默地抽烟,他抽的有些凶,往往一口,香烟就少了半截,而且我注意到他的眼尾,微微的有些发红。
我还继续跪着,开始烧起了纸钱,在纸钱燃烧时,突然起了一阵风,正在燃烧的纸钱和残灰都被吹到了半空中,旋转着往更高处而去。
我和厉丰年都沉着眼看着。
记得小时候外婆跟我说过,如果烧纸钱的时候,遇到了这样的状况,就是对方收了你烧给他的东西。
烧完了纸钱,我依旧跪着没有起来,厉丰年抽了一地的烟头,慢慢地靠过来跟我说,“起来吧,我们可以走了”
我看了一眼还有一些火星的纸钱说,“我外婆说过,要等纸钱的星火全部灭了之后,才能起来。我们在等一下。”
“嗯。”
就这样,又等了良久,直到只剩下一些白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