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见钟情:惹上无情首席-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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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新郎新娘这个吻可真是火辣!”旁边忽然响起了画外音。
夕颜的手推拒着,她惊慌地睁大了眸子,却落入了对方戏谑的眼眸里。
“好了,偷拍到一段甜蜜的镜头喔。”
夕颜这才注意到,原来前方除了司机,还有一个拿着摄影机的家伙。
他录完这场“吻戏”,才意犹未尽地转过身去:“云少爷,您放心,我一定把这段镜头美化得犹如天仙美景一般,金童玉女啊……”
慕云这才放开了她的唇瓣。
他默不作声地抽出方帕,擦拭了一番唇角,还觉得不适,索性从旁边小冰柜里拿出一瓶冰水,下车漱了口。
夕颜默默地看着他的动作。
她的唇彩虽然已经褪去,唇瓣却因为慕云的粗暴蹂躏而更显樱红。
只是,她的小脸更白了几分。
半晌,她才低笑了一声:“我明白了。放心,如果是演一场戏,我一定会陪你好好演的……”
慕云冷冷地瞟了她一眼:“是的。我觉得,比起读医,你应该去修读演艺专业才是。你的演技,恐怕连奥斯卡影后都要自愧不如!”
她垂下了眉,不再说话了。
礼堂已经越来越近。
夕颜的胃里翻腾着,却要拼命忍住自己想作呕的冲动。
车门一开,慕云便大步下车,她在后面跟随着,那拖地的摇曳裙摆绊住了她的脚步,她撩着捧着,还是差点被绊了一跤,还好,她连忙站定了,高跟鞋却狠狠一扭,她的脚踝疼得钻心,却只能咬牙强忍,真是好不狼狈。
前方大步前行的人,却没有丝毫回头的迹象。
身后的伴娘已经赶了上来。
女孩姿容俏丽,穿着抹胸伴娘短裙,双手一撩,就替夕颜捧起了身后碍事的裙摆。
夕颜尴尬地道:“谢谢。”
伴娘回以一笑:“不客气,您的身子要紧。”
夕颜的礼服是在巴黎定做的,超长超大的鱼尾裙摆也让伴娘措手不及,刚迈动步子,就被狠狠地一绊。
她狼狈的惊呼了一声。
身前的人却猛地回身,伸出了手,牢牢地抓住了她的手臂,把她给扶住了。
女孩满脸通红,连连道谢:“谢谢,谢谢……”真是丢脸,差点就在众人面前摔了个五体投地!
她偷眼看着面前那帅气得过分的男子。
只见他轻轻一笑:“小心些走路便是了。”
他抽回了手,看都不看旁边的夕颜一眼,径直背着手,继续走在了前面。
伴娘这才后知后觉。
这可是新郎官啊。
高富帅有什么用?
都死会了!
伴娘偷偷看了夕颜一眼。只可惜了,这对貌不合神也离的夫妻,注定只能成为一对怨偶了。
夕颜深吸了口气,强忍住胸腔里的阵阵翻腾的疼痛。
她要找机会,跟慕云解释清楚!
这一切,都不是她愿意的!
第四十七章 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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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怕,她和他只有一段有名无实的短暂婚姻,她也不能这样不明不白地,就让他误会着她,恨她一辈子!
芳华易逝。
尘埃落定。
一天婚礼的折腾,婉柔体恤夕颜怀有身孕,早早就让人送她到酒店楼上休息。
整间酒店今天都没有对外营业。
展家的亲朋满满当当地包了三层楼,展家甚至体恤地为亲朋们准备好了舒适的房间,贴心的专车接送,简直服务到家了。
夕颜就被安顿在酒店里最好的总统套房里。
很不幸,这间套房,给她的记忆,并不是那么美好。
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她褪下了脚上漂亮的高跟鞋,水晶般剔透的鞋面上还点缀着奢华的施华洛粉晶,只可惜,看起来漂亮的鞋子却勒得她脚面生疼。
一脱下,就赫然见到雪白细嫩的脚丫子上已经被勒出了两道深深的红痕。
夕颜弯腰揉搓着,眉头已经深锁。
她虽然长相只算清秀,一身肌肤却白皙胜雪,光洁嫩滑,更不需要后天再做任何保养。
只是,并没有男人见过这一身丽质的肌肤,唯一见过的那人,也并不怜惜。
她信眼看去。
桌上的冰桶里,放着一瓶红酒。
透明的两个高脚杯,还在灯光下光芒闪烁。
她赤足走了过去。
酒瓶微倾。
两个酒杯都被倒了半满。
酒液醇香。
应该是婉柔精心准备好,要给他们当交杯酒用的。
她却晃着那醇红的酒液,眼神迷离。
她并不能喝酒。
只是,借着这红酒,勉强让她明白,今晚再孤单,她也能倒上两杯酒,骗着自己,对影成三人。
起码,有孩子陪着她,不是么?
门外的电梯却发出了叮的一声响。
夕颜心一惊,门已应声而开。
门外的人,眉飞入鬓,一手挽着西服外套,一手不耐地松着脖颈上的领带,不是展慕云,还是谁?
她连忙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站起了身。
他关上了门。
她只能深吸了口气。
“云少爷,我们能坐下来好好谈谈么?”
他撇唇,把外套随意地扔向了沙发,松开了胸前的扣子,大刺刺地坐在了沙发上,斜瞟着她,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更显嘲讽。
这几乎已成为他面对着她,唯一的表情了。
也只有今天,他对那伴娘伸手的那一瞬,才让她发现,其实他本没有变。
他仍旧是别人的天使。
只是,已经成了她的宣判撒旦罢了……
她屏息赤足走向了他。
软软的地毯,顿时让她小巧的脚掌陷了进去。
走得越近,她就越能嗅到他身上的阵阵酒气。
酒的异香和他身上本来就好闻的男性香气揉成了一体,几乎要熏醉了她。
“你肯听我解释么?”她站定在他面前。
他却勾起了唇角:“解释?”他修长的指尖轻轻一点,已经点到了她白色婚纱下的礼服,“是解释你为什么会嫁给我当妻子?还是解释你为什么会怀上我孩子?还是解释你受到什么启发,学会了要挟我?”
她的泪,终究还是忍不住溢出眼眶:“没有,我没有!”她死死地咬紧了下唇,半晌才松开,“我知道你恨我,对不起,我并不是故意……”
“对!”他猛地站了起来。
她光洁的手臂被他抓在了手里:“你并不是故意利用微微的病来要挟我的!都是微微的错,谁让她得了这种必须你才能救治的病?怪她,对不对?”
他用的力度不小,她疼得俏脸发白,却仍强忍着:“一切,本来都是一个误会。那录音笔,是微微让我放在身上的。我们本来只是……”
他却打断了她的话:“好极,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你知道,微微现在不接我电话,也不肯见我,还躲到了国外疗伤,所以,你就能把这些莫须有的脏水都往她身上泼对吗?”
夕颜站定了,她倔强的眼神和他对视着:“展慕云!我只告诉你事实!微微和我,只不过是想试探你!我本来就打算捐骨髓给微微的,那些话,还是微微让我说的。我并没有想跟你……”她羞耻地别开了自己的视线,“更没有想怀你的孩子,没有想成为你的妻!”
他冷笑了一声,弯腰挽起了她长长的婚纱鱼尾裙摆:“你什么都不想?那你身上这些,到底是什么!”
他话音一落,用力一扯,那蕾丝做的唯美婚纱就发出了刺耳的裂帛声响。
她惊呼了一声。
满缀的贵重碎钻随处飞落,她慌忙弯腰去捡:“你……”
这是她这辈子第一件,也会是最后一件婚纱吧?
哪怕,她嫁的人,恨她入骨,但是这件贵重的婚纱,还能被她保存下来,当做一辈子的念想。
此刻,他却生生地毁了它!
她哭着,整个人都倒在了地上,满脸的泪痕,也清晰可见。
她并没有在厚实的地毯上摔疼。
只是这样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厉的眼神,她的无助,都无处可躲。
“你不信我?”她只能咬牙道,“我打个电话给微微,你自己亲口跟她求证如何?”
慕云却笑了。
“你刚才的动作已经出卖了你。你连颗碎钻都趋之若鹜,更何况,是展家的财势?!”
他笑着,心却更在流血。
她所表现的,还能有什么是不能假装的?
她给姐姐看那日志,说的那些爱语,更不是真正爱他。
她爱的,是他展家唯一继承人的身份吧?
是他展家少奶奶的地位吧?
他长腿跨过了她的身子,看着桌上放着的两杯红酒,笑意更冷。
“洞房花烛……”他低语道。“对酒交杯……你是在等我喝交杯酒么?”
她阖上了眸子,不想再看。
他却哈哈一笑,把杯中的红酒仰头一饮而尽。
“酒,我会喝。”他把空的酒杯给她看。“交杯?不可能。”
他端起她那杯没喝过的红酒,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倾斜杯身。
红色的酒液缓缓倾倒在她淡粉色的婚纱上,顿时,白纱血红耀眼。
第四十八章 不是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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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紧了拳头,用力地浑身颤抖。
“你不肯求证,是不是怕知道你恨我的一切根源,都在你自己身上?”
她的话音未落,他已经弯腰,狠狠攥住了她的下巴:“你给我住口!你这个眼里只有钱的女人!我受够了你把责任推到这个人那个人身上,却唯独不曾检讨过你自己!”
她吃痛地皱起了眉。
要承认自己虽然恨着这个女人,却仍该死地在此刻回想起那夜,似乎太过让他拉不下脸。
她摇着头:“你不要恨我,我真的没有做过那样的事情!我没有要挟威胁过你!那是误……”
她的话,被硬生生地堵在了咽喉。
他竟然,封住了她的唇。
她不知所措着,大大的眼睛里,又蒙上了一层薄薄泪雾。
他眼里掠过一丝嘲讽,滚烫的手心已经来到了她的脖颈之间,按住了她不断跳跃着的颈动脉。
她艰难地呼吸着,眼眸紧紧地闭上,竟是一副受死的姿态。
只要他再用力多几分,怀里的她,估计就要在今夜香消玉殒了。
也好,一了百了……
他却只凝望着怀中的她。
他要让她后悔,日日夜夜的后悔,为什么要毁掉他和微微的一切,故作姿态嫁给了他!
第四十九章 不可能动容()
只有那个蠢女人,还在连声道:“我会弥补的。我知道,虽然我不是故意的,但是这一切伤害已经造成,我会弥补你受到的损失。我会生下孩子,我会吃饭,好好调理身体,比爱自己更爱这个孩子,我欠你的,我知道!”
他抬眼看她。
刚才那一瞬的心软似乎只是她的错觉。
她愣住了。
“洗澡去。你让我我觉得脏。”他只扔下一句话,就把她往床沿一推。
她的心,都在一瞬被冻结了。
她忽然笑了。
还是她想太多了。
他对她,怎么可能存在动容?
存在心软?
她太高估自己了!
她赤足下了床,也懒得再遮掩自己身子了。
她落落大方地拉开了浴室的门,身后传来了打火机“叮”的响声。
她关上了门。
上回在这里失去了一切,却没能享受到这个总统套房超豪华的浴室,现在,她更没有心情去欣赏。
对她来说,此刻只剩下疼,并不存在着爱。
宽敞的流理台上,水龙头都像是用金子做的一般闪闪发光,夕颜素手拧开了,任由冰冷的水满溢。
她把自己的手放进了冷水里,用力地揉搓着。
别说他觉得她脏,她自己都觉得自己脏!
她无声痛哭着,搓到自己的手腕发红,还不肯罢休。
就连台上梳洗的玻璃杯,都在反射着她哭红的眼睛。
她把那杯子一扫而下,却被溅起的玻璃碎片刺入了脚踝。
鲜血横流。
门被强势转开了。
门外,是慕云盛怒的脸。
他咒骂着,把她整个人扯到了淋浴间里。
她尖叫着,反抗着,却无法阻止他。冰冷的水冲洗着她流血的伤口,痛得钻心。
玻璃碎片被水冲了出来,失血过多的伤口发白发肿,可怜兮兮地往外翻着。
而她从头湿到了脚,就好像一只落了水的丑小鸭一般,哭得鼻头都红肿了。
他忽然低咒了一声,把她拎了起来。
她泪如雨下,只能哭泣着含糊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