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豪门,总裁那点坏-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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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海宁终于听不下去了,他的话滴水不漏,他一向高深莫测,她真的怕了,站起来一把拉开门,准备轰走他。
眼前泪水模糊,薛衍之立在门外,还是一贯的优雅从容,可是他的眼睛里从来没有隐忍成这样过,这是一种让人一看就觉得再难受不过的神色,隔着泪水相望,夏海宁僵颤了一下,只觉得这个男人演戏已经到了一种出神入化的阶段了。
顿时后悔拉开房门了,准备再次关上的时候,已经被他一把抓住手臂拖了过去,抵在了墙上,粉色的点心纸盒掉落在了地上,他捞住她的腰身,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重重的吻了上来。
夏海宁的齿关被撬开,口腔中被从未有过地掠夺扫荡,很快就有咸腥的味道,薛衍之向来注重举止和场合,他手把手的教过她这样一个山野丫头完美的贵族礼仪,他一直将这些礼仪执行的很完美,可是现在他却身穿睡袍,将她压在学校宿舍的走廊墙壁上,身体密密贴合着,他吻过来的力道长久而凶猛。
夏海宁感觉嘴唇渐渐麻木了,就像是被一寸一寸吞吃入腹他才肯罢休似地,可是又分明感受到弥漫而来的浓郁悲痛意味。
过了良久薛衍之才放开她,被他捧住腰身才没有摊软在地,他停下来一点一点亲吻她的眼睛,他的话一字一字的响起:“宁宁,收回你之前的话,我们重新来过,好不好?”
夏海宁抬起头看向他,这个男人一贯强大沉稳,他从不曾这样放下身段用这样的语气请求过任何人,夏海宁死命的握拳,用指甲扎自己的手心,让自己清醒,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假象,他爱季晓月已经爱到*的程度了,*到可以伤害未成形的胎儿。
“既然你说重新来过,说明你已经接受我和贾正现在在交往的事实了。”夏海宁迎着他的目光,面无表情的说:“其实,我很早就和贾正暗度陈仓了,贾正留学美国,我们分开后我才发现我和他的感情,被你利用彦彦和伊宁阻止了我来美国,其实,我一直都有怨言的,我俩拿结婚证本来就只是单纯的为了义务,我这个人并没有你了解的那么单纯无害,我人很坏,我一直都在脚踏两只船,利用你的信任,又辜负了你,我把你骗成这样,你应该讨厌我才对,从来没有人这样对待过你,我其实罪无可恕,你怎么想我都无所谓,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没办法收回来了。”
薛衍之身体微微颤了下,认真的看着她良久,低声说:“你这番话才是骗我的对不对?”
“我为什么要骗你?我确实只是喜欢你,而不是爱你,两年了,你听过我说过一句我爱你吗?你接受这个事实好不好?这个寒假,我们离婚吧。”
夏海宁从来没有一口气说过这么多的谎言,没想到痛苦的同时却这么畅快。
薛衍之垂着眼睛看着她,夏海宁双手的指甲死死的往肉里扎,就怕一个神色不对就会功亏一篑,在他这样的眼神下,哪怕他只是再淡淡的叫一声‘宁宁’,或者再说一次‘你在说谎’,估计她就会破了功,她忍了这么久,自制力已经到了撑不下去的边缘。
不过庆幸的是,他一句话没有再说下去,慢慢的放开她的双肩,片刻之后,转身离开,没有任何的停顿。很快他的背影就消失在走廊的拐角处。
夏海宁就像打了一场艰苦的仗,关上门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这*无眠,太阳刚露头她就起*了,一身运动服打扮准备去校园后面的草坪上跑步,门一拉开就碰见了贾正,正抬手准备敲门,右手还保持着要敲不敲的姿势。
“早。”夏海宁开口说话差点发不出声音,脸色憔悴到了极点。
贾正也没睡好的模样,眼中有些红血丝,见到开门的人,眉头不由自主的皱成了一团:“我就知道你肯定又失眠了,走,去吃点东西。”
“不用了,待会我自己去吃,我不能总是麻烦你。”
“薛衍之还没回国呢,他那么狡诈的人,要是发现礼拜天你独自一个人在外面用餐,没和我在一起,你觉得他会怎么想?”
夏海宁怔了下,觉得贾正说的有道理,带上宿舍门后,默认了他的提议。二人在学校旁边的餐厅吃早餐。
贾正不时的瞟一眼她的神色,昨天一天没吃,今天的早餐也是毫无兴趣的样子,每一口都吃的那么艰苦,实在忍不住想要叨叨了:“夏海宁,我觉得,那件事你还是问清楚比较好,万一要是误会怎么办?虽然薛衍之真的很惹人厌,我做梦都想你跟他离婚,可是,你这个样子,真的很让人担心,好像离开他就活不下去似地,薛衍之这个人虽然在商业场上很冷血,很歹毒,但是,我觉得他应该不会………”
“很美味的早餐,看来要浪费了。这么吵,我看我还是回宿舍比较安静。”夏海宁淡淡的说完就要起身。
贾正立刻闭嘴,带着一点谴责和不甘心地瞪着她,夏海宁重新坐下来,叼着吸管看着窗外,澄澈的天空,云舒云卷,干净的街道上有慢慢走过的外国老人和孩子,有缓缓滑过的各种颜色的车辆,空气里有阳光活泼的跳动。
“吃完早餐我们去看电影好不好,听说……”贾正转移话题,话说到后面蓦然停住,望着夏海宁的身后静了静,然后立刻又是一脸的若无其事的样子,却终究没能完全掩饰住,夏海宁正要跟着回头去看,被贾正一把扣住了手腕。
夏海宁垂眼看了看握住她手腕的大掌,正要大发雷霆,贾正已经凑近了她的耳边,压低声音说:“别回头,薛衍之在后面。”
周围像是突然间没有了声音,夏海宁在落地窗中看着他,想象着他下一步可能会有的动作,也许他会上前来质问,也许只是若无其事的转身离开,也有可能会将餐厅的老板叫出来,袖手旁观的看着她和贾正被请出门外,又或许,他会指着她和贾正,用一口流利的英语告诉餐厅此时用餐的所有人,她和贾正不耻的行为。
可实际上,夏海宁等了片刻,薛衍之什么都没有做,他站在那里,像是根本忘记了要做的事情,只是一言不发的看过来。
贾正凑在她脸边不足十公分的距离,低声问:“演戏的话,需要……需要我吻你吗?”说完立马又补充一句:“只是错位。”
夏海宁低下头,努力做出平静的姿态,却从牙缝里挤出话:“你敢,我只是假装精神上背叛他,不想侮辱他,把你的爪子拿开。”
贾正撇着嘴角,有些幽怨的看着她。夏海宁再次咬牙:“手拿开。”
“薛衍之还在这里。”
“就是因为他还在这里。”夏海宁垂下眼帘,隐忍到了极点:“把你的手拿开。”
贾正委屈的瞥着眉头:“你有没有搞错啊?我是你请的免费临时演员来着,我又不是故意吃你豆腐的,只不过目的差一点就要达到了,难道你想功亏一篑吗?”
“把你的手拿开。”
贾正偏过眼来,仔细的看了看她,大概是觉得她的样子实在有些太冷淡了,停顿了一下,还是松开了握她手腕的手。
背后安静了半晌,夏海宁抬起眼来,看到落地窗上薛衍之的身影往前迈了一步,又停顿住,她和他的距离已经这样近了,近到她甚至可以从落地窗上看清楚他今天穿戴的衬衫牌子。
这是今年*节那天她买下来送给他的那一件,她清楚的记得他当时收到礼物时,微微挑起眉尾的神情,那是她第一次给他送礼物,前前后后暗自准备了很久,本来想亲手做一件东西送给他的,比如围巾或者毛衣之类的,然而最终证明难度有些大,最后只好作罢,偷偷做了一段时间的临时工,挣了点钱,去品牌店挑选了这样一件纯白的衬衫,买下来后又觉得很俗气,他有那么多件白衬衫,估计不会喜欢,怀着这样忐忑的心情一直到了*节当天,晚上她终于将礼物送给了他,当时心情很紧张,可是她的表情却将心情掩饰的很好,仿佛很随意的摸样跟他讲:‘逛街刚好看见这件衣服很好看,你要是喜欢的话当然最好了,要是不喜欢的话…’他问:‘不喜欢的话会怎样?’当时一听他这话还以为他看不上,压着怒意轻飘飘的说:‘不喜欢的话就算了,我就不送了呗。’说完就跳起来在他手里抢,被他一把抱起腰身压在了沙发上,接下来就是一阵深吻,一直到喘不过气的程度,他才含着笑意说:‘这样的惊喜以后可以多一点。’然后指着心脏说:‘我这里感动,已经满了,再多不了了,怎么办?’
夏海宁咬了下舌尖,眨了眨眼,努力想把眼眶渗出来的酸意消化掉。
面前落地窗中映出的修长身影静默片刻,终于还是朝着她的方向走了过来。夏海宁全身绷的死紧,猛然抬眼,在落地窗中正对上他的视线。
薛衍之的脚步顿了顿,夏海宁看着他的眼睛,那里面深沉的看不见底,将所有的情绪都掩住了,她和他对视半晌,颤抖着手慢慢摸索到桌子上贾正的手。
贾正立刻会意,很快反手握住了她的手,又摸样关切的安慰:“怎么了海宁?吃饱了吗?要不要再喝杯牛奶?”
夏海宁看到薛衍之的视线落在她和贾正十指相扣的手上半晌,突然他别开视线,转过身,脚下不停大步的离开。他的身影在落地窗上越来越远,直到背影拐过转台,再也看不见,他身后的随从不明所以,隔了片刻才慌慌张张的跟了上去。
夏海宁捂住眼睛仰起头,想让眼泪统统憋回去,脸颊上却越来越湿润,到了这个时候,她仍然觉得和他的回忆那么幸福美好。
贾正在一旁看着她,突然有些慌了,一面手忙脚乱的找纸巾给她擦脸,一面笨拙的安慰:“你别哭别哭好不好?哎,你别哭啊。”
夏海宁站起身,强自镇定,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说:“我干嘛要哭,是我踹了他,有什么好哭的?”
“………”贾正哑然半天,然后有点小心翼翼的指着她的眼眶:“可是,你现在已经哭了啊,你自己没有察觉到吗?”
夏海宁伸手一摸,果然满脸的水泽,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一把抓过他递过来的纸巾,胡乱的擦了擦。
擦拭脸颊的手突然被贾正握住,然后拿掉她手里的纸巾,强行掰开手心,夏海宁要抽回去,却发现自己手心上满是指甲陷进去的痕迹,有几处还渗出血来。
贾正又抽了张干净的纸巾,按住她的手心,抬起头皱着眉头看她:“疼不疼?”
其实根本就没有觉得疼痛,手心上的这点伤比起心口的伤根本就不算什么,听他这样一问,眼泪反而像山洪一样爆发了,声音更是难以维持平稳:“假正经,你说,彦彦和伊宁会不会恨我啊?”
贾正更加手忙脚乱起来:“不会的不会的,要恨肯定恨薛衍之,你又没有错,你一直都是善良的受害者。”
“可是我不想他们恨薛衍之啊。”
“………”贾正完全无措了,只好拉着她往餐厅外面走:“吃早餐的人越来越多了,你哭得这么伤心,待会儿客人还以为是早餐太难吃,影响了老板的生意就不好了,我们还是去看场电影吧。今天有两部喜剧片,打广告说,入场请带尿不湿,意思是小心笑尿了。估计很不错。我们去看看吧,换换心情。”
夏海宁没有反对,贾正把她扶上车后,直接去了电影院,买好票又买了些零食,一进去就听见一阵一阵的哄笑。
然而,事实上这种环境下,夏海宁依然泪流满面,恐怕是唯一一个无法进入状态的观众,贾正实在没办法了,半个小时后又拉着她出来了。
夏海宁总算发泄的差不多了,提议回宿舍休息一下。
贾正开车又把她送回学校,在校门口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不会说英语的青姨比手画脚的正在焦急的和门口的外国保安交流。
夏海宁急忙从贾正车上下来,清了清沙哑的嗓子问:“青姨。您怎么来了?”
听见身后的声音,青姨急忙转过身,神色有些复杂,看了眼她身后的贾正,才开口:“小姐,薛先生订了今天下午两点的机票,你是不是和薛先生吵架了?你们不是一直好好的吗?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事,是我不对,我喜欢上别人了。”夏海宁简单的解释:“他带你和吉伯过来是不是准备来照顾我的?不用你和吉伯照顾我了,下午你和吉伯同他一起回去吧。”
青姨张着嘴巴半天发不出声音,好不容易才压住不该她有的情绪,垂下眼帘,神色有些疏离的说:“薛先生已经买了我和吉伯的机票,我们下午会和他一起回国,本来薛先生说你的身体不好,他不放心你一个人在这边没人照顾,是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