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豪门,总裁那点坏-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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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死过一次她,将要永远被囚禁在这个金丝鸟笼中,对!真正的金丝鸟笼。
“小姐,您的洗浴水兑好了。”穿纯白工作服系浅蓝色围裙的女仆,恭敬的立在一旁。
“谢谢。”管灵收了思绪,冷淡又不失礼貌的道了句谢。
“不客气!这是我应该做的,请问小姐,您还有什么吩咐吗?”
表情淡漠的摇了摇头。
“这是您的衣服,我先出去了。”女仆把一套巴黎公主系列的纯白衣裙放在*尾凳上,退出了房间。
管灵见女仆对她恭敬的样子,再次扯出一丝苦笑。
她还真把她当成高贵的公主了。
浴室也焕然一新。
看着浴缸她再次愣住了,里面全是纯白的液体,上面飘着红色的玫瑰花瓣,一缕缕幽香充满了整个空间。浴缸边沿放着各种护肤精油,还有女孩爱喝的果汁饮品。
管灵伸手舀起浴缸内的纯白液体一闻,猜得不错,是——牛奶。
看着这么满满的一浴缸温热的鲜牛奶,不由得联想起前几个月自己还在狗舍里,为了饱肚子垃圾树叶狗食的艰难度日子,这次死里逃生,他竟然给了这种天翻地覆的不同待遇。
褪下一身病服,缓缓侵入浴缸内,闭上眼睛不知不觉的睡着了,也不知道过了多久。
“叮叮叮叮……”
“啊————”听见这种铃声,瞬间清醒过来,睁开了眼睛一片惶恐,吓得低叫一声,眼神四处寻找铃声的来源,发现是浴缸旁放置的室内电话。
压下惊恐,按下接听键:“…喂。”
“洗好了吗?下来用餐。”电话那端传来某男人有些硬邦邦的问话。
她真的不想跟他说话,也不想看见他,半天才淡淡的应了句:“嗯。”
从小她极少对他这么不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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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杰换回了一身黑色打扮,坐在餐厅,看着缓缓靠近的管灵,冰眸子中闪过一丝惊艳之色,这身纯白别致的衣裙,衬托的她格外典雅婀娜,端庄秀丽。
与他的一身黑形成鲜明的对比,就如这颜色,一个是暗中阴狠的恶魔,一个是纯洁的天使。
仆人为管灵拉开椅子,摆好餐具,伺候非常周到。
也许是终于被她疏离的表情刺激到了,郁杰再次不自知的皱起了眉头,心口很不是滋味儿,于是导致他的语气再次变成了命令的调调,很冷的两个字逸出薄唇:“吃饭。”
几个月不曾拿过筷子的她,住院一个月也只是每天用勺子吃流食,看着桌上的西餐用具,竟然觉得有点可笑,还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只可惜再美味的佳肴她也品尝不出任何味道来了,所有东西吃在她的嘴里都是白开水的味道。在医院不管多苦的药,不用喝水也能轻松的咽下去。
她漫不经心的拿起刀叉,温柔的切着盘子中的牛排。承受着对面偶尔射过来的冷冽眼神,还是有种如坐针毡的感觉冒了出来,让她开始怀念起和狼犬kitty一起吃剩菜剩饭的日子了,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有严重的自虐倾向?
“觉得和我用餐,还不如和那条狗吃的舒服?”男人动作极优雅的切着牛排,冷不防的冒出这样一句话打破沉默,虽然说出的是问句,却是一副肯定答案的语气。
“嗯…”她正这样想来着,没有提防就应了实话,突然意识到不对头,猛然抬头,还是开口和他说了话:“不…不是。”
切牛排的餐刀把左手食指割了条口子而不自知,此刻她只是受惊于他怎么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
“该死。”他的眉头越皱越紧,眼中的怒火也越来越明显,低咒一声,再次命令:“过来。”
听见他的低咒声,知道惹怒了他,他怎么能忍受别人把他想的连狗都不如呢?
没有犹豫,她动作从容的起身走了过去,心想着,这次又会是什么样的惩罚?
“蠢东西。”郁杰拾起她的左手,硬邦邦的骂了句,她的左手食指上有一道口子,很深,正在流血,她似乎没有痛觉般,并不知情。
管灵此时才发现自己的手指割破了,竟然紧张的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生的事儿。
对,跟他在一起,依然会紧张,只是不再怕他了。
“猪都有脑子,为什么你没有?”某男人嘴巴毒习惯了。
她想把手抽回去,被他握的很紧,然后张口含住了她流血的手指,舌头卷住她受伤的手指,用力吸了一下。
指端的感触很温润柔滑,一股酥麻感瞬间从被他含住的指尖席卷了全身,颤抖的身子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她想要抽回去,尴尬羞涩的满脸酡红。见他把手指上的血吸进口中,她低头紧闭双眼不敢去看,一种身在浮云中漂浮的感觉,直到耳边响起他的声音:
“你以为你的血很多?……把这份食物也吃完。”
她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手指被贴上了止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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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她出院,他竟然在家待着一整天没去公司。
用过晚餐,郁杰没带手下和专人司机雷子,独自开着他的那辆玛莎拉蒂轿车出了郁宅。
老地方,霓虹海湾。
“说实话,真特么不想再踏进你这肮脏的地盘儿了。”方浩进包厢瞪着郁杰,站在那里一副防备的样子,没有坐下去的意思。
“坐下来。”老样子,霸道的不容反抗。
“no,有事郁爷您就快说事,说完我就走。”方浩双手抱胸,俯视着沙发上的冷清男人。
“坐下。”
“no”
“坐!”
“呼……不就是想问你的那个小女人,心理疾病的问题嘛!电话里面说就行了,有必要搞的跟地下党似地,来这种地方偷偷摸摸的问吗?”听见他越来越冷冽的语调,和越蹦越少的字。方浩很没骨气的再次妥协了。
以对他的了解,早就知道找自己什么事情了。
“说说。”
“以她的情况来看,严重的缺乏安全感还伴有自闭的倾向。”
“怎么治?”
“呦呵!你不是很不屑她的心理疾病么?只要不死还有口气被你欺压就行么?怎么关心起这种看不见摸不着的问题来了?”方浩坐下抓住机会调倪。
“你小子是不是又想…”
“说!我说!”跟这恶魔玩儿阴的,从小他都不是对手,再次妥协了:“治疗方法很简单,放她自由,让她回到以前她的生活圈子中去。”
“别的方法。”郁杰俊脸一寒,冷冷的打断他的话。
“你……我说你这恶魔,你就不能变得柔软一点吗?老这么硬邦邦的不累吗?”方浩狠瞪着不可理喻的某男人,很想赏他几拳头。
“男人硬邦邦的才能征服女人,软塌塌的……”
“咳咳咳……得得得……刚才那话我收回…咳咳……还是谈正题。”方浩一口酒直接呛住了,俊脸被呛的通红,边痛苦的咳嗽,边打断某无耻男人的话。
“真特么娘。”郁杰鄙夷的冷睨了眼方浩,第一次见男人也被酒呛住的。
方浩好不容易顺过来气,懒得跟他扯,进入正题:“给她质量的生活环境,会对她有好处,好好的青春期少女被你一天到晚的囚禁起来,还要忍受你的摧残,不出毛病才怪,我劝你马上停止你的疯狂举动。”
“我现在已经给了她足够质量的生活。”
“我说郁爷,跟你沟通怎么就这么费劲呢?所谓的质量生活………我给你简单的解释一下,就是找到一个最适合她的环境,如鱼得水,如鸟在林,懂不?放了她吧!勒的越紧只会让她想离得越远。”方浩开始苦口婆心的发挥他的职业精神。
“她没那么重的份量。”郁杰起身,双手插进裤兜,往门口走。阴沉着脸全身森冷,一副遇神诛神遇鬼驱鬼的模样往外面走去。
他的这副架势穿过热闹的人海,所谓是畅通无阻,方浩跟在身后沾了光,不用与人擦肩撞背。此刻不免让方浩感慨:这么肮脏的地方,一到下午六点,好像全a市的人都挤进来了似地。
来到停车场,方浩对着正在开车门的郁杰快速吩咐:“你可以观察她喜欢什么小动物小植物之类的,买给她。毫无乐趣的生活就似一口枯井,明白?”
管灵住院的这一个月,他就发现她的精神失常了,过分的安静,不是什么好事儿,所以他才要求郁杰不可以在她住院期间出现在她面前,没想到这家伙刚好坚持了她坐完月就出现了,今天找他多半也意识到了那丫头的问题,应该紧张了才对,就是死鸭子嘴硬而已。
郁杰微微一愣,拉开车门,发动引擎呼啸而去。
他回到家中,晚上十点。
“郁少,您回来了。”
“小姐呢?”
“小姐睡了。”
郁杰听完冷眸子向严嫂一扫,严嫂立马明白过来,刚才自己的回话不够全面,赶紧接着汇报:“按您的吩咐,我给小姐煮了杯热牛奶,她喝完才睡下的。”
淡淡的嗯了声,往二楼书房走去。
慵懒的斜靠在椅子上,两只脚/交叠搭在书桌上,拿起商务手机,拨通电话:
“总裁晚上好。”电话那头,特助小陈接起电话,恭敬的打着招呼,这个时候总裁打电话来,不会又有什么苦差事吧?一阵头皮发麻两腿发软。
“德国的for明天一早送来郁宅。”
“啊?总…总裁,请问这个德国的forer***是…是什么物品?………请您明示。”
“霍斯德奥格斯特钢琴,明天一早我要看到东西,办不好,你准备去非洲养女人。”
“嘟嘟嘟嘟……”
“喂喂……总裁…喂……”回答陈特助的是一阵电话挂断的嘟嘟声。
郁杰把手机往书桌上一丢,打开电脑,屏幕上是管灵侧躺在*上的姿势。
这张*对瘦弱的她来说,是有些大的夸张了点。她蜷缩着身子看上去就更加小了,这么大的*这么小的身子睡在上面,不免让人感觉有些孤独了,想把她拥入怀中给她温暖。
像似看不下去了,他起身在书房浴室洗浴完,随意套上纯白睡袍,往她的房间走去。
抬手拧门,发现门被反锁住了,眯了眯眼,眼中窜起的两簇火苗很快被极力压了下去,犹豫了片刻转身往自己的卧室走去。
不知为何,突然间,他再也不想逼她了。
原因不祥,也不愿意深想。
刚才拧门锁的声音已经惊醒了*上的人,她僵着身子,紧咬着牙,直到听见离开的脚步声才暗松了口气,睡睡醒醒的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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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时钟早上八点半。
这个时间郁杰应该去了公司,她又耗了十分钟,往楼下走去。刚来到楼梯口,被一阵悦耳美妙的钢琴音所吸引。
是萧邦的幻想即兴曲,在这初春的早上,这首曲子给人一种梦幻般美妙的感觉。
管灵双眼难得的闪现一丝欢喜的神色,快步下楼往大厅走去,想看清是谁能把这首曲子弹得这么美妙动听的?
然而,当看清弹奏的人时,不由的止住了略显欢快的脚步。
郁杰一身纯白衬衫,坐在钢琴前,修长好看的手指灵巧的跳跃在琴键上,半闭着眸子,清晨折射进屋的朝阳洒在他英俊的脸庞上,整个人如镀上了金圈儿,散发着高贵不凡的气息,虽然退去了阴冷,还是给人一种不敢靠近的感觉。
她完全石化了。
原来那双手不光只会舞枪弄剑,还会弹出这么美妙的曲子来。
最后几个音符弹完,郁杰优雅的收手,对着远远立在大厅的她唤道:“丫头,过来。”
管灵收了神色,安静的走了过去。
不用想,昨晚锁门的事情肯定惹怒了他,不知道会有什么样的惩罚?
“坐下,弹一首。”郁杰指着身旁的凳子邀请,不是命令的口吻。
管灵顿时觉得压抑极了,应该说,只要有他的地方,不管多么美妙的事情都无法让她放松心情。
男人似乎感觉到她的紧张,起身把整个钢琴留给她,本来准备与她合奏一曲的,记得以前她在家经常弹钢琴,父亲过世后好多东西都被他扔了。
太久没有摸过钢琴了,她一副小女儿的娇态,突然又想念父母了,她的钢琴师爸爸教的,那个时候爸爸教她的时候,妈妈也会凑在一旁跟着学。
吸了吸发酸的鼻子,伸出僵硬的双手按上琴键,也许是太久没摸了,大脑里面一片空白,不知道弹什么曲子,迟迟没有动手,只是思绪飘远了,让她看上去很呆。
“不喜欢?”
冷冷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