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闯豪门,总裁那点坏-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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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子担忧的睨着他不太好的脸色,走到他面前禀报:“老大,人抓住了,现在在龙首帮总部,你要不要现在过去?”
郁杰瞄了眼墙上的挂钟:17点30分,蓦然握紧了拳头,眼底一片血光:“给我看紧,明天……我过去…。。你先…回去……”
话还没说完毒瘾发作。
“老大!要不要紧?”
“哥…”
胡子慌了,一把扶住斜靠在沙发上一脸死白的郁杰,管灵噌的一下就奔到了沙发旁,眼泪基本上在听见郁杰那声痛苦的闷哼便流了下来。
“扶我…去…楼上……”郁杰的薄唇颜色本来就浅,此时更是毫无血色,英气的剑眉紧紧的皱起来。
“是!”看他这样子,胡子显得更加慌张了,伸手扶起沙发上的人。
管灵立马帮手,一人一边扶着他往楼上走去,郁杰基本上半个身子的重量都架在胡子的身上,另一只手环住管灵瘦弱的肩膀。
管灵不停的哽咽着,因害怕手紧紧的抓住放在肩膀上的大手。
艰难的把人扶上了楼,推开卧室门,把他安放在*上。
郁杰一挨*就开始翻滚起来,洁白的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大颗的冷汗流了下来。
胡子一见这情况,粗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惊恐的表情。
这到底是有多大的痛苦能让他成这副模样?
“老大得罪了。”看着*上基本上没有一丝理智的郁杰,没做多想迅速的拿起*单,‘刺啦’两声响,把黑色的*单撕成了长长的几条布快,上去压住在*上疯狂翻滚的人,绑他的手脚。
“啊…胡子大哥不要…呜呜……不要绑他,他已经很难受了,不要绑他…快停下来…快停下来…呜呜……”
管灵彻底崩溃了,发狂的扑过去制止压在郁杰身上的胡子。
“小姐,毒瘾发作很容易失去理智,必须要绑住他,快让开。”
“呜呜……不要这样,我们想别的办法,求你不要绑他……他好难受,他会难受死的……”
“胡…子,给老子…滚…滚出去…我…tm……劈了…你…啊……嗯……”郁杰艰难的从牙缝中挤出话语:“马上…滚……嗯…”
胡子用尽了全身力气才把他死死的摁在*上,好不容易才绑住他的双手,转头对着管灵商量:“不行!小姐,我看我们还是马上把他送戒。毒。所去,那里有专业的工作人员。”
“嗯…滚……”郁杰此时只要张口说话就会发出痛苦的嘶嚎声。
“胡子大哥,求求你快出去,我会照顾他的…你不要绑他了,不能送他去那种地方…不能……”管灵哽咽难言,他是何等骄傲的男人,他宁愿扛不住拿手枪结束了自己。送戒。毒。所也会让人五花大绑,这样对他来说是侮辱,会让他觉得更痛苦。
看着胡子压在他身上捆绑他,似乎加重了他的痛苦,昨晚一整夜他都没哼叫出来,此时听见他痛苦的哼声,管灵实在是受不了了。
胡子停下准备绑他双脚的动作,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丫头:“你真的能行吗?要不…”
“我能行的,真的,昨天都是这样过来了,求求你快离开…不要送他去那种地方。”
“……好吧,我就在楼下守着,不行的话就马上叫我。”就这几下的功夫,胡子已经累得汗流浃背,老大这脾气他是知道的,恐怕自己一意孤行把他送去那种地方,等他缓过神后准会好心没好报的赏他一颗子弹。
看了眼在*上继续翻滚的人,胡子咬咬牙,转身往楼下走去。
管灵抬头看着头顶被他昨晚一枪打烂的吊灯,现在天还没黑,聪慧的她拉上了屋内所有的窗帘,使得卧室变得黑暗起来。
返回*边,弯腰去解胡子捆绑的布条,由于郁杰不停的翻滚,她的手又抖得厉害,解了半天才解开。
郁杰双手一得自由,推开了她,艰难的吐出一个字:“…脱。”
管灵没有犹豫,他怕脏,干了一天活的衣裤很脏,迅速的脱了衣裤。
因为担心加上惊吓,整个小脸比郁杰的脸色强不了多少,脱完紧紧的搂住不停翻滚的他,除此之外,她想不到更好的办法。
像昨晚一样,郁杰的铁臂死命的禁锢住她瘦弱的身子,想要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般,左手捏住她弹性的臀瓣,力道大的似乎想要捏碎似地,纯白的睡袍早已汗湿透,凌乱的裹在身上。
管灵全身被禁锢的疼痛呼吸困难,无助的与他一起翻滚着,闭上如钻的美目,不停的祈祷着:爸爸妈妈保佑哥哥!求你们救救哥哥!不要再让他痛了!
郁杰边翻滚着,下。体边在她的某处蹭,结果无论他如何努力,一向傲人的某处丝毫没有反应,此刻真正的见识到毒品的威力。
双眸冒出毁灭一切的厉色,低头痛苦的吻上了她柔软的唇瓣,但是没有了以往触电的感觉,便狠狠的咬了下去。
管灵咬紧贝齿承受着下嘴唇的剧痛,口中尝到了血腥味儿,二人重重的掉下了*,在地上翻滚了几下,管灵感觉后背又贴上了那把冰冷的手枪,不知道他在哪儿拿出来的手枪。
珠串般的泪水似乎永远流不完,她知道他到底有多痛苦,每翻滚一次,心就跟着他剧烈的揪痛一次,鼻子完全塞住了,哽咽的无法呼吸,只能张大嘴巴。
就像昨晚一样,抬手轻柔的抚摸上他的后脑勺,带着浓浓的鼻音安慰:“哥哥再坚持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了……你知道吗?当我遇到困难和痛苦的时候,我就会…就会念藏经,这句藏经就是‘噢嘛呢哞嘛哄’翻译成英文就是alle!”
痛苦不堪的郁杰,没想到死丫头会突然来这样一句‘所有钱都来我家’。
他挣回家的钱还少吗?
都这个时候了还哭着给他讲笑话,还挺会耍宝。
成功的分散了一点他的注意力,修长的胳膊和腿紧紧的纠缠住她,边翻滚边从牙缝中挤出两个字:“继…续…”
管灵吸吸鼻子接着说:“哥哥,其实上帝把所有人都骗了,因为地狱才是最美的,佛知道真相,所以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不不……这个不好,地狱一点都不好,我重讲…重讲……最简单的长寿秘诀就是保持呼吸,不要断气,哥哥不管多痛苦也要张大鼻孔呼吸…不可以停下来……”管灵的抽泣声更大了,像个无助的孩子说着无助又滑稽的话语。
“继…续…”
她再接再厉,极力忍着哭腔,让自己看上去很坚强,分散他的痛苦,每讲一个都使得隐藏在黑暗中的薄唇扯出一丝艰难的笑意。
整整半夜的翻滚,贴在她后背的手枪始终没有挪动位置。
郁杰已经完全虚脱,整个人平躺在地上,管灵压在他身上,从他颤抖痉/挛的身体可以感觉到,痛苦依然在折磨着他。
她脑袋里的那点冷笑话已经倾空了,无助到了极点,沙哑着嗓子唱起了昨晚那首‘阳光总在风雨后’,双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头,泪水流了他一胸膛。
“闭…嘴…难听…死了…换…一个…方式……”郁杰的喘息声像陈旧的破风箱,说的每一个字都很吃力。
“我讲故事给你听好不好?”
“换。”
“我……”她深刻的觉悟到,自己到底有多无能,除了吃,就什么都不会了。
“…吻我。”
“不行!会闷死你的…”听见他痛苦艰难的喘息声,管灵第一次如此干脆的反抗他的命令,满心的害怕和担忧让她忘记了羞涩,觉得这只是个缓解他痛苦的不安全的方法。
情犊未开的她依然天真无邪。
听完管灵的话,虽然他被痛苦折磨的俊脸扭曲,却退去了眸中的杀气,薄唇再次扯出极浅的笑意,艰难的重复命令:“吻…我…”
知道他的脾气暴躁,一般下命令不会说第二次,管灵抬手使劲擦掉脸上的泪水,估摸着他薄唇的位置,小心翼翼的贴了上去。
学着曾经他亲吻她的样子,伸出丁香小舌轻轻的探索着,每一下都小心的碰触,就像对待易碎的泡泡。
郁杰全身蓦然一颤,痛苦的张嘴呻/吟了一声:“啊…”
管灵揪心的紧皱眉头,丁香小舌从他微微张开的薄唇探索进去,轻轻抚摸似地碰触着他霸道舌头,希望真的可以给他减轻痛苦。
郁杰痛苦的回应着她,因为身体的极度不适,管灵第一次获得了主动权。
他闭上了阴寒的眸子,边极力抗衡着身体的剧痛,边享受着属于她的香甜味道。
她只想着变着花样的减轻他的痛苦,于是小心翼翼的含住与她嬉戏的舌头,含入口中慢慢的吸吮起来。
郁杰全身颤抖的更加厉害了,喘息声也越来越急促,管灵大惊失色想要退开,被他捏着手枪的右手压住了后脑勺。
从温柔到暴烈,从平和到惊骇,不要命的深吻着,那怕真的会窒息而死,直到最后一丝氧气耗尽,痛苦的感觉从体内抽走,双眼一黑,二人同时陷入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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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卧室里铺满了朝阳,整个空间顿时充满生机,暖意四起。
房中的人儿发出微微的气息声,温柔纯粹的让人不忍心打搅。
感觉到眼帘外晕黄通透,她微微皱了皱秀气的眉头,猛地睁开眼睛,发现天已大亮。
抬起身发现自己睡在他的大*上,盖着薄被,身上套了件他的衣服。感觉嘴唇凉凉的润润的好像擦了药膏。
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在*上的,管灵有些失神,昨天一天没吃东西又折腾了半夜,双脚挨地便一阵头晕目眩袭来。
……
此时楼下大厅正处于狂风暴雨中。
“小畜生,要杀要剐就快点,老子烂命一条,拉你陪葬值了!哈哈哈哈……”
“恐怕要让舅舅失望了,你觉得小小的一支海/洛因就能左右我郁杰?你知道报复我,又没把我弄死的后果是什么吗?”
郁杰一身黑色呢子风衣,靠坐在沙发上,手中习惯性的优雅的轻晃着高脚杯,不疾不徐的一句话,让人寒气入骨三分。
“呵呵……小畜生,还早着呢!就不信你真的能扛过去!有种就杀了老子,要是这次弄不死老子,下回直接取你的命!”
许一鸣站在大厅,双眼同样凶狠的瞪着郁杰,他如今这个地步全拜郁杰所赐,被赶出a市后,过着流浪狗一样的日子,老婆跟人跑了,为了生存下去,在香港偷偷帮人运毒,有了本钱现在做点毒。品交易,过街老鼠的日子。
郁杰放下高脚杯,薄唇勾起一丝极寒的冷笑:“那我就给舅舅一个半条命的机会,下次回来取我的命。”
转头对着一旁的手下命令,语气闲散的好似命令人打扫卫生一样简单:“剁了他的双手双脚,把他用在我身上的东西,双倍打给他,扔到南非去。”
“是!”
“你敢!小畜生,有种你就弄死我!”许一鸣激动的要扑上去,被一旁的保镖及时制服。
楼梯口的管灵听完他们的对话,已经哆嗦的站立不稳了。
她一眼便认出了许一鸣,他是哥哥的堂舅舅,这个没有孩子的舅舅,以前非常喜欢她和哥哥的。
“哥哥不要,不要伤害舅舅!”
也不知道哪儿来的力气,她奔下楼,突然跑了过去,用力推着制服许一鸣的两个保镖。
众人同时一愣,许一鸣趁机挣脱了束缚,一把拉过毫无防备的管灵,动作非常迅捷。
“啊…”
管灵被许一鸣禁锢在胸前,一枚小小的利器快速的顶在了她洁白无瑕的脖子上,一丝血顺着脖子流了下来。
“管小姐!!”众人没想到许一鸣手中还藏着一枚剃须刀片,气氛紧张的如箭在弦。
“放开她。”郁杰依然悠闲的靠坐在沙发上,他眼中凶狠冰冷的杀意,让管灵不寒而栗,对单纯的她来说,这种眼神不是人类具有的,是毫无血性的。
整个大厅充斥着凶狠、暴烈的气息,让管灵觉得呼吸开始困难,严嫂更是远远的躲在厨房不敢冒头
“小畜生,马上放我走,否则我要了你妹妹的……”
“砰……”
许一鸣猖狂的话还没说完,一声震耳欲聋的枪响,众人都没看清郁杰是如何开的枪,许一鸣便鲜血脑浆四溢的倒在了地上,全身抽搐了两下没了动静。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她睁大双眼傻傻的看着沙发上的人,连惊叫声都忘记了,她只看见他一抬手,砰地一声,一股鲜血喷在了她苍白到快要透明的左边脸颊上,下一秒禁锢她的人便重重的倒了下去。
她足足呆愣了五秒钟,等反应过来时,双眼一黑,那声惊叫没从喉咙里发出来,眩晕感便袭击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