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爱成瘾,总裁太危险-第2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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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排满了茶几上的那些还散着热气的食物,叶宁的眼睛都快要放出绿光了,说真的是确实是饿坏了。
贺晋年跟霍南天却没有那么嘴馋,非常有默契的一起走进了书房里。
徐莫谦觉得人生灰暗的莫过于这一刻了,不仅要去给老板娘四下买吃的,然后还要为老板跟客人准备咖啡,最后老板娘起身要泡两杯红茶的时候,他还是把这件差事给揽了下来。
书房里,贺晋年若有所思的看着霍南天:“霍夫人是怎么失忆的,受伤还是?”
他完全不能理解,霍南天好像天罗地网般的罩了简曼一身,估计这个女人要摔倒时都会有人主动趴到地上当肉垫的,怎么会失忆了?
霍南天沉默不语,他能说什么?
说简曼没有受过伤,也没有怎样,是因为他太疯狂的让她受了刺激才失忆的?
“意外……”那件事情真的是意外,他从来没有想过简曼醒来之后竟然会失忆。
霍南天眸色深深,好像掩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
“明天虎爷出殡,等送过他一程之后,我就要回去了。”他的事情太多,叶宁也没有办法离开心心太久,他摸清楚了那些钱从哪里来,就准备要动手了。
墨西哥人的钱是那么好用的吗?
等贺氏的股价低到底时,不用他出手墨西哥的毒枭就会亲自把贺振泽送到地狱里去。
怎么会有人傻到用那些黑手的钱来铲除自己的亲人呢?
有时候人性在金钱的利诱之下,显得如此的单薄。
“是该送他一程。”虎爷与简曼是真正算得上有些渊源的人了,而且如果不是他跟贺晋年一起到了澳门的话,可能老虎强不会这么快的就断送了一条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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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影响赌场的正常运作,周家出殡选在了周强去世的第三天。
灵堂庄重,白色的玫瑰百合,黄色的桔花做成了巨大的牌,周强的照片就镶嵌在花牌的中间,深棕色的描金的棺木里,躺着的是在澳门叱咤风云几十年的人。
从四面八方赶过来送他的人很多,现场几百名穿着黑衣戴着墨镜的保全人员面色冷然肃杀。
就算是灵堂,就算是祭奠亡灵的地方,今天也不能保证就能平安的过去,因为今天一早就有人送来了一个花蓝。
今天还是有很多人送来的花蓝和花圈,写着的都是一些敬重而缅怀的话语,这些花蓝里选用的花的的颜色都是白色与黄色。
但是在这些花蓝之中,有人送来了一个特别显眼的大红色的,大朵大朵的红色的郁金香放在灵堂里刺眼得如同在白纸上染上了一滴鲜红的血一般的。
上面没有多余的话,只写着一个名字,黄纬强敬赠。
他用的词汇是敬赠,而不是敬缅。
黄纬的名字强或许有很多人还不熟悉,可是说起澳门的大头强还是让不少人心惊胆颤的,这是一个狠角色,今天他敢这样做,分明就是捣乱。
周秉业全身白色的孝服,今天这个日子他一点也不想要闹事,不过欠下的血债只能用血来还。
他的耳边还响起了霍南天那天临走前说过的话,要是他顶多就是杀了大头强,可是霍南天说这样的人不能让他马上死掉,死是简直的事情了,而且人一死就没有了痛苦,一定要让这个人生不如死才是最大的胜利。
这些话他记得牢牢的,他一定要让大头强生不如死的过日子,比在地狱里更痛苦更那才能报了这个血海深仇……
临近中午的时候,前来送周强的人已经都到了。
乌泱泱的一片,按照规矩,今天来扶灵的一共是八个人,都是一些澳门的前辈与周强的故交。
大家都在整理着衣服,可是怎么偏偏少了一个人来,这样根本就不合规矩的,特别是周家对这个更是讲究。
周秉业的额头上慢慢的冒出了汗水,灵堂的入口处,大头强穿着黄灿灿的织金的中式长袍走了起来,在一片的黑衣中显得那么的刺眼。
“少了一个人呢,今天听说那个老家伙出门被车给撞了,现在断了腿在医院里呢,所以我赶了过来,世侄,我扶灵总不会不够分量吧?”大头强笑声刺耳人觉得非常的不舒服。
他竟然对着来扶灵的常伯下了手,周秉业简直不敢相信,大头强竟然能做到这么绝,今天摆明了就是要羞侮他的。
常伯是他父亲赌场早年的管事,也是生死之交,早几年便退休在家颐养天年了,今天却出了这样的事情,肯定是跟他脱不了关系的。
拳头拽紧,再拽紧,直到手指上的指甲都要刺进肉里了。
现在不能出乱子,一点点也不能出,他要让他的父亲放心的走。
“你不合适的,你长得这么的恶心。”身后的一个声音清清亮亮的响起,如同在一片吵杂之中淌过的涓涓细流。
大头强转身一看,整个人如同被雷劈到了似的,难道是她回来了?
不可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二十年都没有变老,只是变得更加的美了呢?
难道他是看见鬼了?
简曼看着站在前面的人,她怎么就这么的讨厌他呢?那种从心底里带出来的几乎是有一点点仇恨的感觉让自己都有点吃惊。
的人都看着走进来的那一对男女,男人高大强悍,霸气十足,一身黑衣显得庄重而肃杀。
他送上的花圈被人摆了上来,上面赫然写着“霍南天敬挽”。
在霍南天的后面,走进来了另外一对极为惹恨的男女,也都是一身的黑衣,在人群之中特别的显眼。
第二个花圈与霍南天的那个是一样的,上面写着“贺晋年敬挽”。
人群中一片低声的议论着。
这些人绝大多数人还是第一次见到贺晋年与霍南天本尊,这两个人都是跺跺脚都能引起金融风暴的商界大亨,但是好像并没有太多的交集,却在这同一个场合里出现了,确实是令人啧啧称奇。
现在这样倒是变得有点戏剧化起来,听说霍南天是嫌疑最大的,可是又被保释了出来,今天他还亲自送上了花圈,看来他跟老虎强交情匪浅。
“就是这个人?”叶宁站在贺晋年的身边,小声的问着。
“对,就是他……”贺晋年冷冷的看着大头强,目光锋利得如同一把刀子似的,要把远处的那个看起来恶心无比的男人刺穿。
死者为大,都已经死了还敢这么闹,看来真的是一点点底线都没有了,可是像大头强这样的人,能有什么底线呢?
“如果不介意我是女人,那么就让我送前辈一程吧。”简曼走到了周秉业面前,这个老人跟她或许真是有缘份的,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好好的再相处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她在他的赌场赢了那么多的钱,今天就让她为他的儿子做点事情。
以霍南天的妻子的身份来扶灵,那肯定是不会让周家失了面子的。
众人一片哗然,怎么会有女人扶灵呢?
大家看着走过来的这个女人,一身的黑衣,胸口别着一朵白色的蝴蝶兰,显得高贵而又肃穆。
“没想到简曼今天的胆子竟然变大了。”叶宁都有点佩服起来,简曼的反应非常的快,而且现在的她跟平时的有点不一样,好像真的是换了一个人似的。
整个灵堂都安静了下来,空气显得有些紧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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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6 不怎样;那到底是怎样?()
“我是霍南天的妻子,我与你父亲算是有投缘,只是很可惜他早早的就驾鹤归西,周公子请节哀。”简曼大方得体,说出了霍南天的妻子时,在场的人更是如同炸了锅一般的。
她这算是霍家的人了,周家好大的面子竟然能让霍家的少夫人为老虎强替扶灵。
叶宁静静的看着这一切,简曼真的是完全不一样的,或许是因为她的背后站的人是霍南天吧。
因为他背后的男人足够强大,所以她什么也是害怕的就样站了出来。
霍南天落在简曼身上的目光,带着惊叹,带着赞许,带着爱意,这个女人永远会让他有不一样的感觉。
就算简曼是个女人,但是霍南天妻子这个身份,在这个时候做这个事情,已经是让周家有了天大的面子。
女人扶灵并不是不可以的。
在风水学上根据传统,扶灵者须符合三个原则,一是扶灵人数是双数。
二是非亲属但必须是生前好友。
三是男性。
不让女性扶灵是因为传统上认为女性阴气重之故并没有其他的说法。
可是这个女人的身后是霍南天,有他在她的身后,她便不只是一个女人而已,她的身上早已经没有了阴气,站在那里的时候,双眼清澈,正气凛然。
周秉业看着眼前的女人,满心的尊重与感谢。
今天若不是她,还不知道这个场面怎么收拾呢。
如果今天大头强硬要捣乱的话,在场的人也不太敢插手,也不可能有人来扶灵的。
在澳门大头强的势力已经是越来越大了,有很多人都不想得罪他的。
可是这个女人出面就不一样了,她是霍南天的妻子,她的后面站着霍南天,以至于整个霍氏集团。分量不可小觑。
叶宁与贺晋年站在人群中,安静的看着。
有霍南天在,他们相信简曼无论做什么,都不会有危险。
“我父亲一生交友广阔,行事不拘小节,有这么美丽的女士陪他走完这最后一程,想必他也是欣慰的。”周秉业对着简曼鞠了一躬,声音有一点点哽咽。
今天她替周家保全了面子,也替他解了围,他算是欠了这个女人一个天大的人情。
后面的人已经递上了一双纯白的手套,简曼正要接过去,却被拦住了。
简曼转头一看,还是那个令她觉得有点反胃的男人。
红红的酒糟鼻与贪婪的眼神那得令人觉得厌恶。
她的眉微微的皱了下:“你这是干什么?”
这个男人真是没有一点教养,再有什么过节,人都死了,就不能让死者安静一点嘛?
“你的母亲叫什么名字?”大头强向周身血液里的兴奋的因子开始窜动着,连嗓音都变了。
天底下不会有那样无缘无故便如此相似的两个人,而且她的面容是像林曼侬没错,可是她抬起着骄傲而不屑的看着他时的神情却是像足了那个天才的赌徒邢飞。
她的身上带着邢飞与林曼侬的混合体,有着脆弱的美丽又带着倔强与骄傲。
“人要衣装,佛要金装,你连做人最基本的道理都不懂,怎么就敢在身上穿着金装呢?”那身金色的长袍看着真是刺眼,外面的长长的金链子上带着一个冰绿的翡翠雕像那是一尊晶莹剔透的弥勒佛,笑口大开着。
水色这样好的佛像戴在这种人身上真是可惜了。
霍南天站在一旁,他看着简曼的身上如同长起了无形的刺般的,与大头强对峙着,没有一分的退却,难道仇恨真的就是种在血液里的,她好像一开始就对大头强讨厌得不行。
他看着简曼眼底的光芒慢慢从清澈识变得锐利起来,她的身上有好多面,每一次都会带给他不同的感觉。
特别是这次来澳门,她在这里好像便会带着各种不一样的情绪,如同与生俱来的一般,难道她真的就是那对夫妇留在世上的孩子?
其实只是他一直私心的不想承罢了,这么多证据都在指着简曼就是邢飞的女儿。
邢名隐姓埋名,却依旧在他的女儿的名字里取了个曼字,纪念他的妻子,事实都摆在那里,只是他一直不愿意相信罢了。
澳门在简曼的身上烙下了最初,也是最最深的印迹。
即使她是第一次来,踏上了这片土地之后,的在她身体里的沉睡着的基因被一一唤醒起来。
大头强的手捉着那副纯白崭新的手套,那颜色白得令人心悸不忍玷污。
霍南天冷笑着走上前去,大手捉住了大头强的手腕,慢慢的用力,感受着那手骨几乎快要被他捏碎了的感觉,这只是个小小的教训。
敢用那样的眼光看着他的女人,就应该知道后果。
痛,钻心的疼从手腕骨似了地过来,中年男人的额头渗出了汗。
他几乎可以感受到手腕骨头细微的声音如同断裂了一般。
大头强立刻松开了手,那副手套落回到了托盘上,霍南天才松开了手。
他拿起了那副手套,执起简曼的小手,给她戴了上去:“他与你有渊源,你该送他一程的。”
霍南天薄唇轻启,眼神里带着欣赏与鼓励。
转过头去,眼神变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