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少帅-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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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小柔不以为意。
其实我们两的小声交谈还是被丘真道长给听到了,起初他不动声色,等小柔回家后他才抚着山羊胡子跟我说:“小柔这丫头得失心太重了,搞不好将来要吃亏。”
我笑笑:“她就一小丫头片子,对任何新鲜的事情都赶兴趣,让道长见笑了。”
丘真道长微颔首:“对了,那你后妈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我就解释不了啦,难道说杨秀偷看了我的姜家封存许多年的册子,然后不小心被守护册子的锁魁给缠上了?
好在这时莫云接过话去:“是锁魁,现在阿姨的那段记忆也失去了,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开过什么锁。”
莫云看向我一眼,他并没有把实情告诉丘真道长,毕竟对方知道得越多,我们自己的身份也就越法的暴露出来,且不说我们对丘真道长是否信任,只论这些事情他知道之后,会不会反而对他是一种困惑或者危险,那我们又何必现在就告诉他呢?
我递给他一个理解的眼神。
那边丘真道长却十分惊讶:“这就是传说中的锁魁?”
“是啊!”
丘真道长看向我:“小珂你也能看到。”
我点头表示:“能看到,我巴不得不能看到,每次看着家里多出这么一个来和大家共同生活,我这心里就只发怵。”
第一百零一章:闹脾气的锁魁()
我的话把莫云和丘真道长都给惹笑了,丘真道长说:“小珂啊,这算不得什么,等将来,你还会看到许许多多更加离奇的事情。”
“那就请老天爷保佑我,无论是什么,请出现的时候能变化得好看些。”我开了句玩笑。
这时小柔来叫我们回去吃,原本早上莫云就给了杨秀五百块钱就她在家里办一桌,现在到了饭点回去吃也是正常,可是小柔看到我们有说有笑的,她再次在我面前抱怨:“姐,我听爸说你也是才认识莫云哥的,我和你应该就是一前一后几认识他的,可他怎么一点也没把我当成朋友的感觉,对我一直都是严肃的样子,跟你就能有说有笑,这是为什么?”
“大概我自己也喜欢开玩笑吧!”
真是奇怪了,这丫头为什么要这么在意莫云对她的看法,该不会是?
想到这里我又连忙在心里否定掉自己的想法,小柔喜欢的男孩子绝对不是莫云这一类型的,而且她自己也说了,莫云是修法的,怎么可以有这些谈恋爱之类的事情。
小柔以前的男朋友我见过一次,是很个性化的那种,黄头发打耳洞,身上的衣服裤子至少超过六个颜色,当然,那个男孩子小柔并没有敢带回家,我也劝说过她之后,小柔选择了跟对方分手,这才有了她后来的洗心革面,认认真真去找了份工作的转变。
很显然,小柔并不赞同我会开玩笑所以莫云才多跟我讲话这样的理由,因为在吃饭的时候,小柔也试着讲了几个笑话,可是莫云却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默默地陪着我爸爸喝酒,到是把丘真道长给逗得大笑,这让小柔不高兴了。
“道长,你听我的笑话听得这么过瘾,要不你也给讲一个。”小柔突然很没礼貌地说出一句来。
大家都一怔。
杨秀直接就在桌子底下伸腿踢了小柔一脚:“死丫头,怎么这么没礼貌,道长是长辈,听你个笑话能笑起来是给你捧场,胡闹些什么?”
小柔说了句:“好我知道了妈,但你也别在桌子底下踢我好吗?”
话完,小柔放下筷子就回房间去了。
这可把杨秀气得不行,要知道她的另类男神丘真道长可就在眼前呢,而她的女儿却一点也不听她的话,这太丢脸了,叫怎么回事。
杨秀还是很强硬地镇定下来,呵呵一笑一句话化了大家的尴尬:“莫云,道长,你们别理她,这死丫头晚上在酒吧里做酒促呢,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睡眠少的原因,脾气太暴了,别理,我们吃我们的。”
说话间拿起公筷就给他们夹菜,转眼气氛就活跃了起来。
我睨了眼小柔的房间门,现在也不是去劝她的时候,这丫头平时很温柔,但是如果闹起别扭来的时候,还非得她自己想清楚才行。
我的身边,多了个黑乎乎令人压抑的身影。
因为小柔回屋里后,我和杨秀坐得近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有莫云和丘真道长同在,我的胆子大了些,便没再一直记挂着锁魁的存在,只到这会儿他得到机会,悄悄地站到我身边来。
当然,这一幕莫云和丘真道长也能看到,大概真的平时见惯见多了,而且对自己的身手很有把握,他们看起来并不为我担心的样子。
也正因为他们的笃定,所以我也很快安下心来。
后来我站起来到厨房里倒汤的时候,锁魁跟在我身后走进去。
我发现他和杨秀之间的距离有时候可以拉得很长,但无论多长,他都逃不掉就是了,他就像杨秀手里的风筝,杨秀也像他手里的风筝,两个人互相牵制,互相制衡。
我默默盛汤装做没有看到他。
锁魁站在我身后一会走过来,走到我身侧后歪着头看向我的脸,他的个子又高又瘦,和我并排站在一起的时候,他像根电线杆子的身材让人有种很压抑的感觉。
“帮帮我!”
他突然开口。
锁魁的声音沙哑得难听,像是隔着一层玻璃窗吼出来似的。
见我不理,他继续说:“你是姜家女,我为你们姜家守护了这么多年的秘密,你就不能帮我一次吗?”
这句话,确实说到了我的心坎上。
虽然不知道祖上是如何降伏他让他来守着那本册子的,但他守护了上百年这也是事实,他虽是邪灵,可是做到的事情身为人类却没有多少人能做到。
这一次,我静静地抬起眼来看着他。
他的眼睛十分小,又或者是因为被头发给盖住了的原因,我只能看到他这把披下来的头发丝里迸出来的两束冷光,不过此时这冷光好像有了璀璨之色:“你肯帮我的对吗?”
“怎么帮?”
我想我大概是疯了吧,又或者是仗着客厅里有莫云和地丘真道长所以胆子比较大,我居然和锁魁在对话。
锁魁说:“放我走。”
他的眼睛下垂,看一眼脚上那根若隐若现的黑铁链。
我说:“我没这本事,再说七七四十九天你就自由了,何不再等几天。”
“不!”
锁魁低下头:“我受不了这个女人,她不仅嘴碎还喜欢赌博,我每天和她栓在一起,内心里很害怕……”
他的肩膀在细细颤抖,声音也带着浓浓的哽音。
他……居然哭了!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有某种力量,当他悲伤的时候我也不由自主地跟着难受起来,心里难受,眼里泪水在眼眶里打着转,我问他:“你害怕什么?”
锁魁抖动着肩膀抽泣着:“我害怕我学坏了!”
“……”
原来连邪物也觉得赌博不是什么好事情。
现在的我只剩下尴尬了,因为一只锁魁在站在我面前哭,而自己却不知道要如何去安慰他,难道说:“再忍忍就过去了!”
“我这所以求你,是因为这个世界上只有你能救我。”
低着头的锁魁把头埋得更低,整个瘦长的身子弯下去,像一把直立放着的弓,挡着脸的长头发,发稍几乎要拖到地上去,可是他依然喃喃地说着:“只要你把我和她之间的铁链砍断,我就可以走了,我被你们姜家困了百年,难道还不够吗?我只是想离开,自由自在地去,无论去哪里,三界哪里都可以,只要离你们姜家人远远的就行。”
我怔住。
第一次看到锁魁的时候差点没把我自己给吓晕过去,后来杨秀在重症监护室里的时候,我拿着莫云给的符进去,将他和杨秀成功隔离,这样一来他就没办法再吸食到杨秀的生命力。
担接下来的七七四十九天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的关卡。
只是万万没想到,原来当初刚刚出现时一副凶神恶煞的锁魁居然这么煎熬。
此时客厅里传来杨秀劝酒的声音。
我忍不住皱了皱眉头,确实,别说一只静悄悄守着本册子过了一百年的锁魁,就连我这种整天和她生活在一起的,只要独处两小时我都能被她给念叨得崩溃。
这件事情在我们家早已不算是秘密,更是个别情况,就连小柔都受不了她。
此时我惊讶地发现,锁魁的腰越来越弯,他就像一滩烂泥似的整个人都软化了下去,就好像一只被汽给撑着的人形,此时汽泄了,他慢慢地往下弯腰,身体也慢慢瘫软,最终整个人呈一瘫的症状堆在地上。
很难相信他那么高的人,居然可以堆成这么一小堆,随后,整个人开始消失,只有一件黑乎乎的袍子还放在地上。
我站在原地一动不敢动,彻底的懵了!
锁魁到哪里去了?
他把自己缩成一滩泥,然后消失不见了,跑了吗?
“小珂,你没事吧?”
这时莫云走进了厨房。
我怔怔地摇头,又惊骇地指着地上的那小堆黑袍子:“他……不见了!”
莫云扭头看一眼,淡淡地冷笑一下:“别理他,这种东西闹脾气的时候就这样。”
呃!
闹脾气还可以玩消失?
莫云压低声音说:“不要被表面的假像给骗了,邪灵多数谎话连篇,不可信。”
“……”
当我重新盛了碗汤出去的时候,地上那件黑袍子还在,就是不知道锁魁在哪里,我知道除我们三个爸爸和杨秀是看不到这件放在地上的黑袍的,但是以防会把他们拌到,我便用脚稍微地把它推向一边些。
出去后杨秀便笑道:“你看看莫云,这叫什么,用小年轻人的说法,这就叫男友力暴发,连小珂进去倒个汤他也要跟进去瞧瞧,怎么了莫云,我家这么小你还怕小珂走丢了呀?”
莫云摇头浅笑。
丘真道长有几分八卦的样子看着我。
而我却根本就没把杨秀的话放在心上,而是四周打量着屋里,锁魁到哪里去了?
刚才莫云怕别人听到什么,他便也没有多说。
正好我坐的这个角度对着厨房门口,我看过去时,可以看到地上黑袍的一角,过了一会,那黑袍突然倏地动了动,然后被什么力量给一下子往门后拽了进去。
第一百零二章:他的阴元受损了()
黑袍被扯进去门后,锁魁好久都没有出现,赶情这脾气还没有闹够。
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下来,时间不早,我得再去米溏家陪她和陆芳,因为有莫云做证,爸爸便也没有再怀疑的理由,到是杨秀有些不高兴了:“小珂,你整天夜不归宿的,知道的人你是去帮朋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这个后妈没管教好你,传出去多难听,再说,你这个月还没把工资交给我,不会是为这个躲着我吧?”
“放心,一会我转你账上。”
我懒得和她多讲,扫了一眼屋内还是不见锁魁,这便跟莫云和丘真道长说了一声,走了。
沙景巷是在洼市存在了无数年,街道两边的小楼早就破败不堪,横七竖八的电线像蜘蛛网一样斑布在楼房上空,更显出沙景巷的沉旧感。
可我依然很爱这里。
妈妈在这里生的我,把我带到五岁大的时候她去世,在我的印像里面,她一直是个很美丽而优雅的女子。
我踩着楼梯下到一楼时,回头看看巷子一楼一家家还开着灯的小店铺,只觉得心里头说不尽的温馨。
而这种喜悦,却只在心里停留了几秒钟而已。
下一刻一个陌生的男人朝着我走过来,因为整条街都是公共区,所以就算有其他人到这边来逛街也很正常,不正常的是,这个男人在走路的时候嘴里不由自主地说着什么。
就好像一个人忍不住在自言自语,可是却听不清楚他在说什么。
而且下一秒,我看到他消瘦的脸颊上两边各有一双苍白的手。
这双手一只往上,一只往下,分别操纵着他的上下颔骨,这样一来他就会不由自主地喃喃,只是到底说什么,大概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男人走得很快,因为他的脚上踩着一双不属于他的脚。
男人几乎是风风火火地过来,我连忙让到一边的时候他已经走过去了。
于是露出他背上紧紧趴着的一个跟女人,女人好像从他身体里长出来似的,躯干部分和他合为一体,四肢和头颅却露在外面,这让她看起来就好像是男人身体上的寄生体。
我着实被惊骇到的同时,胃里一阵翻腾差点吐出来。
“舅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