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少帅-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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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现在,我却在短短的从帷莱山到坐在爸爸面前,我所接收到的信息,早已颠覆了二十年来我所有未知和已知的想像。
在这之前,就算打死我,我也不会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会丢下话筒去学什么奇门异术,而且做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保命。
“小珂,爸知道这件事情你一时无法接受,唉,也怪我,我应该更早一点给你透露些的。”爸爸看到我这样有几分抱歉。
我苦笑一下:“不,你要是早告诉我,那我也早就没有正常人的快乐了,我一定会每天很担心,每天活在惶恐之中。”
我说:“那现在,我们到哪里去找北居门?”
爸爸这会更忧虑了:“当年你爷爷只说北居门的人如果还有信约的话,在这个时间段他们也会自动出现了,这个门派向来神秘,我们想要主动找到他们几乎不可能。”
“……”
爸的话说了等于没说,他性格一向木纳,我不想为难他。
便安慰他道:“那没事,既然爷爷都这么说了,我等着就是,不过那个……他今天来家里的时候叫我帮他找一块骨头,不知道这块骨头到底是什么,还是我听错了。”
爸爸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搓了搓手指头,突然站起来走到我衣柜前开始收拾我的衣服。
我蒙了:“爸,你这是干嘛?”
“这样不行,你得出去躲几天,爸一会去给你找家酒店。”
爸爸用他温暖而又惇实的行动来爱护着我,我心里一暖,眼睛也跟着发酸。
“爸,别收了!”
我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臂:“你我都知道,如果他真要找到我,无论躲在哪里都没用的。”
爸的眼角微微润红。
在未知的力量面前,我们除了听天由命,又还能做些什么。
这天下午,我和爸爸仿佛又回到了久违的快乐时光,我们两一起在厨房里做了顿饭,而且面对杨秀的时候我也没有那么反感了,因为爸爸悄悄告诉我一个秘密。
原来杨秀是爷爷给爸选的,虽然这女人凶悍,可正因为她凶悍的命格,才能在无声之中保护住爸爸和我不受一些脏东西的干扰。
这也这是我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辞,原来人凶起来,真的连鬼都怕。
知道了这个,想起杨秀叉腰骂大街的样子我就想笑。
这叫什么,家有恶妇,如有一宝。
杨秀磕着瓜子走到厨房门口,看到我们父女两心情大好,她很不爽地骂了句:“有病吧!”
我们都没有理会她,继续做着手上的事情。
或者在爸爸的心里,他和我的想法是一样的,如果快乐这么短暂,为什么不把握时间去好好珍惜眼前。
第二十四章:为他找个住处()
傍晚,太阳斜斜落下西山时,我的心也跟着坠落。
我没有告诉爸爸占绎风跟我说的话,他叫我晚上去找个单独的住处,这意味着在帷莱村里发生的事情又会再度上演。
耳边仿佛响起那冰冷的声音:“要我不杀你爸爸,除非他不是我的岳父。”
“姐姐……”
就当我想得入神的时候,小柔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后的,她突然跑过来搂住我的脖子,把我吓了一大跳。
小柔的性格和杨秀完全相反,她很温柔,名如其人,我平时跟她开玩笑的时候调侃她应该叫姜黛玉。
“你在想什么?”小柔搂着我眨眨眼睛:“哦,我知道了,你在想萧宇。”
我脸一阵发烫。
“小柔,台里有新闻我得出去一趟,一会告诉爸一声。”
看着眼前清纯的小脸,反而让我犹豫不决的内心有了坚定的力量。
我不出去,占绎风就会到家里来。
以他的无情和冰冷,如果他就在这间屋子里占有我,又或者是伤害我的家人怎么办?
小柔道:“你不是才旅游回来,也不休息一天呀?”
我苦笑一下:“记者没有休息日,这是惯例。”
然而当我走在大街上的时候,华灯初上也掩饰不住我的尴尬。
我在做什么?
拿着身份证,去找一家酒店,然后等着那只男鬼来睡我?
我感觉自己真的憋屈得想要暴哭一场。
如果没有这些该死的咒誓,我可以过普通人的生活,把工作做好,再和萧宇谈安心的恋爱,可是现在,那一切都在我眼前却又变得这样的遥不可及。
“很难选择吗?”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头顶上传下来。
一只有力而冰冷的劲臂,放到了我的肩上。
我浑身一哆嗦。
抬起眼看到占绎风清冽好看的下巴和线条明朗的喉结。
他似乎对这个新世界不赶兴趣,那双眼里除了寒凉什么都找不到。
他蓦地伏下眼看着我:“我也可以带你到我的世界,那里要找一张床,不难。”
“别……”
我吓得后脑勺发凉。
他的世界我才不要去。
我结结巴巴地努力绽出一抹笑意来:“前……前面有家酒店,我们去哪里吧!”
占绎风默许无声。
他搂着我继续往前走,我很僵硬地挺直着背。
走到一家服装店橱窗前时,我看到玻璃里反映出来的只有我一个人的身影,我的身边是空的,并没有他的存在,可是分明,他却和我并排走着。
这一切无所不在地提醒着我,他是一只鬼。
而我此时此刻,正要和一只鬼去开房。
我感觉自己的心脏早已缩成一团。
当脚迈进酒店大堂门的时候,占绎风不见了。
我独自去前台办理了入住,拿着房卡,从走进电梯到推开房门的整个过程都没有看到他。
或者他放弃了。
又或者是,我曾经听人说过,这些盖酒店的大老板为了财运都会在门口放石狮之类的,这样有镇财驱邪的作用。
我心头暗暗想着这家酒店门口正好有石狮子,要是因为这个他进不来就好了。
然而我心里抱着的这点小确幸在我关好房门转身的那一瞬间,全都烟消云散了。
占绎风就坐在窗子前的单人沙发上。
当然,他可以来无影去无踪,还可以穿墙而过。
可我相信我这辈子都无法适应他时常这样突然出现在眼前。
我吓了一大跳。
手按着胸口,看向坐在沙发上的占绎风。
他穿着军裤的修长双腿交叠,军装外套披开着,露出里面洁白的衬衣。
他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眼里的寒冷似乎能把我给穿透。
房间里的空气因为有他而变得稀薄般寒冷,我有种拉开门跑开的冲动。
想起那天晚上,自己被他的强大折磨得晕厥过去,我害怕了。
害怕使我脑子一热转身就拉门把。
奇怪的是他并没有阻止我。
然而当我拉开门后,我后悔地惊呆在原地。
门口站着两个同样穿着军装的士兵,他们脸无血色,眼眶周围漆黑深陷,那眼底泛起来的灰白让我心脏都跳漏了半拍。
我突然明白过来在帷莱村的时候为什么总能看到两个站在笔直的人在黑暗之中注视着我。
原来他们是占绎风的手下。
在这两个卫兵慢转过死鱼般的眼睛看向我时,我连忙把门给关上。
怪不得占绎风根本就不在意我拉不拉开门,因为他知道我一定逃不掉。
“我不想将你困于空间,因为那样你不能真实感受到我,这对你来说……不公平。”占绎风不知什么时候飘到我身后来的,他冰冷的手指在我后颈上轻轻掠动:“前天晚上在帷莱村,我很不尽兴,今天晚上……你得补偿为夫。”
第二十五章:量骨()
我吓得一动不敢动地背对着他。
前天晚上在帷莱村,小屋里的一切都变化了,还变出一张巨大的婚床,过程中他折磨我疼得晕厥过去,那应该就是他所说的空间了吧,可他居然说……我不能真实感受到他?
所以他才叫两个卫兵守在门口,他让这酒店房间里的一切没有变化,是想让我真真实实地去‘感受’?
我吓得哆嗦着,泪水在眼里打着转。
“三……三少,我……我是人类,身体又不太好,我……”
他把手按在我肩上。
我一吓,还没说完的话噎回了肚子里去。
他扶着我的双肩上我转过身去看着他,薄唇似笑非笑:“是人类,那又如何?我想要你,怎么要,只有我说了算,别忘了,是你姜家毁了我,你只是来还债的,所以你没有资格提任何条件。”
他用冰冷的指尖挑起我的下巴,声音渐冷:“懂了吗?”
“懂……懂了。”我结巴着答应他。
如果不答应,接下来只会遭到他更疯狂的报复。
他道:“很好,帮我把外套脱掉。”
我颤抖着手抬起来,拉住衣领边,垫起脚尖往后褪。
他比我高出太多,我垫起脚尖的时候,感觉到额头上掠动着他冰凉的呼吸。
褪下一边再去褪另一边,整个过程我连呼吸都快要窒堵。
最终露出洁白的衫衣,他结实的胸膛彰显着男性力量,我连忙垂着眼去把他的外套挂在衣架上,然后站在原地再不敢抬眼看他。
“去洗澡。”他又命令我。
我身心一阵颤抖。
占绎风加重了语气:“要快。”
我哪敢还呆呆的站在原地,连忙朝着浴淋室方向跑去,进去后急忙转身锁上门,似乎这样才有了一点点安全感。
只到自己赤身站在花洒下时,我的泪水才涌了出来。
我想无论谁遇到这样的事情,首先的感觉当然是无尽的害怕,而且对于我来说,他将会一辈子缠着我,这种恐怖什么时候才会到头,一切对我来说都是未知。
等我从浴室里出去。
“锁门对我有用吗?”
男性低沉的声音带着魔性在身后响起来。
占风绎从身后环抱住我,他冰冷结实的胸膛把我给灼痛,我在他的怀里不可控制的哆哆嗦嗦,若说此时还有一丝丝温暖,那应该只有我流动的呼吸,他就像一块巨大的冰,靠近我时,我便觉得自己像站在一个冰窟窿里。
我打小就怕冷,可现在却不得不强行让自己保持着僵硬的镇定。
占绎风用指尖在我的肩膀上打着圈,声音沙哑地问我:“你知道一个人的骨头值多少钱吗?”
我沉默着不敢说话。
他又提到了骨头!
白天在家里的时候,他告诉我要帮他找到一块骨头。
他扶着我的双肩让我转回去面对着他,眼前出现他白衫衣下紧实的胸肌,不得这说,他有一副完美到极至的好身材。
我羞耻地用指尖紧紧攥着浴袍领口,他用寒凉的眼眸上下打量着我,然后启唇道:“人命贵贱在于骨,一个人的命格和骨骼有很大的关系,量骨是你姜家的绝学之一,我不信你不懂得。”
我诧异地抬起眼来看着他。
每一次和他对话,我都不敢直视他的眼睛,他眼里那凉薄仿佛能挖开人心,虽然先前只能定定看着眼前结实的胸口,可他这句话惊到了我。
我摇摇头:“虽然我是姜家女,可是我从来没有学过这些,什么都不懂,更不知道什么叫量骨。”
“别装了。”
占绎风眼里多了几分冷冽。
他抬起手指来扣住我的下巴:“你现在要做的就是伺候好我,然后去完成你应该完成的任务。”
眼前俊脸缓缓放大,他的眉眼里带着冷屑和无情,像他的吻一样,冰冷而霸道,每一个动作都只是为了满足他自己,对我的折磨,这似乎才是他约我出来单独见面的真正目的。
最终到了床上的时候,思绪已进入半昏半迷状态。
这个时候我的思绪里,残忍地飘过萧宇的样子,那仿佛在提醒着我眼前发生的一切有多少可笑。
我和他相恋三年,到如今,占有我的却是一只从民国年间留传而来的男鬼。
占绎风像是察觉我心里有所想,他用手一把钳住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板正看着他,那眸光里细碎如冰:“你在想什么?唔?”
我惊骇地摇头:“没……没有。”
他咬牙低语:“要是我知道你心里还有别人,一定要你好看。”
“真的没有。”我连忙否定。
“谅你也不敢!”
我痛苦地闭上眼睛,泪水从眼角滑落。
有人说,欢爱是相爱的两个人融入对方的最好方式,可我看到的只是撕杀,只有愤怒。
第二十六章:半夜出事()
我当然不会止望占绎风会放过我,可是不知为什么,看到他蹙紧的眉,我心里也掠过厚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