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间少帅-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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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她,遇人不淑,看透世情凉薄;他,惨遭背叛,自此心灰意冷;且看重生的她与穿越的他,如何句句试探、步步相逼,最后却相知相爱走到一起。喜欢此书的欢迎加入此群,与九歌交流。某九的后宫:三三零三二六四零三。敲门砖为书中任一角色的姓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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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暴胎回眸()
听说离洼市三百公里之外有座帷莱山,山峰魏峨耸立,早些年古人曾以帷莱山为龙脉起源,随后山脉四通八达,绵延千里。
当清暖第一缕阳光升起来的时候,仿佛可以看到龙头顶金珠,熠熠生辉,许愿者必定得其所望。
不知道从哪天开始,我男友萧宇突然对这个传说深信不疑。
一个月前他就开始准备着各种登山工具,打算周五约三五好友直奔帷莱山,计划着在周六的清晨看到第一缕照在帷莱山顶上的阳光。
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在傍晚离帷莱山脚还有十来公里的地方,萧宇的车突然暴胎了。
伴随着剌耳的急刹声,车子在崎岖的路面上径直冲出去大约七八米远。
我们一车人吓得尖叫不止。
好在快要撞到路边的一块巨石前,车子险险停住。
“不是吧老萧,你这车怎么开的。”
“吓死人了萧宇。”
“哥们你能不能稳着点,人命关天啊!”
惊魂未定之间,后排座上传来伙伴们的抱怨声。
坐在副驾驶位上的我,因为急刹的惯性原因整个往前冲,额头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引擎盖上,顿时疼得我有种眼冒金星的感觉。
可是萧宇居然没有理会后排座上的伙伴们,也没问我怎么样,在我捂着额头抬起头来时,他已经推开车门下去了。
随后大家陆续下车去查看到底什么情况。
陆芳从后排座上越过头来问我:“没事吧?”
“还好!”
我捂着额头苦涩地绽了绽唇。
推开车门下去,发现前左轮车胎已经完全暴了。
萧宇蹲在车胎前观察着什么。
不一会抬起手来,只见他指尖里拿着一枚亮晶晶的小圆球。
大家都不解地看着他,那是什么?
萧宇的脸色很难看:“靠,这是一枚子弹。”
“……”
我们都蒙了!
这荒郊野外的谁会用枪把我们的车胎打暴?
李跃不相信地拿过来看看,脸色顿时变得有苍白:“真他妈是子弹。”
这话吓得我们一个个紧张兮兮的看向四周。
我们暴胎的路面左侧是悬崖峭壁,右侧是一眼看不到尽头的魏魏森林。
刚才要不是萧宇反应机智,只要他手里的方向盘稍微往左边一点点,我们必定坠车无疑。
可现在,暴的正好是左车轮,说明开枪的人在悬崖那边的山峰上。
宇萧沉着脸道:“先躲到车子一侧。”
大家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慌慌乱乱的跑到车右侧蹲着。
我们一共有六个人,三男三女,虽然不是同一个班的同学,但是同校校友,萧宇和他的两个哥们李跃、张祥,都算得上是我们的师兄。
陆芳和米溏也是我的好姐妹,虽然我们从初中到大学都在同一个学校,但大学的时候没有念同一科系。
但这并不影响我们的感情。
这次接到萧宇的邀请后,大家也都高高兴兴的该请假请假,没有任何推辞的来了。
谁想到还没到达目的地就发生这事。
此时大家都后怕地沉默了一会。
李跃看着手里的子弹说:“虽然是子弹,到也不像是真实枪械里的,这种子弹是钢珠磨出来的,有可能深山里的人用来打猎用。”
张祥问:“那照你的意思,我们的车胎是被误射?”
在他们说话的时候。
萧宇半趴着到前排副驾驶位储蓄箱里拿出望远镜看着悬崖对面的山峰。
就在大家专注等待着手执望远镜的萧宇会说点什么的时候。
右侧路边的森林里突然响起一阵沙沙的响动声。
“啊!”
米溏吓得短促的尖叫一声。
我们紧绷的神经也在这时候被掐断似的,一个个吓得连忙把背紧贴在车上看着森林里。
可是……
接下来森林里却一片安静,即没有小动物的声音,也没有什么可怕的东西跳出来。
陆芳拍着胸口:“有可能是小松鼠。”
但就在她的话音刚落时,我的肩上突然搭来一只手。
“啊!”
我正在精神高度紧张地看着森林,而且自己是靠在车尾最后一个的人,五个人都在我前面,后面哪里来的第七个人。
我顿时吓得尖叫着整个跳了起来。
扭头之间看到一张脏兮兮脸咧着满口大黄切冲我笑。
“嘿嘿!”
只见对方是个穿得破破烂烂的中年男人,他那肮得打结的头发下,脸上黑糊糊的满是污垢,鞋子也没穿,脏得看不出肉色的脚踩在泥地里面。
几个男生急忙冲过来挡在我面前。
我们三个女生吓得躲在他们身后。
大家都一时之间有点蒙,这深山老林的,怎么突然钻出个疯子。
现在怎么办?
疯子并不知道他对我们造成困扰,反而因为萧宇他们拦住他而感觉到敌意,他虽然依旧笑呵呵地看着他们,可是那双眼睛里却变得有几分寒意。
胆子最小的米溏直接就给吓哭了,她紧紧地拉着陆芳的手抽泣着。
而我看到疯子那只长着黑乎乎长指甲的手曾经抚在我的肩膀上,不由得胃里一阵恶心。
我小声道:“陆芳,你的包在哪里,拿几颗糖出来。”
陆芳有喜欢吃糖的习惯,无论她去哪里,我们都能从她的包里翻出各式各样的糖来。
“在车上,我去拿。”陆芳这就要去拉车门。
没想到,原本大家都只是僵持着,现在陆芳一动,那疯子居然吓得连忙转身在地上捡起一块石头攥在手里,朝着我们恶叫着做出几下想要掷过来的动作。
“不要动。”萧宇连忙吼了一嗓子。
我们都知道他吼这嗓子是征对陆芳。
陆芳果然不敢动了!
她慢慢收回扶在车门把上的手。
我看向陆芳,小声说:“别紧张,别怕!”
其实这话也在安慰我自己,谁想到今天出来会发生这么多的事情呢!
我紧紧地拉住了陆芳和米溏的手。
萧宇他们正使着眼色,大概是想冲上去把疯子给按住夺过他手里的石块。
就在这时候,我的眼角余光里好角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是绿色的,和森林相得益彰,可却又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同寻常。
会是什么?
我本能地扭头朝着悬疑那边看过去……
只见在对面悬崖的巨石上,有个人骑着马驻立在那里,他一动不动,穿着绿色军装和披风,虽然我们中间隔着一条深遂的沟壑,距离那么远,可不知道为什么,我似乎能感觉得到他身上那种慑人的冰冷感。
一个军人?
难道刚才的子弹是他打的吗?
“萧……”
我连忙叫萧宇他们看对面山上有人,才喊了一个字,那个疯子突然动了。
他嗷嗷怪叫着举着石头朝我们冲过来。
萧宇他们三个男生连忙一边躲闪一边想要企图阻止他。
因为地下都是泥泞,慌乱之间张祥摔倒,那疯子居然称人之危一下扑到张祥的身上把他给按住,眼看着他举起了手里的石头就要朝张祥头上砸下去。
我们吓得尖叫不止。
森林里的树枝突然响起一阵沙沙响,里面冲出一个人来。
“住手!听到没有,阿强,住手!”
来人是个上了岁数的老爷子,大概六十上下,身上裹着一件羊袄子,手里拿着一根大木棍。
老爷子冲上去就朝着疯子的背上给他一木棍。
疯子顿时被打倒在地,然后像只被扭住了脖子的大公鸡似的挣扎抽搐着,转眼滚得一身又是泥又是水的,倏地不动了。
第二章:红鞋子()
我们吓得呆在原地。
这什么情况。
不会是被打死了吧?
那老爷子这时才呵呵一笑:“几位娃子不要害怕,阿强是我们村里的疯子,整天没事可做到处瞎转悠,你们别跟他一般见识!”
老爷子转眼看到我们的车胎暴了。
“车子坏了?”
大家因为刚才的过度紧张,此时对老爷子多了几分感激之心,萧宇不觉问他:“大爷,这附近有村子?”
“有啊,就在帷莱山脚下不远处,叫帷莱村,眼看着天色也不早了,这山里的气候说变就变,不如大家到我们村里去歇歇脚,不然晚上山里夜风凉,你们很难挨过去。”
老爷子好像看出我们有担心,又说:“我是帷莱村里的七叔公,平时没事的时候做些护林工作之类的,正好今天看到阿强在这里,否则不知要惹出什么麻烦来。”
话是这么说,不过他好像一点也不担心倒在地上的疯子阿强。
我们大家互视一眼,都在心里打着鼓,看上去七叔公好像很正直慈祥的样子,可是他毕竟当着我们的面一棍子把阿强给打倒在地上。
陆芳不由得问他:“七叔公,他……不会是死了吧?”
七叔公一愣,而后笑起来:“没有没有,放心,这阿强就喜欢玩这种游戏,他故意的。”
话完走过去用脚踢了踢阿强,阿强果真就突然坐了起来,朝着我们呵呵咧嘴笑。
我们虽然被再次吓到,但眼见没有出人命,大家都暗暗松了口气。
这一打听之下才知道,我们离着帷莱山少说还有十几公里,如果还要爬到山顶去看日出,那以今天的时间根本就做不到。
山里夜间危险,大家讨论了一下之后,决定把车子留在这里,先去村里七叔公家歇息一晚之后明早再出发。
……
从右侧的森林里顺着山坡往下走,一直到达谷底就是帷莱村了。
虽然大家背着行李都很累。
但是对于长期生活在都市里的人来说,这无疑是一种放松身体的最好方式,森林里的空气清晰恰人,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感觉好像有人在树林里盯着我们看似的。
回头,看到阿强疯疯癫癫地在我们队伍后面跟着,一边走一边嘴里念叨着什么。
很显然躲在森林里的人不是他了!
我这时才想起来先前看到悬崖对面的军人,便问:“七叔公,这里附近有部队吗?”
七叔公的神色微凝:“部队?”
其他人大概以为我问的是另外一回事。
张祥说:“刚才我们在暴了的车胎里发现一颗子弹,不知道是谁打的。”
“有这种事?等回到村里后我去问问,是不是村里哪个在打猎不小心误打到你们车子了。”
没想到到达帷莱村后,居然听到一阵奇怪音乐的声音。
七叔公的房子在村中央,更没想到的是声音就来自以他家隔壁的小院里,那家人正在办丧事,大门口挂着白对联和白花,门口站着的村民有的戴着黑纱孝,有的戴着白纱。
村民们都用奇怪的眼神打量我们。
七叔公打着哈哈:“这几位年轻人车子坏了,到我家里来住一宿,大家别看了别看了,等会吓到孩子们。”
村民们这才释然的样子没再说什么。
七叔公家的小院子不大,正屋两间房是和隔壁是连在一起的,只有小院里一进大门的右手边有两间厢房。
房子大小到没什么,不过离隔壁就一道院墙,而那边又一直响着哀乐声,这不勉让人心里不舒服。
七叔公叫我们住在厢房里,正好两间,三男三女分开住。
小屋里灰尘很大,我们不好意思麻烦他,自己开始动手收拾。
后来陆芳和米溏出去打水,我扫地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小小的屋子里有种奇怪的感觉。
仿佛有人在背后盯着我看,那种感觉又来了。
我吓得猛然转过头去。
小屋里其实什么都没有,就是两张床,床头当间有个矮柜。
柜子看上去已经有些年头了,表面那层厚厚的灰已经被我们给擦去,露出一种类似于朱红的暗紫红颜色来,柜子有两个小门,小门上一边雕着一朵黑色大花。
这种诡异的红和黑色大花配在一起,怎么看都有种很别扭的感觉。
先前擦灰的时候米溏还说:“这柜子长得真可怕!”
一个柜子,她却用长得很可怕这句话,恰到好处地形容出我的心情。
陆芳说:“就住一晚,别想太多。”
她们两人的对话仿佛还在耳边,此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