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总裁,么么哒-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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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少尊不知道韩立书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直接粗暴了。
更让他哭笑不得的是,宁泷当场就回答了,“不要,我要和尊哥哥睡在一起。”
“……”邢少尊垂头。这下误会是越来越深了。
如果他告诉他们,其实他和宁泷真的什么都没发生,会有人信吗?
至少,到目前为止,他自己都不怎么信了。
韩立书哄着说,“我知道你想和尊哥哥睡,但是尊哥哥感冒了,传染给你,你也要感冒,感冒是要打针的,打针很疼的。”
恩,这是韩立书在医院哄骗小孩子的那一套。屡试不爽。
可惜宁泷又不同于普通的孩子,执拗的很,“我不怕感冒,不怕打针,我就要和尊哥哥睡。”
“……”这下可把韩立书的脑筋给伤住了。
“行了,你先开药,睡觉的事情,你别操心。”邢少尊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
韩立书耸了耸肩,还真以为他很愿意操心一样。
打完针吃了药之后,下午又过去了一半,宁泷烧得不严重,吃了点药,因感冒发烧药里都含了点安眠成分,玩了一会儿就睡下了。
昨天的雪,今天已经化了不少去,只有斑斑点点的积雪落在太阳照不到的地方。
邢少尊窝在房间阳台的吊椅上,正在享受午后难得的清闲时光。
突然听到后院里传来翁海瑶的声音,伸了伸脖子就见她正在和刑律在后院的网球场打网球。
绿色的小球在他眼前飞来飞去,把他的思绪也带飞走了很远很远。
058 一辈子只画一个女人()
“尊,我们班女生下午和你们班女生有网球比赛,你会给谁加油?”
“当然是你。”
“那你记得多叫些人给我们呐喊助威啊!”
那一年,邢少尊把凡城这群出名的有钱小少爷们都搬到了学校的网球场,坐成一排,这一排过去,一个个颜值特么的逆了天,夺去了全场的眼球。
这哪里还是什么网球比赛啊,完全就是一出美男秀节目嘛!
当然,邢少尊那个班上的女生既羡慕嫉妒恨又来气,“邢少尊,你还是不是我们班的人啊?哪有胳膊肘往外拐的!”
“就是!一点集体荣誉感都没有!”
“你要是跟我打啵,我胳膊肘也会往你身上拐。”
“哈哈哈…哈哈哈…”一阵哄堂大笑。
“你!!”那女生气得脸红脖子粗,哭着扭身就跑开了。
“邢少尊,你太无耻了!”另一个女生替同伴出气。
“我无耻你还不断的给我写情书,是不是说明你比我更流氓?”
“你!!”这个女生也被气得浑身发抖,也哭着扭身跑开了。
刑律见老弟一下把两个女孩子都惹哭了,深感无奈,“尊,对人不能这么没礼貌。”
“哈哈哈…尊,你要听大哥的,给自己积点口德。”
刑律毕竟是大哥,那时候在这群有钱小少爷中还是很有威望的,他的一句话,没有人不听。邢少尊在他面前,就是一幼稚小弟。
“哥,我就逗她们玩玩,大家开心开心嘛。”邢少尊撇嘴狡辩。
“那也不能把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刑律继续说教。
那个时候的邢少尊的的确确是个非常顽劣的风流人物,班主任来了,见他居然带头还带来那么多人给对手加油,也是气得直摇头,恨不得当场下令开除班级。
几个小少爷们不住的捧腹大笑,唯独刑律比较稳重。毕竟年纪最大,被弟弟拖过来说要给女朋友加油,本来是不要参与进来,但邢少尊求了半天,说要给他长面子,无奈就只好过来了。
翁海瑶穿着比赛服,露着少女的美长腿,带着球帽,柔顺的马尾辫,在球场上那绝对是一朵亮眼的花儿。她拿着球拍正在和队友们热身,远远的就看见这边的场地旁坐满了帅哥。帅哥身后围满了女同学。
小女生的虚荣心立马得意起来,为了在校友面前彰显一番,她走到邢少尊这群人的队伍里,“尊,你来啦。”
邢少尊亲密的揽过女朋友的肩,开始给她做介绍,“来,介绍我的兄弟们给你认识,这位,就是我经常跟你说起的大哥,我亲哥,叫大哥。”
“大哥。”翁海瑶面带微笑,甜甜的叫了声。
“嗯。”刑律只是礼貌性的点了点头,毕竟他最年长,比起其他的人不仅在穿着上一丝不苟,而且清隽的容貌上更显男人的成熟稳重。
翁海瑶多看了他一眼,兴许只是这一眼,刑律的一个淡漠眼神,让她觉得心跳有些加快。
“这是二哥。”邢少尊自然是没有注意到的,只在乐呵呵的把女朋友介绍兄弟们认识。
“二哥。”
“这是三哥。”
“三哥。”
“立书、子淮。”
邢少尊一边介绍,除了刑律之外,几个小男人就一边夸翁海瑶漂亮,还说她是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鲜花只有插在牛粪上才能越长越美,你们懂个屁啊。”邢少尊压根儿不介意当牛粪。
站在一旁一直未发言的刑律突然发话了,“尊,讲话不能这么粗俗。”
大哥讲话,谁敢不从?
而且,刑律是这些豪门家族培养孩子的标杆,从穿着打扮到言行举止,无一不彰显着豪门应有的高贵气质。
刑律的一句话让这些少年很快意识到与自己的身份不符,恩,不能像个小混混那样说话粗野庸俗。
但是邢少尊不一样,从小看着哥哥教条主义,他是挺烦这些的,潜意识就形成了一种逆反心理,行为也就反着来了。
翁海瑶一见这位大哥的话这么有威信,不免心生景仰之情,又多看了他一眼。
比起邢少尊的吊儿郎当更彬彬有礼,比起邢少尊的愚顽恶劣更温文尔雅,比邢少尊的风流倜傥更风度翩翩。
每个小女生的心目中都住着这样一位白马王子。
而事实也的确如此,在那时候,追求刑律的女生比邢少尊多出N倍来。
“她那么贱一女的,哪一点值得你这样抓着不愿放?”
其实邢少尊到现在也想不明白,也许是他自己也贱吧。俗话说得好啊,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被偏爱的总是有恃无恐。
那几年,他张扬肆意,也,甘之如饴。
每个人的生命中都会经历这样一个魔怔阶段,不管有着怎样的过程与结局,好像也说不上什么具体因由,反正就他妈的刻骨铭心了。
邢少尊想忘也忘不掉。
他躺在吊椅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宁泷一觉醒来感觉好多了,看见尊哥哥居然躺在阳台上就这样睡着了,被子也没盖,就笨拙的抱过床上的被子去盖在了他的身上。
正发着烧,身体虚弱的邢少尊内心也很脆弱,梦见自己病了,那个女人来照顾自己,还给自己盖上了棉被,转身要走,潜意识就猛地抓住她的手。
宁泷的手腕儿被尊哥哥这么一抓,抓得特别的痛,见他眉头紧紧的皱着,很不开心,也没挣扎,而是伸手抚了抚他的眉头,“尊哥哥,你不要担心,我不走,我会一直守着你的。”
见尊哥哥的眉头被她抚平了,宁泷这才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就这样呆呆的守着他睡觉。
邢少尊感受到了她的陪伴,整个人就放松了,竟然一觉睡到天黑黑,醒来就见小鬼坐在旁边吊着脑袋打瞌睡,小脑袋朝下点一下微抬起来又朝下点了一点。循环运动,而自己的手正紧紧的抓着她的手腕。
轻轻松开,发现她细嫩的手腕上红彤彤一圈。他知道自己这道力是不轻的,心中腾起一丝暖意。
每次在他化不开心中淤结的时候,小鬼总会陪在身边。
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然后把她抱起来轻轻放到床上,见她睡得正香,面容娇憨,唇红齿白,嘴角微勾,在她额头上印了一个吻。
转身出了房门。估计是太晚了,客厅是暗黑的,他开了灯,打算找点吃的。
虽然患了高烧重感冒,但是吃了睡睡了吃过了一整天,邢少尊本来身体底子就不差,这一觉醒来感觉好多了。
他在厨房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筒白面条,打算给自己下点面条吃,正要动手,手中的面忽然被一只白皙修长的玉手夺了过去,“我来。”
是翁海瑶,穿着睡衣,披着一条淡紫色披肩,松散的发垂在肩头,呈现出一种夜色下凌乱的美丽来。
邢少尊有些发愣,一时没反应过来她怎么突然来了。
“我看你晚上都没下来吃饭,半夜肯定会饿。”翁海瑶做了解释。
邢少尊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关心自己,一直以为她对自己是心狠的无情的,可现在又这样送温暖,冷笑一声,出了厨房。
最后突然想到了什么,折回身靠在厨房门口,幽幽说了句,“顺便给小泷也煮一碗,她晚饭也没吃。”
翁海瑶手中的面微微一怔,继而才说,“好。”
餐厅的灯就开了一盏,在邢少尊的头顶上,他坐在桌前,单手托腮,百无聊赖之余,突然觉得,女人还真是个复杂的动物。
他看不清翁海瑶的关心。却能感受到宁泷的真诚。
翁海瑶将煮好的面端过来,送到邢少尊的面前,并递上准备好的筷子,笑着说,“尝尝味道怎么样?”
邢少尊并没有接过来,而是看着她,冷冷的问,“为什么要这样做?”
翁海瑶有些难堪,将筷子横在了碗上,坐了下来,“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和你好好聊聊。”
“深夜私聊?”邢少尊讽刺,“我并不认为我们之间还有可聊的空间。”
“尊,你别这样…”翁海瑶声音有些沙哑。
“那你想要我怎样?说。”
翁海瑶低头抽泣,“一直以来,都是我对不起你。”
“这话我听够了,换点新鲜的。”
“我…我知道你恨我,我也尝试着去弥补,给你写的那些信…”
“我一个字都没看。”
翁海瑶完全没有想到,邢少尊今天会对她这么的冷酷,超出了她的预料,最后抬起头来释然一笑,“看来律说的对,你是真的放下了,我不该过多的担心,更不该回来。”
只是这一笑,狠狠刺痛了邢少尊的心,原来他们回来就是来看他笑话的!
翁海瑶说完就起身回房去了,却把邢少尊的一颗心搅得心乱如麻,第二天一早连招呼都不打就带着宁泷回了森海景园。
覃塘和东川正在森海景园焦急的踱步,见四哥风尘仆仆的进屋,后面忙不迭跟着四嫂,也不知道这两天发生了什么事情。
其实宁泷还没醒来就被邢少尊抱着放进了车里,半途被车子颠醒的,有些糊里糊涂,问尊哥哥话也不回答。
“四哥,您这两天去哪儿了?打您电话一直不接,剧组那边着急死了。”覃塘也着急死了。
“不知道元旦要放三天假吗。”邢少尊口气很差。
“……”覃塘不知道四哥从哪受了一肚子气,“但拍摄进度是之前定好的,要赶在大年初一上映,就剩两个多月的时间了,还是很紧张的。”
要不是拍摄地点基本是在凡城取景,两个多月出一部电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
邢少尊的感冒还没有彻底的好,咳嗽了两声。“带她过去吧。”
“四哥,你感冒了?”东川见四哥气色不好。
“没事。”
于是宁泷回到家屁股还没坐热,换了身衣服就又被覃塘带去了剧组。
剧组那边,自从开拍当天连煜在公司的压迫下不得不公开承认与马玉迩的恋情,他的世界就一片黑暗了。
她不惜花了重金,笼络了剧组的所有人员,就连过来打酱油跑龙套的临时演员也收到了她的贿赂。
没有人不说她好。
而她对连煜也是格外的温柔体贴,看他稍微有点冷了就赶紧送上军大衣然后捧上小火炉,渴了立马递过来热水杯,饿了,怎么能饿着她的小心肝儿?一丢丢吃的伺候着。
连煜虽然烦,但是他可不想顶着一顶身在福中不知福的骂名,只得逼自己配合。
宁泷过来的时候,正好看见马玉迩用牙签叉了一小块苹果喂到连煜的嘴里,可连煜就是不吃,“吃嘛吃嘛,是我亲手削的皮呢。”
“没胃口。”连煜冷淡的很,这两天被马玉迩折腾得连反抗的力气都没了。
马玉迩一看连煜郁郁寡欢,又紧张了起来,“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了?是不是感冒了?”
说着还去试连煜额头上的温度,然后和自己的做对比。
“你在我就没胃口。”
马玉迩知道了问题的根源,笑着靠在了连煜的身旁。“煜,你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