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总裁,别爱我-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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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问道:“今天知秋说的事情,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
乔御琛点头。
“为什么没有告诉我?”
“你应该想到了。”
安然垂眸,欣慰的一笑:“你是怕我伤心。”
“因为御仁的嘱托,你一直都想好好的照顾顾云清,如果你知道,是顾云清害死了御仁,一定会非常难过,再说,那时候我以为顾云清一定会收敛,她应该不会再出来了胡作非为了,可是没想到,我小看了她的贪婪。”
安然呼口气,“我现在总算是知道你和知秋为什么让我离顾云清远点了,那时候我还误会你,以为御仁都已经死了,你竟然还不愿意为了他的牺牲原谅他的母亲,可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不是你不原谅她,而是她根本就不值得被原谅。”
她伸手拉着他的手,双眸看着她,一脸的依恋:“谢谢你,一直这么保护我。”
乔御琛抿唇一笑:“你最近很善于表达自己的情绪吗。”
“以前我妈跟我说,人要懂得明辨是非,对就是对,错就是错,好就是好,坏就是坏。她还说,如果你觉得所有的事情都很负责的话,那你就把所有的事情多分开,一码归一码,别像缠毛线一样,把所有的线条都绕在一起,那样的话,只会让事情系上死扣,解不开。”
“丈母娘真的把你教育的很好,”他一脸宠溺的看着她:“能够娶到这样的你,真是我的荣幸,我现在做梦,都会因为那天,你在地下车库,主动出现在我的车边而感到幸福。
我时常在想,如果那时候,你想要的报复,不是利用我,而是找别人联手对付我,那我要如何得到这么好的你,如何知道自己过去是做了怎样的错事呢。”
安然看着他,浅浅的笑了笑:“我最近的确很会表达自己的情绪,我发现,你最近也很会煽情。”
两人相视一笑,谁都没有再说话。
车子在酒店门口停下,两人一起上楼,因为乔御琛的面子,来参加忌日的人很多。
做为主办人,自然是要应酬到最后的。
十二点多的时候,老爷子从墓园被人接了过来。
保镖将他送到他的座位上,他命人去将乔御琛叫了过来。
乔御琛在他身侧坐下,冷着一张脸:“有事?”
乔海平回头看了一眼隔一桌的安然和雷雅音。
“为什么你们没有带孩子过来。”
“我说过了,我不会让你见我的孩子。”
“你非要逼我在今天这种场合发脾气吗?”
“你若愿意,我也无所谓,反正今天是你第二个孙子的忌日,他母亲已经砸了一场了,你再砸一场,也不会更坏了。”
乔海平凝眉:“顾云清那个女人回来过?”
“今天是她儿子的忌日,她能不回来吗?”乔御琛站起身:“你吃饭吧,吃完饭,我会让人送你回去的。”
“让我见见孩子吧,”乔海平声音平静了些许:“既然这孩子是咱们乔家的,我自然也不会动安然一根毫毛,而且我自己现在也清楚,你对我是真的发了狠,即便我想对付她,你也不会给我这个机会。”
“你觉得,你配吗?”乔御琛望着他:“我的孩子,不会让你看,更不需要你照顾,你没有机会见到他,也不可能控制他,我还是那句老话,你的不孝子已经不在人世了,他虽然没有对我尽过做父亲的责任和义务,但他毕竟给了我生命。
你是他的父亲,我会代替他为你养老送终,但也仅此而已。你呢,以后不要再站在长辈的立场上来要求我做什么,毕竟,我不欠你什么。”
他说完转身走向安然他们所在的那桌。
他坐下后,安然往乔海平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
“你爷爷脸色好像不太好。”
“他想见孩子,我拒绝了。”
安然想了想:“如果你觉得需要的话,也可以带孩子去让他见一面。”
“不需要,”他拿起筷子给她夹菜:“吃饭吧,不必在意他。”
雷雅音道:“前几天,我带莱娅去看爷爷的时候,爷爷也说过,很像见见安安,御琛大哥,其实你”
“雅音,这件事情,谁劝我都没有用,我已经决定好了。”
叶知秋拍了拍雷雅音的肩膀:“这种事情你不要管。”
雷雅音点头,没有作声。
没多会儿,乔海平就起身离开了,一口饭都没有吃。
乔御琛冷冷的勾起唇角。
他就知道,乔海平即便真要闹,也不会在这种场合胡来的。
酒席散去后,乔御琛带安然回家。
两人一进家门,就先一起去看安安了。
从婴儿房出来,正好林管家也回来了。
他对乔御琛道:“少爷正好,我把安氏集团这个月的财务报表带回来了,想请你帮忙看一下。”
“行,你放我书桌上吧,我一会儿就去看。”
“好的。”
安然看向两人笑了笑:“辛苦两位了,那你们先看,我回房间去了。”
她上楼后,乔御琛去书房看报表了。
林管家端着糕点,送上了楼,敲了敲安然的房门。
“夫人,是我,我给您送了糕点上来。”
“请进。”
林管家推门进来,将糕点放在了她的桌上。
安然笑了笑:“谢谢你了林管家,这一天已经这么辛苦了,还来帮我送这个。”
“夫人客气了,这都是我应该做的,那夫人慢用,我先下楼去了。”
“好。”
“哦对了,夫人,顾云清的生日我查到了,是67年10月13。”
“嗯,好。”
林管家转身出去。
安然拎了一块糕点,也出了房间,进了隔壁的小书房。
她打开电脑,将红色的u盘插了进去,找到了隐藏起来的文件,在密码框里输入了671013六个数字。
密码竟然对了。
文件打开了。
见里面是个视频文件,虽然知道这样窥探别人的秘密不对,可好奇心驱使,她还是将文件点开了。
视频有些模糊,可是安然一眼就认出了视频中出现的这个大门和隐约的街景,这是当年御仁家的大门口。
看到这个大门,安然的心里一紧,有些很不舒服的感觉。
加上视频里正在下雨,这就更让她觉得难受了。
看到这一幕,她恍然回到了五年前那一晚
第247章 为什么会是你(。com)
那种凌辱,就好像又经历了一次一般。
她打个冷颤,将视线重新落回了监控视频中。
多奇怪,顾云清藏着这个视频做什么。
明明也没什么啊。
她纳闷之余,将手放到了鼠标上,打算关闭。
可正这时,视频中出现了一个狼狈的人影。
虽然她看不清对方的脸色,可只看背影,她也能认出来。
那是乔御琛。
他晃晃悠悠的开了大门,进了别墅。
之后视频中再次恢复了之前的景象。
大门,大雨,静止不动的街景。
她将手缓慢收回。
盯着视频看。
一连五分钟,视频里什么都没有改变。
她下意识的将视频快进。
不过两分钟,门口出现了一个带着帽子的女人和两个彪形大汉。
三人说了些什么后,女人开了门,两个彪形大汉走了进去,接着,女人就转身离开,消失在了视频中。
因为视频角度的问题,她看不到对方三人的脸。
画面再次变成了静止的,只是雨却越来越大了。
没多会儿,又出现了一个男人,男人在门口张望了片刻后,仰头看了视频一眼。
她清楚的看到,这个人是隋东浩,前几天在林管家给的照片里见过的,诺晨哥的亲生父亲。
他看了儿一眼后,也快速离开。
之后,视频陷入了长时间的安静。
她凝眉,快进,进了足有十分钟,终于,镜头里再次有了人影。
她将镜头停下,看着视频里的人儿的背影,眼泪唰的就落了下来。
视屏里的女子,她穿着校服,长长的马尾的简单的束在脑后。
她用力的拍打着门,似乎在撕心裂肺的喊着什么。
虽然镜头不清晰,虽然她看不到对方的脸,可她的眼泪却就是控制不住。
因为她清楚的知道,那个人,就是她。
她伸手掩唇,望着视频里无助和绝望的自己。
心痛的缩成了一团。
紧接着,门被从里面打开,两个彪形大汉将她请了进去。
她快步走了进去,大门被关上。
在这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她不需要看视频,她可以清楚的说出每一个细节。
她被强奸了。
她紧紧的握着拳头,站起身快步走到门边,拉开门走了出去,下楼。
她颤抖着手,推开了书房的门。
乔御琛正在跟林管家研究安家的财务报表。
看到她推开门后,傻傻的站在门口,凝望着自己。
乔御琛感觉她有些不对劲,起身,走了过来:“怎么了?”
安然极力的隐忍住自己的情绪:“林管家,你先出去一下。”
林管家也是有些纳闷,任谁都看得出来,夫人现在的表情有些不对劲。
他对两人恭敬的点了点头后,侧身,从门边挤了出去。
乔御琛拉着安然的手,安然却一把将他的手甩开。
他愣了一下:“然然?”
安然深吸口气,走了进去,将门关上。
“然然你怎么了?”
安然指了指沙发:“你坐下。”
乔御琛凝眉:“你到底怎么了,你这个样子,让我很担心。”
“我有问题要问你。”
乔御琛点头:“好,我坐下。”
他坐在那里,仰头看向安然。
安然上前,紧紧的握住拳头:“我问你,五年前,你说你被顾云清下了药,你强奸了安心,是在哪里。”
乔御琛心一紧:“重要吗?”
“回答我,”安然喊道:“不要岔开话题,回答我。”
乔御琛垂眸:“这件事有些误会,我”
“回答我。”
乔御琛未语。
安然后退一步,乔御琛连忙起身要扶。
她却躲开他的手,向后倚靠在书桌上借力。
“让我来帮你回答吧,是在顾云清和乔御仁生活的别墅里,对吧。”
乔御琛闭目,点头:“对不起。”
“对不起?你为什么要跟我说对不起,”安然咬唇,控制自己,不让自己哭:“你都知道了”
“对,我都知道了,我知道那天晚上的人,根本就不是安心,是你,可是我不敢告诉你,因为我害怕自己会失去你,会失去我们的孩子。
安然,我知道我自己做的不对,我原本就打算要告诉你的,真的,只是一直都没有遇到合适的时机,一开始是你怀着孕,我怕你动了胎气。后来是你生了安安,我怕你坐不好月子伤了身体。
我发誓,我真的打算等再过一两个月就告诉你,跟你忏悔的,我知道自己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情,我不光强暴了你,夺走了你的第一次,还害你失去了你母亲,让你坐了牢,失去了我们的第一个孩子,甚至于在你出狱后,我还害你失去了一半的肝脏,让你因为我而痛苦,这些全都是我的错。
对不起,然然,真的对不起,我想要重新来过,想要弥补忏悔,想要用一辈子来赎罪,我想要陪着你一辈子,照顾你的后半生,来弥补我所有的罪责。”
安然伸手捂住耳朵:“别说了,乔御琛你别说了。”
乔御琛上前,伸手握住她双肩:“我要说,如果我不说清楚,我怕你永远都不知道我的真心,我是真的想要好好的跟你过一辈子,过去的事情,我是错了,可是拜托你,别用过去的我,来衡量现在的我好吗?我是真的在乎你,在乎安安,我们一家三口,好好生活好不好。”
安然伸手按开他的双手,侧身躲开几步,眼泪不听使唤的拼命的流着。
他看着她,呼口气:“然然,你别这样,看着你哭,我会心疼。”
“可我的心真的好痛,乔御琛你知道吗,我希望这个人,是世界上的任何一个男人,可我独独从来没有想过也不希望这个人是你,为什么是你。
我可以不去计较自己坐过牢受过的苦,我可以不在乎为了嫁给你,而赔给安心的肝脏,可是我的孩子,我那个甚至都没能被我知道的孩子他做错了什么,我的妈妈我的妈妈她又做错了什么,我呢?我做错了什么?
你到底知不知道,那天我去找御仁是要做什么的,如果那天,我能及时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