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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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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她还有一个爱她宠她的表哥,论运筹帷幄知识渊博,她不及他半分。

    连续几日的奔波劳累,让羽菲有些吃不消,她轻轻趴在书案上,陷入了梦乡。梦中,仿佛有人将她抱起,放到了软绵绵的榻上,为她掖了掖被角。

    看着羽菲香甜的睡颜,林明轩温柔道:“若你要为他与天下人为敌,我便为你与天下人为敌,那些刀光剑影风风雨雨,由我替你分担。”

    一袭红衣,妖娆的身影,立在树干之上,见他出来,略有些阴阳怪气道:“你对表妹的用心,似乎已经超过了正常的兄妹。”

    “我们一同长大,感情自然深厚些。”林明轩仍是声音轻柔,暖的春燕纷纷停驻,痴迷他温润如玉的容颜。

    “那我呢,你是怎样看我的?”陈晨桃花眸微微眯起,有几分期待几分渴望,“我对你的心意,你”

    “陈兄,林某始终将你当成是最好的朋友。”林明轩自然听人说起过:陈家这位少主,手段通天,唯一的缺憾便是有断袖之癖。他从不认为断袖之癖有什么不好,但也绝不会成为断袖。

    “最好的朋友?”陈晨神色颇为激动,“为你我可以放弃陈家的前程陈家的一切,你便只当我是朋友吗?”

    “倘若陈兄有事想求,明轩也会倾尽全力帮你。”林明轩柔声说道。

    “我会有什么事求你?”陈晨冷笑着,“难道你我之间,没有可能吗?”他厌弃女子的矫揉造作,独爱男子的洒脱大气。

    他将金陵的美男调戏了个遍,所有人都以为他博爱,独有他知道,他博爱是因为他爱的那人还未出现。

    直到在金陵,见到林明轩宛若谪仙的身影,从此便再也难忘却。举止优雅,谈吐轻柔,温润如玉,令人不由自主地想起一首诗:“陌生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他心中认定:就是他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故意接近() 
他故意接近他,从渴望见到他,变成了现在想要疯狂地占有他。

    可是,他并不是寻常的少年。

    有时候,他会想,若他一无所有该多好?这样他可以动用所有的手段,拼却陈家的财势,将他捆绑在自己身边。

    林明轩目光坚定:“我是林家独子,此生注定要负陈兄。”

    陈晨心伤地看着他:“你要娶你的表妹吗?”

    林明轩摇了摇头:“羽菲并不适合我。”从小他便知道,他可以爱她护她,却不能娶她。近亲结婚的魔咒,始终束缚着他的感情。

    陈晨忽然话锋一转,“你方才说,可以倾尽全力帮我,倘若我想要你帮我做事,你都会答应吗?”

    “只要不强人所难,做违背明轩道德原则之事,都可以。”林明轩微微一笑,“包括帮你继任陈家家主。”

    “陈家家主早已名存实亡,如今陈家是我一个人说了算,那些阿猫阿狗蹦跶不出什么花样。”陈晨不以为然,“我只要你陪我一夜。”

    “若只是饮酒论诗,明轩乐意奉陪。”林明轩淡淡一笑道。

    陈晨面色仍有几分惨白,却斩钉截铁道:“自然不会做林兄不喜欢的事。”

    “我知道金陵有一处高台,能看尽金陵繁华,不知陈兄可否与我同去?”林明轩彬彬有礼地邀请陈晨,道。

    “哦?”陈晨笑靥如花般诱人,“林兄找的地方,必定别具匠心。”

    这是盛世繁华的金陵城,那婉转优雅的小桥流水,亭台楼阁,仿佛在诉说画卷诗情。在薄暮的夕阳中,一红一白两道俊美的身影,对饮畅谈,笑的格外开怀。

    “有时候,窗户纸一旦捅破,便再无粘合的可能。”陈晨有些后悔自己的心急了。

    月色渐浓,迷迷糊糊中,陈晨看着那令自己无法自持的身影,心中愈发烦乱。

    一阵刺痛感忽然自脖颈处传来,陈晨迷迷糊糊中,似乎听到有人在说:“既然想要他,为何不摧毁他,得到他?”

    “他是鬼谷后人,谁又能摧毁他?”

    “林家只忠于当朝天子,只要扶持一个新皇登基,统御九州,在关键的时候夺权为帝,便是林家都得听公子的,更何况是林明轩呢?”

    “我该怎么做?”

    “扶持康王,他是先皇长子,继任大统,百姓不会非议。”

    “好。”醉酒中的陈晨,并未发觉自己双眸开始变得赤红,神智也一点点离他而去。

    科举放榜,林明轩毫无争议地成为新科状元。周成冶欲册封其为国子司业,只是朝堂之上,谢家骤然发难:“江南贡院之中,有人瞧见林状元私自外出,不知林状元如何解释?”

    林明轩淡淡道:“真金不怕火炼,恶意诽谤在真才实学面前往往只会溃散。”

    “说得好。”谢家有人提议,“既然林公子如此有自信,臣提议增开殿试,由皇上亲自策问贡人。”

    王家也没有反对,此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羽菲对此并不担心,林明轩的才学,明经诗赋,不在话下。

    丁秀主持的春绣十分很委托,并没有出太大的纰漏。这个女子十分聪明,知道如今金陵权势最大的女子,除了太后,便是羽菲。她将所有的绣品呈给羽菲,道:“郡主,三千绣女的作品都在这里,请您过目。”

    “你们看着选吧。”羽菲淡淡一笑,“听说我三妹妹也参加了春绣,你知道,我一直与她不对付的。”

    丁秀听不明白,只能回道:“多谢郡主指点。”

    丁秀走后,赤女不解地看着她,道:“小姐为何与她说这些?”

    “这要看她聪不聪明了。”羽菲微微一笑,“倘若羽池的名次太低,丢的是柳家的颜面,也是我的颜面。倘若羽池名次太高,我又会不高兴了。”

    “这其中分寸,很难把握。”连见惯了各路牛头马虎的赤女都觉得有些头大。

    “这是对她的考验。”羽菲轻轻掐断了书案上,精美插花瓶中一朵蔫沉的桃花,“越是繁茂的桃花,便越吸引蛀虫。”

    林氏的身子越来越沉了,柳老夫人索性搬到了杏林苑,寸步不离地守着她,生怕一个不小心,林氏又被王氏算计了去。

    羽菲才刚迈入林氏的院子,便听到柳老夫人的怒斥声:“谁许你们做的红豆薏仁汤?把她叫来见我。”

    “回老夫人,是秋姑姑的吩咐。”那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小丫头红着眼,“秋姑姑说红豆薏米可以调理身子。”

    “把她给我叫过来。”柳老夫人气的不轻,“薏米性味微寒,其质滑利,易诱发滑胎。”

    羽菲也微微有些吃惊,她轻轻走到柳老夫人背后,替她捏了捏肩膀,道:“祖母莫要气坏了身子,不值当,这其中定然有什么误会在,不如祖母便交由我来查证?”

    见到是羽菲,柳老夫人心中稍安,但还是不放心道:“我思来想去,还是请了金秉奎长住府上,以防万一。”

    “羽菲会去请他,祖母放宽心便是。”羽菲轻轻揉着她的肩膀,眸光轻轻落在那跪在地上二十出头的侍女身上,眸光冰寒,“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从未见过你?”

    秋姑姑是从小同林氏一起长大的,为了林氏她宁愿终身不嫁,一直待在林氏身边,对她也颇为照顾。她并没有动机针对林氏,所以有三种可能:一秋姑姑被人胁迫;二秋姑姑很早就背叛了林氏;三那个人不是秋姑姑;四这个丫头在说谎。

    证据不足,羽菲并不能做出太过精准的判断,但真相只会有一个。

    侍女抬头,眼圈微红:“郡主,奴婢叫香菜,是前几日刚被调到杏林苑的,从前一直在废园。”

    “废园?”羽菲愣了愣,她早已用神识将柳府窥探了一边,怎么从未见过柳府还有一个废园?

    柳老夫人解释道:“前任的大理寺少卿意外身亡,明德不忍他年迈的母亲妻子流离失所,便分了个院子给他们。谁知道他的母亲一年便去世了,他的妻子也没扛过三年,也走了那个园子一直废弃着,只留下这个小丫头,我倒是忘了她。”

    意外身亡?母亲与妻子接连死亡,有这么巧的事吗?

    此时,秋姑姑被带了上来,柳老夫人指着摔在地上的红豆薏米粥,直接问她:“这粥可是你吩咐厨房做的?”

    秋姑姑一脸迷茫:“奴婢前些日子吩咐厨房做了红豆米枣粥,与这碗粥不甚相同。可是发生了什么?”

    香菜急道:“秋姑姑,明明是您昨夜到了小厨房,吩咐奴婢做的。”

    “昨夜几时?”羽菲问。

    “三更十分。”香菜快急哭了,她真的只是按照吩咐去做的。

    秋姑姑摇头,斩钉截铁道:“昨夜我一直侍奉在夫人近前,从未离开过房间半步,林夫人可以为我作证。”

    “奴婢便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自主主张,请小姐、老夫人明鉴。”说着,她急的朝地上磕头。

    “这碗红豆薏米粥,对孕妇十分不利,秋姑姑若是想害母亲,必然不会采用如此明显的法子。”羽菲也向着秋姑姑说话,“不过这世上多的是伪装的法子,一着不慎可能会让凶手逍遥法外。”

    说着,她将眸子落在香菜身上,香菜一脸焦急,但眸底却是一片坦诚。

    从前,如柳府这样的小门小户,根本接触不到权势的核心,她也曾怀疑为何一个异姓王,会在大周横行?而皇帝不仅没有半分芥蒂,甚至对他颇为器重。直到后来,她才打听到楚王殿下的可怕。

    那个令九州七国忌惮,令江湖胆颤的楚王殿下,已经强大到君王不敢掖其锋芒的地步。而这样高高在上的男子,又怎么可能会对一个乳臭未干、胆小怯弱的小丫头感兴趣?

    他是早就发现了羽菲的不寻常,可惜他们还被蒙在鼓里。羽菲早已超脱了家宅争斗,与千年世家斡旋、与千年宗门争权、与真神对抗她明明还是个尚未及笄的小姑娘,为何有这样的能耐?似乎只要她在柳府,任何的阴谋诡计都无处遁形。

    羽菲让他们所有人都觉得安心,却也让他们自行惭秽,亏欠她太多。她用稚嫩的肩膀,扛起了本不该属于她的责任。

    “林母和弟弟,也是羽菲的至亲,保护他们本来就是羽菲的责任呢!”羽菲在柳老夫人面前,笑的像个孩子一般天真可爱。

    偏房里,羽菲遣散了所有人,独独留下秋姑姑,她双眸冰寒:“秋姑姑,我只想听实话,你当真没有让香菜为母亲煮薏米粥?”

    秋姑姑对天发誓:“夫人对奴婢恩重如山,奴婢若是伤害夫人,天打五雷轰。”

    看着她郑重的模样,羽菲忙将她扶起,道:“羽菲相信姑姑,只是姑姑昨夜是否觉得那里不舒服或者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秋姑姑摇了摇头,半晌忽然道:“昨夜奴婢脖颈忽然一痛,奴婢以为是太过劳累,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醒来后奴婢发现奴婢放好的茶盏,位置似乎被移动过。”

    羽菲闭上双眸,神念扫遍秋姑姑的全身,果然便瞧见她脖颈处一条青色的蛊虫陷入沉眠。

    拔下头上的细长的金钗,羽菲骤然出手,狠狠刺入秋姑姑的脖颈,秋姑姑吃痛:“小姐”

    羽菲轻嘘一声,将蛊虫挑了出来,一条青色的长虫被金钗插中,痛苦地蠕动。

    秋姑姑猛地作呕:“这是什么?”

    “蛊虫。”羽菲双眸阴郁,“看来是南诏国苗疆巫女出手了。”

    “难道薏米粥,真是奴婢吩咐的?”秋姑姑脸色惨白,“我险些害了夫人啊!”

    “这不关秋姑姑的事。”羽菲目光落在虚空之中,“这个香菜很有问题。”最有问题的还是那个废园,她曾用神念扫过,并未发现任何异常。

    但没有异常,才是最大的异常。

    “香菜是被谁调到杏林苑的?”

    “是林夫人。”秋姑姑略一沉思,“前两日夜里,林夫人闷得慌,奴婢便扶着夫人逛园子。在园子里夫人看见一边替前光禄寺少卿一家烧纸一边哭泣的香菜,问明情况,夫人感念香菜的忠诚,便将她调到了杏林苑。”

    “倒真是巧。”羽菲略一思忖,又问,“昨夜当值的丫鬟侍女,你将她们都叫过来,我要一个一个调查。”

    “是。”秋姑姑退下后,便将昨夜当值的丫头都叫了过来。

    她们说的话有真有假,羽菲必须从其中判断出有用的信息:

    “昨夜奴婢睡得早,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第一百一十四章谁在说谎() 
“奴婢住的偏,隐隐约约瞧见三更时分,厨房的灯亮了。”

    “奴婢一直守在偏房,大约两更前后,奴婢隐隐似乎看到一个人影,从夫人的屋子里出来。”

    “奴婢昨夜瞧见秋姑姑是去了厨房的,但秋姑姑绝不会做伤害夫人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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