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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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点我也能猜到一二,前些日子长公主同武安郡主刚刚拜见过太后,兴许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让太后起了考验我的心思。”羽菲不以为然,“她们指望通过一场宫宴扳倒我,着实有些天真。”
“长公主近些年虽然并不怎么外出走动,但却是个极为难缠的角色,便是太后对她也有几分忌惮,我担心她还有什么图谋。”梨若想了想,“若是哥哥肯出面,便是太后也为难不了你。”
“楚王殿下亦是要事缠身,若我事事依赖他,只怕也活不长久。”与其处处依赖楚王,她更喜欢将命运掌控在自己手中。
“这些日子闲来无事,我也排了不少舞,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找我。”这是她唯一能帮上的忙。
“你贵为郡主,怎能登台献舞?”羽菲心中感激,止住她道,“我已有了方案,你准备好看戏便是。”
羽菲这里胜券在握,长公主府,武安郡主的院子里却聚满了衣着靓丽的女子,个个群情激奋:“不过是个小小的县主,皇上凭什么跳过宫中妃嫔,让她筹备宫宴?”
为皇家筹备宫宴,这是莫大的荣耀。
“就是就是,依我看,我们那天都装病不去,让她下不来台。”
“愚蠢,一个两个装病还好,若是多了你以为天家会看不出来?到时候柳县主告你个欺君之罪,你就有的哭了。”
“她敢?”
“有什么不敢的,依我看我们还不如让各自的爹爹出面,请皇上收回成命呢!”
“都少说两句,都听听武安郡主有什么法子?”
武安郡主冷着脸道:“既然是宫宴,没得不去参加的道理,只不过若膳食出了什么问题,可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郡主这个法子好,这御膳若是吃坏了朝臣的肚子,可不就是筹备宫宴之人的重罪吗?”
“本郡主可什么都没说。”
众女连连应是,心思却前所未有地活跃了起来。
林明轩早一个月便将林家一对姐妹,以及林家人带回了洛阳林家,一来是为了金陵林家认祖归宗,二来是为了林家建言献策。
临行前,羽菲将整整一箱胭脂水粉递给林明轩:“表哥,每年冬天,你的手总会受伤,我装了一些防皲裂的蛇油膏并玉妆的胭脂水粉,你带回去兴许用得着。”
“多谢表妹了。”林明轩笑得温润如玉,让人如沐春风,只看着他笑便不会觉得冬天是寒冷的。
林明轩将一枚翡翠玉石交给羽菲,道:“这是逐鹿盟盟主令之一,若我走后,逐鹿盟的势力都可以任你调遣。”
“这可是宝贝呀!”羽菲激动地接过令牌,笑的像个孩子,“果然还是表哥最靠得住。”
“能缅怀过去,便证明他还活着,而死去的人,已经失去了过去与未来,我们还好端端地活着,不是值得庆幸吗?”那个她所眷恋的世界眷恋的人,早已崩塌。
“林哥哥,天色不早了,我们快出发吧?”林莹莹蹦跳着,像只欢快的兔子,她身上环佩叮咚,煞是好听,可惜那个曾经占据了她全部痴念的人,便是连记忆都化为尘埃
是幸,还是悲?
冬日的天色总是充满阴鹜,厚重的云沉沉地掉在半空,仿佛随时都会跨压下来,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很久,眨眼便到了春节,家家户户张灯结彩,好不热闹。新春的炮竹唤醒了沉睡的人们,大红的对联,灼热了人的眼。
第七十章举行宫宴()
宫宴是在晚间举行,设在了慈宁宫。当众臣携家眷来到慈宁宫的宴会时,都惊呆了眼,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
密密匝匝的大红的灯笼,高高吊在房梁之上,照的大堂灯火通明,红的惹眼。一张张朴素的圆桌,用简单的黄色缎布盖着,上面摆着可旋转的惹眼铜盘,铜盘中央摆着鲜嫩欲滴的鲜花,都是这个季节见不到的,每张桌子上面对应着一个号牌,不知是做什么用的。
整整齐齐两排圆桌周围围着八张椅子,罩着明黄绢布,地面也铺上了大红镶金边祥云纹毯子,正中央留出一条金色走廊,通往正中央高台,高台居中摆着龙椅,两侧分别是为太后与楚王留出的位置,整个宴会堂金羽辉煌,煞是华美大气。
此时,皇帝与太后并未到场,众大臣面面相觑地瞧着这奇怪的摆设,竟不知该如何落座。
“皇上驾到,太后驾到”一声尖锐细长的声音陡然响起,众人纷纷跪下。不多时,周成冶便迈进了宴会堂,当他看到这一幕匪夷所思的摆设后,嘴角抽了抽:“果然是羽菲的作风。”
太后的身子早已好利索了,瞧见羽菲这一番设计,也是一脸错愕,好在浸淫后宫多年,她淡淡地摆手:“免礼平身吧。”
周成冶扶着她,在高台坐下,笑道:“众爱卿不必拘礼,坐吧。”
一位武将直接站出来道:“可否请筹备宫宴之人解释一二,臣着实不知道自己该坐哪里?”
“柳二小姐是否应该给诸位大臣一个合理的解释?”太后也开口道。
众人下意识地看向了身形娇小,立在角落里的羽菲,只见她甜甜一笑,声音软糯道:“回太后,小女子认为,春节宴会既是宫宴也是家宴,诸位大人为大周立下汗马功劳,废寝忘食时常顾不上家眷。新春佳节,诸位大人既然带着女眷参加宫宴,便不该分开入座,没得少了节日的气氛,同坐一张桌子,才更显热闹。”
“简直荒谬!我大周泱泱大国,岂能不分尊卑?”迂腐的文官对这等惊世骇俗的作法十分抵触。
羽菲云淡风轻地反问了他一句:“难道大人觉得糟糠之妻不配与自己同桌用膳?”
此言一出,那些文官的妻室,纷纷拿斜眼看他们,他们只觉得背后凉飕飕的。
“朕倒是觉得羽菲这份的设计别出心裁,十分新奇有趣。”周成冶一袭明黄龙袍,尽显尊贵气质,他开口认同羽菲这个创意,太后也不便驳了他的面子,淡淡道:“宫宴即是家宴,诸位大臣不必拘礼,随意落座吧。”
最前排的位置,自然是王谢二家落座,其他朝臣也识趣地掂量着自己的份量,尽量往后靠了靠坐下。能与妻儿熟人同席,他们也少了一份紧张与尴尬。
太后难得上了一层妆容,一脸慈祥地看着羽菲:“既然这场宫宴是有你策划的,有什么节目便都拿出来吧。”
“是!”羽菲婷婷袅袅地站在中央红毯上,笑着拿起鲁一陆为她特制的话筒,打着官腔说了一通开场白后,便令宫女上菜。
与宫女一道出现的,便是几个衣着统一的杂耍团子,他们敲着锣打着鼓,吆喝着:“来来来,看一看,金陵大杂院杂技表演,有钱的捧个钱场,没钱的给鼓个掌”
这满堂吆喝换来了众大臣吞苍蝇似得表情,他们下意识地看了一眼高台之上的皇上太后,周成冶嘴角挂着浅浅的笑意,太后则是怔怔地看着杂耍班子,一脸缅怀:“有三十年了吧?哀家就是曾经随哥哥去瞧大杂院的杂技的时候,遇上了先皇。”
杜国公也笑了笑道:“时间过得真快,没想到在皇宫也能看到杂技。”
那些几乎出不了府的贵女,都是一脸惊喜地看着走廊上的杂耍,看着她们极限的表演,忍不住发出一声声担忧的惊呼。
杂技表演的正精彩,那杂耍班子的班长便拿着铜盘,走在御前,叽里咕噜说了一通吉利话,太后笑着取下镯子:“赏!”
周成冶也取了一块玉,丢在了铜盘里。既然皇上太后都打赏了,朝臣也不甘落后,纷纷拿出珠宝或碎银打赏给了那杂技班。
紧接着便是魔术表演,一脸三场惊险刺激的表演,太后大悦:“你策划宫宴有功,哀家重重有赏。”
“为太后分忧是小女子的福分,太后满意就是对小女子最大的赏赐。”羽菲甜甜地俯身行礼道。
民间杂耍、魔术这类表演,虽然不登大雅之谈,但却正中太后下怀,便是贵女也眉目流转,她们平日里哪有机会看到这样的表演,连带着对羽菲的印象也好了几分。
“你这张小嘴倒甜。”太后的面上也多了几分笑意。
武安郡主却是站出来道:“太后,如今北方正在闹饥荒,灾民流连失所,柳妹妹却将一场宫宴操办的如此华丽,若是让百姓知道,岂不寒心?”
太后眉心微蹙,看向周成冶:“可有此事?”
周成冶淡淡地瞥了武安郡主一眼,点了点头:“儿臣已经派遣御史赈灾,资金已全部到位,母后不必担心。”
太后并未做声,只是因这场宫宴的满心欢喜却褪去了不少。
羽菲语出惊人,莫说朝臣了,便是太后也惊诧万分:“你是在诓哀家吗?整个宫宴布局摆设哀家都看在眼里,便是这时新的鲜花可不是有钱能买得到的。”
长公主冷冷道:“欺君之罪,可是要诛九族的。”
“是啊,这几十桌宴席,无论是选材还是做法,少说也得十万两银子”
“这摆设布局,也不下十万两了。”
众人议论纷纷,羽菲面色如常,淡定道:“回禀太后,此次宫宴,小女子是拉了赞助的,这红灯笼全是由御烛坊赞助,不收分文,这桌椅是在宇木山庄定制租下来的,若是用完还需的还回去的,至于这布匹锦缎则是由绸缎庄提供的至于这宴席嘛,大人认为是十万两,却是说少了,这宴席是由百味轩赞助的,便是厨子食材都是选用的最上等的食材,一桌便是成本少说也得十几万两银子。”
众人倒吸一口凉气,便是太后也错愕道:“你说的赞助,是何意?”
羽菲声音清脆悦耳:“御烛坊曾为皇家特供红烛,可惜因没什么背景被挤出了皇商,我便给他们这次机会,让他们免费赞助此次宫宴,至于宇木山庄一直是皇商,我用新奇有趣的桌椅设计图纸换他们免费赞助宫宴,绸缎庄是主动找上我的,毕竟是楚王府旗下产业,小女子也不好推辞,便给了他们这次赞助的机会。能摆在皇家宫宴的台面上,对绸缎庄而言也是很好的广告效应。至于百味轩,却是我动用了私人关系争取来了,对陈晨而言,这几千万两不过是两三天的事”
周成冶忍不住鼓起掌来:“柳二小姐当真天资聪颖,竟能想到赞助的法子,一来为朝廷节省开支,救助灾民;二来替朕犒劳群臣,这十几万两一桌的宫宴,诸位爱卿可要好好品尝,莫要辜负了柳二小姐一番心意。”
对羽菲的赞助宫宴的作法,太后也叹为观止,她慈祥地笑道:“犒劳群臣,同时心系百姓,真是令哀家大开眼界!”
金陵贵女,少有如羽菲这般心思剔透玲珑的女子,难怪豪儿会喜欢她。
太后凤心大悦,赏赐了无数的金银珠宝,羽菲推辞道:“如今灾民比羽菲更需要这些,羽菲斗胆作主想将太后的赏赐捐给灾民。”
太后对她愈发满意了。
武安郡主脸色铁青,她小声道:“母亲,她这个样子好虚伪,”
几千万两啊,仍在水里还会抬高水位呢,陈晨哥哥就这个丢给这个女人?她好心疼。
“闭嘴。”长公主警告她道,“这会太后已经被她蒙蔽,说多错多,你最好不要再随便开口了。”
“可是”
“借刀杀人,比自己动手会更有趣。”
那些地位稍低的朝臣和妻女,一听说这一桌宫宴值十几万两银子,比他们的俸禄都要高上一些,也顾不上挑羽菲的刺,专心吃着菜,不敢有半点浪费,只觉得味道似乎比先前更美味了。那转动的圆盘真是恰到好处,每一道菜他们都能品尝得到,不像往年太多不爱吃的菜摆在自己面前,只是象征性地动动筷子,呆呆地看宫伎表演。
楚王府,楚豪批阅完最后一封密信,淡淡地问凌墨:“现在什么时辰了?”
“酉时三刻,宫宴已经开始了。”
“有什么讯息传来吗?”
“柳二小姐将宫宴桌子设成圆的,朝臣中关系比较亲近的人会下意识地围坐在一起,行走交谈,倒是暴露了不少楚网没有查探到的关系网。柳二小姐还将宫宴用的二十万两银子全部捐了出去,利用民间资本赞助了这场宫宴,无偿请了杂耍班子入宫演出”
“这么有趣的事,本王怎能错过呢?”楚豪披上外套,唇角微扬淡淡道,“康王那边如何了?”
“康王借故感染风寒,并没有参加。”
“风寒吗?”楚豪冷笑,“只怕是不甘屈居人下。”
夜色朦朦,灯火涂涂,照的金陵灯火通明,那绽放的烟花,诉说着春的喜庆。皇宫,居高临下望去,那大红的灯笼仿似悬起的灿烂银河,繁华如梦,亦如往日的长安。
“楚王驾到,国师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