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2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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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就想起,三王子的生母就是楚人,若他能荣登大宝,日后与楚国利益往来自然比劳民伤财的打下几座城池要多得多。
看来,这个三王子,不能再西北久留,否则必成祸患。
“厄”羽菲忽然觉得手臂一阵刺痛,忍不住便呻吟一声,那匕首确实是干净的,可是大概是铸造的金属有异,伤口不易结痂,如今都半月过去了,那伤口仍然愈合的不深,虽然日日换药,但不时地总会痛一下,让人猝不及防。
羽菲倒是已经很习惯了,皱眉忍过这一阵,便自己去床上躺着了。
等羽菲一觉睡醒,天色已经十分深沉,伸手不见五指。
赤卫们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出发,羽菲亦不是邋遢的人,一行人就如同来时那样,悄无声息的消失在那座小小的庭院里,庭院的主人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住在自己家里的几个不速之客离开了,而他们存在过的痕迹被清除的干干净净,仿佛那压抑惶恐的几天,只是梦境。
羽菲去的时候一路辗转,蛛丝马迹的摸到光狼城,回去的时候目标明确,自然快上很多,只是羽菲的状况却越发的不容乐观。
她本来便带着伤,连日奔波操劳也就算了,每日吃饭也是敷衍了事,伤口更是一直都没有完全愈合,距临安还有一半路程,便发了高烧。
赤卫几人虽然粗懂处理外伤,但羽菲实在金贵,是万万不能有闪失的,几人不敢耽误,又不好找大夫医治,只得先一步将情况通知给朝言,赤四用两条加了棉的披风将人紧紧裹住,只留了脸呼吸,抱在怀里快马加鞭的赶路。
朝言收到消息立即着手给浅痕解毒,安排了信得过的医圣一手负责,只等羽菲回来立即便能恢复身份接受治疗。
浅痕中的毒是胡三娘精挑细选的,来势汹汹看似凶险,但只要服下解药不过两天就回复了意识,听闻羽菲之事吓的面色苍白,惴惴不安的等羽菲回来。
总算赤卫们脚程够快,羽菲在中午从后门被匆匆的从后门抱进太守府,一路小心谨慎的被安排进自己的房间,一升自然早就在房中等着,浅痕也穿着素色的裙衫等在房中,虽然唇色浅淡面容憔悴,但总算面庞圆润,羽菲被赤四抱进来的时候,整个人无意识的蜷缩在厚厚的披风里,浅痕上前取了她面上的面具,本就小巧的脸庞瘦的下颚尖尖,锁骨宛然,无端的惹人心疼。
“怎么弄成这个样子?”朝言皱眉,引着赤四往床上走。
“是先生坚持的,我们劝不住,”赤四看向朝言,“先生现在,不是更像深种剧毒的病人么?”
朝言不在说什么,心中纵然知道羽菲的苦衷,却还是心疼的。
羽菲一直无语的看着窗外,忽然轻声道,“下雪了。”
朝言抬头往外看,果然天空中细细碎碎的飘下些乱琼碎玉,稀稀疏疏的,别有一番悠闲姿态。
“雪不大,落地便化了,不会耽误修路的。”朝言说道。
羽菲点点头,没有说话,伸手拢了拢盖在身上的薄被。
“先生,我给你加些碳吧。”朝言皱眉,羽菲一直畏寒,如今身体又虚,恐怕更是不能惹寒气。
却没想到羽菲摇了摇头,声音嘶哑飘忽的不着边际,“不必了,屋子里已经很暖了,与外面温差大了,出去的时候便更容易染病,更何况,引出热毒来,更不妙。”
“是属下疏忽了。”朝言低头,复又抬起,“那先生也不要待在窗边了,惹了风寒,也不好。”
“难得这么美的雪景,我再看一会儿,无妨。”羽菲看着落雪有些出神。
“归德每年也会下雪的,若是贪图雪景,倒不在这一时,先生还是进屋里吧。”朝言劝道。
“罢了,扶我进去吧,找架屏风挡了风,就不要关窗了,屋里也该透透气了,不然我心里憋闷。”羽菲抬起一只手,仄仄的说道。
“是。”朝言弯身,扶着羽菲的手臂借力给她站起来,缓缓地往屋里走,侍候羽菲在床上躺下后,转身寻了一架屏风挡在窗前,外面染了霜寒的风便要转个弯才能进屋,送了清爽新鲜进来,又没有寒气,最是适合病人修养。
羽菲更习惯朝言贴身侍候,有什么消息任务也更好通知交流,浅痕这几日便一直跟在府中的大夫郎中身边,学习一些浅显的医理,负责羽菲病情的大夫知她所思,又见她心诚,便有针对性的教给她如何照顾羽菲的方式,浅痕自然感激涕零,两个人算得上半个师徒。
另一面光狼城中,南宫安结了王旨,面上倒是一派正经,还特地问了为何要他护送,当然,得到的也不过是些国师毕竟是女子,当初来的时候孤身一人是迫不得已,现在既然已经没有什么急事,三王子又正好在西北,两人一同回去也有个伴之类冠冕堂皇的理由,可是南宫安转头就愁的眉头拧成一个大疙瘩。
他本来还想趁着西北**起兵立旗,杀入归德直逼王宫,可是没想到半路杀了个羽菲出来,修路运盐,竟硬生生将一场**销匿于无形,再说范以成也是个没用的,让他想办法拖住羽菲修路的进程,他居然连缓一缓都没做到,李四也是个废物,连一个车队都截不下来,亏他好吃好喝的养着他,真真不如喂一只狗来的有用!
然而,这些都是次要的,朝中的势力没了可以再拉拢,暗中的爪牙没了可以再培养,唯有,军方的力量,失之不可再得。
实在是如今军方立场特殊,不参与夺嫡的话,虽然不会得到新王恩宠,但也不会迅速衰败,至少,只要他们手里还有兵权,没有那个大王敢轻易地动他们,所以,游说军方参与夺嫡实在是不易,他甚至不敢直接找上陶正洋,而是拐弯抹角的收拢了几个他的部下,间接的打探过后,果然他是不愿意参与夺嫡的。
于是南宫安想了个下下策,万不得已,但绝对有用的,下下策。
他会联合陶正洋的部下一同造反,只要这些穿着西境守军盔甲的士兵和燕王的士兵交手,流血,产生伤亡,便由不得陶正洋自己想不想反,他们会变成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只要他陶正洋不想死,就得跟着他南宫安一同起事!
到时候整个西境守军都是他的,而背景守军要震慑汉国,不得调动,凭那些好吃懒做的王成军,还能拦得住他大军压境?
这可惜了,算盘打得好,却异变迭起。
南宫安咬牙切齿,他知道如今时机未到,他也耗得起,一次失败没什么,他总能找得到下一次机会,可是,坏就坏在,陶正洋不知从哪里听到了风声,居然开始整肃中军!
他辛辛苦苦拉拢来的人,一个接一个的被提出西境军,他怎么能不急?
可就是这样一个关键时刻,他居然要因为送那个坏了他大事的女人而离开西北!
然而王命难违,南宫安也只得收拾行李带上护卫去临安城接羽菲回归德。
既然是王命,南宫安便不敢怠慢,一路飞驰来到临安城,先在行宫落了脚,洗下一身征尘,这才整顿妥当,往临安城中去。
南宫安到太守府的时候,临安太守一家并羽菲都在府门外迎接,只是为首的羽菲,情况与他想的有些出入。
“恭候三王子大驾,羽某近日身染恶疾,不能起身行礼,万望恕罪。”羽菲坐在一个加了四人抬的架子的躺椅上,面具下的笑脸下颚尖尖,嘴唇没有半点血色,整个人歪在躺椅上裹着厚厚的披风,脆弱苍白的仿佛风一吹就散了,两句话的功夫便掩着唇咳个不停。
“国师为西北百姓鞠躬尽瘁,吾实感激,只是国师也要注意自家身体才是,如今这副病体支离的模样,让父王见了岂不担忧?!”南宫安下马来到羽菲身边,满面忧心的说道。
“是臣自己的身子不争气,怎敢惹大王为此贱躯烦忧?臣不过难耐西北干冷,偶感伤寒,只要路上小心将养,相信回到归德时必定康复无异。”羽菲气若游丝的说道,面色惨白。
“国师既然不耐寒气,便快些进去吧,若是病情加重,便是吾的罪过了。”南宫安连忙伸手将羽菲往府中请,心下却在狐疑,难不成羽菲,真的中毒了?
燕王坐在书房中看着那纸薄薄的书信,愁眉不展,合公公从屋外进来,将一杯茶放在燕王手边,“大王,原何如此愁眉不展?”
“闵国这个时候带着重金来使,恐怕有所图谋,寡人听说,”燕王微微眯起眼睛,“闵越正在开战?”
合公公正要开口,屋外有小太监细声细气的出声,“禀大王,信使求见。”
“宣。”燕王皱着眉挥手,声音里有几分不耐烦。
“是。”那小太监回了一声,踩着细碎的脚步小跑着去了,合公公听脚步声远了,才笑着开口说道,“既然人家大老远的带着珍宝前来,大王还是要礼遇才是。”
“寡人知道。”燕王皱着眉,将信纸一推扔到桌上,烦躁的说道,“让楚豪去接待吧,堂堂将军做接引,不算辱没了他们!”
“大王,礼部适合做接引的人比比皆是,想必比初回归德的楚将军更熟悉归德近况,也更知礼节。”合公公皱着眉说道。
“寡人自然知道,不过,闵国与我们毗邻而居,突然来访恐怕别有所图,楚豪刚刚征战归来,身上的血腥味还没洗干净,正好去震震他们,免得他们以为我大燕无人征战,生出些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燕王皱着眉说道,当然,更要紧,他可以借着闵使随时给他找麻烦,有楚豪捏在自己手中,何惧羽菲不卖力给他办事?
“大王说的是。”合公公点头,话音刚落,信使便扣门而入。
燕王拆开今天收到的第二封加急信件,越发的不耐。
然而等到拆开信件,燕王紧皱的眉头便微微松开了,“是越国来使,带的贡品,恐怕不必闵国少。”
“越国?这个时候来凑什么热闹?”合公公蹙眉。
“最近闵越相争,恐怕是越国撑不住了,前来求援的。”燕王冷哼。
“管他为了什么,总之,是来送银子的。”合公公眼珠转了转,笑的见牙不见眼,“谁送的银子多,咱们便收谁的就是了。”
“哼,谁敢违逆你不成?”燕王冷哼一声。
“大王说的哪里话。”合公公仍然笑,和蔼可亲的模样。
燕王不语,低头看奏折。
合公公却又笑着开口,“老奴听说,国师快回来了。”
“是,”燕王心中一跳,面上却风雨不动,“安儿护送她回来,说起来,也就是这两天便到归德了。”
“老奴听说,国师的兄长洛将军战死沙场的时候,正是战事吃紧的时候,为了稳固边疆,便没有立刻送灵,而是在北境停留了数天才送回来的。”合公公试探的问。
“据说是如此,”燕王点点头有些唏嘘的说到,“国师洛元帅鞠躬尽瘁,为了江山社稷牺牲良多啊。”
“可是老奴还听说,国师不知从何处得了一副水晶棺,通体晶莹如寒冰雕凿而成,尸身放入其中,不腐不僵,犹如沉睡。”合公公眯起眼睛,满目贪婪。
“是有这么回事,”燕王点点头,猛地回过神来,看向合公公,“那是国师的兄长用过的棺材!你可知羽菲为了她兄长生生屠了宁邑!你怎么敢?!”
“大王,老奴是不敢,可是,您就不一样了,你是她的王,莫说一副水晶棺,便是她的命,您说要,她敢不给么?”合公公诱惑道。
“这怎么能一样?!”燕王面色铁青。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她效忠与您,不该把手中的好东西都给您么?一副水晶棺能藏私,旁的,必然也会藏私,一样的道理!”合公公冷哼一声,转身往外走,“大王自己好生思量吧。”
燕王气极,胸口剧烈的起伏,却也知道,这水晶棺,不得不讨。
楚豪莫名其妙的得了个接待闵国来使的活儿,平白的抢了礼部的事情,却也没有多说什么,牵了赤纹马就带着人去城外迎接。
既然接待的活落在了楚豪头上,跟他一同出城接人的自然也是他的亲兵,一群人几月之前还在北境厮杀,死中求生,回到归德不过安逸了那么短时间,身上久经杀伐浸染的血腥味还没化开,往那一站,不自觉地就绷紧了身子,又因为出门时被楚豪说了几句类似代表燕王代表燕国脸面的话,紧张的不自觉的就开始外放杀气,唬的来来往往的商队百姓竟绕路而行。
楚豪看着旁人疑惑且畏惧的表情,十分满意,既然燕王偏偏挑了他来接待,要的,便是这效果吧。
果然,闵国来的使臣也是清一水的文员,除了护送的武将外旁的人都是被楚豪一行唬的不行,瞧着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