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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逆天腹黑弱女:美男别跑-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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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从内而外散发的独特气质,洗髓后的羽菲,仿若翩跹神女,熠熠生辉。

    “殿下”羽菲冲着楚豪嫣然一笑,“我隐瞒了自己的身份,你不会生气吧?”虽然是在笑,但眼底的小心翼翼与忐忑,却没有掩饰。

    楚豪一把将她揽在怀中,声音仍有几分颤抖:“不要再有下一次了。”

    羽菲知道,他说的是下一次,不要再挡在他面前,不要替他受过。但当真有下一次,她还是会这样做,因为心总是比脑子快那么一步。

    她嘴上却道:“全听殿下的就是了。”

    “第一眼看到王雨柔,本王便已经开始怀疑了。一个人纵便外形一模一样,但眼睛却是最大的纰漏,你的眼眸深不见底,却澄澈空灵,而王雨柔的眸子却充满了怨毒和嫉恨。本王若是早一点拆穿她,就不会有这样的事。”楚豪仍旧在自责。

    羽菲却道:“殿下,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人毁我一粟;我夺人三斗,这笔账,我要亲手算回来。”慕容瑾睿,一而再,再而三地算计他们,除非鲜血,否则难以善了。

    “本王已经知道他是谁了,待回到人间,定同他做个了结。”楚豪冷冷道。

    无形的世界之力,抽取着恶罗王身上的神力,强横的规则施加在恶罗王身上,他浑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都仿佛在被凌迟,千刀万剐的痛苦,几乎让恶罗王有些喘不过起来。

    然而,这还只是个开始,身体的痛苦不过是开胃菜,灵魂的撕扯与恐惧的不断回放,让恶罗王几欲崩溃,发出痛苦的哀嚎。

    恶罗王难以忍受着这种痛苦。正欲咬舌自尽,却见奈落手掌轻抬,便将他禁锢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生生承受身体被撕裂,重组,再撕裂,再重组的无尽痛苦。

    羽菲看的浑身发冷,便是楚豪也从未见过这样折磨人的手段,简直生不如死。但这两位都是冷血心狠的主,对恶罗王的悲剧,他们也没有制止。有时候,人总是要为自己的错误付出代价的。

    人间之门,即为地狱之门,恰时这天道规则,太极生两仪,黑白与阴阳,爱恨与生死。

    同冥帝、明哲等人告别后,羽菲便踏上了人间之门,如今六界当中,唯一蕴含生命与希望之门。

    六界不通,天道桎梏。若想真正打破六界的封锁,唯有打破天的旧秩序,建立新秩序。

    曾经有无数的英豪先烈走上了这条路,最终却凄然落幕。而如今,仍有很多人想要走这条路,其中便包括楚豪。

    天上一日,人间一年,冥界一日,人间不知过了多少岁月。

    羽菲随意找人问了问,便得到了十分惊人的消息:天地规则大变,真神圣神齐齐出世,那些传承千载的世家,重回巅峰,无数势力纷纷依附世家,世家实力空前强盛。

    即便是在大周,王家祖神回归,十数位神尊一并从冰棺中醒来,威慑八方。众人都在猜测,谢家祖神是否已经回归,而谢家对外展示的,却不过是几位即将突破天神的老祖宗,其他消息都被捂的严严实实。

    这里是人间,并不是天界或魔界,这些真神和天神,终究还是不能发挥完全的实力,而且沾染因果,牵扯到人间战争中的神,身上背负血债,纵便伪装的很好,还是会受到天道的制裁。

第二百章问世间情为何物() 
这其中,便有安澜国的天神,遭遇天雷神罚身形俱灭。天地规则变动后,安澜国太子继位,强势横扫魔宫,魔宫宫主姬月茹下落不明,继位后的南宫月笙,如天神降世,趁着大周帝国境内世家实力削弱,楚王殿下不在金陵契机,发动战争,如今已经拿下十二座城池,打到龙城边境。

    这十二座城池中,又一城因部将誓死顽抗,被一位脾气火爆的天神当场屠城,结果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众生的怨念化作天罚,将这位天神轰了个形神俱灭。九州之神为之哗然,都纷纷避世不出,至少不愿意直接对凡人出手。

    国难当头,大周皇帝拿下了潜伏在金陵的安澜国公主,南宫月茹。而龙城,有着九州门这样的庞然大物矗立,作为天然屏障,南宫月笙也不敢轻易攻打龙城,于是战争陷入了胶着之中。

    作为两国递交和平协议的条款,南宫月茹下嫁杜子然,安澜同大周结为姻亲,安澜归还两座城池,但大周要向安澜纳贡十万旦粮草,同时拿柳羽菲作为和亲郡主出嫁安澜国主。

    大周朝野震动,朝堂上下,陷入胶着之中。有臣子认为这是卖国重罪,也有臣子认为这是委屈其全,更有臣子认为这是保存实力,等待楚王殿下王者归来,再创奇迹。

    唯有王宇文一脸淡漠地扫过群臣:“若打,拿什么打?安澜太子乃妖帝转世,无人可与之匹敌,纵便倾举国之力,又能拿南宫月笙如何?”

    “那依王家主之意,该当如何?”谢道轩冷声问道。

    “南宫月笙从一开始的目的便不是攻城略地,而是柳羽菲,只要交出柳羽菲,便能平息这场纷争。”王宇文仍是一脸淡漠的样子,那眸底隐藏的算计,却让谢道轩胆颤心惊。

    谢道轩的才学只会,远不及王宇文,若非羽菲在背后指点,只怕他还营造不出谢家略胜王家一筹局面,只是随着楚王殿下和羽菲莫名其妙的消失,谢家反而同王家的交锋中,陷入了被动。

    他试探道:“羽菲同殿下,如今已经失踪六个月有余,不知道王家主要从何处找回羽菲?”

    王宇文淡然道:“臣相信皇上一定有同楚王殿下联络的法子,如今国破家亡之际,皇上可切莫私藏。”威胁之意,毫不掩藏。

    周成冶又何曾听不出王宇文的胁迫之一,只要他没有任何办法联系楚豪同羽菲,那等待他的将是一场宫廷政变。

    “楚王想来不惜束缚,朕也不想拘着他,时机一到,他自会出现。”周成冶起身,明黄的龙袍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至于羽菲,国师曾言其为龙凰命格,得之得天下,莫说她不在金陵,便是在金陵,朕绝不会将她交给南宫月笙。”

    南宫月笙开出的条件非常多,他可以容忍南宫月茹嫁入杜国公府,却决不会将羽菲推向安澜,不仅仅是那所谓的预言,更是因为,羽菲在他心中,重要性已经超过了整个江山。

    甚至他有时候会想,若他可以倾天下之力,换她一世深情,他是否愿意交换。答案是愿意的。这世上在没有人比那个女子,更加讨人喜欢,仿佛全身上下都充满着神秘的诱惑,没有人能猜出她下一刻,会带给人怎样的惊喜。

    杜国公府,杜子然将自己闷在屋子里,闷头苦酌。

    桌案上明黄的圣旨,在阳光投影下,格外的刺眼。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他生在皇权漩涡中央,难道注定此生无法摆脱权利的束缚吗?

    “问世间情为何物,为何生死难相许?”杜子然提起酒坛子,闷头喝下,满肠相思与愁绪,都下了肚。

    “可是,我终究小觑了人心,让你蒙受痛苦与屈辱,我的心口,何尝比你松快?划在你身上每一寸的伤痕,都好像在我心里凌迟了千百倍,我这颗心,早已千疮百孔,鲜血淋漓,你可知道?”杜子然又猛地灌下一坛酒,那张本该是风云轻淡的淡雅容颜上,沾满酒水与凄苦绝望。

    圣旨已下,纵便为了生养他的亲人,他也别无选择。

    陈晨轻轻跳下窗子,走到他面前,抢过他面前的酒坛:“你喝的酩酊大醉,却将我置于何地?是我太作,才会错失了这段缘分吗?”

    “我其实也是喜欢你的,在你身边侍奉你的日子,并不全都是屈辱,至少还有很多快乐美好的回忆。”陈晨猛地灌了自己一口酒,也不管杜子然能不能听进去,自顾自道,“因为爱上了你,所以才要远离你,你有你的家,我不能干扰你的生活,孽情由我一人背负就足够了。”

    因为爱上了你,所以才想保护你,在你看不见的地方,默默为你撑起一片天地,看着你娶妻生子,儿孙绕堂,最终自己孤独老去

    陈晨轻声一叹:他喜欢林明轩,喜欢的是他身上那股浅浅的清雅温润,曾经的杜子然,也是那样的。与其说他爱上了林明轩,不如说他将林明轩当成了可以替代杜子然的影子,最终身陷其中,只是终究还是一个无缘的结。

    “我大抵真的喝多了,不然怎么可能听到你说喜欢我?”杜子然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双手,再看了看陈晨,“羽菲说男子汉大丈夫,当敢爱敢恨,我我是想强要了你,让你属于我,可终究还是不想违逆你的意愿”

    “什么?”陈晨眉头紧皱,“又是那个死丫头,总是出这些稀奇古怪的招数,哼,小爷是那种人吗?”

    嘴上抱怨着,陈晨却有些恨铁不成钢地看着杜子然:“她都那样说了,你就把我弄晕了,什么都不做,你真是”

    杜子然更加迷糊了:“我这是怎么了?”

    陈晨狠狠地捧起他俊逸无双的脸:“你看着我,杜子然,看着我”

    杜子然猛地堵住了陈晨的唇,轻柔而怜惜地吮吸着唇齿相间的甘甜,陈晨浑身一软,桃花眸子迷离地眯起,回应着杜子然的一往情深。

    良久,杜子然才扬起唇角:“若这是一场梦,就让我永远不要醒来。”

    满颊红绯的陈晨,轻轻地喘着气,此刻听着他恍若梦咤般的声音,心中亦是一动:大梦一场,梦里三千世界,尽随心意,凡尘苦情满腔愁绪,怎敌一梦苦短春宵?

    思寻着,他抬袖关上了因他的到来,微微张开的轩窗,而后轻轻褪下妖冶的红,一把将杜子然抱起,带上了床榻

    动情处,几经风雨?缘尽头,及时行乐!

    瑟瑟秋风,推开紧闭的窗扉,细雨轻轻滟滟,打落熟睡人的脸。酒醒后的杜子然,轻轻揉着胀痛的额头,却觉得浑身上下,一阵舒坦。

    空气中,仿佛还有那人残留的香,十指间是缠绕着的轻柔的发丝,这发丝却不是他的。

    昨夜的一切,莫非都是真的?

    杜子然酒意全消,匆匆起身,难掩心底的激动,却见书案上,墨迹未干的熟悉字迹,当即捧起:杜兄,江湖路远,迢迢千里,山水不相逢,珍重。另康王这两日,将伙同王家逼宫,吾潜伏数月,深得康王信任,叛臣贼子名单,尽在其中。

    书册下,是厚厚一叠名册簿,杜子然随手一翻,竟是脸色一白:杜府竟隐藏了如此多的筷子手,若康王政变,只怕整个杜国公府将被学习一空。

    杜国公乃少年天子的娘舅家,绝不可能向新帝妥协,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杜国公府彻底毁于战火之中。

    “陈晨,我又欠了你一份大恩。”杜子然收拾起沉重的心情,当即入宫,将这份名册博上呈皇帝,并暗中派人监视杜家叛徒。

    御书房,少年天子当即雷霆震怒:“王宇文这是要跟朕彻底撕破脸皮了,很好,他们以为,楚王殿下不在金陵,朕便奈何不得他们吗?”

    看来是他蛰伏的太久,让这些人以为他是最好捏的柿子了。

    杜子然微微拧紧眉头:“康王手下,招揽了十数位天神,这还只是表面上的数字,实际上究竟有多少,陈晨也未能打听出来,王家的天神、真神更是不计其数,倘若他们要谋反,金陵禁军毫无抵抗之力。”

    “杜爱卿所言差矣。”周成冶冷笑,“康王能招募天神,朕难道便不能?朕拥有这个大周的财富,而康王能有多少?何况,用钱买来的天神,只不过是用来威慑同阶,并不能左右战局。相反,朕还该感谢这位哥哥。”

    “子然不明白。”杜子然不擅长政治争斗,也不喜这些,于是便问道。

    周成冶拍着他的肩膀,道:“表哥可知,打仗为何需要用钱?”

    “你知道的,朝堂之事,我向来不感兴趣。”杜子然淡淡道。

    “无论是打仗还是谋逆,最缺的便是钱,一来是为了囤积粮草,养兵打造武器,二来便是收买人心,而这最重要的,最花钱的,无非是在收买人心上,康王不知花费了多大的代价,让这些人背叛朕,但这些人,朕却有办法,让他们永远开不了口。”周成冶眸中闪过一丝冷光,杜子然瞧了也暗自心惊。

    不知从何时开始,他这位哥哥,越来越有上位者的威压了,越来越神秘了。这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唯有从楚王身上见到过。

    “康王花费了巨大的代价,才请动的天神,却不能直接帮他夺天下,你说朕这位哥哥是不是蠢得可怜?”周成冶看似在开玩笑,但眸底却冰寒如霜。

    若非陈晨潜伏其中,他只怕还不知道康王竟然还买通了他身边的人。

    入夜,整个金陵陷入了沉眠,那被天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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