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同陌路,拒爱总裁大人-第1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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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去之后她就陪着诺诺一直在玩儿着,直到晚上临睡前,路子陌才得以好好躺在床上,拿着那通红的小本子来细细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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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已经洗刷干净的他长长的胳膊从她背后缠了上来,搂着她懒洋洋的说着,
“看完之后就老老实实做你的阎太太吧。”
他故意加重了阎太太这个称呼,惹得她嘟嘴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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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8 结局篇之五()
总觉得阎太太这个称呼,显得她像一个三四十岁的少妇似的,可她明明才二十四岁啊。。,,。
不行,太难听了,她拒绝这个称呼。
她身后搂着她的阎皓南瞧见她的嘴撅的老高,当下又心里一惊,急忙问她,
“又生气了?”
他不这样问还好,这样一问路子陌干脆从他怀里挣了出来坐了起来,回头明眸璀璨的瞪着他尽,
“喂,什么叫我又生气了?”
“阎皓南,你这样说好像我整天无理取闹的生气似的。丰”
说完觉得不解气,又拿过了床头一个抱枕来,狠狠拍在了他的脸上。
那抱枕轻的跟羽毛似的没有多少重量,而她又那么点儿劲儿,根本就打不疼他,可阎皓南偏偏被她折腾的胸口发闷。
他躺在那儿,脸上还捂着那抱枕呢,他一动都不动,既然根本就没有反抗的可能,那就任由她胡作非为的发泄好了。
只是,心里免不了地就叹气。
不得了不得了,竟然敢对他动手了。
可是亏他一身的好身手,是他们几个人中身手最好的,却只能这样躺在床上任由一个手无傅鸡之力的女人殴着。
路子陌按着那抱枕揉了他几下之后,发现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得心慌了起来,难道被她捂的喘不过气来了,窒息、窒息。。。。。。
她忽然不敢继续想下去了,连忙一把将那抱枕从他脸上给拿了下来,却见他闭着眼一动都不动地躺在那里,她吓得声音都发颤了,抬手过去摸着他的脸,喊着他的名字,
“阎皓南?阎皓南?”
他依旧一动不动,路子陌的眼泪吧嗒一下就掉了下来,就那样落在了阎皓南弧度坚硬的下巴上;
本来阎皓南是想逗逗她的,可她这一哭他也装不下去了,连忙睁开了眼,就瞧见她的双眼已然盈满了泪水,他的心立刻就疼的揪了起来,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将她搂在了怀里,
“怎么哭了?”
路子陌本来以为他被她折腾的出了什么事,结果他现在又活蹦乱跳了起来,当下被气的泪水流的更凶了。。
阎皓南简直手足无措,在一起这么久她哭的次数有限,他完全招架不住,只能将她抱在怀里不住的哄着。
阎皓南此时心里唯一的一个念头是,如果这一胎怀的是女儿,生出来之后女儿可千万别像她这会儿这样,玻璃心,听不得别人说一句不好,不然可真是够让人头疼的。
孕妇的坏情绪来的快,去的也快,路子陌没一会儿就好了,还反过来偎在他怀里跟他说着,
“对不起啊,不该朝你发脾气,可是我也不知道怎么了,自己一点都控制不住自己的坏脾气和坏情绪。。。。。。”
阎皓南这颗心啊,一会儿地狱一会儿又天堂的。
可是,却甘之若饴。
这一晚,他们在孕妇不停的发脾气而男人又不停的哄着中度过,有人却在备受煎熬。
老爷子接到阎律的电话说要回家吃饭并没有赶到意外,因为阎律自从那年跟他弄僵之后就一直搬出去在外面住,但每周都会不定时的回老宅陪他吃饭。
父子俩的关系虽然一度很僵,但是却终究是有血缘关系的,除却每次谈论阎律的婚事和那个女人他们都会谈崩之外,在其他方面尤其是公司事务方便还是正常交流的。
阎正德今天的心情奇好;
白天的时候阎皓南给他打电话,说婚礼可能要往后延迟两个月了,原因是路子陌现在怀孕了,才一个多月,正是怀孕初期最危险的一段时间,不适合过度劳累。
而他们这场婚礼,既然是老爷子亲自安排的,那肯定是盛大的,且轰动全城的,到时候必定很累,温城各界名流都会来参加的,且不说阎皓南自己的公司南臣这边的宾客,光是冲着老爷子来的宾客估计就要坐满酒店宴会厅的一层。
老爷子一听怀孕了,当下激动的血压又飙升了起来,当下就答应了阎皓南推迟婚礼的要求,而且还主动说,为了照顾孕妇的体质,会尽量的将婚礼筹划的不那么繁琐,但是却又不失隆重。
挂了电话之后,老爷子就一直高兴的不得了,甚至还对郑伯说着,
“要是这次怀的是个女儿就好了。”
“我们阎家已经七代没有女孩了,一家的男人,来个女孩我也尝尝疼爱一个女孩的滋味儿。”
老爷子眼底流露出艳羡的神情来。
老爷子这一代只有他自己一个男的,他自己又生了两个儿子,二儿子阎律现在没有子嗣,大儿子阎放生了两个儿子,而两个孙子又各自有了儿子。
老爷子此时此刻特别能理解那些盼儿子盼孙子的人的心情,因为他是那样的渴望一个孙女。
估计他将这种心情去跟他那帮盼男孩的老伙伴们说的话,会被骂死,可他们阎家就是缺女孩啊。
老爷子的好心情持
续了一整天,话题一直没离开过关于路子陌怀孕的事情,甚至下午他精神不错的时候,还让郑伯安排了司机载着他去寺庙里拜了拜,求佛祖保佑这一次赐他们阎家个女孩。
倒是把郑伯给笑的不行了,都说人越老了越幼稚越孩子气,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不过郑伯也能理解老爷子的喜悦和激动之情,要知道老爷子已经有太多年没有经历过迎接阎家新生命的喜悦了;
少衡和诺诺两个孩子,都是在老爷子不知道的情况下有的,等老爷子知道的时候都各自好几岁了,最初得知两个孩子的存在的时候,老爷子的心情也是激动的,但那种激动跟现在这种从头期盼全程经历的心情是完全不一样的。
老爷子在大喜之后也陷入了一会儿的悲伤中,就那样皱着眉问郑伯,
“你说,我能活到我重孙女出生吗?”
本来他都活到这把年纪了,对死亡没什么感觉了,只知道离自己很近,说不定那天他就闭眼了,可现在或许是因为心里有了期盼,反而就惧怕死亡了。
郑伯连忙安慰着他,
“老爷,您想多了,最近家庭医生每次来给你检查,不是都挺好的吗?”
郑伯心里也是挺欣慰的,有了这个小小的新生命的到来,老爷子怕是又能多撑很久。
阎律回去的时候,老爷子还在跟郑伯讨论着那个新生命的事情,在看到阎律手里牵着的那个女人时,脸色登时就沉了下去。
阎律什么都没说,也料到了他会是这样的脸色。
手上是她温软的指尖轻轻捏了捏他,让他保持冷静,他回了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事到如今阎律也不想再跟老爷子硬碰硬了,就那样握住了桑榆的手,牵着她一起跪在了老爷子的面前,
“爸——”
桑榆也跟着他一起跪在那儿,抬眼看着老爷子,平静喊了一声,
“老爷子——”
老爷子身后的郑伯看着两个人近中年的人此时抛却一切跪在老爷子面前,忍不住的就别过了眼去不忍心看。
阎正德也没想到他们俩一来就是这样直接跪了下去,就那样看着他们,一时间心头凄楚无比,又想起白天刚刚听到的自己的孙子又再次有了孩子的消息,垂眼看看面前自己的儿子。
眼看着快五十岁了,却一个子嗣都没有;
老爷子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像这一刻这样可怜起自己的这个小儿子来,或许是白天阎皓南那儿传来的消息太喜悦,导致了现在看着阎律老爷子愈发的觉得凄凉。
因为对比实在是太明显,所以凄凉的情绪便更明显。
竟让老爷子就那样垂眼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个人,一时间没了言语。
是阎律自己先开的口,
“爸,我老了,也跟您对抗不动了,我今天带她来这里,只是想跟您说一声,我打算带着她离开这里了,往后不能在您身边及时尽孝,是儿子的不孝,幸好现在皓南回来了,往后就让他替我们尽孝吧。”
“公司也交给他吧,我什么都不要。”
阎律说完,在老爷子面前恭敬磕了三个头,然后直起了身来继续跪在那儿,静待老爷子的发落。
老爷子这多么年还是第一次看到自己的小儿子这样低声下气的在他面前求着,看了他一眼之后,视线最终落在了一旁同样挺直了脊背跪着的桑榆身上。
红颜祸水。
老爷子觉得这个词儿用在她身上是最合适不过了。
他没有跟阎律说什么,而是转而问桑榆,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
桑榆没想到他会直接过来问她,心里也是紧张和颤抖的。
咬了咬牙,骨气勇气开口,
“您能不能让他先起来,他的膝盖受过伤,不能一直这样跪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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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剩下我南和陌陌的婚礼啦
249。249结局篇之六()
老爷子没想到她一开口会是这句,阎律也没想到,他有些惊讶的转头看着她,她美丽的容颜在窗户透进来的光晕中,显得有些发白。
他知道她不爱他,一直都知道。
最初的最初,他们相识的时候他不顾一切的追求她,她就已经将拒绝的话说的清清楚楚了峻。
后来她跟他大哥之间的种种恩怨发生,他能得到她,是他趁人之危。
那一年她眼底全是怨恨的来找他,说要报复,他提出了让她做他的女人。
得到她的那一晚,他用力的抱着身下的她,差点抑制不住的哭出来。
此后在一起的这些年,她从未说过爱他,他也从未曾问过,许是因为当年是那样趁人之危的得到了她,他心虚的不敢问,也懦弱的不敢问。
怕听到自己不愿听的答案,索性就这样自欺欺人的蒙骗着自己。
可是现在为着她在老爷子面前这样一句关切的话,他即便是为了她死,也心甘情愿此生无憾了鲫。
老爷子看着自己的儿子为了人家这一句关心的话就恨不得为人家粉身碎骨的样儿,绝望的闭了闭眼。
他一直不懂,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固执的人,怎么会有这么固执的爱。
对老爷子来说,他们那个年代的婚姻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日子不也照样过得恩恩爱爱的,所以同样的婚姻方式他也用在了自己的两个儿子身上,却没想到最终换来的都是失败。
大儿子的婚姻本来是稳稳的,随着他被派去分公司之后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大儿子为了眼前这个女人,疯了似的要离婚。
后来他又得知,二儿子也为了这个女人神魂颠倒。
可想而知,他对这个女人的成见有多深,他们好好一个家,就这样被这个女人搅得天翻地覆。
所以后来,当大儿子的婚姻稳定下来,二儿子却说要娶她进门的时候,他怎么可能同意?
大儿子的安分是被他给武力镇。压下来的,他心里并没有真的忘记了这个女人,可想而知这个女人要是嫁了他二儿子,这个家将会怎样的乌烟瘴气?日子还用不用过了?
所以他强势的拒绝了二儿子的结婚要求,于是便导致了二儿子跟他的关系彻底闹僵,他也没想到他这个儿子竟会这样的执拗,竟这样一蹉跎就到了现在。
有一句话说的好,做父母的,永远都熬不过儿女。
他跟这个儿子熬了这么多年,也熬不动了。
就那样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终究是应了那个女人的请求,
“你起来吧。”
看得出来,她对自己这个儿子还是有几分爱意的。
阎律起身之后去拉桑榆的手,想要叫她也一起起来,她却挣脱了他的手,
“你膝盖不好去坐着吧,我没事儿。”
阎律却是复又跪了下去,看向自己的父亲,
“您让她也起来吧,不然我也陪她跪着。”
他怎么会丢下她自己一个人在这儿跪着,而他在一旁坐着?
桑榆有些恼的瞪他,
“你这么固执干什么?我跪是因为我错了,我对不起你们阎家,我跪在这里谢罪是应该的。”
阎律却是争着,
“错的又不是你一个人,如果非要争论对错,所有人都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