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妃:妃徒子-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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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隆”四个人的功力硬碰硬地撞在一起,施功者朝四个方向飞了出去,全都倒在了地上,一动也不动。平地起风,刮过他们每人的脸,送来一丝清凉。
四个人几乎是同时醒来的,南荣若水只觉全身酸痛,筋骨要断了一般,并无外伤;司马晗的四肢发麻,半天都找不到知觉,两个掌心内有轻微的擦伤;单必克的伤势比较严重,右手脱臼,七窍有血流出,说不出话来,证明他受了很严重的内伤。
龙王的伤势不详,却是第一个重新爬起来的人,眼中有了敬佩之色:“没想到你们的功力会这么强。昊儿说得没错,你们确实是难得一见的人才,杀了可惜。我今天就破例一回,饶你们一命。后会有期。”说完,他抱起小霸王,一阵轻烟之后,走了。
司马晗检查了一下单必克的伤势,果然不太妙,五脏六腑都在内出血,虽然意识还清醒,却已说不出话了,喂下一颗伤药之后,也不见有多大的起色。
单必克内心在默默诅咒:不带这样的啊,说好了一起死,怎么变成他一个人事了?
南荣若水也凑过去瞧了瞧,见他实在可怜,想了想,张嘴就打算咬自己的手指头,被司马晗叫住:“你要干什么?”
“救他啊!”南荣若水说,“我喝了九九酒,血有疗伤的奇效,你师父当日就是用我的血入药救的你。他是大师姨唯一的儿子,我们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司马晗心痛她:“你一边歇着,我来。我吃过师父制的药丸,我的血应该也有用。”说着,一运功,两个掌心的伤口处有鲜血渗出,移至单必克的嘴边,顺着双唇往里滴。但过了好一会,也不见有任何效果。
不是每个人都能当特效大药丸的。南荣若水拍了拍司马晗的肩膀:“还是让我来吧!”
司马晗有些不太放心:“救可以,但是救之前,我还有些话要跟他说清楚。”
这男人想要干什么?南荣若水闪到一边,随他。
第383章 变数(2)()
只见司马晗搂着南荣若水的肩膀冲单必克一本正经地说:“我可得跟你说好了:我家女人救你,完全是因为她心肠好,这跟你是谁没有任何关系,你好了之后,不能缠着她,更不能打她的主意,明白吗?明白就眨眨眼。”
单必克却翻了一个白眼,直接把司马晗给藐视了。
如果不是看在他现在只要轻轻挨一下就得去阎王的份上,司马晗早就把他揍了。“你那什么意思?不服?那我们一条条地来解释清楚!”
真的是用生命在抬杠、斗气的两个男人啊!南荣若水抬起头看天,当作没听见。
司马晗郑重其事地说:“若水是我的女人。这条你明白不?”
单必克还是在翻白眼。他料定了他们不会让他死。
“死到临头,还惦记着别人的老婆,你这思想道德太差,圣贤书学得太少。不行,不行!”司马晗不知道从哪掏出一本三字经来,一本正经地说,“没有关系,我可以教你。一直教到你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同意悔改,再救你。”
他又将自己原先带的伤药拿出来颗来,塞到单必克的嘴里。“这玩意虽然不能治好你的伤,但也不会让你那么快死。来来来,我先告诉你什么叫‘人之初,性本善’”
南荣若水也愣住了:“这书哪来的?”
司马晗沾着口水翻开第一页:“我们那乖儿子的,他掉下来忘记带走了。”接着,他果然很认真地教起了三字经,甚至还引经据典、举例旁证,喷了单必克一脸的唾沫子。
一个将死之人,就算活不了,如果能清清静静地死,也算是一大快事,可司马晗这大嗓门搅得单必克心神不宁,欲死不活,比地狱还惨。一开始,单必克还能忍,可当司马晗讲完三字经提出要继续讲解孔孟之道时,他终于受不了了,拼命地眨着眼睛,表示投降。
司马晗收起书,重新问他:“若水是我的女人,她之前是我的王妃,这次,我回天朝的京城之后,要再娶她一次,她还是我的王妃,你明白不?”
单必克有气无力地眨眼。
司马晗又说:“别说你现在已经有了太子妃,还有后宫那一堆的女人了,就算你没有,也不能再缠着若水了,明白不?更不能再搞出什么绑架之类的事情来,明白不?”
单必克迟疑了一下,眨眼。
“如果若水的血真的救了你,你千万不能将这个秘密说出去。”否则,其他人都跑来找南荣若水要血疗伤,他家女人还怎么活。
这下子单必克眨眼眨得挺干脆的。
司马晗满意地点点头,找来一个杯子,倒了点水,南荣若水刚滴了几滴血进去,他就赶紧叫停,然后撬开单必克的嘴,把这杯水灌了进去,再略加施以真气,助他疗伤。没过多久,单必克就觉得体内不再那么痛了,呼吸也畅快了许多,并且能开口说话了。他说的第一句话就是:“我们你们最好不要回京城,回去之后,一定会后悔的!”
第384章 变数(3)()
单必克说,司马晗是将来用九子龙珠一统天下之人的消息已经传遍三国朝野,现在外头不知道有多少人马在寻找他们,所有的命令全部都是一旦发现司马晗的踪迹,杀无赦!
对于一个将来要灭掉他们的敌人,三国的态度出奇的一致。单必克这次带出来的这几十个人,实际上也是为了追查司马晗下落的。
司马晗他们先在鬼医那里呆了一段时间,后来为了找小霸王,走的都是荒凉之地,没有经过任何热闹的城镇,所以并不知道这消息,也没有被寻找他们的人马发现,算是命大。
单必克脱臼的右手在一阵令人肉酸的声响之中复了位,他抹去额前痛出来的汗珠,说:“如果王爷真要娶南荣姑娘,不如我作个证婚人,你们就在这里拜了天地,随便找间村民的屋子洞房了事。如果回京城,只怕就娶不成了。”
司马晗直摇头:“漠北国的轩辕信和你想要追杀我,我这相信。但我皇兄我不信。”皇上心眼小,一直对他有所顾忌,他知道。但这些年来,他一直忠心耿耿,皇上不可能看不见。更何况还有太后在旁边时时刻刻提醒他们是亲兄弟,不可自相残杀,皇上虽然有诸多缺点,还不至于做出忤逆之事来。
单必克冷笑:“反正我该说的已经说了,信不信由你!”他看了看满地的随从,无一生还,说:“你们打算去哪?还是回京城?不如去我藩南国吧,正好送我一程。”
然后顺便把他们扣在藩南国?南荣若水笑嘻嘻地吹了声口哨,喵喵立即从远处的马车那边奔跑过来,一见单必克,全身的毛倒立,摆出一副十分不受欢迎的架式。
“猫!”单必克吓得往后缩了好几步,惊魂不定地抱着司马晗的腿,“好了,我知道了。你们走吧,我自己找人来接我就是。”
喵喵很不客气地冲单必克呲了呲牙,跟着司马晗和南荣若水回到马车上,上了山道。
马车一路向前,直奔京城。南荣若水从背后环住司马晗的腰,将脸贴在他的后心处。从这个位置听人的心跳,比从前面听得更真切。“你不怕吗?”
司马晗故作轻松地回答:“有什么好怕的?亲兄弟之间有任何误会,都可以澄清。我自认问心无愧,自然可以解释得清楚。”
南荣若水看着他的侧脸,面色柔和,目光清澈得如同山泉水一般,从他的心跳也能听得出,他不是戾气深重拥有野心的人,这样的人怎么可能是传说中一统天下的人呢?
南荣若水吊着他的脖子突然在他俊美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司马晗,待我们见到太后、皇上,你辞了这亲王的位子吧!我们隐居山林,生一堆孩子,好不好!”
司马晗一拉缰绳,停住马车,摸着刚刚被亲的脸颊,竟然有了些羞涩:“你是在跟我求亲吗?”
南荣若豪气地勾住他的下巴,嘴角一弯:“爷,妞看上你了!从了吧!”
第385章 变数(4)()
厚重的宫门在一片霞光之中一张接着一张地开了,所有的文武百官鱼贯而行,迎着朝阳踏过雪白的大理石阶梯,顺级而上,行至庄严的大殿。皇上坐在金鸾之上,金色的发冠,明黄的锦袍,岁月已在他的眉间留下痕迹,连日来的折子看得他心神不宁,寝食难安。底下的百官们在说些什么,他一个字都没能听进去,直到身边的小太监一连提醒了三次,才恍过神来。
左满棠不得不把刚刚奏过的事情再次汇报一遍:“皇上,臣以为选拔官吏一事已经刻不容缓。三年来,民间各种大小事物增加了不少,而各级官府不但没有增加人手,还因为调度、罢免、辞官、告假等原因反而少了不少人,以致办事效率不够,拖沓,很多事关民生的问题不能得到及时的解决。所以臣以为,应该举行一次大考,选拔一些青年才俊为国效力,缓解各级官府人手不足之需。”
又有三四个官员站了出来,支持左满棠的建议。
皇上略加思索,说:“左爱卿说得极是,你回头与各位爱卿商议一下,这大考该怎么个考法,另外再将各级官府大概有多少空缺拟个表出来,再一同报给朕。”
吏部尚书站了出来,说:“近年来,各级官吏的考查一直是王爷在负责,并且新的制度才建不久,刚刚裁了一批人,如今又大改,只怕各级官吏会适应不过来”
“混账!”不提司马晗还好,一提司马晗皇上不免有气,“到底是朕是皇上还是他是皇上啊!这任谁当官不任谁当官,到底是他说了算还是朕说了算啊!他动得,朕就动不得?”
吏部尚书赶紧跪在了地上:“皇上息怒。奴才不是这个意思。只是前些日子王爷刚立新的吏制之时,皇上还夸奖新吏制能精简冗员,替朝廷省了不少开销”
皇上更气:“你的意思是朕反复无常吗?”
吏部尚书脸色发青:“奴才不敢。”
皇上当即做出惩罚:“听旨:官降一级,自削官俸一年。既然你这么为难,那么这次选拔官吏之事,你也就别参与了,让左丞相办去吧!”
皇上分明是因为近日来受了传言的影响,在生司马晗的气,吏部尚书正好撞在了枪口上,虽然不公平,也只能忍着,并谢了恩。其他人见此情形,哪还敢出声再议此事,随便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话,各自散了。
左满棠依然立下殿下,没有走,平静得像根柱子。
“左爱卿,你还有事?”皇上问。
左满棠欠了欠身子,道:“奴才见皇上似乎有心事。”
不必多问,都知道皇上是在想到底该拿司马晗怎么办。如今这传言越来越凶,漠北国和藩南国显然已对天朝有了很明显的敌意,朝廷内流言蜚语盛行,不少人都在猜测司马晗到底会不会夺自己皇兄的大权,那些立场不坚定的人已开始蠢蠢欲动,似乎有倒向司马晗的迹象,搞得大家人心惶惶。
皇上眉心处的“川”字又深了几分:“左爱卿,你说朕该怎么办好?”
第386章 变数(5)()
因为一道传言就处置自己的亲弟弟,未免显得他这个皇上太小气,让天下人耻笑,在太后那边也交不了差。但若听之任之,万一这传言是真的,岂不是养虎为患?
左满棠微微一笑:“传言是不是真的,皇上可以去问太后,据奴才得到的消息,太后其实早就知道这个传言了,并且,太后是唯数不多的,能够认出龙气的人之一。”
皇上有些震撼:“你的意思是,母后早就知道这事情了,她却一直在瞒着我?”
左满棠并没有将话说得很绝对,留了些分寸:“是不是,皇上与其在这里烦忧,不如先找太后娘娘证实一下再做定夺。”
皇上怔了怔,想起平日里母亲那些含沙射影的话,果然是都有深意的。顿时,他有了一种被欺骗的感觉。
左满棠看出了皇上的愤怒,细声细语地劝说道:“皇上不必动怒,太后娘娘不将这件事情张扬出来,必定有她的难处。此事非同小可,皇上得冷静对待。如果皇上在深思熟虑之后,还想要做什么的话,臣再替皇上分忧。”
皇上觉得他说得很有道理,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之后,这才步履沉重地朝太后的寝宫走去
南荣若水和司马晗这一路上畅通无阻,并没有遇到任何人的追杀,沿途经过那些州府,当地的官员听到他来了,都热情接待,极尽巴结之能事。这让他俩放心不少。
司马晗愉悦地将马鞭抽得发出叭叭的空响:“我就说嘛,皇兄还是很重情的。”
“切。”南荣若水没有放到眼里,“你那亲哥哥,肯定还不如我师兄好。”一想到终于要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