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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无恶不妃:妃徒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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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强势归来(11)() 
为了加快速度,南荣若水和司马晗改骑马,白傲雪驾赶马车,片刻不停地赶向天朝。

    看着白傲雪嘴角含笑奋力赶车的模样,司马晗不禁有些疑惑,私底下偷偷地问南荣若水:“这大师姨怎么回事,她儿子被我们给绑了,就算她能忍得下心不插手,也不至于反过来还高兴成这样吧?”

    南荣若水轻笑出声:“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她之前的十五年里,才见过她儿子几次,现在绑他回天朝,她就有机会天天见到了,你说她高兴不高兴?”

    司马晗有些发愁,如此一来,他岂不是也要把单必克好吃好喝地供起来?他这哪里是抓了个俘虏,完全是请了一个大爷回去嘛。简直就是浪费他王府的米粮啊!

    南荣若水看穿了他的心思,偷偷地说:“放心,只要不让他死,当着大师姨的面,我们不动他,背着大师姨的面嘛,嘿嘿,他想当大爷?我去他大爷的!”

    有仇不报,完全不是她的性格。放着这么大一个仇人在手里,她不让对方吃尽苦头,就更不是她的风格。别跟她讲什么以德服仁之类的废话,从小到大,她都对自己说,就连古人都说女人和小人难养了,她是个女人,而她一直都认为自己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所以,让那些假仁假义的东西都滚一边去吧!

    出了一个小镇,视野豁然开朗,一片茫茫无际的大漠印入他们的眼帘。

    “只要走过这片大漠,就是我爹爹的管辖范围了。”一想起马上就要与亲人相见,南荣若水内心止不住阵阵欢喜。

    然而,只见他们身后沙尘滚滚,有一大队人马正在往他们这里赶,最前面的居然是单必思汗,为了救儿子,他亲自出马了。

    从风沙扬起的大小来看,至少有上千人。单必克的眼睛里有了得意之色,期待着看南荣若水他们这次如何逃。

    单布思汗的心肠更狠,手段更毒,南荣若水他们如果真被他又抓了回去,只怕真没有机会再看到下一次的雨天了。

    正在这紧要关头之际,大漠的另一个方向扬起了一阵更大的风沙,另一队更大的人马也在往这边赶,足足有三千人,领头的一匹枣红色的骏马格外打眼,而这马的主人是——威名赫赫的南荣漠。

    “克儿——”

    “若水——”

    两边人马几乎同时到达,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两边,正好将南荣若水他们这一小撮人围住。

    单布思汗与南荣漠是老对手了,但从来都没有赢过他,只好试图打口水仗:“南荣将军,你这是什么意思?”

    南荣漠一身戎装,声如洪钟,一开口就震得前面几排的士兵耳朵发麻:“我来接我女儿女婿。”几天前,当他收到南荣若水所寄来的信时,天知道他有多激动,这几天他都是胸口处贴着那只小蚂蚱睡的,今日,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让别人再将他最宝贝最宠爱的女儿带走。

    单布思汗知道自己打不过对方,只好顺势而下:“巧得很,我也是来招接我的妻儿。那不如我们各接各的人,各回各的家!”

    “不行!”南荣漠果断拒绝,霸气凛然地说,“我的女儿女婿得跟我走!你的老婆孩子也得跟我走!”

第218章 强势归来(12)() 
单布思汗抓紧了手里的缰绳:“南荣将军,你这又是什么意思?”

    南荣漠说话不喜拐弯抹脚,直来直去,也不喜解释太多:“就这个意思。”

    单布思汗:“你这是要想扣押我藩南国的王子跟王后吗?”

    南荣漠毫无惧色:“是又怎样?”

    这话问得好。作为一名多年来一直很努力却从来都没有赢过的手下败将,单布思汗还真不能拿南荣漠怎样。

    就拿今天来说,比人数,南荣漠这边的人是他的三倍。比武功,单布思汗更加不可能赢得了南荣漠。唯一能拿出来说叨说叨的,也就只有两国关系之类的场面话了。

    “南荣将军是在代表天朝,正式与我藩南国断交么?”

    南荣漠行事,一向光明磊落,一是一,二是二,最恨别人扯幌子,找借口。单布克这番看似威胁的言语,更加激怒了他:“如果我要与藩南国交恶,何必扣你儿子那么麻烦,直接将你拿下就是!”

    此话一出,单布思汗手下的那帮士兵立刻将手中的武器对准了南荣漠,摆出一副拼死护主的模样,南荣漠的手下也不示弱,金戈林立,只等一声令下。

    单布思汗自知势力悬殊,不敢将话说得太绝。虽然在心里恨得牙痒痒的,但态度却软了许多:“误会,完全是误会。南荣将军,孩子们年少无知,闹了点不愉快,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应该宽容一些,何必跟着他们一起疯?大局为重!大局为重!”

    这话,南荣漠并不爱听,他冲着单布思汗就嚷嚷开了:“可汗,你这话说得似乎不太对。谁家的孩子年少无知?只有你家的,没有我家的份。单王子找人追杀我天朝的王爷,又私自绑架王妃,犯下滔天大错,可汗在那会怎么没有想到两国关系,没有想到做长辈的该好好管教管教你那混帐儿子?”

    混帐儿子。南荣漠当着两国几千士兵的面,如此羞辱单必克,单布思汗的面子有些挂不住,可对方说的是事实,他也不好出言反驳什么。

    南荣漠又接着说:“前些日子,我前去拜访可汗的时候就已经说得很清楚,一旦让我知道是谁对我女儿女婿不利,无论他是谁,我绝不轻饶!既然当时可汗并没有让你儿子回头是岸,那么现在——我南荣漠言出必行,看谁能挡!”

    妻子已死,南荣漠毕生的依靠与寄托全在女儿南荣若水的身上,全天朝的人都知道南荣若水对于南荣漠而言,相当于太岁头上的泥土,动不得,而单必克不但动了,还妄图将她一生一世扣在藩南国。这让南荣漠如何不生气?

    天朝的士兵个个高举起手中的兵器,整齐一致地大喊:“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气势如虹,威声震天。

    眼看儿子命在旦夕,单布思汗虽然有万般的不情愿,却不得不低头认错。他翻身下马,抱拳请罪:“寡人教子无方,还请南荣将军大人有大量,暂且饶他一命!鄙国的王后与贵国太后出自同一师门,私交甚厚,还请将军不看僧面看佛面,给犬子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话音刚落,南荣若水就在那幸灾乐祸地喊:“爹爹,大师姨被他欺负了十五年呢,现在已经和他断绝了夫妻情义啦!”

    单必克唔唔有声,似有话要讲,眼神幽怨,似乎在责怪南荣若水不该挑是生非。

    南荣若水拿出那把刻着图腾的匕首修指甲,笑嘻嘻地说:“没娘罩着的孩子就是草,知道不?现在知道了——晚了!”

第219章 强势归来(13)() 
有一种痛苦叫悔不当初。

    有一种尴尬叫叫苦连天。

    虽然节操这样的东西,早就被单布思汗父子俩自己动手砸碎了一地,但在他们当众颜面尽扫的时候,还是会有弯腰捡一捡的冲动。

    儿子做坏事,到头来却因为技不如人而落在了对方的手里,妻子当着大家的面,休了他这藩南国的可汗,单布思汗已经预感到自己的名字将会作为反而教材而载入笑史,并广为流传。

    好在他一直以成大事者的标准来考验自己,面对这样的危机处理,他并没有当众抓狂,而是迅速地调整处理问题的方式。“不知道南荣将军打算如何处置犬子。”

    女儿平安无事地回到了他的身边。南荣漠也没想过真要单必克的命,他要的是公平:“我女儿被你们扣了多少天,单王子就在我那呆多少天。我女婿身上挨了多少刀,单王子身上就挨多少刀!”

    前面一条还行,无非只是受受苦,吃差一点,住烂一点,忍一忍就过去了。可后面那条——单必克又没有什么鬼医要收他当徒弟,几十刀砍下去,他会医不好,真接变鬼的。

    单布思汗咬了咬牙,说:“如果南荣将军可以免去后面那条处罚,我藩南国立刻撤去那些正在修筑的军事工程,并保证在三年之内,却不惹指天朝任何一个百姓。”

    军事工程暂停了,可以再建,儿子没了,就真的没有了。

    南荣漠略加思索,答应了这个条件。

    单布思汗略略松了一口气,南荣漠虽然是敌方,但他的信誉可靠,只要他点了头,单必克就死不了,就算有其他人要暗算他,南荣漠也会保他周全。

    至于白傲雪,单布思汗叹了口气,他们的夫妻之情看来是继不上了。“两个月后,寡人会带人再来这里,接犬子回宫,希望南荣将军能言而有信,将犬子完好无损地归还给我。”

    “一言为定!”南荣漠调转马头,领着众人,扬场而去,空留下漫天的尘土,呛得藩南国一干士兵眼睛都睁不开。

    单布思汗贮立在广漠之下,看着自己的妻儿在别人的押送下消失不见,一种从来都没有过的孤独感与挫败感涌上他的心头。

    南荣漠一到兵营,就把单必克关了禁闭室。

    一家人团聚,大伙儿难得高兴,南荣若水亲自下厨,就地取材,做了几道极具特色的小菜,拉上白傲雪,吃了一顿丰盛而又热闹的晚餐。

    南荣漠看到司马晗,满心欢喜,又一口一个好女婿地连灌了他好几坛烧白子,这酒烈得如火一样,醉得司马晗两眼昏花,走都走不稳,眼看着到了就寝的时间,他还趴在桌子上犯晕。

    南荣漠摇了摇头,冲女儿一努嘴:“丫头,你辛苦一点,扶他回房!”

    南荣若水这才意识到了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南荣漠只给他们这对小夫妻安排了一间房。不能怪她爹,她爹一直都把她跟司马晗当恩爱夫妻看来着,所以觉得把他们安排在一起并没有什么不妥。

    可实际上

    他们是夫妻,没错。

    他们曾经是冤家,现在好像不那么冤了,并且还有那么一点点恩爱,也没错。

    但是,他们还没同床呢!

    把这么大只的危险份子放在她房里,多不安全啊!

    何况这家伙最近还学会了一门更让她觉得不安全的武功,隔空催眠术。

    南荣若水忧心忡忡地暗暗踹了司马晗一脚:“说话,你是真醉还是假醉?”

第220章 强势归来(14)() 
司马晗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床上,枕边似乎还残留着女人的发香,再一摸自己的衣服,只有贴身的。

    南荣若水坐在窗边对境梳妆,正在用一支银毫笔蘸着脂粉在眉心之间描出一朵梅花的模样。眉似远黛,嘴含春意,跟他说起话来也一改之前的吆喝,换成了一副娇媚的嗓子:“你醒了?”

    简单的三个字,电得司马晗七荤八素,本来他想起床的,如今又捂着卟嗵卟嗵跳跃着的小心肝春心荡漾地躺了回去,好半天都回不过神来。

    昨晚

    司马晗努力地回想着前一夜所发生的事情,可所有能记起来的故事都在停留在酒桌醉趴下的那一幕。至于后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他是真的真的真的没有一点点的画面了。

    谁能告诉他,他的贞洁到底还在不在?

    如果不在,人生如此关键的第一次应该拥有一个美好的回忆,而他却半点印象都没有,这该是一件多么令人遗憾的事情!

    如果在,美男当前,如此天时地利人和的条件之下,他家娘子居然都没有心动,这又该是一件多么令他伤心的事情!

    “那个若水,”虽然这个问题有点难以启齿,他还是决定问一下,“你昨晚睡得好吗?”

    南荣若水替自己戴上一对东珠做成的耳环,越发衬得她脖子细长,肌肤似雪:“你猜?”

    好吧,他承认他的这种问法很没有技巧很没有意义,就跟两个熟人在大街上遇到相互问候“吃了没”属同一水平。“你昨晚一直在照顾我吗?”

    南荣若水拿起一把梳子将刘海梳得倍整齐,对着镜子端详着自己的妆容,顾盼生辉:“你猜?”

    好吧,他承认这个问题并不能触及到问题的实质,就算她回答了,也不能让他知道事情的真相。“你你”

    南荣若水转过身来,巧笑倩兮,明媚动人,就连清晨的阳光也不及她一半光芒四射:“你是想问我昨晚是不是把你睡了,对不对?”

    “对对对对”他忘了他家女人是妃徒,没有扭扭捏捏的毛病,任何问题在她看来都是可以摆到桌面上来谈的,不存在不好意思之说。

    南荣若水坐到他床边,伸出食指,笑吟吟地勾着他的下巴,香唇微启,说:“你猜?”

    这女人是故意的,从他开口问第一个问题的时候,她就已经知道他想要问什么,但她就是不说。

    司马晗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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