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妃:妃徒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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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又来了一个仰慕者。
司马晗忽然很怀念南荣若水扮成小乞丐时的样子,两人一起喝酒,快意恩仇。
“王子如果不想说今天来是为了何事,那么就请回吧!”司马晗下了逐客令。
单必克只好不再拐弯抹脚,将头高高昂起,努力将身高与司马晗拉成一样,甚至更高,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口吻说:“我今天是来提亲的——我要娶南荣若水为妻,让她成为我藩南国的王妃,将来等我继承大统之后,她就是我藩南国的王后。”
“瞎扯!”此人行事说话未免太没有规矩,司马晗怒了,“王子应该知道,若水是我司马晗的王妃吧?”
提亲都在男未婚女未嫁时,他司马晗虽然不敢妄想南荣若水会陪他一生一世,可单必克居然敢堂而皇之地向他这个正牌相公提出要从他手里娶走他老婆,也未免欺人太甚。
单必克依然把头昂得像只长颈鹿,笑容里有了讽刺的意思:“王爷骗得了别人,却骗不了我。如果我猜得没错,你跟南荣小姐之间根本都没有行房。”
司马晗努力维持着表面的镇静:“闺房之事,我没必要跟别人交待什么!”
单必克:“我可以跟王爷交流一下心得。自从我十六岁破身之后,这些年来,我有过的女人,没有上千,也有几百。女人是什么样子,我真的是闭上眼睛都知道。她们有没有跟男人行过房,我一眼就能看出来。所以,就算王爷费尽苦心在别人面前扮恩爱,却瞒不过我——你和南荣小姐之间是一对有名无实的假夫妻!”
第88章 有贼自远方来(2)()
一个是纵横情场阅历女人无数的番邦王子,一个是坚守了二十多年童子之身对女人一窍不通的天朝王爷。从牌面上看,司马晗怎么都输。
但他懂得一条道理——南荣若水有在家规中告诫他:他是她的人。至于是下人,还是苦力,还是保镖,还是努力赚钱给她用的钱袋子,还是拿来出气的沙包,还是夫君,这都不重要。
重要的,就是一条:他是她的人。
所以,他不会在别人面前示弱。
想到这里,司马晗忽然轻松起来了,笑容满面,不卑不亢:“王子说错了。夫妻就是夫妻,不管是有实还是无实,只要有名在,就是夫妻,没有什么假不假之说。”
单必克没想到司马晗的口才突然变得不错。“如果不是因为赐婚,你觉得你们会成为夫妻?如果由南荣小姐自己选的话,她会选你为她的夫君吗?”
什么意思?是在说咱配不上咱家女人吗?好吧,咱承认咱跟若水是有点距离,但咱比起你这个只会玩弄女人的王子来,还是优秀多了。
司马晗越这么想心里越畅快,思维也变得越通顺:“人与人之间原本就是一种缘份。因缘而聚,因缘而散。正因为缘,我才会与若水结为夫妻,也正因为缘,别的男子虽然认识若水,却也只能相见恨晚。”
单必克自然听懂了司马晗话里的意思,不过,他最大的特点就是,对于女人,他从来都不会轻易放手:“人生在世,几十年的岁月,谁又能知道今天的缘份能不能延续一辈子,世事原本难料,谁又能知道自己正在走的那条路上会不会杀出一个打劫的来。”
打劫?难不成你还想来个抢亲么?
司马晗冷笑着说:“这年头,行事做人还是走正道比较好。小心劫到的是一位高手,到头来,落得自己没有一个好下场。”
单必克端起桌上的茶呷了一口,自顾自地说:“茶是好茶,只可惜现已开始入夏,还是喝些冻的东西比较好。”说完,内力暗使,只见茶杯轻晃,摇个不停,杯内的茶水渐渐开始冷却,逐渐形成了一个大冰坨,杯子外面还挂满了白霜。“可惜,可惜。结成冰了。还是喝不成。”
好内功,极阴极寒,这要是普通人被他打上一掌,估计会冻成一个冰人不可。
司马晗也不怯懦,上前从单必克手中接过茶杯:“虽然入夏了,可茶还是要喝热的才能喝得出其中的滋味啊。”说着,他左手扶杯,右手手掌抵住杯底,将体内真气凝成一注细流,源源不断地输入到杯内,茶杯里的冰块渐渐化掉,开始冒热气,越冒越厉害,最后杯内的茶水居然开始翻滚起来。
棋逢对手。单必克不惊反喜:“王爷好功夫,不如我们找个机会切磋一番!”
司马晗没心情:“不必了!”
单必克:“王爷何必这么急着回绝我,不如先听听我的建议:如果王爷输了,王爷就做个大度人,让我见南荣小姐一面,单独吃顿饭”
司马晗:“没兴趣!”
单必克装作没听见,继续说:“如果我输了,我愿意送王爷一颗龙珠,这颗龙珠就是九子龙珠中的第一颗——绛福珠!”
第89章 有贼自远方来(3)()
看来这个番邦的王子很阔气啊,动不动就是一颗龙珠。但是
司马晗还是没兴趣:“王子说过,若水是世间少有的女子,比九颗龙珠加起来还珍贵,所以,我是不会跟你比的。”
单必克锲而不舍:“王爷难道忘记了么——绛福珠的神奇功效。”
司马晗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龙子中的老大赑屃,代表力量,所以绛福珠对治疗内伤、增强功体有奇效。
南荣若水上次走火入魔,功体受损,得半年才能调养好,如果能得到绛福珠相助,只需三日。
这搅屎棍眼光够毒的,居然看出来南荣若水受了内伤。
见司马晗犹豫,单必克趁机进言:“怎么,不敢?是怕技不如人输给我吗?”
输赢事小,老婆事大。只有民间那些输红了眼的赌徒才会把自己的老婆押上。
司马晗不能让自己被人戳脊梁骨,大不了,这半年内他做牛做马不让南荣若水出半点闪失就是。“不”
“比就比,谁怕谁?”南荣若水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头青丝随随便便地挑了个髻,随手拿一根木簪子固定着,脸上不施半点粉黛,一身素色罗裙衬得皮肤益发的白晳,一对玉足晶莹剔透,右脚裸处挂着一个紫金铃铛,走起路来叮叮作响。
没穿鞋!司马晗黑着脸冲了过去,脱下自己的长袍,将她脖子以下的部分包了个严严实实,整个人像套着一个大布袋子,只留出半张小脸,两只大眼睛在那里眨啊眨的,像极了布偶娃娃。
单必克看得呆掉。
南荣若水笑嘻嘻的:“龙珠可不是寻常宝物,单王子已经丢了一颗了,如果再丢一颗,不怕回国之后,被可汗责罚么?”
单必克笑得更甜:“南荣小姐怎么就知道一定是我输呢?我看还是南荣小姐先想好吃什么吧,免得到时候我来不及安排,就失了礼了。”
南荣若水:“既然是比试,光比武功似乎太单调了一点,两人打来打去也没有什么好看头,万一谁出手得了,伤到对方——你们两位的身份都比较特殊,会伤到两国的和气。”
单必克言听计从:“南荣小姐说得很有道理,不知你有什么建议呢?”
南荣若水将眉毛皱成好看的水波纹:“我那院子后面有点片竹林,掉了不少叶子在地上,一直没有人打扫,不如你们就比扫地吧!”
让两个平时连叶子掉到自己身上都有人替他们掸的王子去扫地!亏南荣若水想得出来。
当司马晗和单必克看到他们要用来扫地的器物时,内心一阵哀号——绣花针。
可笑的是,这绣花针的后头还系着一个线球,差不多一个人的拳头大小。
南荣若水将绣花针将到这两个男人的手里:“你们要做的事情很简单:各划一块地盘,大小我已经用白色的石灰给你们画好了,看你们谁能将各自地盘里的落叶清理干净。最重要的是,这些竹叶一定要用针全部穿起来!”
第90章 有贼自远方来(4)()
竹林中熏风阵阵,空气很沉闷,天上的云朵压得很低,似乎就从屋檐下飞过,暴风雨即将来了,更将这场比试增添了几丝压迫感。
司马晗和单必克伫立在各自的地盘之中,相对而视。
“起!”单必克先出招了,双手抱成半圆状,暗暗一收腹,四周的气流突然发生了变化,一个小小的旋风在他的掌内行成,越变越大,越变越大,最后变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地上的叶子连同许多竹枝上的叶子一起,都被卷入到了这漩涡之中,行成一个倒扣过来的叶子堆。单必克手中的绣花针也飞了出去,穿过叶子堆,再抓住丝线往后一扯,满满的全都是叶子,如此反反复复,那个线球上的线转眼就被用完三分之一。
再看司马晗这边。
只见他双脚一跺,大喝一声:“升!”地上的那些树叶如得了命令一般,全都跳了起来,浮在半空之中,像列队的士兵一般,排得整整齐齐。寒光一闪,绣花针如长了眼睛一般,从叶子中间穿过,将这些“士兵”全串了起来
眼看着两人手中的线球都要用完了,各自的身后都是长串的竹叶,胜负即将分晓。
忽然,单必克打出一溜小石子,一共有十几颗,直接飞向司马晗已经串好的竹叶。
司马晗见势不妙,赶紧收功回守,飞,踢,接,挡,将这些石子全部拦下,这才保住他串好的竹叶没被人打回一堆垃圾。
“王爷,你已经输了。”单必克手中的线球全部都用完了,那些叶子还被他摆成了一个巨大的“情”字。
司马晗看着自己手上仅剩一尺来长的丝线,气愤难平:“你使诈!”
单必克笑得很得意:“兵不厌诈。更何况南荣小姐并没有说不可以使诈!”然后他高声地冲南荣若水喊:“我说得没错吧?”
“没错。”南荣若水答道。
单必克指着地上的字,将它展示给南荣若水看:“那就请南荣小姐收下我的这份情,按照我们事先讲好的——赏脸与我一起吃顿饭!”
司马晗的拳头捏紧了。有恨,也有悔。恨对方太小子,悔自己太君子。
南荣若水慢慢地踱过来,对着那个“情”字欣赏了大半天,很不高兴:“王子送这个竹叶写成的‘情’字给我,难道是想‘一叶情’么?”
单必克原以为自己表达情意的方式够特别,女人们都会喜欢,可没料到弄巧成拙。说他不想“一叶情”是假的,甚至,他想要更多,想从“一叶”变成“多叶”。
不过,他也有他的原则,男欢女爱这种事情,一定得你情我愿才是情趣。他,一直是个讲究情趣的人。“南荣小姐多心了,在下真的没有这个意思,只是单纯地想请你吃顿饭而已。你应该不会言而无信吧?”
“放心,我南荣若水说话,一言九鼎,从不反悔。不过”她看了看两人的“劳动成果”,“你确定你赢了吗?”
第91章 有贼自远方来(5)()
单必克眯眼看着她,一副看你如何狡辩的模样。
南荣若水毫无畏惧,指了指他们各自的地盘。“我一开始就说了,是‘谁能将自己地盘里的落叶清理干净’,王子似乎会错了我的意思,不但清理了落叶,就连那树枝上的竹叶也一并清理进来了,错杀了不少‘良民’啊!而王爷做得似乎就好得多,他只清理了地上的落叶,而没有去动那些不该动的叶子。也许这竹林是王府的产业,所以王爷比王子要爱惜些。”
单必克大笑:“确实。不过南荣小姐也没有说枝上的竹叶不能动。”
南荣若水指了指地上剩下的叶子:“王子也没有把这些落叶清理完。你只是用完了手中的丝线,但不等于完成了任务。反观王爷,他没有清理完的落叶,数量比你的少。所以”
单必克的眼睛眯得更细了:“你觉得是他赢?”
“不对。”南荣若水摇摇头,“是你们都输了。因为你们之中没有一个人将这地上的叶子全部清理完,也就没有谁赢得了这场比试。
司马晗长吁了一口气。他明白过来了,这丫头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们分个胜负出来,所以故意给了他们不够用的丝线。再者,用丝线串叶子,很多枯叶一碰即碎,根本穿不上,这叶子也就永远清理不完,这场比试就永远没有输赢。
单必克也想到了这点:“南荣小姐真是用心良苦。不过,在下有个习惯,既然是比试,就一定得比个胜负出来。这次不行,我们就再比过。”
南荣若水苦恼:“王子这又是何苦?”
单必克说:“难道南荣小姐就不想用绛福珠给自己治伤吗?”
南荣若水忽然抛了个媚眼:“不想,大家都说我受伤之后像个女人了!”
这点司马晗最深有体会——虽然还是个凶女人,但至少不会让他常常产生自己对一位男人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