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恶不妃:妃徒子-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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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本王的地盘,不是你洛家的地盘。本王给了你尊重,你非要往死里作,谁也救不了你。”
洛夏一句话都不敢反驳,伏在地上偷偷地流眼泪,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以免更加激怒对方。
司马晗指着南荣若水,向那几个士兵吩咐道:“给她找间干净的屋子看守起来,未经我的允许,不准有任何人靠近她。”
洛夏心有不甘:“她肚子里的孽种”
“砰——”的一声,她被人直接扔出了牢房。司马晗的声音从她的身后传来:“舌头短一点,命才能长一点。如果你学不会这一点,就写封信告诉你爹,让他替你准备棺材吧!”
洛夏嘴里吐出一口血来,这才相信南荣若水所说的话是真的——司马晗不是单必克,真的会打她。
人都离开了。只剩下司马晗和南荣若水两个人。
南荣若水急地想要知道左满棠的状况,问道:“你对我的承诺呢?”
司马晗掏出一块羊皮包成的巴掌大的包裹,扔给她,南荣若水打开一看,立马将它扔出老远,扶着墙强烈地呕吐着。一个带血的人耳从羊皮卷里滚了出来。
“他还活着,但生不如死。”
司马晗简单地交待了一下左满棠的情况。
南荣若水一直待到胃里的酸水全吐了出来,这才好点,强忍住有可能会有的第二次恶心,追问到底:“生不如死是什么意思?”
“我割了他的一只耳朵,打断了他的一条腿,废了他那点原本就不多的武功。你有说过,不让他死得太快,所以还让他活着。”司马晗轻描淡定地说。
第581章 情深缘浅(18)()
南荣若水心里清楚,这并不是一件容易完成的任务,左满棠老奸巨滑,并且他已经知道有人要杀他,必定在离开藩南国皇宫的时候做足了准备,司马晗能把他害得这副模样,必定花了不少力气。
还有,左满棠回到天朝之后必定会想尽一切办法报复,说不定左孝鸿的军队已经开到了边境处。
“为什么要杀他?”司马晗又问,他明明知道自己绝对得不到答案,但依然忍不住想要问。
南荣若水避开这个话题:“你打算怎么对付我?”她不自觉地将手放在自己的腹部,小小的生命已经在孕育,如果她告诉他,这个孩子是他的,他会不会信?“司马晗”
司马晗打断了她:“我会将你终身囚禁,今生不再见你!”她护子的动作刺痛了他。
今生不再见你!南荣若水听到这句话时,心里狠狠地抽搐了一下。他恨她,也许是一辈子,这是她一开始就已经做好的心理准备,在此背后,她唯一能安慰自己的,是她觉得自己在思念他到极点的时候,可以偷偷地去看他。可是今天,他毁了她这个唯一的安慰。这让她觉得有些慌了:“司马晗,这个孩子”
“不要跟我提孩子!”司马晗再一次打断了她的话,“幸好这个孩子不是我的,不然的话,我会恶心一辈子。”
男人决绝地离去,屋外的光线在墙上拉出一个斜长而冰冷的影子。绝美的女人如一朵鲜嫩的花朵在刹那间凋谢,没有人能看得到她的伤心。这一次,她是真的真的真的伤到心了。
从那以后,司马晗真的没有再在她的面前出现过。她被关押在一间什么都有的屋子里,门窗都是特殊的材质铸就,即便是隐凤剑也砍不断。除了每天送饭来的士兵,没有人靠近,包括诸葛虹云和肖嫣然在内。她需要什么,就向送饭的士兵交代一声,第二天,他就会送来。
没有人告诉她外面的消息,就算她问,那个送饭的士兵也不敢答。
每天,她只能从外面传来的零零星星的声音,判断出丁点信息,比如,这个地方好像在修什么东西,比如,远方有人在练功那个特别能闹的洛夏仿佛消失了一般,没有听到过她的任何一点声音。
她很想知道天宫怎么样了,龙主怎么样了,还有那帮相亲相爱的兄弟姐妹们和总让人操不完心的小霸王。她消失了这么久,他们在找她吗,是不是急坏了?还有她的父亲,他知道她在这里吧,有没有还在生她的气,有没有牵挂她?
她的肚子一天天地大了起来,渐渐地有了胎动,只要她一唱歌,孩子就会在里面不停地转啊转。这天,她对送饭来的士兵说:“下次能不能给我带张琴来?”这里太寂静,冷清,她给不了孩子太多的信息,希望能借琴声和孩子说说话。
然而,第二天,士兵没有带来她想要的东西。他说:“翼王不允,担心南荣小姐会把不必要的人招来。”
这个男人将她困到了极致。
第582章 情深缘浅(19)()
她用几个碗装着不同深度的水,敲打出高低不同的音阶,再用这些音阶凑出曲子,意境清幽,深邃而遥远。四周万簌无声,全都沉浸在这曲子之中。
她用曲子回忆着自己的人生,讲述着自己的故事。幼时的她对什么东西都好奇,学得又快又好,缠着母亲东方吟梅教她这教她那,母亲对此却很担忧,说:“如果可以,我倒希望我的小若水只是一个普通的女子,拥有的是寻常人的幸福。”年少的她极度叛逆,闹遍京城,“臭名”远扬,到哪都会鸡飞狗跳,可是有谁知道热闹的背后,是她的孤单。再然后,她嫁了,是她不爱的男人,再然后,她爱上了这个男人,再然后
一只青碗破碎,满地都是伤痕。南荣若水再也弹不下去了。
送饭的士兵替她收拾好满地的残片,破例跟她说了一句与平时无关的话:“南荣小姐,你的曲子太伤心了!”
南荣若水回头看他:“你也听出了这里面的伤心么?”
送饭的士兵似乎受到了乐声的感染,情绪有些低落:“我是个粗人,不懂这些,可是听到你奏的曲子,心里会一直酸酸的,不自觉地想到了我那未过门的妻子,担心她会忘记我,不再爱我。”
南荣若水笑了。这正是她所想的啊!她在想司马晗会不会有一天忘记她。
微风送来,空气中有了一丝甜香,极微极轻。因为这丝甜香,南荣若水暂时忽略了自己的一切,她抬起头,深深地吸了口气,问:“这里有梅花吗?”
按理是不可能的,边城风沙重,普通的植物都难以生长,更何况是梅花这类型难以伺候的花卉。再者,现在天气已慢慢地转热了,不久就是荷花盛开的季节,更不可能会有梅花。
士兵噤声不语。按照上头的命令,他不能将外面的任何事情告诉她,哪怕只一棵树。
东方吟梅也不再问下去,她摸着已经大腹便便的肚子,问:“那我能不能知道,如果有天我生了,会怎样?”
士兵摇了摇头:“不知道。上面只让我每天按时送饭送别的东西,没说别的事情。”
南荣若水一个人关在这里,平时并没有人照顾,一旦发作,说不定没有一个人知道,痛死在这里都有可能。如果这个士兵正好在场,可他是男的,年纪轻轻的,还没有讨老婆,怎么懂得接生?
就算一切顺顺利利,生下了孩子,可之后呢?司马晗会怎么处置这个孩子?是任由这个孩子留在她的身边,跟着她一起长大,还是会在盛怒之下将其击毙?
后面的事情,南荣若水不敢去想,却又不得不去想,只有暗暗祈祷。
送饭的士兵退出来之后,一转身就与一个坚硬的身躯撞了个满怀。
司马晗特意蓄起了胡须,令人看到他又不自觉地又怕他几分。
“翼王。”士兵规规矩矩地行礼。
“嗯。”司马晗点点头,面无表情,“她怎么样了?”
第583章 情深缘浅(20)()
送饭士兵有些同情地叹了口气:“还是那个样子。”
司马晗看了看他带出来的东西,里面有南荣若水上顿留下来的饭菜,剩下来很多。“她还是吃得很少吗?”
“是的。”士兵回答,“为南荣小姐做饭的厨子,换了至少有十个,可她每顿还是只吃到不足三分之一。我见其他那些怀了孩子的孕妇,没一个像她这样,胃口会这么差,也没有见过像她这样,肚子是在长,可自己却越来越瘦。看样子,还是因为她心事太重的缘故。翼王,不如,就送一张琴给她吧,好歹也让她开心一点。”
司马晗似乎没有听到一般:“那就再换一个厨子,一直换到她能吃得好为止。”
外面的世界,是什么样子?南荣若水肯定没有想不到。短短的几个月时间,边城由一个风沙肆虐的小镇,变成了一块风景宜人的绿洲。
司马晗发动军民一起,先治沙,后种树,自此往北,搞出一片几百里长的树林。并派人专门维护,春天一到,这些树全都生了根发了芽,挡住了那些风沙。
就连南荣若水所住的那个地方,也变了样。她之前所听到的那些修筑东西的声音,就是司马晗在盖东西,他将整个宅子变大,并在她住的牢院外面种满了梅树。
诸虹虹云也闻到了梅香,想要去看看,却被守卫拦住,他恨恨不已地回了自己的房间,无可奈何。
司马晗有向他们放出话:如果有谁私自去看南荣若水,被他发觉的话,他会处死南荣若水肚子里的孩子。
好奇事小,生命是大。
诸葛虹云肖嫣然他们就算再关心南荣若水,可为了小宝宝着想,也不敢越雷池半步。
诸葛虹云观梅未遂,只好跑到肖嫣然那里诉苦:“你说司马晗那家伙到底怎么了?”
“疯了。”肖嫣然没好气地说。明明知道南荣若水就离她不远,她却不能够探望,这几个月来,她早就窝了一肚子的火,对司马晗也越来越不满意。“他也太狠了。若水妹子现在这样子,比死还惨,还不如给她一刀,来个痛快。”
诸葛虹云两手托着腮帮子,作思考状:“我觉得吧,司马晗还是爱着南荣若水的。”
“我呸!”肖嫣然狠狠地啐了他一口,“你觉得——你这脑子跟猪八戒有得拼。你有见过会对自己所爱的人这个样子的吗?”
诸葛虹云坚持自己的看法:“那些梅树就是证明。”
谁喜欢梅花?南荣若水。司马晗费尽千辛万苦在不毛之地种出一片梅林来,这得花多少力气和心血。
这样的季节,梅花怎么开的?显然是人为。怎么做的?只有龙珠。拥有龙珠的人是司马晗,那么让梅树开花的人,不是他又会是谁?
肖嫣然听他这么一分析,也觉得有道理,但是她很快就找出了别的论点推翻了他的意见:“那洛夏呢?这个女人可是被送到锦州城去当女主人了啊!”
第584章 情深缘浅(21)()
诸葛虹云也对此很不满。洛夏经过教训之后,虽然收敛了不少,可还是一副不讨人喜欢的模样。而司马晗的态度也很奇怪。说他不在乎洛夏吧,他偏偏要别人以翼王妃的身份对待她,说他在乎洛夏吧,他并没有正式地立洛夏为妃。并且,他现在在边城,而洛夏在锦州城。两人两地分隔,实在看出不这里头是什么名堂。
诸葛虹云推断道:“现在,我们灭了天朝,又灭了漠北国,正是国力壮大,气势如虹的时刻,按理应该一鼓作气,马上灭掉藩南国才对。可是司马晗却突然之间停止了攻打,种树种花起来,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短短的几个月,变化的不止是边城,还有天下。漠北国灭了,天朝也灭了,轩辕信、司马晗的哥哥都成了阶下囚,被关在依城。左满棠带着左孝鸿下落不明。司马晗正在追查他们。
“谁知道他?现在他是越来越让人捉摸不透了,什么事情都放在心里,谁都不说!你是他兄弟啊,兄弟都不说,没意思,太没有意思了!”肖嫣然不满地说。
诸葛虹云是男人,比她的心眼要大得多,考虑事情的角度也不一样:“这正是我担心的地方。我就怕他有什么非常特别的计划,会伤到自己。”
“他会伤到自己?”肖嫣然冷哼一声,“就他现在,天底下所有的人都怕他,都是被他打出来的。所以,只有他伤害别人的份,没有他伤害自己的道理。”这个女人的心思简单,不愿意考虑这些特别细的问题。任何事情直来直去才对她的胃口,一旦多绕几道弯,她就不愿意想了。
诸葛虹云想要反驳她,替好友说话,可是他也搞不清楚司马晗到底在搞什么,所以只好作罢。
肖嫣然的话匣子却打开了,趁着这个机会,把平时对司马晗所有的不满都倒了个一干二净:“他最伤害的人,就是若水妹子。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候了,若水妹子随时都有可能会生。生孩子是要产婆的。可他倒好,不但不先让人联系好产婆,还在听说我有咨询产婆一些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