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盗妻-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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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两!还是黄金!”倪苒跳着脚,猛的摇头:“疯了疯了……”
“怎么,你不答应?”那人向前一步,语气变冷,大有你不答应便要做些什么的势头。
“我是疯了才会答应!”倪苒冲着他尖叫出声,她这么多年的积蓄也没有那么多,这叫她如何答应!
“嘿,不答应是吧,那咱们便去见官!”
倪苒才不怕他,稍稍挪后几步,一边大声叫嚷一边环视四周:“见官就见官,官老爷也不会让你这样勒索敲诈百姓!”说完一转身,跑的比谁都快!傻子才会跟他纠缠下去,见官?笑话,她爹就是大官,她会怕他,好汉不吃眼前亏,先溜走在说!
倪苒跑的快,一路不敢回头,拼了命的往前奔,生怕那人追上来,月黑风高的出个什么事也无人知道!
第三十一章 天降横财(7)()
倪苒跑的快,一路不敢回头,拼了命的往前奔,生怕那人追上来,月黑风高的出个什么事也无人知道!
甩过好几条街才敢朝后看去,漆黑一片,哪里有什么人影,总算是没跟上来!原地舒了口气,借着住宅前的几盏灯火,认清形势,捡了条道往府里走去。
倪府大门前,七英踮脚探望,几条道上都看不见人影,这都夜深了,他们小姐还没回来,若不是贪玩那就是路上出了什么事,眼下将军在书房处理事情还没发现,他实在放心不下,站在府门前,到处张望。
等到倪苒终于出现在眼前时,七英一直悬着的心这才放下,几步奔过去开始叨唠:“哎哟我的小姐啊,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到现在才回来呀,知不知道七英都快担心死了,好在将军在书房还没出来,否则将军定是要震怒的!”
倪苒挥挥手,一脸疲倦:“出门不利,遇到个**,一耽搁时辰就晚了!”
七英上下看了她一番,吞吐道:“小姐你也真是的,好歹是个女孩子,总是要注意下的,像今天这样,遇到歹人,你若是不出门便不会遇上了呀!”
倪苒停住脚步,一脸不满意:“难道这种时候,七英你不是应该焦急的问我有没有吃亏受伤的吗??”
七英缩了缩头,声音渐小:“看你的样子就是没有啊……”
哎,她到底做了什么,让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忘记其实她本质上还是个芊芊弱女子啊!
倪府灯火通明,因着倪震的原因,倪府总是到近黎明时分才会真正寂静下来,实在是她老爹太勤恳了,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一刻不得闲,这看似风光的镇关大将军,实则踏着的每一步都谨慎小心,高位上的斗争,看似风平浪静,其实比起战场的喧嚣厮杀,更是杀人于无形!
倪苒溜回自己的屋里,沐浴更衣后,躺在宽大的床上,眼睛滴溜溜的转。今日一行,用惊心动魄来形容都不为过!先是入宫参加宴席,一个深不可测不容直视的帝王,一个无赖之极笑容难测的王爷,这两人一危一渗,不愧是亲兄弟!
其实席间倪苒压根没敢多看那皇上,实在是席间气氛压抑,圣威又不容侵犯,她一直低着头,不过那定阳王爷——
马场见面的时候只觉得他长的不错,不过听多了他草包事迹,到也没什么其他好感,宫中再遇,先是净房的尴尬,再是席间的试探,倪苒隐隐有种感觉,那定阳王爷也许并没有表面看起来那般简单!他对父亲的短短几句话,就让父亲如临大敌,让她惊吓不已,若是坊间传言的草包王爷,为何会说出那般犀利的话来?紧紧是为了讨好他的皇兄?
倪苒回想着那人的一言一行,他脸上的笑意仿佛与生俱来般,笑的灿烂,笑的,不容人忽视!那样一个人,真的只是传言般无用?可若是不如传言般,那他为何又要生生受下那些流言?想不通啊想不通,倪苒抱着头,还是多赚点钱,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别人的事,哪里用的着她来操心!
第三十二章 神秘面纱(1)()
可若是不如传言般,那他为何又要生生受下那些流言?想不通啊想不通,倪苒抱着头,还是多赚点钱,过自己的逍遥日子,别人的事,哪里用的着她来操心!
定阳王府,一如既往的奢靡豪华。曲廊周遭处处能闻见丝竹之声,空气里弥漫的都是女子的胭脂香粉气息,这样一座府邸,当是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住所,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这定阳王爷是皇上的胞弟,这么多年横行霸道,皇城脚下,多少女子都被他的**手段**过,多少人垂眼唾弃他,却又不得不说,又有多少人暗地里羡慕嫉妒他!
走过几座假山后,苏莫紧了紧身上的外袍,外面的喧嚣热闹都被那层层叠叠的假山与楼阁掩盖住,进ru了王府后面的最深处,四处寂静,只闻小桥之下的流水声,平白的多了丝冷气!
等到他终于停下脚步时,眼前早已不是外人眼中的定阳王府,入目都是郁葱的树木,几步一排,树枝中间挂着一排排昏黄的灯笼烛火,印的树影斑驳,阴沉却更显柔和!
苏莫漫步在其中,一边走一边心下感叹,这样奇特的景致,也只有他们那闲散的王爷弄的出来!走过那层叠的树木,就见一座孤零零的阁楼矗立在林木后面!三面环山一面对树,衬着不远处的河流,真是世外桃源般的所在!
“苏莫求见!”苏莫站在门外,对着里面大声吼道。真是气沉丹田的一嗓子,不远处树木中的林鸟都被惊起!
“进来——”传来的声音不愠不怒,透着一股子冷意,苏莫皱了皱眉,这是心情不好?
推门而进,苏莫神色自然的往里,一路行过,满室精简的布置。外间里除了一张榆木的桌子几张同色的椅子外便只有临窗边上的一张塌椅,想是主人搁置在那用来闲时靠窗赏景的!伸手拂开素色纱帐,里间的丝丝茶香便清晰的传来!
苏莫站立在一旁,看着小桌旁席地而坐的白袍男子,一时不语。
“来,刚沏好的茶,尝尝!”男子修长的手端着白色的瓷杯,那雪色的杯色远不及那白皙细腻的手指!杯比指白,指比杯美!
苏莫探身接过,看了那男子一眼,慢慢的坐到他旁边。
“事情都办妥了!”饮着杯中的香茶,苏莫神色拘谨。
“好,辛苦了!”
“应该的,您准备什么时候告诉她?”很多时候,他是熟悉的,比如以往,那种时候,苏莫还敢与他说上几句调笑话,偶尔几次,他是陌生的,比如当下,这种时候,苏莫哪里敢逾越半分,他的气息不同以往,阴冷复杂,不是熟悉的他,苏莫只能俯首称臣!
“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她!”那手指的主人端着茶杯,缓慢轻柔的递向嘴边,丝丝白烟溢出,朦胧间,那人的神色未明,只是那一身气度,仿若仙人!
第三十三章 神秘面纱(2)()
“时机到了,自然会告诉她!”那手指的主人端着茶杯,缓慢轻柔的递向嘴边,丝丝白烟溢出,朦胧间,那人的神色未明,只是那一身气度,仿若仙人!
苏莫一时看的未眨眼,对向那人眼中的笑意才惊觉自己的走神,轻咳一声,用袖子掩去脸上的尴尬:“那个苏程说他要办些私事,可能最近不能随侍左右。”
“好——”一字落下,便再无声息,只闻滴滴茶水流动的声音,清香四溢的茶香,让人心神一震,苏莫住了口,品着手中的茶盏,对着满目冷色,有些恍惚。
眼前的人带给他的震撼实在太大,都说每个人都有外人不知晓的另一面,那面前这人的另一面该是其中翘楚。两个极端的性情在他的身上融合的十分自然,苏莫常常想,这人若是保持着其中一面的性情生活是不是反而会觉得不自然?
定阳王府看似处处风光,风光的背后有着什么,世人又哪能猜得透!
玉贵人近日很是得宠,皇上每日宣召,夜夜侍寝,宫里宫外,多少人对她红眼相加!奈何玉贵人本身就是个心计美人,行走后宫一直稳扎稳打,加之她哥哥又刚被皇上晋升为刑部侍郎,一时风光正盛。之前徐天陵冒犯定阳王爷一事,玉贵人还在担心会影响哥哥在皇上心中的印象,好在皇上并未在意,看来,皇上对她还是不一样的,连带着哥哥也被提携了上来!这是徐家的荣誉,玉贵人这样想着笑的更欢,殿中伺候的下人小心翼翼的擦拭着四周,皇上身边的赵公公刚才过来宣旨,说皇上今晚还过来玉贵人这里,让玉贵人准备着,看玉贵人的神情,就知道有多高兴了!
赵天域宣完了旨便转身向御书房走去,一路都神情紧绷,宫中秘辛众多,随便一个都是让人咂舌的巨大秘密,可在宫中生存的下人最要学会的便是少说多做,听而不语,闻而不发!
他跟在皇上身边这么多年,见过多少后宫女子的兴衰荣辱,**恩宠,自此平步青云,家族兴荣;更甚者三千宠爱,羡煞世人!可又有哪个女子,真正的得到过皇上的心,一波一波的女子在后宫争宠中失去自我,这位玉贵人,美则美矣,可比她更美的,赵天域也见过,皇上现下喜欢她,赵天域心底多多少少知道点为什么,可给他一千个胆子,他也不敢说出来,随着各路人马对着玉贵人说着恭喜,多少真意谁又在乎,反正也没有多少人是真心的在祝福——
徐家现在风头正盛的兄妹两,一个贵为后宫妃嫔,一个正任刑部侍郎,反之与徐家并存的倪将军府,倪震这武将驰骋战场半身,如今卸了兵权在朝中任着武将,一儿一女皆无半分权位,比起徐府,倒像是要没落的征兆!
当今圣上圣意难测,赵天域拽着手中拂尘,眼神流转,天下人都说定阳王爷草包无用,说皇上在意手足之情,对定阳王爷诸多袒护,可那底下掩盖的真相,谁又真正的看明白过!
第三十四章 神秘面纱(3)()
当今圣上圣意难测,赵天域拽着手中拂尘,眼神流转,天下人都说定阳王爷草包无用,说皇上在意手足之情,对定阳王爷诸多袒护,可那底下掩盖的真相,谁又真正的看明白过!
御书房,乐易风靠坐案前,看着手中的刚被呈上的密函,眉头轻皱,一旁伺候的小奴才见他的样子,战兢兢的埋了埋头,小步朝后退了退,皇上虽甚少惩罚奴才,可天威犹在,眼见着皇上的心情不甚高兴,他又不是赵公公,懂得皇上的心思,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万一一个不甚,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御前伺候的人,哪里有傻子呢!
半响,乐易风放下手中的密奏,凝眉不语,手伸向一旁的书桌,刚才放置在那的茶杯被他一个带落,清脆的一声响,整个御书房立时寂声,一屋的奴才全都跪倒在地,同声道:“皇上恕罪!”
乐易风看了眼地上的碎片,在看看四下的奴才,轻声道:“都愣着干嘛,还不赶紧收拾了!”声音不大,却让人听的心底一紧,下人行动迅速,片刻间便将碎片清理了,案桌之上又重新上好了新茶,乐易风将茶端在手中,杯盖掩去了他的神色。
赵天域回到御书房时,四下的奴才都不由松了口气,有赵公公在,便不由他们担心了!
赵天域低眉顺眼,见乐易风在饮茶,便持着拂尘站在一旁,静声等候。
果然,乐易风将手中的茶杯放下,拾起桌上的奏章边看边状似无意的问道:“如何?”
“回皇上,玉贵人很是高兴。”皇上已连续五日宿在玉贵人处,白日里也都在玉贵人那里用膳,这样的恩宠对后宫的女子来说,该是莫大的容恩了!
“其他人呢?”一个女子因他的行动伤心高兴,乐易风早已习惯,哪里还有别的什么情绪。上位者大多如此,也是世间女子的悲哀——
“后宫中近日多是闲言碎语,谈论玉贵人狐媚惑主,不过玉贵人本身低调,与各位娘娘甚少往来,是以并未有冲突发生。”赵天域紧了紧手中的拂尘,皇上的用意他猜得一些,大多时候,这位帝王的心思,却是常人无法猜透的!
“徐天陵呢?”乐易风淡声的一问,仿佛徐天陵这人只是随意带出口的一个人名,可这个人短短时间内的连级高升,多少人背后猜意,皇上面前的红人,徐天陵已是当仁不让!
“徐大人上任刑部侍郎一职,因着年纪尚轻,一些老臣难免对他有些不满,不过,此乃皇上亲口提拔,大臣们也无话可说!”
乐易风点了点头,随意挥了挥手,赵天域恭敬的退了下去,室内清香怡人,乐易风缓缓勾了勾嘴角,很快消匿不见!
赵天域一出去,随侍的下人都围了上来,急切的打听:“赵公公,皇上有没有发火呀?”
赵天域疑惑:“皇上为何要发火?”
“刚才里面皇上失手打碎了茶杯,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