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世情缘:呆萌七小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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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没猜错,现在正在拜堂的人是我五姐花芬芳。”花花姑娘深邃的眸子闪烁着细碎的光芒:“只是我还不确定,我老爹接下来会怎么做。咱们走一步看一步,你把我四姐守护好就对了,行吗?别的包在我身上。”
她说完,翩然而去,迎面碰上郁亲王,赶紧行礼,低头耷脑大气不敢出一声。
“抬起头来!”郁亲王最近心情非常不好,说话都淬着火气。
花花姑娘在心里把这男人的脖子打了好几个结:“民女不敢!”她很有远见地朝后仰了一下头,躲过他伸过来的魔爪。
她太了解他了,这男人一不顺心如意,就必然伸手捏她的下巴,摆出一副欺负人的姿势。
她的警惕惹得他更加愤怒。他缓缓蹲下,想要与她对视。
她却双掌伏地,脑袋贴在手上,趴在地上高喊:“恭送王爷大人!”
郁亲王气结,回头望一眼远处来往的人,低吼道:“还不给本王滚起来!”
“谢王爷!”花花姑娘说完这三字儿,起身拨腿就滚跑了,头也不回。
郁王爷气得心儿抽抽,但此时绝不适宜施展轻功截住她。因为她已经一溜烟跑人群里去了,而他还得为她的名节着想。
花花姑娘的确是跑了,还一头撞上了存南郡王,这熟人多了真不是一般的烦。她讪讪地行完礼,才问:“郡王府订的鞋子,我已派人送过去了,请问王爷大人还满意吗?”
存南郡王点点头,笑道:“很好,以后我府上的鞋子,全都交给你了。”
花花姑娘笑眯眯的:“谢王爷大人,那请把尾款付一下,还差我三十二两银子。您看,是您派人送过来,还是我派人到府上去取?”
第215章 215欲送爹爹一份大礼()
存南郡王哑然失笑,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来,随手抽出一张递过去:“给你。”
花花姑娘瞟一眼,见那是一张五十两的银票,摇摇头:“我找不开,身上没碎银。”
“不用找了。”存南郡王很豪气。
花花是个不食嗟来之食有原则的好姑娘,坚定地摇摇头。
存南郡王望着远处那一抹落寞的紫色,低声道:“剩下的钱,就当你帮我办件事,怎样?”
“什么?”花花姑娘心生警惕。
果然不是什么好事,存南郡王提了这样的要求:“郁亲王最近家里出了些事,心情不好。你一向跟他有话聊,不如去开解开解他吧?”
花花姑娘等他把话说完,匆匆行礼跑路,跟被鬼撵了似的:“我改天派人上门来取”
彼时,礼成。喜娘正在高唱喜歌,什么喜结连理,天作之合,百头到老,早生贵子
花花姑娘远远地看着花荣光面容慈祥,眉染喜气,不由得微微一笑,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儿。
礼毕,新娘在一群丫头婆子的簇拥下,进洞房去了。这古时跟现代的婚礼不一样。现代的婚礼,新娘要换好几次装,然后和新郎一起给来宾敬酒。古代的新娘回洞房等着就好了,别的事交给新郎搞定。
所以花花姑娘准备趁这个时候做点事,送她老爹一份大礼,让他做梦都要醒过来。当然,至于他是吓醒,气醒,还是笑醒,就不在她考虑的范围之内了。
整个婚宴很热闹,宾主尽欢。虽然屋外已是月黑风高,大雪纷扬,但屋内气氛却温暖如春。祝福声,声声入耳。推杯换盏,酒香入鼻。
傅伦玉这哥哥当得确实称职,一直陪着傅伦西挨桌敬酒。那傅伦西之前就听了哥哥的话,说是只要他全程微笑,哥哥叫做什么就做什么,花蕊晚上就可以陪他讲话聊天逗乐子了。
有这信念支撑着,傅伦西表现相当不错。众人对傅家的家事知之甚少,只当傅伦西腼腆。
花花姑娘忍着饥饿扮淑女,跟花家一拨女人坐在一起入席。一扬头,看见远处萧岸正打手势,她找了个借口便欲离席。
谁知六小姐花颜站起来,亲热地挽着花花姑娘:“小七,我也吃好了。我跟你一起去吧”
花花姑娘心里叫苦,脸上现出讪讪的笑意:“好。”
于是这俩从无交集的姐妹在傅家开始逛花园啊逛花园,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冻得手脚冰凉。
红色灯笼摇曳得欢,长廊,亭间,到处都是烛光灯火,更衬得这夜晚的景色美轮美奂。
花花姑娘越逛越饿,本来扮淑女就没吃几口。但六小姐花颜有兴趣得很,天真烂漫又做作地跑啊跳啊,伸手接住雪花直呼“好美”。
花花姑娘在心里呸了她好几口,正急不可耐,只见从花间掠出个人来,一掌劈向花颜的颈脉处。
六小姐花颜应声而倒,花花姑娘捂住嘴将就要出口的尖叫声吞了回去。
只见那人正是萧岸,急步上前,低声道:“花花姑娘”
第216章 216给太子泼脏水()
萧岸奉命监视洞房里的新娘,证实其人确实是五小姐花芬芳,特来复命。
花花姑娘想了想,指着地上的花颜问道:“她这样会有伤吗?”
萧岸摇摇头:“不会,只需点一下她颈上的会脉穴,她便可以醒过来。”
花花姑娘想了想,如此这般跟萧岸交待接下来要干的事。
她猜她老爹花荣光想要用五小姐鱼目混珠,欺负傅伦西脑子不清楚。待生米煮成熟饭,甭管新郎新娘会不会干点正常夫妻干的事,反正通宵一宿在一起,谁能说得清楚。傅家就只得吃了这哑巴亏,忍气吞声了事。
到时花荣光只需放出消息,说花家老五溺死也好,病死也好,谁也管不着相国府的家事。
待萧岸走后,花花姑娘先将六小姐花颜的头在树上撞了一下,才点了她颈上的会脉穴。
灯火摇曳,雪花在空中飘飘洒洒,甚是好看。
花颜嘤咛一声,悠悠醒来,揉了揉颈项,迷茫地看着花花姑娘,要死不活道:“我在哪里?”
花花姑娘扶她站起,替她拍了拍身上的雪花:“你刚才撞树晕倒了,六姐,平时要多吃点才好。瞧你这小身子骨,这么一下就晕了”
听到花花姑娘的喋喋不休,花颜的目光中透出一抹恨意。她抚着额头,眼珠一转,冷哼一声,猛地推开花花姑娘,撒腿就往大厅里跑。
花花姑娘见她那架势,直觉要出大事,心道这花颜难道看见了萧岸?这样一想,心头也着急起来。要知萧岸平日总是跟着太子,甚少有离开的时候,这会子若是不在,那岂不是惹人怀疑?
特别是太子几次三番出现在相国府里,那之后发生任何事,都会算在太子头上。太子虽不用怕花大人,但传将出去,对其声誉总是不好。
这宴厅分成两部分,一个厅是女眷吃席的地方,另一个厅则是男人们吃席的地方。
那花颜果然是狠角色,发了疯地狂奔,找到花荣光。待花花姑娘追到的时候,花颜已梨花带雨地哭诉上了。
花颜说,她正在花园里散步,就见太子殿下的侍卫从花间窜出,然后将她打晕幸而小七匆匆赶到,才没酿成大祸。
听那意思,好似人家太子想劫了她。
什么逻辑!还故意颠倒黑白地说成花花姑娘是顺便路过。这盆脏水泼出去,太子的洁身自好怕是成了一大笑话。
花花姑娘冷笑,想往太子身上泼脏水,然后逼太子娶了她,天下有这么好的事?
别看这话没什么逻辑,却是阴毒。花颜这是要搅浑这趟水,甭管这事以后如何发展,反正她和太子扯在一起了。到时她老爹为了顾全女儿家的名节,也只得找皇上要个说法。
再说,太子深夜造访相国府,那可是千真万确的事。太子造访那晚,花小七并不在花家。不是为了看最美的花家六小姐,又是干嘛呢?
这件事可大可小,花荣光沉着脸好半天,才审视地问:“小七,你怎么说?”
第217章 217心里有鬼()
花花姑娘两眼无神,老老实实地叹口气:“看来相国府最近闹鬼闹得厉害了,搞得人心惶惶,连六姐都心生幻像。她刚才明明就是自己撞了树,头撞晕了倒在地上,这前后可没多少功夫就醒了呢。”
“你胡说!”花颜气得一脸通红,长睫一扇一扇,煞是可怜:“我明明就看见太子旁边那人了”
“哪个人?”花荣光一脸阴沉,似乎想到了什么,很有深意地看了一眼花花姑娘。
花颜傲娇地一扬头,看到远处的太子还在席上,他身边的侍卫也正和同桌的王爷们推杯换盏搞得热闹。这能跟太子和王爷们同桌举杯喝酒的侍卫,怕是举国上下,唯他一人。
花颜可以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看错。她刚才看见花花姑娘离席,分明就是因为这侍卫在厅外打手势。所以她才会跟了出去,又怎会认错?
在她晕过去之前,她的余光也分明看到是黑色带银丝边的袍角。
是他,没错。想到这里,花颜无比肯定:“就是太子身边那个人!”
花花姑娘顺着花颜的视线看过去,一愣,萧岸不是去办事了么?这会子,怎么稳稳当当坐在太子身边,如鱼得水,谈笑风生?
之前她入的席,都是女眷,在另一间厅房,是以并不知道太子殿下和王爷们到底在哪桌。她只当萧岸正办事,不在席间。
心下狐疑,花花姑娘也头晕着呢,这便闭嘴不语,听相国大人怎么处理这事。
只见花荣光听花颜说的是萧岸,立时沉下脸来,轻斥道:“我看你是吃多了没事干,撒谎也不找个时候!”一甩袖,便要回席饮酒去。
花颜见势不妙,大急,拖着花荣光的手,泫然而泣:“爹爹,我没有撒谎,是小七没说实话”
花荣光怕事情闹大无法收场,顿住脚步,眸光里俱是阴戾之气,压抑住情绪低声道:“你说,你是什么时候晕的?”
“片、片刻之前”花颜被爹爹的目光吓得不轻,说话结结巴巴。
“片刻之前,萧侍卫长正与我饮酒,如何有空来打晕你?”他的眸光阴戾更盛,低声道:“回家罚跪五个时辰。”
花颜脸色一白:“那,那就是我晕得太久,半个时辰之前”
花荣光的脸色更加难看,扬起手想打人,一看地点不对便又放下去,一字一顿道:“萧侍卫长从入席起,就从未离席过。”他再也不耐烦听女儿扯下去,低声喝道:“小七,带她去找你大娘,让她们先回去。不要在这儿丢人现眼!”
花颜很不甘心,对花花姑娘道:“小七,刚才那人明明跟你打手势叫你出去的,对不对?”她现在只是想证明,那个人的确是太子身边的随侍。她不会认错,那晚太子深夜造访,也是带的这个人。
花花姑娘多善良的人啊,哀哀叹一声:“六姐,走吧!相国府闹鬼的事影响了你的判断,我从来没见谁跟我打什么手势。唉这世上只有一个地方有鬼,就在人的心里”
第218章 218火烧眉毛()
花花姑娘把花颜扔给大夫人,心中疑惑渐盛的同时,又担心错过解决五小姐花芬芳的时机,这便一猫身,趁人不注意,朝后花园奔去。
若是萧岸脱不开身,她必须得自己搞定。这毕竟是花蕊的终身大事,而花蕊是被她连累才闯下这个大祸。她若是撒手不管,岂不成了背信弃义的小人?
谁知越急就越容易被恶鬼缠上身,此刻,那该死的恶鬼正是身穿紫袍,一脸隐怒的郁亲王:“慌慌张张,鬼鬼祟祟,跑这么急干嘛去?”他说着,便毫不避嫌地伸手拎住花花姑娘的后衣领子。
“我抢馊稀饭!”她一梗脖子,火大得快把房子掀了:“你谁啊,管得着吗你?”
哟嗬,这恭顺有礼的小丫头还敢顶嘴了!郁王爷的心情这下好些了,低头靠近她,在她耳边低语,声音低而深沉,一句威胁的话,生生演绎得百折千回:“想以下犯上?”
花花姑娘早已不是曾经“情窦初开”的那个傻花花,对他的老旧招数,早就没了感觉。不止没感觉,还说不出来的窝火。
尤其她现在很忙,忙得不可开交。
刚被花颜摆一道正找不着地方发泄,现在眼看火烧眉毛了,这男人还拎不清地跟她纠扯不休。她大怒,顾不得姿势好不好看,伸手使劲拍掉他的手:“你有毛病啊!不去侍候你家王妃生孩子,跑这儿跟我捣什么乱?我以下犯上,你想怎么着?是要杀了我,还是让我跪雪地里解你的恨?有种你就动手,没种你别来管本姑娘的事!”
说完,看也不看郁亲王一眼,气咻咻的样儿,趾高气扬地走了。边走,边听后面有没脚步声追来,她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转过假山,绕过亭阁,向着喜房奔去。
蓦地,花间微微一晃,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她的面前。她惊魂未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