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宠妃:擒王100次-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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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东野揉了揉眉心,眼中带着一丝困惑地看向明远,“我怎么会在马车上?”
原来世子大人还没糊涂,那就好,明远心中松了一口气,可林东野的话他又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了。
昨天林东野喝得酩酊大醉地去了那混沌摊子上,摊主都要收摊了,他还是赖着不走,硬是让他去买了一堆的酒来,霸占在人家摊子里的桌子上喝地人醉不醒,他看不过去了才
明远心疼地看着林东野眼底下的一圈青黑。
本以为给夫人还了一个清白,世子大人心里会高兴点,谁知道从那以后,他整个人更加阴郁起来,还沾惹上喝酒的毛病,喝醉了就喊夫人的名讳。
想到林东野醉后的话,明远的脸红了红。
见明远沉默着不回答,林东野也不在意,只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来,似乎是要下马车,谁知道他这些日子每日大醉,又没好好歇息,早已掏空了自己的身子不自知,虚地很。
明远只看到林东野一个趔趄,然后还不待他出手去搀扶,林东野整个人就跌落下去,滚成一团掉下了马车,明远整个人都傻了。
“噗通”一声巨响。
惊醒了将军府外的守门人,也痛醒了脑子仍旧半醉不醒的林东野。
明远慌忙从马车上跳下来,扶起林东野,“世子大人,你没事吧!”
他可从不曾想过,自己英明神武的世子大人居然会有一天从小小的马车上掉下去,还四仰八叉地躺在将军府门口,这可真是丢脸丢到家门口了。
守门人看到明远才确信那地上被搀扶起来的醉汉是自家的少爷,侍卫慌忙打开大门,大呼着,“世子大人,你怎么了!”冲上前来,只怕那声音不够大,将军府还有人听不见似的。
明远直觉这守门人要坏事,可要制止他已经来不及。
不过片刻钟,老夫人身边的青稞嬷嬷便面色肃穆地站到了门口,传达了老夫人的意思,“老夫人让少爷去慈正院。”
慈正院中,老夫人面色青黑地端坐在高堂,冷冷地看着底下正堂跪着的林东野,“你现在是有能耐了,都能耐到大门口躺着去了,就怕这京城的人不知道我们林府的笑话!”
林东野低着头,脑子已经完全清醒过来,却不敢吱声。
“军营那边跟老身说,自从婧雪走后,你三天两头就去点个卯,如今更是点卯都不去了,每日都看不到你的人影!”老夫人手中龙拐重重一敲,发出一身沉闷的响声,“你要是不想领那将军的俸禄,就乘早上书请辞,老身就是抹下这老脸也求到太后跟前,让你免个亵渎职守的责罚!”
老夫人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气地厉害了,青稞忙给她端了痰盂上来,待她吐了一口浓痰之后,再给她轻拍着背部顺气,小声劝慰,“老夫人,您注意身子。”却是没有给林东野求情。
“母亲,都是孩儿的不是,您注意身子。”林东野听到老夫人带着颤音的咳嗽,吓了一跳,老夫人的身体一直不好,后来林婧雪来了,才慢慢有所好转,如今林婧雪走了,她的身体便又林东野眼中闪过一丝黯然和懊悔。
老夫人猛地瞪向林东野,厉声道,“你的不是!你要是能知道是谁的不是,也不至于闹成现在这个样子!若不是你咳咳咳!”老夫人剧烈地咳嗽起来。
青稞手上动作加快了些,好半天老夫人才算是顺了一口气,她苍白的面上泛上一丝潮红,眼中划过一丝倦色,也不等林东野辩解,便厌烦地摆摆手,“还杵在这里做什么,既是知道自己错了,那便去跪着忏悔吧。”
“老夫人”青稞小声地在老夫人耳边说了几句,目光停在面带忧色的林东野身上。
老夫人却是摇了摇头,面上带着疲惫,“早该如此了,都是我纵着他,迟早纵出大祸来,青稞你也不要再给他求情了,这顿罚是免不了的。”
“青稞姑姑,你不用为我求情了,母亲说的我都认。”林东野虽是听不到青稞说的什么,但青稞看着他长大,对他的疼爱不会比老夫人少半分,刚必定是在为他求情,只是老夫人说地不错,他早该为过去的自己忏悔了。
若不是他有眼无珠,若不是他识人不明,那林婧雪便不会离开他,将军府里也不会有那么多是是非非,更不会有如今老夫人的日渐衰老。
他欠林婧雪一个道歉,等这顿自罚过去之后,他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再去见林婧雪一面,将自己的这份道歉送到,也不枉她曾经为他受的那些冤屈指责,不枉她为他以及整个将军府默默做地一切。
青稞见林东野如此,便也闭了嘴,只静静站在老夫人身边。
老夫人冷笑一声,却是不去看林东野一眼,缓缓地闭上眼睛,靠在了身后软软的靠垫之上,这靠垫,还是林婧雪为她做的,也就只有在这个时候,她才能感觉到一丝暖意,婧雪是个好丫头,可惜他们林家福薄。
林东野见老夫人如此,便知她对他的怒气未消,怕是不会那么轻易原谅他了,他苦笑一声,自作的孽,却也是只能自己来承受了。
他俯下了身子,朝老夫人郑重地磕了个头,然后缓缓地起身,步履不稳地朝潇湘苑走去。
“世子大人,喝点水吧。”
明远手中端着水杯,看着腰背挺直地跪在地上的林东野,心中沉郁。
自早上过来这慈正院,到现如今外面天色都暗了下来,林东野已经足足跪了六个多时辰了,便是再多的错,这么重的惩罚也够了。
可偏偏老夫人那边没人吱声,世子大人自己也不起来。
林东野这些日子本就没怎么好吃好睡,今天又足足跪了一天根本滴水未沾,此刻他的嘴唇都干地要裂开了,面上青白一片毫无血色,只硬撑着口气跪着,便是底子再好,这么折腾下去,明远担心林东野会真正伤了元气。
林东野对明远的话充耳不闻,他的目光正痴痴地念想着正前方的紫檀雕花木椅。
以往他到潇湘苑中,林婧雪便是坐在那上面,绰约多姿,神色淡然地看着他。
他其实经常见她倚靠在宽厚的椅背上,姿态慵懒如闲适的小野猫,见到他才换了最正襟危坐的姿态,最淡漠疏离的神情。
“东野。”她的声音总是清浅如风,却又那么润人心脾,不知不觉中,便侵入人的肺腑,让人情不自禁地,让人牵肠挂肚地,尽是满腔思念。
林东野看着眼前巧笑嫣然的林婧雪,缓缓地倒了下去。
“少爷!”
明远手中的水杯落地,里面的清水洒向空中缓缓坠下,掉落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一滴滴地散开,仿佛那地板在哭泣一般。
第一百二十二章 自取其辱()
落日的余晖斜照在清澈的湖面上,清澈的湖水被映染得一片血红。
“林东野,有什么话就赶紧说吧。”
湖边的四角亭子里,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并肩而立,两人之间隔着三尺远,白色的身影闲闲地看着湖面上的残阳,黑色的身影却是在凝视着白色身影。
“雪儿”林东野才刚开口,就被林婧雪平淡的声音打断了。
“林东野,请叫我林婧雪,或者苏夫人。”
明明是很平淡的一句话,林东野的脸色却一下子刷白了,他的眸光暗涌,定定地看着林婧雪,艰难地开口,“雪儿,你我之间,非得要像如今这般吗?你是否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
既然你是我的夫君,那我便唤你东野吧。
原来夫人的乳名是雪儿,这个名字纯净悦耳,以后我便唤你雪儿了。
曾经的话犹言在耳,只是如今的两人却已经物是人非。
林婧雪看着那湖水上的一片残红,心中平静如波。
“你也说了,那是曾经的约定。”林婧雪转过头,眸色淡然地看着林东野,“我离开将军府时就说过,从前过往只当过眼烟云。本来逝者如斯,我也不想旧事重提,但林将军如此健忘,便容不得我问一句,当日说了什么林将军可还记得?”
林婧雪的眸光清澈如鸿泉,干净透明。
林东野看着这样的林婧雪,心中那才因为见到林婧雪消下去的绞痛感又一阵阵涌了上来,他紧紧地捏住了自己的拳头,以防让林婧雪看出异样来。
当日在潇湘苑晕死过去之后,他醒来第一件事情,就是让人备马去北朝。
他从来不曾那么想见林婧雪一面,他想对她说,对不起,从前都是我误会你了,以往种种都是我的错,你原谅我吧,雪儿。
他想见到林婧雪,对她说,他现在才明白自己的心意,原来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独特的她,冷艳的她,各种各样的她已经深入他的心底,透入他的骨髓,只是他,到失去她才醒悟过来。
他想对林婧雪说,如果可以,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就像曾经的很多次一样,他一定待她如珍宝,让她成为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只求她给自己一次机会。
老夫人这次没有阻止他,甚至还冷笑着“鼓励”他,有那本事把林婧雪迎回府,便以十里红丈,鸣锣敲鼓来相迎。
林东野知道老夫人的意思,也知道希望渺茫。
他记得自己曾经对林婧雪说的狠话,在她离府前,他决然地对她说,像你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这府中一切,便是一草一木,也望你能忘地干干净净,别再心生痴想,省地玷污了将军府。
那时候的他,根本没有想过,自己的话会伤林婧雪多深,更不会去想她落魄离开将军府之后的生存。
他那时候根本不曾想过,不是林婧雪她去惦念将军府中的一切,反而是整个将军府,便是里面的花儿都在惦念着她。
因为她,才是将军府中最干净的那个人。
“雪儿,我已经知道了。”林东野的声音低沉沙哑,似乎喉咙中卡着一根鱼刺,如漆的双眸晦暗如渊,眼底下带着一丝青黑。
他知道了一切,可是,太晚了,或者说,仍不算太晚。林东野想到林婧雪如今的身份,沉入谷底的心中重新燃起一丝希望。
林婧雪眼中盈光微动,嫣红的嘴角勾起,似笑非笑地看着林东野,“不知林将军知道了什么?”
林东野的性子执拗,今日怕是绝不会改口了,林婧雪便也依了他的意了,不过是个名字,爱喊就喊吧,从她答应他出来见面,就已经在心里下定了跟他了断的决心。
当断不断,其心则乱。不管林东野来找她是为了什么,林婧雪都没什么兴趣,只想听他快点把话说完,然后抬脚走人,从此相忘于江湖作罢。
“雪儿,我已经知道了蒋思燕滑胎的事情跟你无关,都是她设计你的,为了让我更厌恶你,她居然杀了我的孩儿。”林东野面上满是痛苦,一想到那个无缘得见的孩子,他的心便是一痛,稚童何辜,蒋思燕这个恶毒的女人。
“呵呵,孩儿?”林婧雪看着面色狰狞的林东野,忽然哈哈大笑起来,等笑地眼泪都出来了,她才在林东野不解的目光中冷声道,“林将军大概不知道吧,你那燕夫人的肚子里,就从来不曾有过什么孩儿,可笑你居然还在缅怀那个孩子的死,哈哈。”
林婧雪眼中带着浓浓的恶意,讽刺地看着面无血色,颤颤巍巍向后退了两步的林东野,心中一阵快慰。
这个秘密,她也是那日闻到蒋思燕的血腥味不对才起了疑心的,当今世上,除了蒋思燕,怕是只有她知道蒋思燕根本没怀孕这件事了。
本来这个秘密,她是不打算说出来的,只想让瞎眼的林东野尝一尝那丧子之痛,可谁知道今日听林东野说起这事,她竟然忍不住说了出来。
到底,为曾经的自己,意难平啊。
“你说什么?!”林东野不敢置信地看着林婧雪,见她目光清澈,眸中带着讽刺,便知道她所说不假,心中如闻雷鸣,轰地一声炸地他整个脑子都空白了,只喃喃地说着,“蒋思燕居然没怀孕,她没怀孕。”
见林东野这种癫狂的状态,林婧雪冷笑一声,恶毒的话顺嘴便一骨碌地说了出来,只是这种痛苦而已,他可知道自己曾经的痛?
“哈哈,林东野,只不过是被心爱的人再骗一次而已,怎么,你的心也会痛吗?不敢接受吗?你既然知道这件事情了,想必曾经她骗你的字字句句也都被你查出来了吧。哈哈,你放在心尖儿上的人,却对你没有一句真话,只给你一副假象,真正是不枉你的深情啊!”
林婧雪说地痛快,到最后几乎把蒋思燕曾经的假面一件件地当着林东野的面戳穿了开来,露出她鲜血淋漓的可怖面孔。
她的字字句句让林东野眼中由乌黑转红,竟是有暴走的迹象。林婧雪这才住了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