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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部分

逆天宠妃:擒王100次-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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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胜南的话有些凌乱,他手上的力气十分大,清风整个人被他摇地有些不稳,好半天才镇定下来一一回道:“国舅爷说,一切的一切都在这封信里,只等王爷您看了便明白了。”

    言罢,清风将一封厚厚的信递给白胜南。

    “国舅爷说,让您暂时在沣城待着,不要回都城,他和云太师很快就要过来了。”

    白胜南根本没听清楚清风的话,他双手颤抖地拆开信封,一目十行地扫过信纸上的内容,很快,他的面色白了起来,到最后,竟是毫无血色。

    料峭的寒风从窗外飘进来,吹落了白胜南手中的信纸,白色的信纸如飘飞的大雪,纷纷扬扬地从空中飘落。

    “怎么可能二哥他怎么会杀大哥?”白胜南有些愣愣的,他的眼睛盯在信纸上,死死的,似乎这样,那字迹便会变了一样。

    “胜南,你要不要”林婧雪端着一碗热汤走进来,这是她今日忽然有了兴头研究出来的驱寒汤,因她见着军中士兵在严冬十分难熬,有些甚至患了伤寒,这才起了心思的,本来还挺高兴的,可看到白胜南异乎寻常的举动,她的话便戛然而止。

    “怎么了?”林婧雪对清风摆摆手,示意他端着驱寒汤出去,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白胜南身边,手放在他肩膀上,柔声问道,“胜南,回过神来,我在这里。”

    白胜南抬起头,木呆呆地看着林婧雪,眼中清明不再,只有一片浑浊,他就像看到救命稻草似地紧紧盯着林婧雪,目光一眨不眨,“雪儿,你说二哥为什么要杀大哥?他们是亲兄弟啊,他们明明平时都很好的。”

    林婧雪心中一个咯噔,脑中嗡地一下,也有些愣了。

    她想过也许是燕国那边又起了什么幺蛾子,但万万没想到,会是白胜南的大哥被二哥杀害,他的大哥善仁太子她是见过几面的,是个十分仁善的人,不愧于他的称号。

    倒是他的二哥,那个北平王,她似乎只见过两面,而且都是遥遥看见,只记得他长了一张异域的面孔,雌雄莫辩,为人似乎十分安静。

    那样一个人,竟然会杀害自己的兄长?林婧雪可是听白胜南说起过,北平王三岁丧母,自那之后都跟着他们一起养在北后的膝下,三人虽不是同父同母,却感情深厚地很。

    “胜南,你不要难过。”林婧雪不知道要怎么安慰白胜南,她能理解他的痛,只怕不会比她初见自己父母尸体时的痛苦少,但她来自现代,知道历史上很多这样的皇子,皇家无亲情,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却十分残忍的事情。

第二百九十二章 母子情深() 
看着白胜南苍白地,失魂落魄的面色,林婧雪想了想,到底是张开双臂,轻轻地环住白胜南的腰,企图用自己一点点的温度去温暖他此刻冰冷的心。

    白胜南浑浊的眼中慢慢溢满泪水,晶莹闪亮,他低头看着林婧雪头顶的乌发,忽然紧紧抱住她,手越收越紧,就像是要把她整个人勒进他的身体里一样。

    林婧雪感觉有些疼,但她更多地感觉幸福。

    白胜南眼中的流光溢彩,却是没有流下一滴眼泪,在很小的时候,他的父皇和母后就多次告诫他,身为北朝的皇子,可以流血,可以流汗,就是不能流眼泪,只有最懦弱的男人,才会流眼泪,那样的男人不配为北朝的皇子。

    那时候,他总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学那么多东西,他明明比大哥和二哥都要小,学地却比他们都要多,他有时候感觉好累,就偷偷地躲在被窝里哭。

    有一天晚上,他被武艺师傅训了几句,回去委屈地哭的时候,忽然听到了一个温柔的嗓音,那是北后的声音。

    “楠儿,你是在哭吗?”

    白胜南有些害怕,他怕北后失望,便努力忍住哽咽,小声地说:“没有,楠儿没有哭。”

    北后很久没有说话,白胜南拼命地擦着自己怎么擦都擦不干的眼泪,十分害怕北后掀开被子,然后指责他,可是,北后没有。

    很长一段时间,直到他等地都要睡了,他才再次听到北后的声音,“我的楠儿那么优秀,怎么会哭呢,母后相信楠儿。”

    白胜南没有明白北后那句话的意思,但是从那晚以后,他的功课虽然还是那么多,但师傅们也不像最开始那样对他严格了,而是循序渐进。

    很大以后,白胜南才明白,原来每次他在学什么的时候,北后和北帝都有在后面偷偷地看,北帝的时间少,更多的是北后,她几乎是恨不得时时刻刻目光都黏在他的身上。

    慢慢地,他也懂了学习的乐趣,开始嫌弃自己学地东西少了,反而主动去求北后和北帝让他多学点东西。

    北帝和北后对他的要求就没有不应的,他想要学木雕,请木匠师傅,想知道稻米是怎么种出来,硬是在宫中开垦了一块良田。

    很多很多事情,回忆一幕幕地在白胜南的脑中划过,他的面色也渐渐柔和平静下来,

    他弱冠之后,因为不想介入朝政之事,便要去江湖中走天下,他还担心北帝和北后不允,没想到他们二话不说,放了他走,还给他安排了一个妥当的身份。

    他把江湖中的趣事告诉他们,他们就跟他讲北朝的趣事,当然更多地是问候他的身体,让他一切以安全为重,其他都不要太过在意。

    后来,他爱慕林婧雪,知道她是一个有夫之妇,而且心慕他人,他向北后说自己情窦初开的感情,他以为北后会嘲笑他,或者因为林婧雪的身份而嫌弃她。

    没想到,北后不但没有嫌弃林婧雪,听了他讲述的事情后,反而对林婧雪大加夸赞,更是夸他有眼光,而且知道林东野对林婧雪不好后,她还鼓励白胜南不要放弃,喜欢的人要自己勇敢去追,他们北朝男儿绝对不能做感情上的懦夫,不战而败。

    北后的态度鼓励了他,让他跟林婧雪之间有了后来的很多事情。要不是北后,他最终一定会错过林婧雪,更不可能跟她有现在的互相爱慕。

    北后明明知道林婧雪的身份,但她从来不曾说穿,甚至帮她在众人面前遮掩。

    她那么做,白胜南知道,她是为了自己,因为她深爱着自己。

    小的时候,他总是以此沾沾自喜,在大哥面前炫耀北后和北帝对他的宠爱,大哥只是憨憨一笑,对他的宠溺并没有半分减少。

    在他们所有人的眼里,他白胜南就是他们放在手心里的宝,可是现在想到信函中的内容,白胜南的眼中闪过沉痛。

    “胜南,你说北平王杀了太子,还软禁了父皇和母后?”林婧雪瞪大了眼睛,她当真是没想到北平王的胆子那么大。

    要知道,白胜南现在手里可是有十万大军呢,他就不怕白胜南带兵回去将他绞杀吗?

    不过,林婧雪的这个想法,很快被白胜南的话打碎了。

    “他这是要挟持父皇,让我不能轻易举兵。”白胜南面色平静,只眼中眸色幽深,“若是我起兵,恐怕他还会杀了父皇,然后倒打一耙,将此事栽赃于我的头上。二哥他现在,恐怕是有些疯魔了。”

    白胜南对北平王并不算怎么了解,他印象中,似乎善仁太子和北平王的关系要亲厚些,现在看来,他看到的一切,都不过是表象。

    林婧雪脑中一转,便明白了白胜南的意思,这个北平王实在是阴险,居然选在这个时候发难,确实让白胜南有些捉襟见肘。

    白胜南手上有兵权不假,可这个天下,真正得民心的可不是武力,只能是仁心,否则这千古的帝王怎么会那么热衷传播儒家思想,还不就是想让文人们吹他的仁心?

    你看现在,善仁太子死了,他们根本不知道,要不是今日白胜南收到的这封信,他们恐怕要到了都城才能知道这个消息。

    而整个北朝都知道的事情就是,北平王是个仁厚的王爷,他虽然碌碌无为,没什么大志,但心地好,很能体察民心。

    哈哈,原来是这样。林婧雪心中冷笑一声,她就说,最开始怎么觉得这个北平王的仁善之名有些不对劲,如今看来,怕是这一盘棋,北平王下了不少年了。

    “胜南,那现在父皇和母后怎么样?”知道这些并不是重点,林婧雪直接问了最重点的问题。

    白胜南眸色涌动,好半天才道:“母后无恙,只是父皇似乎中了北平王的毒,如今卧病在床,口不能言,母后在他身边照顾他,不肯离开。”

    北帝和北后两人感情深厚,白胜南自小就知道,北后的选择他也能理解。

    “母后对北平王似乎很好?”听北后无恙,林婧雪心中一动,这个北平王也不是完全没有人性吗,她记得北后对北平王似乎不错,所以她才没事,只是被软禁?要知道,北后身后的势力可是不亚于北帝,她身后站了整个曹家一派,实力不容小觑。

    白胜南不明白林婧雪的心思,只似有若无地应了一声,这个时候,提起母后对北平王的好简直是个莫大的讽刺,他想的是信中提到的另外一件事情。

    如今,他和林婧雪之间的感情才刚暖化,如果他按照曹国舅的说法去做,只怕他和林婧雪之间,又要离地更远,可是,如果不那么做,那他的父皇和母后他们怎么办?

    “如今的局势已经这样,只怕我们暂时不能回都城,至少要先做安排才能回去,胜南,你可有什么应对的法子?”林婧雪在聚神凝思解救北帝和北后的法子,脑中把自己看到过的计谋想了一遍又一遍,到底因为不擅长谋略而被一一否定。

    她根本没有注意到白胜南的目光,和他面上的犹豫不决,只是久久没等到回答,这才抬头看了白胜南一眼。

    这一眼,便正对上了白胜南那双如秋波般深沉的眸光。

    他面对她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深沉的时候,都是清如泉溪般透彻,林婧雪愣住了,“胜南,你怎么了?可是有什么话要与我说?”

    一股莫名的不安袭上她的心头。

    白胜南深情地凝视着林婧雪,她如雪的肌肤,明亮的眸子,如朱砂的红唇,如瀑的乌发,窈窕的身段,无一不是他心中爱慕之人的模样,可是他却在即将拥有了她的时候,要再去伤害她。

第二百九十三章 寻欢作乐() 
大楚境内,金灿灿的皇宫内。

    冬季的御花园添了一些寒意,草地和花木上都有一些白雪落下,此时的慧贵妃,正抱着暖炉,在湖边的小亭里,看着满池行动迟缓的锦鲤,不复之前灵动的动作。

    “来人,投喂些饵料下去。”惠贵妃懒洋洋地开口,自然有使女为其系好狐裘的带子,太监也示意粗使宫女,为旁边的炉里多添一些炭火。

    “贵妃娘娘,暖炉需要更换了吗?”太监谄媚地上前,将身子压得极地,声音里满满的讨好。

    慧贵妃没有答话,也没有看太监一眼,只抬起手,小幅度地挥了两下,示意太监退下,就继续看着池里的锦鲤。

    即使此时宫女尽力地投放饵料,鱼儿也是懒洋洋地在快要结出薄冰的水里缓慢地游动着,而且很快,就有一条尽力瓷白的肚皮翻出水面。

    太监立马上前,声音尖利,“来人啊!御花园主管何在!竟然让一只死鱼冲撞了娘娘!不知道娘娘寿辰将至吗!这像什么话!”

    慧贵妃无意理会太监的咋咋呼呼,只沉眼看着那只死鱼,和此时阴寒的天空,嘴角勾起一抹笑,楚皇很快就会和那条鱼儿一样了。

    “娘娘恕罪,小人不知娘娘驾到,罪该万死。”慧贵妃垂眼,御花园总管已经跪到了自己身前,大声告罪。

    慧贵妃此时心里正开心着,也不想整治这些奴才,只是优雅地开口,“天寒地冻的,本宫也只是一时兴起到御花园来瞧瞧。此事与你无关,下去吧,记得将死鱼清理了,免得冲撞了其他人,可不见得这样走运了。”

    “奴才谢过娘娘,娘娘恩典,奴才铭记于心!”慧贵妃听多了这些奉承的话,此时只觉得无比聒噪,挥手让总管下去了,自己也准备返回宫殿,刚从小亭中走出,就碰到了新入宫的怀才人。

    一番请安之后,慧贵妃抬脚之际,又听见后面怀才人活泼的声音,“听闻慧姐姐生辰将至,不知陛下为姐姐准备了什么礼物呢?”

    慧贵妃自己都还没有开口,又听怀贵人自己接口道:“慧姐姐一向得陛下重视,想必这礼物也是极为贵重的,对吧,慧姐姐。”

    慧贵妃对着怀贵人微微一笑,却不答话,径直走了。生辰礼物吗?修改皇宫建筑算吗?

    慧贵妃的记忆回到几日前,楚皇在坐在自己宫中与自己闲话,自然提出了,“爱妃生辰将至,不知这次爱妃想要什么呢?寡人一定满足你。”

    楚皇将慧贵妃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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