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天宠妃:擒王100次-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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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好办了,我们可以使一招离间计。”林婧雪灵眸一转望向白胜南,“你可有合适的人选?”
胜南与婧雪两人当即默契油然而生,一拍即合。
一旁的列将军应道:“我知道周诺身边有个心腹,名叫王思,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也许是年过半百,惜命如金,自私自利,见钱眼开。毕竟是传闻,之前我也是不信的,只是半年前有人通报他在地下的交易市场里卖过燕国的境内地图。”
“这等小人可真是无耻之辈,我都替燕国有这样的人感到悲哀。”白胜南本就是格调高的君子,听到竟有这种鼠辈小人,便早已不屑。
林婧雪默许:“我们可以暗地里重金收买他,只需让他在大将军面前说一番话,便可保他下半辈子享尽荣华富贵”
“好,我这就派人去办。”
呼啸的北风吹在山沟间,发出嘶哑的声音,让人心中生寒。
两个樵夫打扮的人趴在干枯的草丛后面,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地看着空无一人的小道。
“白小子,你说这山沟子里半天不来一个人,连只小鸟都不打这儿飞过,将军让我们蹲这不就是挨冻受饿吗?这都一天了,我就啃了个窝窝头。”当中一个面色苍老,眯缝眼中却散发着同年龄完全不同的亮光的人躺倒在草丛里,嘴边嚼着一根干草,两眼望天。
被唤白小子的人全名白旭,才刚入伍一年,是个彻头彻尾的新兵蛋子,躺在地上那位名唤王思,却是个有着四十多年军龄的老兵。
白旭被顶头的王校尉交到王思手里,跟他一起出行这次的侦察任务,心中本是十分激动,可是几天下来,他发现,自己激动地实在是太早了些。
第一,这几天走遍了整个望林坡,根本就没见到一个燕国的士兵或是探子。
第二第二便是眼前的王思,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感觉他们碰不到一个燕国士兵,查探不到一点讯息,完全是因为王思的原因。他似乎带自己走了一条根本就不可能是侦察路线的路。
虽然是这样想,但白旭很快否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这几天,王思的所作所为他都看在眼里,他虽然为人懒散了些,但对燕国军情是十分关注的,他能说出很多他根本不知道的消息,就是这望林坡,他也比他熟悉很多。
必定是自己想多了,白旭摇摇头,王思年纪大了,再有几年就到了退伍的年纪,一个老人,身体跟不上,懒散些是应该的,他有着四十多年的作战经验,敏锐的侦探嗅觉,他说往哪儿走必定是不会错的。
这几天,燕军不是正按兵不动吗?
“王大哥,我这里还有个干馒头,你要吃吗?”白旭是个实心眼,见王思无精打采的样子,便要从怀里拿出馒头来。
王思眼睛一亮,不过很快又重新暗淡下去,他摆摆手,“不用了,白小子,我一个老人家也吃不了多少,就是抱怨抱怨,何况这么多年,我都习惯了,你就权当听我发牢骚吧。”
白旭不明白王思明明很想要他手中递过去的馒头,却又中途改变了主意,他拿着馒头,面上讪讪的,看着王思说不出话来。
“好了,看样子今天燕军还是按兵不动,我们查不到什么了,这也出来五天了,我们该回去汇报下消息了。”王思仿佛没有看到白旭尴尬的面色,他从草丛上跳起来,十分生龙活虎地踢了踢腿,伸了伸懒腰,抬脚便往北军的军营方向走去。
白旭忙小跑着跟了上去,眼中露出疑惑来,“王大哥,我们什么消息都没探到呢?回去说什么啊?”
“哈哈。”王思转头看白旭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捧腹大笑起来,“你这样子,还真跟我年轻的时候一个样儿,也是担心回去受到责骂,哈哈!”
王思的笑让白旭心中更加莫名,他愣愣地看着王思。
“白小子,我跟你说,记住了,两军对战,很多时候,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王思停了笑,脸色肃穆地拍了拍白旭的肩膀,眼中的吊儿郎当也变得深邃起来。
白旭似乎有些明白,又有些不明白,他还要问什么,王思却已经大笑着走远了,他忙小跑着跟了上去,这王思好像浑身都是劲啊,他这几天侦察的时候不都是半死不活地拖来拖去的吗?
望林坡一百米之外的燕军营地,一个行色匆匆的士兵喊着“报”进了主帅的军营。
“王爷,事情按着您布置地进行下去了。”士兵跪在地面上,眼中闪着光彩。
窝囊了这么多天,王爷总算是有动静了,他实在是不明白,王爷为什么不乘胜追击。
白胜南淡淡“哦”了一声,便挥手让他下去了。他转头看向坐在一边角落的林婧雪,她的双眼紧紧盯着棋盘,似乎仍在思考着下一步棋怎么走。
白胜南轻笑一声,起身走到她身边,看了下桌面上的棋局,轻轻拈起一个黑子,落在棋盘正中的位置,“破军。”
“啊?”林婧雪被白胜南这突来的一步惊到,她抬起头眸光迷茫地看着白胜南,见到他温柔的笑容,脑中灵光一闪,面带喜色道,“成了?”
两人谁都没有说出什么来,但都明白了对方的意思,白胜南轻轻点点头,柔声道,“成了!”
“太好了!”林婧雪激动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已经完全忘记了自己刚刚在做什么。
只听“哗啦”一声七零八落的脆响,桌面上的棋子乱成一团,再不见当初的棋局形势,林婧雪吐了吐舌头,眼中眸光涌动。
“你说,这燕军到底是什么意思,也不打,也不撤,我们就这么干等着吗?”望林坡山顶的北军营地,两个校尉打扮的人正坐在一起喝酒。
“谁知道呢,我听老王说,燕军那边估计是要死守了,就等着耗干我们的干粮呢。”当中一个豹眼校尉喝了一大口酒,窸窣了一下鼻子,“这鬼天气,我看不等干粮先完,我们就都要冻死在这儿了!”
望林坡山高坡抖,风也格外地大,尤其是山顶,饶是他们这群自诩身强体壮,常年在战场上厮杀的将士这几天下来都伤寒了好几个,军医那边又缺药,眼看着小病都要酿成大病了,军队里一片咳嗽擤鼻涕声骇人。
“可不是吗。”豹眼校尉旁边的矮个子校尉往四周看了看,见四处无人,忽然压低声音凑到那豹眼校尉耳边道,“马校尉,我听说啊,咱们周将军不想打,可是颜将军却一直主张攻为上,如今周将军压着,颜将军不甘示弱,已经让人往上面递了折子了,就等着”
矮个子校尉噤了声,手指了指北朝皇宫的方向,用了个意味深长的眼神瞄了眼主营帐和副营帐。
豹眼校尉马驹儿是个尚武的人,他心中十分敬佩少年英武的颜折,对于凭着老资历做上主帅,实际真功夫比不上颜折的周诺很是看不上眼,听到矮个子校尉的话,他当即瞪圆了一双豹子眼,“你说地可是真的?”
第二百八十四章 挑拨离间()
“这还能有假?”矮个子校尉给了马驹儿一个白眼,赌誓道,“这消息是钱三告诉我的,你也知道我跟钱三的关系,他的话还能有假?”
钱三是颜折身边的近卫之一,十分得颜折的信任,如果话是出自于他的口中,恐怕就八九不离十了。
“哈!”马驹儿大笑一声,忽然浑身都是劲儿地端起一杯酒朝天吼道,“大丈夫就该勇往直前,哪里有什么畏畏缩”
“咳咳!!”一声重咳在马驹儿和矮个子校尉的身后响起,打断了马驹儿的话,他和矮个子校尉同时转身,便看到身材粗壮的周诺黑着一张脸站在他们身后,也不知道站了多久。
出声的是周诺最宠信的近卫霍司,他是个白面书生,平日里惯是文雅的做派,很得人心。
马驹儿却很是反感他这种瘦弱的满嘴酸词的人,被周诺和霍司当场听了个正着,马驹儿也丝毫不畏惧,他斜了斜眼,敷衍地朝周诺行了个礼,“周将军。”
“马校尉,你队里士兵今日的操练情况怎么样?”周诺面无表情地看着马驹儿,一点不提刚刚的事情。
马驹儿高昂起头,“回周将军,我们小队今日已经完成三次操练的任务,现在是修整时间,晚点颜将军还说要来指点一二,到时周将军也来指点指点吗?”
这北朝的人大都尚武,所以北军中有个“指点”的说法,其实就是互相点人切磋,马驹儿这话当真是不太客气,全北军谁都知道,周诺不是颜折的对手,从来没有跟他同时出现在切磋的场子上。
大家都心知肚明,谁也不会去那这事羞辱周诺,偏今日马驹儿多喝了点酒,脑子有点不清楚,又刚刚听到了颜折上书发兵的事情,脑子一热就当面挑衅起周诺来。
周诺的脸色顿时青黑。
“马校尉,你辛苦了,将军晚上还要去指点我们近卫军,不能去你那边,只能多多劳烦颜将军了。”不等周诺开口,霍司便先接过话,打着哈哈将场面糊了过去。
周诺听到霍司的话,又见到他的眼神,心中忍着气,神情不明地看了马驹儿一眼,转头便大步离开了。
直到走到很远,还能听到马驹儿猖狂的笑声。
到了营帐里,周诺再忍不住,他一把抄起兵器架上的长矛,虎虎生威地耍了一段,最后将它“啪”地一声插入桌案前的瓷瓶里,“嘭”地一声,瓷瓶四分五裂,里面的水流地到处都是,根本不能再聚拢。
“我真是受够了,颜折他居然真地敢瞒着我上书给陛下,他难道不知道,现如今我们的局势,只能守,不能妄攻吗?”周诺眼神幽暗,拳头上青筋暴起。
霍司看着那地面上恣意流淌的清水,叹了口气,“将军,颜将军他到底是年轻气盛,又缺少作战经验,只怕并不知道战场凶险。”
“他知道什么?他就只知道一昧逞英雄,他以为他武功天下第一?这世上武功比他好的人多了去了,并不是每个人都适合当将军,陛下让他做副将,就是怕他意气用事,可陛下又实在是惜才,我真是唉!”周诺重重地叹了口气,眼中神色晦暗。
皇帝岂止是惜才,这些年因为他的赫赫军功,他一直想要对他压制不得,如今来了个颜折,皇帝的心结顿时被解了,他对颜折的信任怕是要比他多一万倍,如果颜折真地上书请攻,那皇帝势必会下军令让他照旨行事。
虽是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可周诺在朝中混迹多年,朝堂的水有多深他多少还是知道的,他绝对不能违抗皇帝的命令,否则面对他以及他全家老小的,肯定不会是什么好下场。
想他周诺一生为了北朝征战沙场,难道要因为一个颜折就落得凄凉悲惨的晚景吗?周诺面上神色难看。
霍司听到周诺的感慨,眸光动了动,他忽然走到周诺身边,低声道:“将军,如今这种情形,只怕我们战也得战,不站也得战,不如”霍司的声音越来越低,低到后面,只有周诺一个人能听见。
周诺听着霍司的话,眼中眸光越来越亮,到最后,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杀机,“好,霍司,此计可行,既然颜折请战,那就让他让去战吧!”
言罢,他仍有些犹豫,迟迟不叫人去下命令。
“将军,你可以先写封折子给陛下,说明如今的情形。”霍司见状,便明白了周诺的难处,他心中为周诺的忠心和处境不平,面上却是分毫不显,只柔声提醒了一句。
听到霍司的提醒,周诺面露喜色,是啊,我写封折子,先斩后奏,再妥当不过了,就算最后出事了,那也关乎不到他的身上。
这样想罢,他忙走到桌案旁,奋笔疾书起来。
是夜寅时三刻,天还是擦黑的,望林坡上忽然传来一阵震天的擂鼓声和呐喊声。
“杀!!!”
“咚咚咚!!!”
颜折带着北军的半支主力军,乘着夜色从望林坡上静悄悄地下来,直到靠近燕军的营地才发出起战声,本地就是打燕军一个措手不及的意思。
他坐在高头大马上,面上朝气蓬勃,心中澎湃,目光炯炯地看着一片暗淡灯火中的燕军,等着看他们手忙脚乱地从梦中惊醒过来。
谁知,等了半天,北军的前锋军都进了燕军的营地了,燕军竟然还是处于一片灰暗的灯火下,没有一丝动静,静地有些诡异。
空中只有呼呼的风声,颜折的眉头微微皱起,看向前面过来的探子兵,“怎么回事?燕军怎么没有反应?”
“回回将军。”探子兵的声音有些颤抖,不知道是吓的还是高兴的,“燕军燕国的营地里燕军”
“马校尉,你来说怎么回事?”见那探子兵半天说不明白,颜折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