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术士-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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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风大笑:“静圆师妹你真会说笑,这种土方法要是有效,师兄我不得羞死?行不通啊行不通,你说的方法肯定是不行的,那是赤果果的迷信啊……”
静圆撇撇小嘴:“我们两个本来就是道士和道姑嘛……”
“呵呵,还道姑呢?”秦风搂过静圆吧唧亲了一口:“还俗还俗,以后你就叫静媛吧,回头给我秦风生几个大胖小子,什么道姑不道姑的,休要提起。”
从床上跳起来。既然想不通,镜中凶影的事情就暂时放在一边吧。玄空观向来是泛神论的信奉者,从不迷信和盲从那些迷信思想:“你们俩累了,先休息一会吧。最近乡事情多,我得过去上班。你们中午肚子饿了就到厨房去自己热饭吃吧。”
神采奕奕的秦风来到乡,小道士算的还真准,一进门,老支书就有事找他。
“秦风,刘市长打电话来了!问你啥时方便进城给他治疗一下。”
秦风一拍脑门,这些天夜夜狂欢,转眼就到了周末,自己应该进城给刘宏伟治病了。
“呵呵,这个星期六就去。”秦风笑道,“我上次答应了他的,不能失信啊。”
老支书点头道:“你记得就好。不过我跟你说,上次张有为的事情,已经平息的差不多了。县办公室上午打电话来了,让你去谈话。”
“谈话?”秦风皱眉道,“谈什么?别是鸿门宴吧?”
老支书笑骂道:“少扯淡,其实就是针对张有为的事情警告你几句。然后就是例行公事的任前谈话了。小子,恭喜你了,县办公室有消息传出来,说你转为正主任的事情已经批准了,等下了文,你就算是正儿八经的正职了。秦风,今天是星期四,你明天去县里一趟,然后就直接去柳市吧?”
“不去不去,我哪有那闲工夫,让他们先等着吧,我从柳市回来以后,再去县里跟他们谈话。”秦风连连摆手,心想我家里还带着两个美女呢,哪有心情去县里跟那些官僚闲扯淡?
“嗨,你这小子!”老支书无奈的摇摇头,背着手回办公室了。
秦风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没坐一会,刘健这个马屁精就过来了,一脸神秘兮兮的暖味:“秦主任,今天早上我听派出所的王所长说,城里专门来了两个漂亮的娘们来跟你学艺?呵呵,您看,小刘我今年三十一了,还没着落呢,有个身材不错的女的,叫红什么来着,您能不能给我引见一下?”
秦风怒视眨巴着眼睛的刘健:“刘健,你能不能把心放到工作上?”
刘健挠挠头,这小子武力值不高,情商却不低,马上从秦风的怒气中辨别出纯雄性的敌意,立刻抱头鼠窜。
哼,算这小子识相!秦风拿起一张报纸浏览着,无意中,却看到一道苗条的倩影从窗前走过……
是齐琪?这丫头不在自己办公室,这是打算去哪里?
秦风站起来,看见齐琪朝着副乡长办公室走过去了,不禁有些泛酸,难道齐琪跟那个张有为谈情说爱?
跟着齐琪,秦风背着手在张有为办公室附近晃悠,耳力敏锐的他能够听到办公室里的话语。
“张副乡长,目前我年纪还小,想以工作为重,暂时还不想谈感情的事情。”此刻齐琪的声音又变成了乖巧文静的行办干事,语气里透着一股涉世不深的学生味。
张有为的声音比齐琪低很多,秦风只听到“你,爱,真心”等几个词语,估计是张有为在低声向齐琪表白自己的感情。
“实在对不起,呵呵,张乡长,人家连法定结婚年龄都不到呢。”
办公室里传来沉重的叹息声,过了半分钟,齐琪带着恬静的表情退出办公室,那道窈窕的倩影走在院子里,小姑娘眼睛里的得意劲大概只有秦风能够看出来了。
齐琪前脚回到微机房,秦风后脚就跟进来了,而且一进门就色迷迷的看着齐琪。
“秦主任,您怎么来啦?”正在整理文件的齐琪看见秦风,站起来礼貌的微笑着,那副正儿八经的文员范儿,如果秦风不是和她有肌肤之亲,知道齐琪文静的外表下隐藏着一颗搔动的心,秦风肯定就被小姑娘忽悠过去了。
伸手抬起齐琪的下巴,秦风笑道:“道爷专程来看你的,来,给我笑一个。”
齐琪果然露出一个清纯亮丽的笑容,估计张有为看了这情景要捶胸顿足、痛不欲生。
秦风心头一热,立刻从道貌岸然的领导化身为花心大少,他双臂一伸,把齐琪抱在怀里热吻起来。
“唔,好哥哥,当心有人进来……”齐琪一边任由秦风亲吻着,一边用眼睛不放心的向门口张望着。
秦风轻抚齐琪细嫩的耳垂:“小丫头,你不就喜欢这种刺激?”
“嗯……”齐琪低声应了一下。
齐琪有点儿意乱情迷,恍惚间听秦风在自己耳边道:“你家是柳市的?”
“是啊。”
秦风笑了笑,总算放开齐琪:“明天就是星期五了,我要去一趟柳市,路上我陪着你吧,这样也有个照应。”
齐琪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哼,到底谁陪谁啊?”
“呵呵,你陪我,你陪我。哥哥去柳市不太认得路,还得小琪给我当向导呢。”
齐琪笑眯眯的说:“那好,你得请我吃饭。”
“当然没问题了。”
下午秦风回到道观,看到道观里多了个三十来岁的男性科研人员。秦风一进门,这个姓黄的研究员看秦风的眼神,就像看着光环四射的神仙一样。
可不是神仙吗?才来凉山乡二十四小时不到,珠圆玉润的洪袖组长,还有娇小可人的静圆小师父,就穿着这个男人的衬衣在道观里晃来晃去了。这是什么?这就是齐人之福啊。可把小黄的眼睛都嫉妒红了。
秦风收拾了一下,把道观里值钱的东西锁进卧室的柜子里,然后把洪袖叫来:“明天我要去柳市一趟,你们仨就现在这儿搞那个什么科研项目吧。不过我的卧室你们就别开了,你老公我的家当都在里面呢,我的损失就是你的损失啊。”
洪袖撇撇嘴,低声道:“小气鬼!”
秦风笑道:“我何止是小气鬼?姐姐你去打发小黄回去,然后把静媛带进来。”
“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秦风瞪眼道:“吃晚饭而已,有什么坏主意?”
洪袖:“……”
第二天下午,秦风跟齐琪一块儿去永秀县城。这次秦风吸取了教训,道袍啊,宝剑啊,什么都不带,只背了个皮包。至于齐琪,女孩只背了个双肩小包,山丘被双肩包的背带拉的非常挺,弄得秦风时不时盯着她看。
这些日子在永秀县晃悠了一段时间,秦风对县城的环境熟悉了不少。他带着齐琪到车站附近的品味轩点了五六个菜,然后豪爽的招呼齐琪吃菜。
第60章 :齐琪的血与泪()
齐琪一边吃一边笑着问:“秦主任,您是不是很有钱啊?怎么点这么多菜?还是说你在县城有女朋友,你点多了菜等她来一起享用?”
秦风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没那回事,我就是饭量大而已。火车还在下半夜,咱们慢慢吃,多吃点。”
其实定虚师父留下的钱财还真不少:玄空观历年来积累的金银珠宝不算,在存折上留下现金就有五十二万元。伍拾贰万元,在九十年代末对于山里人来说算是笔巨款了。就是在县城,这笔钱也可以购买并装修四套单元房。现在秦风自己又能拿工资了,所以对钱不是很有概念的秦风便显得大手大脚起来。
“齐琪,这次去柳市,不带我这个男朋友去见见伯父伯母?”秦风端着杯啤酒问齐琪,离开乡,齐琪感觉心情放松多了。
不过秦风的话问出来以后,齐琪的脸色带上了一层阴霾:“我爸爸妈妈就离婚了。”
“那你跟着谁过呢?”秦风好奇的问。
齐琪喃喃重复了一句:“跟谁过呢?我小的时候是最喜欢我爸爸的,虽然他们两个老吵架,但我一直不懂是怎么回事。后来有一天,他们就分开了。法院判我跟着妈妈,房子也归妈妈。过了一段时间,房子里多了个叔叔,呵呵,他就是后爸。”
“我小的时候,家里的钱抠的很紧。特别是我妈妈跟那个男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以后,我几乎就没有拿到过零用钱。到了我上初中的时候,同学们都知道我很穷,口袋里从来不会超过五块钱,所以都很看不起我。到了初二的时候,有两个家里比较有钱的男孩子,在我当值日生的时候跑来跟我说,如果我当他们女朋友,就给我五百块钱。”
秦风有点无语:“你答应了?”
齐琪神经质的笑起来:“为什么不答应。他们一个是班长,一个是人高马大的体育课代表,很多女同学喜欢的。而且,五百块钱对我来说实在是很大很大一笔钱了。而且,我想象中的当女朋友,就是陪他们逛逛游乐园,看看电影,还有收收情书什么的、可是我把钱放进书包以后发生的事,跟我想象的完全不一样。他们两个一个抓着我的手,凑过脸来亲我,一个人蹲着脱我的衣服。”
秦风有些无语:“那你回去告诉你妈妈没有?”
“那天放学我哭红了眼睛跑回家的时候,已经天黑了。我妈妈因为出差不在家,后爸就问我怎么回事。我哭着说了这个事情,说到一半,他就红着眼睛扑了上来。”
秦风听到这里更加无语,只得端起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妈妈回家后大概半个多月,我们的事情终于被妈妈发现了。她很恼怒,打了我一顿以后,把我送到了亲生父亲那儿。我在爸爸那儿呆了一年,跟后妈很不对路,所以初中毕业后,考上中专就住校读书去了,这几年只是断断续续写过几封信,但是再也没有回过家。”
齐琪语气一直很平淡,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她说完了以后,笑着看看秦风:“秦主任,那你的父母呢?我听说你是在道观长大的,但不会没有父母吧?”
“呵呵,别提了,长这么大,不知道自己爸爸妈妈叫什么,不知道自己的确切生日。我这个姓,其实是师父给我的道号清风转化过来的。至于我自己姓什么,唉,估计只有神仙知道了。”秦风郁闷的灌了杯酒。
“怎么会这样?”齐琪睁大眼睛问。
“嗯,对于我自己的身世,目前唯一可以确定的,是我妈妈应该是个县城里的地主家小姐,至于姓名,定虚师父没有问清楚。二十多年前搞运动的时候,有天晚上,我妈妈在道观前砸门,师父出来以后,妈妈又哭又喊的说她活不下去了,临死之前把我托付给师父。”
“那你师父答应了?”
秦风恼火的摇摇头:“别提了,定虚师父年轻的时候火气大着呢。我师父说,我妈妈其实是个绝色美女,但是那天她披头散发,还不停跟我师父撒泼耍赖,当时我师父一下就火了,他说就骂我妈妈,说你年纪轻轻,活的好好的干什么要去死?当时我师父定虚道长说了句比较重的话,他说你要死就死远点。呵呵,你别瞪眼,那时候人跟人之间非常警惕,都怕犯了错误被人家抓起来游街呢。”
秦风呆了一会儿,闷闷的喝了口酒,继续说道:“听了我师父的话以后,我妈妈把我放到定虚师父怀里以后,转身就在咱们玄空观门口碰死了,血溅了我师父一脸,让我师父非常震惊。后来收殓我妈妈的时候,他帮我妈做的殡仪,定虚师父说,我妈妈脸上的血擦干净以后,真是漂亮!而且神态非常安详,带着一种解脱了的微笑,把我那个喜欢美女的花花师父愧疚的肠子都青了。我师父说我妈妈身上很多伤痕,新的、旧的,都是人打出来的,你说可怜不可怜?
“唉,自从出了这事以后,我师父脾气好了很多。你是不知道,我师父以前自称是打遍西南无敌手,经常跑出去跟人比武,那叫一个牛笔轰轰。后来我师父大多数时间都呆在道观里教我各种本领,再也不出去闯荡江湖了。至于谁逼死我妈妈的,还有我爸爸是谁,定虚师父从来也没有去追查过。他说那时候县城里面搞武斗,杀的昏天黑地,他不愿意去趟那个浑水。”
“就这么着,我师父把我给收留了。我妈妈身上啥证件都没有,鞋子都跑掉了一只。至于我,那时候刚半岁,身上就一个玉坠子的项链,不算值钱也不算太便宜,师父一直给我挂着,说是将来有缘,没准能遇上自己的亲人。”
秦风把脖子上的项链掏出来给齐琪看。
确实,一个白色玉石佩件挂在红绳上,比较不同的算是这个玉佩的造型,看形状是个雕刻精细的兽类,有角、有鳞片,但不是龙或者麒麟,兽类的身上坐着一个人形的家伙。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