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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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的那个意外实在是发生的太快了,叶忻沫确定,要不是有易水寒,她一定会被泼得结结实实的。
易水寒摇摇头,云淡风轻地道:“不碍事。”手上除了有些粘腻之外,只有一阵挥之不去的灼热感,这对他来说,也算不上什么。
采青不知何时走开去拿来了浸了冷水的布巾,面露焦急地将其递给易水寒。“庄主你快擦一擦吧,那汤还很热呢,看看有没有烫伤了。”
看到采青这么有条不紊,叶忻沫这才意识到了自己着急之下的手足无措。定下神,她直接截下采青手上的湿布,在用另一只手伸向易水寒的左手手臂干的部位,将其拉了过来。
在卷起易水寒手臂的空隙间,叶忻沫看了一眼一旁的采青,问道:“采青,你还好吗?”
采青摇摇头,“我没事。”将叶忻沫从头到脚看了一番,她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道:“忻沫姑娘你没事吧?”
见她摇头,采青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还是忍不住自责道:“都怪我没拿稳……”
听采青这么说,叶忻沫连忙反驳:“这怎么能怪你呢,都是我碰了食盒才会弄成这样的。”不过,罪魁祸首,还是易水寒。要不是他一直盯着自己看,她才不至于会动那个食盒。
虽然易水寒是护着她而导致手不慎被热汤泼到,但是叶忻沫还是觉得,他这样实在是有一点自食其果的成分。
见易水寒的手腕至手背处微微有些泛着粉色,她这才松了口气。好在现在天气凉,汤凉得会快一些,易水寒的手不至于会被烫得太严重。
抬头觑他一眼,视线刚好与易水寒的相对,叶忻沫连忙低下头来,拿起湿布给他擦起手来。
察觉到二人的微妙互动,采青微微一笑。“我去外面拿点药膏进来。”说着,她便直接转身走出去了。
将易水寒手上的汤汁擦干净,叶忻沫低头看了一下一地的杂乱,一时无言。再抬头,看到易水寒床上一被单的菜和油脂,还有歪七扭八的盘子,可谓是一片狼藉。
无奈地叹口气,叶忻沫只能决定暂时先让出自己的床了。放开易水寒的手臂,她道:“你先去那张床上坐吧,我把这里收拾一下。”
第165章 可以认命了()
说完,看易水寒还不动,叶忻沫干脆轻轻推他一把。“快过去,不要碍事儿。”她本来就对易水寒小有怨念了,现在又来了这么一出,她心里的怨念就更深了。
加之易水寒方才解救她于危难之中的动作那么的敏捷、反应那么的迅速,她现在就能确定易水寒是在装虚弱了。
是的,确定。因为叶忻沫看得出,易水寒的气色看起来一点都不像是需要卧床好几日的样子。而且,他没事就会一直看她,加上昨晚要求她喂食,再和刚刚发生的事情一串,其目的就显而易见了。
意识到自己被这两兄妹联合摆了一道,叶忻沫这次连生气了力气都没有了。
采青一拿着药膏走进来,就听到了叶忻沫大胆的“豪言壮语”。第一次听到庄主被人嫌弃,她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忍着没笑出声来的。看来待会儿她回去的时候,又有好多事情可以和林嫂他们聊了。
不过,照现在的情况,她还是该先守好丫鬟的本分。未待叶忻沫动手,采青就快步走上前,将手中的小瓷瓶递给她,说:“忻沫姑娘,这些东西就交给我吧,我很快就会弄好,你还是先去帮庄主抹点药吧。”
叶忻沫点点头,便将小瓷瓶接了过来。她不高兴归不高兴,但是事情的轻重缓急至少还是会分清的。
一转身,发现易水寒根本就站在原地没有动,她只好干脆直接拉过他未遭殃的手,拉着他往另一边的小床走去。
将易水寒拉过去,叶忻沫将他按坐在床上。忽然发现他此竟光着脚,她微微一愣。这个男人,毫不不在意地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却只得到了她的生气,是不是太可怜了点?
思及此,叶忻沫就有些心软了。无奈之下,她只好走回去将易水寒床边的鞋子拿了过来。将其放到易水寒的脚边,她淡淡地说了声“你先套上”,便直接坐到了他的旁边。
易大庄主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照着叶忻沫说的去做,即使她语气不善地说“手拿来”,他还是乖乖地将手递了过去。
那边的采青动作利落地卸下被套,直接一股脑儿地将上面的脏乱包成一团丢到地上。然后,她快速地换上新的套子,接着将地上也清理了一番,便直接抱着一大堆东西出去了。
要是小姐知道她在这种情况下在这里待久了,她一定会被小姐敲头,还要被骂笨的。所以,她当然是越早走开越好了。
叶忻沫低头从瓷瓶里挖出药膏为易水寒微微发红的手涂抹,而易水寒就静静地看着叶忻沫低头为他上药。
微凉的触感稍稍缓解了手上的不适,那只纤细的手带着药膏,慢慢从易水寒的手背抹到他的手腕。易水寒只觉得被那只手触到的地方,在一阵微凉之后,慢慢地生起一丝暖流,缓缓移至他的心头。
比起叶忻沫会被烫伤,被她知道真相后该承受的怒火就显得微不足道了。好在这个小女人即使生气,也不会对他置之不理。易水寒可不想刚见这个小女人有了点动摇的可能,就在这会儿灰飞烟灭了。
将药膏抹匀后,叶忻沫再查看一遍,见易水寒手上的颜色稍微浅了一些,这才完完全全放下心来。将易水寒的手放到床板上,她无意识地抬头,便撞上了一双深邃幽暗的眸子。
被这双暗如子夜的眸子盯着,叶忻沫只看到那两抹幽黑之下,似在漾着两波微光,闪耀之间,弄得她心神荡漾。
视线立刻慌乱地闪躲开,叶忻沫完全没想到,易水寒那双平淡无波的眸子,刚刚竟然如此的摄人心魄。那一刹那,她差点被他的眼神勾得失了魂。
暗骂自己不争气的同时,叶忻沫已然认了命。这个男人心无旁骛地喜欢着她,而她却想些乱七八糟的自寻烦恼。
虽然错不在她,但是在叶忻沫幼稚甚至小小地闹别扭的时候,这个男人的态度,仅有沉默和包容。
此刻,叶忻沫觉得对于易水寒的装病,她似乎不需要生气。因为她觉得,这根本就没有任何生气的必要。
易水寒受伤,为她;易水寒狼狈,为她;易水寒装病,还是为她。看到这位对什么事情都漫不经心的易大庄主为自己忙活成这样,她觉得自己是应该高兴的。
而且,叶忻沫那点女人的优越感,完全被易大庄主给捧起来了。再者,她已经确定了对他的心意,并且在此刻决定了,要找机会告诉他。
不过……叶忻沫垂眸看了一眼易水寒放在床板上的手,突然心生一个想法。既然易水寒可以假装虚弱,她怎么就不能假装生气呢?
而且,叶忻沫觉得,易水寒被自己弄得有些无措的样子,实在是很有趣呢。
唇角不动声色地微微一扬,叶忻沫抬起头面对易水寒,已经是面无表情的神色。“庄主,既然你已经没什么事了,我就应该无需再这里继续伺候着了吧。”
闻言,易水寒面色一僵,却又数不出话来。
看他欲言又止的,叶忻沫就想笑了。果然,她就知道自己要是发难了,易水寒是说不出话来的。不过,相比季东阳那种油嘴滑舌型的,她倒是更喜欢这易水寒种老实之中还带着一丝憨态的。
喜欢……呵呵,没错,就是喜欢。
叶忻沫没说话,气氛就这样诡异的沉默着。
一向不会说话又只靠妹妹支招的易大庄主,此刻心急如焚,除了懊恼自己的笨嘴笨舌之外,就只能直愣愣地看着叶忻沫了。
看易水寒这如临大敌般的样子,叶忻沫差点没忍住就要笑了。为免自己的异样会暴露,她转回头垂下眸子,淡淡道:“庄主应该没什么话要对我说了吧?”
被她这么一问,易大庄主如鲠在喉,嗫嚅道:“沫儿,我……”后面的话,却是说不出来了。虽然他只是顺水推舟,但是此事的根源就是他。
易水寒自知在感情向方面来愚钝,以前的他,并未觉得这样有什么不好。但是现今面对叶忻沫却说不出话来,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挫败之感。
在叶忻沫转头偷觑易水寒的时候,恰巧捕捉到易水寒眸底浮上的一丝黯然。心下“嗑噔”一声,她暗叫一声不好。她想,她是不是玩得太过分了一点啊?
话说,如果她现在说“嘿,我刚刚在逗你玩呢。”易水寒会作何反应呢?想了想,她觉得还是算了。要是把易水寒给惹急了,待会儿悲惨的就会是自己了。
第166章 作死前奏()
所以,叶忻沫只能顺着自己开的路走了。沉默了一下,想到刚才易水寒对自己的称呼,她有些别捏地开口:“你……为什么要像我干娘一样那么叫我?”
易水寒愣了愣,须臾明白她问的是什么,俊脸上竟有一丝赧然一闪而过。当初,易水寒认定了叶忻沫拿自己没办法,所以打着她无力否定的算盘,想要叫到她习惯为止。
但是现今叶忻沫忽然问他,易水寒还真的不知该怎么回答是好。但是他的心里很清楚,他不想要拘泥与生疏,想要与她亲近一些。
易水寒本来认定叶忻沫会一路逃避到底而不会问什么,但是经她这么出其不意的一问,他顿时就觉得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了。
没错,此刻我们英明神武的易大庄主,就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年,低眉垂眼着。不对,他就是情窦初开。
叶忻沫将他的神情完完全全看在眼里,惊得话都说不出来了。易水寒他……竟然在害羞!天哪,这又是一件奇事啊。
惊愕之下,叶忻沫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些事情,其实也不能完全怪你,我也有错。过去的一些事情,我也不想再说了。我们……就像以前那样,行吗?”
叶忻沫的这些话,是她经过斟酌才决定说出来的。第一,现在还不是跟易水寒说明心意的时候,像是告白的那种事,至少应该在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说的。
第二,叶忻沫刚刚没事给自己挖了个坑,为防被易水寒发现,她就只能把他的注意力拉到其他地方,然后在他不注意地时候慢慢把它给填上。
第三,叶忻沫现在还不能告白,但是也不能像前面一样继续和易水寒闹别扭,所以她也只能对易水寒把话说得半开,既不追究他的责任,也不细说自己的错误,这也不失为一个万全之策了。
近日来易水寒虽算不上是提心吊胆,但是因为这个小女人,他日日都陷入焦虑不安之中。所以叶忻沫说的这番话,对易大庄主来说简直是求之不得的了。
看易水寒默不作声地点点头,叶忻沫在心底笑了。她的坑,填上咯。
两人说好了之后,易大庄主就无需继续再装虚弱了。所以午饭过后,在房里躺多了的易水寒便带着手背上的那点不算严重的烫伤,直奔他的那片药田了。
而叶忻沫,整个下午都在厨房忙活着。她以前做的那些个菜式,对她来说只是小试牛刀。
平日里下午没什么事就围在一块闲话家常的几个“八卦联盟”的成员,全部一字排开地坐着,皆目不转睛地看叶忻沫在锅灶前大显身手。不对,应该说在做着一些新奇的东西。
其实,叶忻沫做的东西很简单,就是简单的牛排和几个鸡蛋饼罢了。只不过,她弄了一两个碗口较浅的餐盘,将牛排、鸡蛋饼、和几样做装饰用的小菜摆到了上面。
因为没有刀叉,所以她是先将牛排切好后,才摆到盘子上的。
以前为了满足红绫和白眉的胃口,她做的都是一些比较传统却特殊的中餐,今日做的是西餐,叶忻沫还是有些小小的激动的。
从前,西餐对她来说是填不饱肚子又矫揉造作的玩意儿,但是她却很喜欢与莫谦一起面对面地坐在长桌前,一边慢悠悠地吃着,一边肆无忌惮地欣赏他优雅高贵的吃相。
现在回想当初,叶忻沫发现那是的自己还真的是够单纯的。她会这么想,并未半点的讽刺意味,这只是对于过去的自己的那种简单无知的一笑而过。
因为现在,有一个男人毫无目地在乎着她。而且,经过了这半年时间的沉淀。对于曾经那些受过的所谓的伤害,她已经看得很开了。
她用任务来换得自己的衣食住行,同时也是对救了她的莫谦的一种报答。说白了,他们之间只是施恩与受恩的关系。只不过,当初叶忻沫所恨的、所怨的,是莫谦给了她不该给的东西。
如果仅仅只是主仆或者上下属的关系,也许只要莫谦的一句话,叶忻沫也不会有任何怨言。但是,莫谦给了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