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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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叶忻沫豪气十足地挥了挥手。“只是几个不长眼的山贼,我两下就搞定了。”
“你的手……”陌愆面露担忧。
叶忻沫一愣,抬起手,这才发现指关节上面有些乌青,还有点破皮了。她毫不在意地笑笑,“一点小伤,没关系。”她总不能说,她一动手就玩高兴了,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打了个尽兴吧?不然,那些还算精壮的男人就不会躺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了。
陌愆走上前,不容置喙地说:“先进马车吧,你早上的去疮药应该还剩下许多,吴楠待会儿就会过来赶车了,你先进去上药。”
钻进马车,叶忻沫接过陌愆找来的药,就给自己涂了起来。
陌愆突然轻笑出声,低低的笑声十分迷人。
叶忻沫抬头,疑惑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没什么。”陌愆一脸的忍俊不禁。“只不过没想到,你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竟然会如此……咳……彪悍。能把几个男人打得鼻青脸肿还在地上无法动弹,你实在是厉害。看来,以后若是你独行,我也无需为你担心了。”
“……”叶忻沫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又赶了半天的路,他们才到达了第一个小镇。
这个小镇,是真的不大,从入镇开始,在大路上一眼就能够看到这小镇的尽头。不过,从路的两端延伸开来,还有许多简朴的居民房。其间,许多只容得下一人的小道相互交错,看起来别有一番韵味。
时至黄昏,许多人家已经做起了晚膳,屋顶之上炊烟袅袅,真的有一种闲适安逸之感。
好在,有人家的地方,就不怕会没有地方住。叶忻沫在一旁看着陌愆和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说着话时,她的心里是这么想的。
那对老人家见到长得如此俊秀的公子说要借住,二话不说就热心地请他们进屋了。
吴楠去安置马车,叶忻沫和陌愆就先进了屋。
“我们的儿女常年在外,这家里的房间空着也是空着,你们要是需要,想住多久都成。”慈眉善目的老人家领着他们坐到厅堂,便对自家老妇轻责道:“老太婆,你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倒点水给客人喝。”
老妇一愣,然后笑眯眯道:“我真是老糊涂了,这就去。”说着,她便转身,慢慢走开了。
叶忻沫见到老妇动作缓慢的样子,连忙站起来跟了上去。“大娘,我跟你一起去吧。”
老妇不语,笑着点点头。穿过厅堂的偏门,转个弯便到了厨房。
老妇从橱柜里拿出茶壶,再拿出一包茶叶,忽然问:“姑娘和那位公子是什么关系呢?”
叶忻沫微微一笑,“我们是朋友。”
“那你们是要去哪呢?”老妇拿出一些茶叶丢进茶壶里,然后拿着茶壶从叶忻沫面前走过。老妇将锅盖打开,热腾腾的汽就冒了出来。
叶忻沫看见她拿着水瓢舀起热水的手有些抖,连忙走上前去将老妇手中的水瓢拿了过来。“我来吧。”当然,老妇的问题,就这么不经意间地给带过了。
老妇点点头,满脸皱纹的脸上尽是无奈。“唉,老了,不中用咯。”
叶忻沫笑了笑,往茶壶里面倒入热水。“没有的事,我看您和大爷的身子都硬朗着呢。”
老妇笑而不语,待叶忻沫将茶壶里的水倒得差不多了,从一旁的桌子上拿来一个棕色的托盘,上面还放着几个杯子。
叶忻沫将托盘接过放到灶台上,然后将泡好茶的茶壶放到了上面。不经意间,她发现这托盘上的瓷杯看起来似乎很新的样子。而且,这个托盘很干净,干净到连缝隙里面都没有一丝灰尘。
拿起托盘,她转了个身,对老妇笑道:“大娘,好了。”转身的时候,双眼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下这个厨房。有一个地方,真的很不对劲。厨房这种地方,怎么会这么的干净?干净到……几乎连柴米油盐都看不到。况且,即使有心打扫,这年纪大了的老人家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的吧。
老妇点点头,“那我们先出去吧。”说着,她便迈着缓慢的步子往外走去。
看着老妇略显佝偻的背影一眼,叶忻沫默不作声地跟了上去。
第94章 不知去向()
走到厅堂,陌愆正站着和那位大爷说着什么。看到叶忻沫出来,陌愆温柔一笑。“忻沫,我忽然想到昨日离开客栈前,我不小心把你的包袱落下了。”
叶忻沫一惊,扬高声音道:“什么?”
陌愆面露愧色。“我知道你把你娘送给你的镯子放在里面了,所以我看我们还是连夜赶回去拿吧。”
闻言,叶忻沫连忙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桌上,快步走到陌愆边上,急忙催促道:“那还愣着干什么?快走啊!”
陌愆一脸歉意地看着那一对老夫妻,道:“大爷大娘,先谢谢你们的招待了,我们真的得连夜赶回去。下次有机会,我一定会好好谢谢你们的。”
“这……”大爷无言以对。“既然这样,你们就先走吧。”
走出他们的家,陌愆和叶忻沫迎面碰到了刚喂好马的吴楠。直接拽着他就立刻上了马车,他们便急急忙忙地扬长而去了。
叶忻沫和陌愆坐在马车内,相视一笑。
叶忻沫立刻问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陌愆微微一笑,“他们手上的皮肤光滑,年迈之人的手可不会那样。”语毕,他又煞有其事地点评道:“不过,他们的易容手法实在是高超,要是看脸的话,绝对是看不出来的。”
回想到刚刚陌愆在说要走时微变的气氛,叶忻沫对他当时的谈笑自若很是敬佩。忍不住调侃道:“我们今早才认识,我还不知道我们昨晚同在客栈留宿了呢。还有,我娘送给我的镯子要是找不回来了,你可得给我赔啊。”
无奈地笑笑,陌愆说:“忻沫,快把包袱收拾一下吧。”
“收拾包袱?”叶忻沫有些疑惑。须臾,她就明白了。“你是想要声东击西?”再看向陌愆,只见他已经拿着包袱了。她不假思索地问道:“你拿着包袱做什么?”
陌愆无奈地反问道:“这辆马车很可能会成为目标,你说我们还能待在里面吗?为了有备无患,等一下我们下车之后,让吴楠驾着马往再赶一段路,然后再弃车。”
“我……”叶忻沫一时语噎。“你……你应该知道这些人是我招惹的吧?”
“我知道啊。”陌愆一脸的理所当然。
叶忻沫忍不住很白痴地问他:”一般情况下,你现在不是应该把手放在我的脖子上或者把我丢下马车吗?”
“呵……”陌愆忍忍俊不禁地闷笑出声。“若那是你希望的,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
“……”都这个时候了,陌愆竟然还有心情开玩笑,叶忻沫又一次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往回赶了一段路,陌愆和吴楠交待好在下一个镇会和,便与叶忻沫一同下了马车。
大晚上的,外面只有一点微弱的月光。叶忻沫背着包袱,看了看漆黑的天幕,说:“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来的时候,我留意到前面的上坡上面好像有一个山洞,看来我们暂时……”话还没说完,陌愆忽然一把抓住了叶忻沫的手臂。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自己和陌愆似乎站在一棵树的树枝上了,而且,陌愆此刻还压在她的身上。
只认识了一天就这么“亲密接触”,将脸埋在陌愆胸口的叶忻沫真的是欲哭无泪。不过她不笨,知道这个时刻绝对是不能出声的。接着,她便听到了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从他们下面而过。
保持着姿势定格了许久,陌愆站直身体,带着叶忻沫下了树。
叶忻沫这一上一下的,除了感觉到脚底落空与着地之外,就什么都感觉不到了。看来,陌愆的武功一定很不赖。
“忻沫……”陌愆突然出声,声音之中带着一丝紧绷。“我……我没有要趁机冒犯你的意思。”
听到陌愆话里的认真,叶忻沫一个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三番两次帮了我,还被我害得大晚上的还得站在这里,况且,你刚刚还是在帮我呢。虽然我们只见过一次面,而且我们也只认识了一天,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你是一个好人。”
话落,叶忻沫便听到了陌愆大松一口气的声音。接着,她还没反应过来,陌愆的身子就往她身上压过来了。
叶忻沫被吓了一跳,连忙用力将他撑住。而陌愆此刻全身虚软,整个人又再次完完全全地靠在她的身上,连脸都埋在叶忻沫的脖颈间。
叶忻沫连连唤了好几声他的名,都听不到他的回应,就在她手足无措之际,脖子一暖,陌愆微喘着道:“忻沫,先去山洞。”
叶忻沫当下反应过来,立刻撑着陌愆往小山坡上走。
好在陌愆没有完全失去意识,在叶忻沫撑着他往上坡走的同时,他也尽量用了力。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山坡不是很高,山洞也不远,他们走了一会儿,也就到了。不过这么一点路,他们两个走的都是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将陌愆安顿好,在山洞里面点好火之后,叶忻沫才看到陌愆出的汗,竟然比她这个方才一直在付出“劳力”的人还要多。
此刻,躺在干草上的陌愆面色潮红,满脸是汗,身体却像正在遭受严寒似地微颤着。跪在地上的叶忻沫见状,急得不知如何是好,轻轻拍了拍陌愆的脸,神情焦虑地看着他。“陌愆,你怎么样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陌愆,陌愆?”
这个男子在之气还和她谈笑风生,现在竟然躺在地上只会喘气了,叶忻沫能不担心吗?
陌愆缓缓睁眼,低声道:“我想……我应该……是中……中毒了。”
“中毒?!!”叶忻沫瞠目结舌。“你好好的怎么会中毒呢?那怎么办?我没有解毒的药啊,你有没有啊?喂,陌愆!”她话还没说完,陌愆就晕了过去了。
见状,叶忻沫连忙打开陌愆的包袱,将里面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倒了出来。翻了一会儿,她失望了。陌愆的包袱里除了衣物和一些钱物,就什么都没有了。
看着地上的凌乱,叶忻沫一筹莫展。陌愆三番五次地帮她,而且他这次的中毒,还很可能就是因为她呢。而此刻,她确只能跪在地上傻傻地看着晕过去的陌愆,什么都做不了。第一次,叶忻沫觉得如此的无能为力与挫败。
脑中灵光一闪,叶忻沫想到了中午遭堵时那个怪人说过的话:“江湖上人人皆知,叶凌霄之女乃百毒不侵之体,你说我要你何用呢?”
也许,那个怪人说的是真的也不一定。就像早上的时候,她明明被蛇咬了,却没有事。说不定那条蛇不是没有毒,而是她,真的百毒不侵。想到这儿,叶忻沫连忙直起身子,用膝盖向陌愆挪近一些。抬起手,她伸出食指,凑到嘴前,毫不犹豫地将其咬破。
指尖一痛,柳眉随着感官微皱,叶忻沫看到食头上有血冒出,这才将手伸进陌愆的嘴里。
过了一会儿,叶忻沫收回手,为陌愆盖上了几件衣服。然后,她站起声,走到山洞的外面拾柴火。她的血,不知有没有用,她更不知陌愆会怎么样。所以,这个晚上,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原来,对于自己的身份,叶忻沫是抱着无所谓的态度的。但是现在,她由衷地希望,自己能是叶凌霄的女儿。至少,陌愆不会因为她而有生命危险。
平南王府,灯火通明。
王府的宴厅之中。优美的乐声悠扬而又动听,舞姬的身姿妖娆而又婀娜。一位位衣着华贵的男子谈笑风生,杯觥交错,气氛和乐而愉快。
宴厅中央衣香鬓影,而一隅的客座上,一位男子俊美面无表情地坐着,仿佛面前的一切都不存在似的。只不过,他那身上散发的浅浅冷气,倒是冻坏了身边的人。
季东阳抬手撮了撮胳膊,低声道:“水寒,你再忍耐片刻吧,很快就能结束了。”
易水寒淡淡地睨了他一眼,不语。
季东阳忍不住一个激灵,只能无奈地笑了笑。易水寒此刻会坐在这,一部分的原因是因为他,大部分的原因,则是那个头戴金冠、鬓若刀裁、胸脯横阔,如摇地貔貅坐在主座上的男人。
易水寒的性情向来淡漠,以前从未会做生气这种事。但是这一次,季东阳知道他真的是破天荒地做到了。不过,他不知是该哭还是该笑了。因为易水寒能改便固然是一件好事,但是为什么他的不高兴偏偏要由自己来承受呢?对此,季东阳很是郁闷。
这时,王府的一个小厮从后方进来,走到季东阳邻桌的司空戬身侧,低声不知说了什么。
只见司空戬面色一凛,便挥手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