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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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变化了。”
说出了心里话,又得到哥哥关心的易水柔心情已经好转,此刻又恢复到原来活跃又多话的样子了。“况且,我知道,在你的变化上,忻沫一定功不可没。但是哥哥,装傻一向是我做的事情,今日既然我对你敞开心扉了,你是不是也应该告诉我一点什么呢?比如说——你病发时就已经知道忻沫为你暖身这件事。”
当初告诉叶忻沫哥哥病发后会晕个好几个时辰,不是真的,那只是当时她想撮合他们的一个缓兵之计罢了。只是她没有想到的是,这“暖床”之事,竟然持续了好几个月。
知道此事的自己和季东阳都知道,哥哥每次一病发,都会冷得难以入眠,况且哥哥的意识比一般人的要强上千倍万倍,怎可能会因周身寒冷晕死?
易水寒平淡无波的心顿时微乱,面色微窘。“叶忻沫天生体暖,对此有缓解之效。”他不知自己为何要向易水柔解释,若是在以前,他定会什么也不说。但是解释了,似乎又有做贼心虚之嫌。
此刻面对易水柔的看穿与追问,他没由来地觉得有些心慌。该死的,那天就不该给那个女人做什么“人工呼吸”的,不然他这段时日就不会如此的不对劲了。
看到易水寒这百年难得一遇的神情,易水柔既觉新奇又感欣慰。哈哈,看来她哥哥真的是开窍不少了。她点到为止,微微一笑道:“哥哥,你心里的感觉,你自己心知肚明。我能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喜欢上忻沫了。”
第80章 开端()
你是真的喜欢上忻沫了……
这一句话,一字一字地打在了易水寒的心尖上。他想开口否认,喉咙却像被什么东西卡住了似的,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他本就非能言善辩之人,向来更是随心所欲,大抵做事都不会看目的。
今日的变化,他自己早就有所察觉,只是懒得去探索其原因罢了。水柔所言明明并非属实,但他为何就是说不出话来呢?莫不是真的如她所说,他对那个女子……不可能,他一向是清心寡欲之人,怎会对一个女人……
易水寒的眉心轻蹙,易水柔知道这个不善言辞、甚至有些不通世情的兄长此刻正陷入沉思之中。颇为理解地淡淡一笑,她伸过手去拉住易水寒的手,认真地说:“哥哥,我的事情你无需担心,我会花时间好好想想的。但是,你也应该好好想一想了。”
易水寒思索许久,还未理清头绪,面色有些悒郁地点了点头。
易水柔不想影响他,放开手道:“哥哥,那我走了,就不在这打搅你了。”
“……”易水寒没反应。
见状,易水柔反而心情更是愉悦地走了。看来,这个对感情甚是愚钝的哥哥,真的是陷入烦恼之中咯。
回到房间,叶忻沫闲来无事,便坐上床上闭这眼感受自己的内息。离庄之前,她就已经达到了红绫和白眉的要求,这二人自诩“言而有信”,硬是将一本内功心法赠予她。不知是她资质浅薄还是她跟这古代的玩意儿不和,听说白眉他们曾经两天就学成了这本东西,而她,好几个月下去了,才开始感觉到自己正在慢慢掌握了内息。
不过,红绫有说过,内功心法往往要用武功秘籍相辅,虽然觉得那些武功高强的招式五花八门很是好看,但是她还是坚信一招致命是更加实用的。所以呢,内功心法什么的,对她来说只不过算是一个用来调节体制的工具罢了。
不过多亏了那本东西,出庄的时候不便锻炼,最近锻炼的强度也是有所减少,她也未曾感觉到疲惫或劳累。这个原本孱弱到不堪一击的身体,已经逐渐达到她的要求了。
所以,对于白眉和红绫,她还是很感激的。嗯……反正最近很闲,晚点就去给他们“四怪”做顿好吃的好了。
不过,白眉和红绫至少今天是吃不到美食了。因为叶忻沫刚睁开眼下了地,易水柔就怒气冲冲地冲进她的房间了。“啊!气死我了,季东阳那家伙最近真的是太可恶了,我被他逼得都快要无处可去了!”刚从易水寒那出来,她自己的房间又不能回,又不能老是去打扰怀有身孕的徐清儿,所以易水柔现在只能来叶忻沫这儿了。
站在桌边给自己倒上一杯水,她“咕噜咕噜”地一饮而尽,这才觉得肚子里的火气降去了一点。
见易水柔如此火大,叶忻沫强忍住笑,一脸关切地走上前明知故问道:“怎么了?火气这么大。”
易水柔用力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瘪着嘴一脸委屈道:“忻沫,你说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笨的男人,哪有男人追求女人会追的那么紧的啊?”
暂且不论她喜不喜欢季东阳了,就凭他最近把她弄得气都透不过来,她真的是要对他越来越避之唯恐不及了。她明明就是需要安安静静的环境来好好思考,他倒好,竟然搅得她不得安宁!她总有一天……会被那个家伙给气死的!
敏锐地听出易水柔话中的端倪,叶忻沫立刻揶揄道:“看来你的答案已经显而易见了哦?”
易水柔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都说了些什么,她那么说,不就暗示自己同意那家伙追求自己了吗?而且,欲拒还迎的意味似乎还挺明显的。顾不上脸红羞涩,她连忙站起来,拉住叶忻沫,语气无比严肃地强烈要求:“叶忻沫,你一定要给我保密,不准说出去。”
“好好好……”叶忻沫无奈地连声答应。“我保证,我会守口如瓶的。而且,我想接下来我要说的话,你听了会很高兴的哦。”叶忻沫卖起了关子。
“是吗?”易水柔既好奇又期待:“你要说什么啊?”
“今天我逮住了季东阳,对他耳提面命了一番,叫他给你一点时间好好安静安静。怎么样?我还算是明白你了吧?”叶忻沫力持厚脸皮的原则,打算得了便宜还卖点乖。
反正易水柔这丫头也没少折腾她,她一边促成她的姻缘,一边报点小仇,也不算过分,不是吗?
“真的吗?”易水柔眉开眼笑,高兴地抱住她,乐得都快要手舞足蹈了。“忻沫,你真的是太懂我了,你太好了!”
最近最令她焦头烂额的烦恼被叶忻沫解决了,易水柔差点没对她感恩戴德了,在她眼里,叶忻沫此刻就是在雪中送炭啊,她能不感激吗?只不过,坑挖多了的易大小姐,此刻不但正陷在别人挖的坑中,还乐呵呵地对她感激之极呢。
看着易水柔兴奋的样子,叶忻沫心生一点愧疚。不过,这点愧疚很快就被她压下去了,反正整人有利身心,而且她做的可是成就姻缘的大好事,没什么好内疚不安的。
于是,在叶忻沫的“帮助”下,易水柔就欢天喜、感恩戴德地地回房了。
叶忻沫的耳根好不容易清静下来,心想时间还早,去厨房好好准备准备,江湖四怪的晚饭还是能有着落的。但是,易水柔前脚刚走没多久,采青后脚就来了。而且,采青还带来了一个让她头疼的消息。那就是——
“忻沫姑娘,庄主请你过去,他在药田那里哦!”丢下话,采青就离开忙活自己的去了。倒是叶忻沫,站在那儿半晌,愣是动不了了。难道……这就是所谓的“多行不义必自毙”吗?!!
第81章 下套开始()
叶忻沫心怀忐忑地走到易水寒的那片天地,只见远处天际上的那轮落日格外的火红耀眼,周边的云彩裹着一身红裳,在微风的轻轻拂动下慢慢飘动,悠然而又庄重。那颜色从红日开始往外散开,由内而外,由深及浅,美得极其绚丽夺目。
在这个世界之后,虽然身边的一切都挺美好,但是叶忻沫从未看过如此美到夺人心魄的景色。所以,她竟然怔愣地看着那一片天许久许久。
易水寒无意间直起腰板,就看到了那个站在不远处的女子。她仰头望着远处,清澈明亮的双眸似含一层薄雾,夕阳的红光照在她的身上,倒有一分腮晕潮红,羞娥凝绿的味道。
她那身素白的长裙穿在纤细的身姿上,肩若削成、腰若约素,看着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意味。他一直觉得,人的皮相,仅是一副皮囊而已。或美或丑,都是镜花水月,皆为枉然。但此刻看着这个女人,他为何会觉得她般般入画,让他不想挪眼?
缓缓回神的叶忻沫收回目光,转眼之间就与易水寒黑白分明的眸子对上。那双眼睛似乎不似初见的那般毫无情绪,但是她却无法读出当中的信息,明明那个男子神情依旧淡漠,但她却如坐针毡,有种想要拔腿就跑的冲动。
高挑秀雅的男人,仙姿佚貌的女子,在一片宽阔的花花草草之中,目光两两相对。一时之间,眸光流转,气氛微变。一丝奇怪而又微妙的气氛在空气中弥漫,两人偏偏却又相顾无言。
犹豫片刻,叶忻沫还是选择打破了沉默。“庄主,不知你叫我过来所为何事?”
定了定神,易水寒若无其事地道:“过来浇水。”
看着药田之中只剩下一小片干的田地,叶忻沫抓狂地在心中咆哮:“就剩这么一点了还叫我过来?!!叫我浇水就叫我浇水,无声地看着我半天又是几个意思啊?!!”叶忻沫力持冷静地点点头,毫不犹豫地像易水寒走去。笑话,那木桶就在易水寒脚边,她不走过去的话要怎么浇水啊?
叶忻沫默默地弯下腰,略显吃力地拿起了木桶。忽然手上一轻,木桶被人拿了过去。她抬起头,只见易水寒面色沉静地拎着木桶,一派轻松的样子。她愣愣地看着近处的他,他安静地与她对视。
叶忻沫故作冷静地低下头,拿起桶里的瓢子就开始往田里浇水,动作意见却带上了难掩的急切。殊不知,看着她动作的男子,不动声色地展开一抹极淡的微笑,若一朵清雅的莲,洗尽铅华。
从这以后,采青天天准时准点地去传话给叶忻沫,而叶忻沫则是每天都要去易水寒的药田那么一趟。因此,叶忻沫计划给“四怪”做的丰盛晚餐,怕是真正的没有着落了。
不过话说回来,近日易大庄主的行为实在是有些古怪。就先不论他让叶忻沫碰他那片从不假他人之手的药田了,她每天去药田浇水,需要动手的范围每次都是那么一小片。她原以为第一次易水寒是在浇水的时候突发奇想让她帮忙,所以她那天需要浇的面积并不多。
但是几次下来,易水寒都给她留下了同样的一块区域、同样的一片范围。而且,还是同样的他在一边拎着木桶看着叶忻沫浇水的方式。这种情况,不论谁都会觉得奇怪的吧?这种“奇怪”,让叶忻沫产生了易水寒以此为由想见她却不舍得让她太劳累的错觉。没错,错觉。
在叶忻沫的认知里,易水寒说好听了是不解风情,说白了就是感情白痴。若是易水寒真的如她所想的那般,那么用“判若两人”都不足以来形容易水寒了。
但是一向沉默的叶忻沫不知道的是,易水寒最近心境上的变化,可谓是“脱胎换骨”了。自从经过易水柔的“点拨”与那日在药田所察觉到对她的感觉,易大庄主已经正式敲定,要把叶忻沫收入囊中了。当然,我们聪明绝顶的庄主看得出叶忻沫对他的逃避,而且像季东阳那般死缠烂打的那种事他是绝对做不出来的。
所以,他把捕猎的方法,完完全全地用在了叶忻沫的身上:先一点一点地让猎物卸下防备,待其不备时,再干脆迅速地将其吞入腹中。当然,这一个“猎物”到手,他绝对不舍得伤害,会好好地疼爱。
易水寒不想则已,若是他想要得到什么,他的城府,就会开始一点一点地往下陷,逐渐深不见底。于是,表面上对什么都漠不关心的易水寒,开始展开处心积虑的“捕猎”行动了。
叶忻沫毕竟借住在无忧山庄,所以易大庄主的“小”要求,她是无以拒绝的。所以,即使再纳闷无奈,她也只能每天乖乖去药田报到了。原以为,这样的事情早晚有结束的一天,但出乎她意料的是,此事非但没有结束,反而还有越演越烈的趋势。
一天上午,当平常在无忧居前院的丫鬟上门说庄主叫她过去时,她就知道这件事情没完了。无忧居就在叶忻沫房间的对面,一条十几步就能走完的路,她愣是走了三十几步才走完。踯躅片刻,她伸出手敲了无忧居的门。
“吱呀”一声,门很快被打开。站在门内的易水寒今日身穿浅墨色的袍衫,暗沉的颜色衬得原本略显清瘦的身形看起来有些结实,整个人精神不少。叶忻沫从未见过,身穿暗色的人竟然会让人眼前一亮。
而且,易水寒的前袖挽至手肘,露出两截纤长的手臂。在衣服颜色的村托下,那双大多时间都半遮在袖口之下,骨节分明的手分外的修长白皙。易水寒的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