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下套之佳人太能逃-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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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听到她的话,皆是一惊。此法实在是绝妙啊,这个方法,怎就无人先想得到呢?
待他们纷纷回神去看门口的方向时,那人儿已经没了踪影了。
摸了摸鼻子,司空平宣愣愣地道:“好一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啊,方才本王莫不是眼花了吧?”
躲在一边的司空敏慧到看叶忻沫站在门前就走了,连忙追了上去。“忻沫,忻沫,你怎么就这么走了啊?你连进都没有进去呢!”
叶忻沫径自走着,边走边反问:“你需要我做的,不就是吸引那些人的注意吗?”
“是啊!”司空敏慧急了。“但是你就是那样走到门内说了两句话,怎么吸引他们的注意啊?”
粲然一笑,叶忻沫胸有成竹。“你不觉得……只有无从得知,才会有好奇之心吗?如若我进去了,一一解答他们的问题,他们怎还会好奇呢?”
“呃……”司空敏慧顿时语塞。“你说的有道理,可是……”可是我怎么觉得我这个人情欠得太不值了呢?
察觉到叶忻沫越走越快,司空敏慧忙问:“忻沫,你走这么快做什么呢?”
“把这身碍事的裙子给换掉!”
“……”
第44章 抹黑()
回房换了身衣服,司空敏慧就待不住了。“绿儿,走,我们去找忻沫去。”
绿儿困惑了,“郡主,我们不是刚从忻沫姑娘那过来的吗?怎么又要过去了?”
“你笨啊。”司空敏慧用手指点了点绿儿的额头。“之前给忻沫看了那么多位青年才俊,她对那些人的印象似乎还算不错的,要是她真的对谁感兴趣了,那王兄不就没戏了嘛。”
绿儿摸了摸额头,满脸困惑。“那郡主为何偏偏就要请忻沫姑娘出面?这不是自找麻烦吗?”
看着自家丫鬟,司空敏慧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是一副“你笨得没救了”的表情。“你的主子我这么聪明,怎么会有你这样的笨丫头呢。之所以本郡主会找忻沫帮忙,理由如下:第一,我是真的不想去参加那个变相的选婿宴会;第二,忻沫她是一个独特的美人,这样的人,走到哪儿都能引人注目;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你别看王兄他平时很精明,但他在感情方面说白了就是一榆木,迟钝得不得了。借此机会,忻沫出了风头,吸引了那些人的注意力,那些人必然会向哥哥打探忻沫,这样一来……”
绿儿恍然大悟,笑着赞道:“这样一来,王爷也就会注意到忻沫姑娘了。郡主你一箭三雕,实在是太聪明了。”
“那当然了。”司空敏慧好不得意。“你聪明的主子要去找忻沫了,你要不要跟着啊?”
“要要要,当然要了。”绿儿一个劲儿地点头。
司空敏慧顿时心情大好,袖口一挥,豪气十足地喝道:“摆驾!”语毕,这郡主大人便雄赳赳气昂昂地出房门了。
闻言,绿儿的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两下。郡主,您是受到什么刺激了吗?
司空敏慧走了几步,发现绿儿站在原地没有动作,于是故作不耐地喝道:“笨丫头,还不跟上来?”
毋自在暗暗腹诽自己命不好的绿儿猛然一震,连忙边追上去变应道:“来了来了!”唉,王爷到底什么时候回府啊?只要王爷在府里,郡主即使是装的也好,至少能安分个许多啊。心灵上经常备受摧残,可是会减寿的啊,呜呜呜……
平南王府后院某处的客房内,女子双手相叠枕于后脑,安逸地躺在舒适柔软的软榻上小憩。两小截露出来的藕臂在烛光下泛着细腻的柔光,噙着淡笑的神情慵懒而又迷人,但凡有人见到此景,必会丢了心神。
然而,美好的事物总是无法长久地存在。房门发出两声响,被人有些粗鲁地打开又关上。一个样貌秀丽的女子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忻沫,我听说你方才去过宴厅了。你知道今日那宴会的目的是什么吗?你是不是被司空敏慧那个丫头忽悠了?那个臭丫头,竟然敢把你给拖下水,我绝对饶不了她!”
看着易水柔一边愤懑地咒骂着司空敏慧,一边大步地朝自己走来,叶忻沫坐起身,嘴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地开口:“易水柔,你终于舍得出现了。”
“……”顿时,房内恢复了安静。
“呜……”易水柔发出一声小动物的哀鸣,双手相交放于身前地站定在叶忻沫边上,垂着头、委屈地瘪着嘴,完全是一副认错的姿态。“听清儿说你愿意原谅我了,我才敢过来的。”
叶忻沫的气早已经消得差不多了,见到易水柔这个样子,佯装生气的那个表情就再也维持不住了。“算你出现的是时候,你要是再晚一点出现,我绝对不能保证自己是不是会想办法让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这后半句带着威胁意味的话,叶忻沫自然只是为了逞口舌之快了。
易水柔深知她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当然明白叶忻沫说的不是真话了。见对方脸色好转,她便连忙黏过去坐到叶忻沫的身边。“忻沫,你快告诉我,你不会真的为了那个臭丫头去出卖色相了吧?”
相比于易水柔的紧张不安,叶忻沫倒是显得十分的淡然自若。“反正闲来无事,随便在门外露个脸就能得到个顺水人情,何乐而不为呢?”
“什么?”易水柔的脑子有些发懵,一时反应不过来。“就露了一下脸?”
叶忻沫点点头。
“这样啊……”心头刚一放松,易水柔的脑袋瓜子里蓦地闪现了一个不好的想法,面色僵硬地开口:“忻沫,别告诉我,你那是在欲求故纵。”
“是啊。”叶忻沫笑着对易水柔露出赞赏的表情,不曾不想得到这个答案的易水柔心里已经开始在哀嚎了。“不错啊,你真的是越来越聪明了。”
“呵呵……呵呵……”易水柔麻木地苦笑几声,突然她脑子里灵光一闪,立刻想出了应对方法。为了自家老哥的幸福,她易水柔可是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更何况是做做缺德的事情呢。所以,她决定了,她要在忻沫面前把那些能让司空戬都欣赏的男子给诋毁个彻彻底底。“咳咳……”她清了清嗓子,然后说:“忻沫,你有听过一些市井之中的传闻吗?”
“传闻?”叶忻沫不解。“什么样的传闻。”她来到这个异世时是在几乎与世隔绝的无忧山庄,在那里生活了大半年,未曾涉足外界,她怎么会知道什么市井传闻啊?
成功地引起了叶忻沫的好奇心,易水柔窃喜不已。对于接下来要开始睁眼说瞎话的行为,那仅存一点点的愧疚感就立刻荡然无存了。她搓着手,故作犹豫道:“其实也就是一些传闻罢了,也不见得是真的。”
“两年前,这里有名的青楼茗香阁被查封了,你知道其原因吗?”
“不知。”她连那个什么茗香阁都不知道,怎么会知道什么原因啊?
第45章 难得的共鸣()
“传闻说是那阁中两大花魁抢客人,从言语间的争执到动手,然后其中一人发生了意外,不慎闹出了人命。”瞎话之中掺插一些真事,才会显得真实,易水柔虽深知叶忻沫不会对那个家伙产生兴趣,但是一个绝妙的开头,绝对是必不可少的。“引发那个事端的始作俑者,就是季东阳那个色鬼。”
“哦?”叶忻沫立刻兴致大增。“我是有听说过季公子生性风流,但是还真想不到他竟有如此魅力呢。”
易水柔不屑地哼哼。“那色鬼招蜂引蝶的功力可见一斑,只有那些没脑子的女人才会被他的外表所惑。”
“呵呵,人不风流枉少年嘛。”别人的生活方式,叶忻沫觉得自己不好评头论足。况且之前在宴厅的偏厅那儿,她也没少听到那些人谈话的内容。反正从她之前亲耳听来的信息来判断的话,季东阳的品行即使算不上高山景行,也绝非是个恶人。有时候眼见都不见得为实,更何况是传闻呢。八卦这种东西,提供娱乐这一作用就足矣了。
见叶忻沫的反应没有达到自己预期的效果,易水柔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按理说,按照忻沫的性格,她最多就是不予置评,可是现在她的回答竟然是“人不风流枉少年”诶!虽然这并不代表什么,但是这言语之下的欣赏是怎么回事?谁来告诉她啊?!!
这时,“嘭!的一声,房门被人用力踢开了。司空敏慧双手抱胸,下巴微抬地站在门外,完全是一副高傲的姿态。“什么人不风流枉少年?风流成性、用情不专的男人本郡主是最看不起的了。”
斜睨司空敏慧一眼,易水柔很不情愿地开口。“我觉得她说的没错。”
“呵呵……”叶忻沫忍不住掩嘴轻笑出声。“你们两个竟然会立场一致,难不成明早的太阳会从西边出来吗?”
两人怔愣片刻,忽而反应过来,同时一脸不悦地嚷道:“我才不想和她(她)立场一致呢!”
叶忻沫更乐了。“啧啧啧……没想到你们这么默契呢。”
二人顿时一脸的不高兴。
“谁和她默契了?!!”
“谁和她默契了?!!”
两人的脸同时一黑。
叶忻沫努力忍住那呼之欲出的笑意,肩膀还是无法遏制地微微颤抖着。深吸一口气,她正色道:“你们两个的那点小心思,你们未曾掩藏,我也心中有数。不过,我是的确挺欣赏季公子的。虽然你们言之有理,但是你们对他的评价未免有些以偏概全了。还有,既然你们今天难得能安安静静地听我讲话,那么我现在在此声明:庄主和王爷都是人中之龙,我实在是高攀不起。所以,请你们两个给我消停下来。”语气一顿,她转头看向司空敏慧。“敏慧,你不进来坐吗?”
叶忻沫的话锋转得太快了,司空敏慧愣是没有反应过来,只是下意识地迈出步子走进门内,完全忘记了自己方才听到易水柔在里面时打算绝对不和她同处一室的想法。
这厢,易水柔不悦地呶了呶嘴,心忖道:“哥哥那个闷葫芦,除了你之外就没人能招架得住了,你的小姑子,本小姐是当定了。”
走了两步,司空敏慧的大脑立刻恢复运作,正欲开口反驳,门外就出现了一个身穿黑衣的身影。“启禀郡主,府中发生了命案,王爷命属下叫您前往前厅。”
脚步一顿,司空敏慧的脸布上凝重。“忻沫,我去……”
叶忻沫立刻站起身,微微一笑。“我也去。”
站在她边上的易水柔连忙出声:“我也去我也去!”
门外有重兵把守,里面只有司空戬和管家,外加一个平日里天塌下来也不见得会管的易水寒。此事,绝对事关重大。“看来,这死者的身份一定举足轻重。”叶忻沫在心中如是道。
司空敏慧走到大厅中央临时搭起的长木桌边上,将那具从头到脚把尸体覆盖着的白布缓缓掀开一个角,看了看那人的脸。她的手明显一颤,须臾像是无力般松开了,那被掀起的部分也自然地落回远处。她的双目瞪得像铜铃一般大。“怎……怎么会是王恪!”呼声一出,她连忙噤声,看向站在尸体前的管家,担忧之情溢于言表。“忠叔……这……这……”
年近半百的管家不发一言,仅用双目死死地盯着那具尸体。一头白了一大半的头发与少许黑发参差着,神情木然,整个人似饱经沧桑,显得十分的憔悴。
叶忻沫是个完完全全的局外人,一点也不知道状况,不过她很确定,这年轻的死者一定和管家有着非同寻常的关系。
见管家双目无神地站着,也不回答自己,司空敏慧无措地看向司空戬。“哥哥……王恪他怎么会……?”
“方才忠叔去他房中找他,就看到他已经悬梁自尽了。”司空戬的声音带上了一丝深沉。
“不可能!”司空敏慧一脸的不敢置信。“王恪性格开朗,怎会想不开上吊自杀呢?!!”
“我已命人去王恪的房间勘查,现场无任何打斗迹象。”司空戬面色沉静,深邃的双眸发着幽暗的光芒。“经仵作检查,除了脖子上的勒痕,他的身上没有任何的伤口。我也不相信王恪会自杀,但是所有的迹象显示,他是自杀的。不过……”他的语气一顿,“假使他并非自杀,以他的武功,还有王府的戒备森严,有人要取他的性命也是不易的。”
听着司空戬的分析,叶忻沫觉得十分有道理。但是,她觉得既然有疑点,就应该再检查检查再下定论比较好。她看向司空戬,“王爷,我无意冒犯,但是不知可否让我看看这尸体?”
听到叶忻沫突然提出这么一个要求,司空戬愣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
叶忻沫颔首道:“多谢。”语毕,她往前走了几步,于司空敏慧的右前方站定。她缓缓伸出手,捏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