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票是条龙-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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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踏马就是个神经病,老子什么时候说过要去了,一个贱人犯得着我去见吗?”王猛吃痛。
“那你发信息给他约地点见面?晚上想去哪折腾?我折腾的还不够?”
萧峰咬牙切齿的声音传来,徐澜坐在马桶上连屎都拉出来了,也不敢起来。
“日!你他娘的翻我手机!”依着王猛这个性子,说这话该要跳起来,嘭的一声又被人按到了门上。
“你个仙人!老子想找谁折腾就找谁折腾,关你鸟事!你给老子放开!老,唔……”紧接着就是一阵水啧声传来,两人火炽火燎的肉搏声。
“艹!你踏马是发情的疯狗吗?”
“……”
声音终于停止了,紧接着是开门声。徐澜终于可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酒已经醒了一大半。
回到包房萧峰和王猛两人已经不在了,白兀连忙迎上来。
“爸爸,你刚才去哪了?”他担心的问道。除了这楼的卫生间正在维修,他把整栋楼都找遍了也没找到徐澜,只能苦巴巴的坐在这里等。
徐澜看了白兀一眼,坐下去喝了一杯酒压惊。徐澜肯定那两个人就是王猛和萧峰,又喝了一杯。专案组的那几位上次没逮到徐澜,现在见他坐下来,立刻都围了过来逼着他玩行酒令。一圈下来,才退下去的酒意又重新涌上来。
小张见到徐澜回来也走到他跟前,一起过来的还有二组的同事。又是一圈,徐澜已经有点上头。
“爸爸,别喝了。”白兀扯着他的衣角小声说道。
第118章 挑衅小张()
127、挑衅小张
“走开!”徐澜语气不佳的推开白兀,随便拉了一个人坐过来,“来,喝酒。”
小张皱着眉头,轻轻和他碰了一杯。白兀被挤到一旁,担忧的看着他。
等徐澜刚把行酒令摸得差不多了,开始起本了,不知道是谁起的头,又换成掷骰子。徐澜喝得连骰盅都拿不稳,又喝了一通。
“叔叔!”白兀走到他面前,忍着怒气叫道。
他有些生气了,闹脾气归闹脾气,但身体是自己的!他就不记得自己上次酒醒之后一直头痛吗?
徐澜迷蒙的看着他,笑起来,笑得比哭还难看。揪着白兀的心,生疼。
他晃悠悠的站起来要去卫生间,白兀又连忙过来接他,被徐澜推开。除了白兀,谁来接他都可以,就是不能让白兀来接。只要白兀一碰他就喝酒,一碰他就喝酒,好像喝了酒能忘掉白兀一样。
最后白兀收手了,呆呆的立在一旁。
徐澜随便拉了个人过去,小张无奈的陪着他的上厕所,白兀只觉得放在徐澜腰上的手异常扎眼。
“徐队?好了吗?”小张看着杵在墙上快睡着的人问到。
“恩。”徐澜含糊的恩了一声,继续睡。最后小张只能无奈的给徐澜收拾残局。
白兀放心不下,过来找徐澜,看到的确实这种场面。快步上前嘭的一拳便将小张打飞到后面的墙上。
“你干什么!”白兀大吼道。
“提裤子!没看到啊!”小张揉着肩膀没好气的说道。
虽然小张本来就对白兀有一定的戒备,但平时小张绝不会这样,今天喝了点酒胆子壮了起来才顶回去。
白兀嚯嚯的喘着粗气,青筋暴起。一下子捏住小张的脖子,今天的怒气全往小张身上撒。
“你是什么人!”小张被捏着脖子艰难的问道,“明明几个月前你才只有几岁那么大!”
就在几天前白兀还不是这个样子,那时至少还有少年青涩的模样。宝石般明亮的眼睛,可爱的泪痣,粉嫩的嘴,浑身散出一股青春气息。
现在他又变了,泼墨之眉、点朱之睛、巍山的鼻梁,薄情的嘴唇,已经是一个完完全全的男人的样子。
白兀皱眉,时空会潜移默化的改变和他接触的人的思维,让他的出现变得不那么突兀。所以徐澜第一次出现在华夏国,才会没有人怀疑。也是因为这样,二组那群人才会忽略掉白兀的变化。
可是眼前这个人!时空居然没有影响他!
“你又是什么人!”白兀将人放开,警惕的看着他。
“我是警察!我们都把徐队当做是自己的兄长!如果你敢对徐队做什么!我们一定不会放过你!”小张义正言辞的说道!
“噗哈哈——”白兀憋不住大笑起来!
“你笑什么!”小张恼羞成怒,大声问道。
“没什么。我怎么敢把他怎么样?难道你今天没有看到,我可是连碰都不敢碰他。”
白兀一边说着一边去提,提到一半的裤子,将人扳正固定在怀里。
“你!”小张怒视着他。
第119章 白兀的安慰()
128、白兀的安慰
“我什么?刚才的苦头还没有吃够?还想再来一拳?”白兀握着拳头比了比,“回去最好管好自己的嘴,不然……”
白兀嘭的一拳打在墙壁上,碎掉的瓷砖从墙壁上掉下来:“这一拳会扎扎实实的搭在你身上。”
无论小张是乔伊派在每个世界观察他的人能看到他的变化也好,还是他本身的体质问题也好。至少他的拳头不是吃素的!
“唔……白兀……呃……”徐澜已经靠在身上睡了一觉,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在。”白兀连忙将人抱到洗漱台,顺着徐澜的背让他图的舒服点。
等吐完了白兀便架着他的肩膀往回走,看他被带得踉踉跄跄的模样,小张又走过去帮他。
“放手!”白兀停下来怒视着他,一把将人打横抱走,留下小张一脸懵逼的愣在原地。
前几个月白兀还是徐队的儿子,前几天还是侄子,现在这是个什么情况?
“白兀……”徐澜喊。
“我在。”白兀应。
“白兀……”
“我在。”
徐澜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叫着,白兀也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应着。原本强壮精瘦的男人和白兀一比,竟发觉没那么想象中那么高大威猛。
“你要怎么才肯相信我呀,我已经说了这辈子只喜欢你一个人。”一直听着白兀的声音徐澜竟觉得有些委屈。
“我相信的,我一直都相信。可是爸爸,我要的不是你说的喜欢。是……”白兀抱着他不说话。
“那是哪种,是萧警官和猛子的那种?”不得不说,今天在厕所听到的事情让他很震惊。
白兀惊讶的看着他,眼神依旧朦胧:“是……”
徐澜不说话了,他翻了个身。刷牙、洗脸,洗澡也不要白兀帮忙,让白兀不敢确定他真的醉了。
从老头子出事那天回来,徐澜便不再和白兀一起睡了。当然,那天也是白兀出口伤人的那天。但,今天的徐澜仿佛异常脆弱,白兀把他抱上床之后竟没有放开他。
“爸爸?”白兀小心翼翼的问道。
徐澜没有回答,也不撒手。白兀胡乱的拿了块毛巾擦掉头发的水珠,缩进被子里。
“白兀……”
“我在。”白兀知道了,这是没有醉,至少没醉成那天晚上那样。
胸膛就传来一阵湿热,徐澜小声的啜泣着。白兀轻抚着他的背,哄他睡觉。
“他死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徐澜才开口说道,这是他第一次开口谈及此事。
“恩,我在。”源源不断的热流打湿他的短袖,他安抚到。
“我一直希望他早点死,他把我从别的地方逼回来,一辈子只能呆在白马市。”
“恩,以后我们可以去出去玩了,你想去哪里?”白兀哄着他说道。
“他简直是个变态,居然连死了都不肯放过我。那个女人也是个变态!我,我也是个变态!”说着,把白兀抱得更紧了。他说的是收养白兀的初衷,但是他不敢说。
“没关系,我也是。”白兀低下头亲亲吻了吻他的头发。
第120章 徐澜的软弱()
129、徐澜的软弱
“其实他只踢过我那次,后来他喝醉了还抱着我哭。后面都是眼睁睁看着别人打我,他嫌脏了他的手。”
“恩,以后有我。”白兀捧起他的脸,亲了亲他的眉骨。
那条伤疤斜斜的横亘在眉尾,重新长出来的肉掩在眉毛里,异常狰狞。白兀却觉得它很可爱,忍不住又亲了亲。
“他们都打我,经常进医院。还骂我是杂种,一边骂一边往我身上泚尿。”
“哭吧,眼泪我给你擦。”白兀将人抱得更紧,在他耳旁低低说道。
徐澜小声的抽噎,白兀就拍他的肩膀。等着他缓过来。
“我们就不能好好的吗?我一定会遵守我的承诺的。”徐澜突然将话题转移。
徐老爷子将他从天上摔倒地下,毫不留情的摧毁着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亲生父亲是谁!以至于,他对父爱有一种偏执的执念。他疯狂的想要找寻,以前被别人弃之如履的东西。
“……”白兀也不说话了,又亲了亲他的头发,“睡觉吧。”
徐澜的眼泪流得更厉害了,仿佛和白兀在一起待久了连眼泪也和他一样多。他本想借着酒精做一次坦白甚至一次妥协,他刻意包裹起来的内心全部都在白兀的面前。
但白兀已经长大了,有他自己想要争取的东西。
两人各怀心事,却又都不说话。最近白兀总是犯困,一合上眼睛就会睡着。然后徐澜也哭累了,两人沉沉的睡去。
窗户外,裂缝就像小偷一样冒出头来。看见床上的白兀,露出偌大的空洞,冲着他狞笑。
徐家人不知道从哪里打听来徐澜上班的地方,一批又一批的往酒店过来。徐澜在大堂下面坐了很久,他们找来了另外的资金源打在徐澜的账户上,要徐澜去继承遗产。
“我为什么要你们好过?难道你们忘记了以前是怎么对我的?反正我是没钱惯了,继不继承都没有影响,而且我也乐得看徐家的产业倒闭。”徐澜盯着转账协议说道。
过来的人便破口大骂,难听的徐澜简直想挖耳朵。每次都等白兀下来找他,把人给轰出去。
有一次王浩过来找他,见到这个场景。就问为什么不直截了当的签了,取领了遗产也好让自己安生些。
徐澜就问:我就不能为自己以前遭的罪出口气吗?而且,等他们领了遗产我他们还能这么和颜悦色的对我?徐澜把徐家人现在对他的态度称为和颜悦色。
王浩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讪讪的将自己今天来找他的任务拿出来。
专案组的人又开始开会,王浩把十三年前蓉城矿山塌方的案子拿了过来。
那天出事的那个矿井一共下去了十个人,最后出来的却只有九个。走访矿山的老员工都说,那个人是个傻子,愣头愣脑的。是别人不知道从哪里拐来,卖给矿老板做苦力的。
因为无父无母,没有亲戚朋友,在矿山出事后老板给了另外九个人一笔封口费便就此作罢,无人在提起。所以报纸上也只刊登了矿山塌方,并没有说伤亡事情。
第121章 放鱼饵()
130、放鱼饵
那么照这个情况,按理说就不应该是十三年前矿山塌方的问题,应该归结于八年前房地产商强拆的问题。
可是涉及强拆的只有两户人口,而且其中一人还在七年前就死掉了,这明显不和逻辑。
王浩将手里的资料都递给大家看:“这是三个月前徐队让我找的,当时徐队也并没有说和这个案子有关,所有我就没太在意。这回去看到大家都在查八年前因为强拆的假冒公安案,才想起有这么一回事。”
王浩递过来的卷宗是关于九个从矿山下来里最后一个矿工的信息。
搬迁之后不久,他家人的儿子便暴病而亡。整家人都疯了,住进了精神病院。前年的时候矿工也死了。唯一疯疯癫癫的妻子,趁管理人员一不留神溜出了精神病院。直到现在都没有人找到,大概也……
到此,从塌方矿井里生还九个人的下落都已经全部弄清楚。或天灾人祸,或蓄意而为,都已经不在人世。
“那这‘麻雀’游戏还会一直传播下去吗?现在怎么抓捕犯罪嫌疑人呢?”王浩问。
“还犯罪嫌疑人呢,连泥鳅的尾巴都没摸到,怎么抓?”谢三气馁的说道。
“卧槽!搞这么半天我们白忙活一场了!那还搞个屁呀!”王猛一合掌,激动的说道。
“搞个屁!就是搞屁!你说话能不能文明点?”萧峰心情似乎不太好,皱着眉头说道。
“卧槽!我说话怎么了?你才知道我说话这样吗?卧槽!你这人简直神经病!”
王猛说道神经病的时候用上颌压着舌苔,轻声从牙缝里说出来,最后一个病字直接从嘴唇之间蹦出来。和那晚在厕所的时候简直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