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无法放过你-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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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边的那人周身是毫不掩饰的凌厉气息,仿若要将一切都吞噬个干净般,众人不自觉的腿软,蔡大姐几乎是扶着墙才没有失态,她脑中全是空白的,这便是死亡的感觉吗?窒息的,恐惧的,压抑的,再也没有比这更可怕的了
齐楚来时,透过窗子,见屋内气氛格外的凝重,不由踏重了步子,那沉闷的脚步声,让他终于敛下周身的骇人气息,三人心有余悸的轻吁一口气,感激的看向来人。
齐楚有些莫名其妙,但也不习惯多问,只关切的看着魏韶光道:“师父,小六跟老三如何了,可有解救的法子?”
蔡大姐勉力笑道:“法子是有,就看你们如何取舍了,找点儿打动陆家主的东西来,让他留在这里,日日为你们守着这两人。”
除了她,还能有什么打动他的呢?
魏韶光几乎瞬间出口:“宗肃,只要你能救他俩,什么条件,你尽管开口!
第172章 带回她()
他不作声,只一把将她抱了起来,连着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阔步踏出门外,淡淡的丢下一句话:“三日后,送药来。”
魏韶光拦他的手瞬间顿住,他终究,拦不住啊。
要么都不救,要么都救,小六,你会不会怨为师放弃了你,救了你师兄
因为,这世上能救你的,能保你周全的,只这一个人啊
蔡大姐远远的跟着,生怕离的那孤高的人近了,便会被人随手给剁了!
穿过门洞,踏过青石板,转过照壁,那高大的木门吱呀一声,渐渐打开了,门脚站着一个穿着黑色武师服,身上还带着隐隐的血腥味的男人
那武师见家主走近,恭身行礼后,正要抬手接过他手中的‘物事’,却被他冷冷的一扫,迅速将手收回,半晌才反应过来,那里面的,不会是传说中的季小姐吧
他瞬间为自己哀悼,连小陈先生做错事都会被要求去学三天‘礼仪’,自己,还不知道怎么样呢。
蔡大姐走到门口,好笑的看他一眼,也不作声,跟着便去了,正要上那车,却被人拦住,她转头疑惑的看着他:“小子,你不会因为我刚刚笑你,你就不让我上车吧。”
他自然不会那么小气!按惯例,季小姐与家主同在时,任何人不得打扰,但是这话能说吗?不能,他默了默,郑重的点头:“是的,您请坐后面的车吧。”
四周黑漆漆的,哪里有车?
她正要抱怨,却见远处有灯光射来,她一喜,忙快步走了过去。
开车的却是圈内人难得一见的小陈先生,现任陆家老宅的管家,她忙笑着招手:“陈先生,一别经年,到未曾想过是这样的见面。”
陈铭停稳车,请了她上车,笑道:“是啊,蔡大姐风采依旧。”
蔡大姐咯咯的笑:“陈先生可真会说笑,您这会儿亲自来是做什么呢?陆家主前几分钟刚走。”
陈铭来是送衣服的,本想着家主这个时候来魏家武馆,想必是要住下的,却不想自己刚到就见他返程了。他索性开过来看看还有没有被‘无情’抛下的,果不其然,还有好几个
两人说说笑笑的,后面的车门被人拉开,窜上来三个人,让蔡大姐一惊,转头看去,见都是穿着武师服的人,不由诧异:“我怎么只见着一个,其他两人是?”
陈铭微微一笑,却不作答。其他两人自然是暗中跟随季渺的人,他们的日常便是与季渺同进同出,远远的缀着,不能露出半丝的痕迹。
蔡大姐见他如此,便也了然,旋即不再多问,干脆闭了嘴,靠在背靠上假寐。
这识趣的样子倒是让陈铭不由多看了一眼,没想到当初那个只会使些小计谋的女子如今也会看人脸色了。蔡大姐实际不大,只她18岁就有了孩子,扮相总是老成些,经年的操劳和疲倦让她的容颜极快的老去。
因此,圈儿内的掮客们,都爱叫她蔡大姐。她本是在京都做任务,但因几年前的诺言,陆家主一召唤,她立时便弃了任务赶过来。
那辆熟悉的道格拉斯内,她静静的躺在他的臂弯里,那床大棉被不知去了哪里,只她仅着了一件柔软的薄衬衫,身下是牛仔裤,简单出街的打扮,本是并无不妥,只此时那洁白的衬衫上头,不知怎的少了一颗纽扣,稍有动作,便露出白嫩的肌肤来,大手不自觉的又揽紧了些,那衬衫微微敞开,隐隐露出诱人的沟壑来,若有若无的,甚是挑动那本就不够坚定的神经
他定定的看着,自上而下,细细的打量,中间的隔板不知何时降了下来,温香软玉在怀,他却不打算有所动作,只是手臂总是有意无意的收紧,仿若是手铐那般,只要被烤住的人挣扎的越剧烈,那辖制的力道便越紧!
午夜的京都街头,格外的畅通,出了市内,到了西郊,更是少见有车来回了,到陆家别院,竟是只要了不到1个小时的时间。
管家过来开门,见家主怀抱着一个人下了车,忙稳住手中的车门,正想着现在去收拾客房来不来得及,却见他一路朝着主卧而去,忙迈步跟上。
一切妥当,偌大的主卧内静悄悄的,再往里,那浴室里传出隐隐的水声,未过多久,浴室的门被人一把拉开,那人仅围着一条浴巾便走了出来。
正眼一瞧,俊美的容颜,棱角分明的肌肉,白皙的皮肤,无不是女人们最爱的样子,步伐迈动间,着实诱惑。
头发仍有些湿润,他却没有开了吹风机吹干,只拿着条吸水的毛巾细细的搓,发出的声音极小,仿若极怕惊扰了床上的娇美人儿。
她安静的躺在那里,身上不知何时已经换成了睡袍,腰间一根细细的带子系着。
他终于收拾妥当,阔步走到床前,将被子微微掀开个口子,便迅速趟了下去,动作熟练的仿若做过千百次般。
仰躺半晌,他抬手将唯一的床头灯调的暗了些,愈加昏黄的灯光下,枕边是自己日夜牵绊的人,偌大的主卧内仿若有着些许异样的气氛慢慢的凝聚着
他望着顶上精致华美的吊灯想,若是想要安稳的渡过这一夜,便这样躺着吧,不去看她半眼,不要想起前世的旖旎风光。
可,越是不能想,脑中便偏偏钻进那许多的遐思,那馥雅的幽香渐渐清晰,萦绕在鼻尖,不断地挑逗着神经,耳边似有那惑人的低喘声,断断续续的,勾的他心尖儿颤,腹下一紧,他闭闭眼,默念起心经来
还是了然大师亲自给他解析的一段,平日里但凡遇到她的事儿,只要念一念,都能渐渐静下心来,可不知今日为何,越念越烦躁,越念越控制不住自己!
他猛地侧身过去,手臂半撑着,深邃的星眸一寸一寸的扫过那精致眉眼,那秀美的鼻梁,再是那粉嫩嫩的唇,许是长久的昏迷让她有些缺水,微微的绷着,急需一点儿水来滋润
他不由自主的俯身舔了舔,见那双唇恢复了水润光泽,笑的格外开心。大手不受控制的下滑,停在那细细的衣带上,脑中却有个念头跳出来:你可想好了,你将她带回来便已经让她不甘愿了,若是再发生些什么,你还能指望有一个好的开始吗?
第173章 大婚的礼服()
他的理智清楚的告诉他,不能再这么下去了,若是伤害了她,还能有一个好的将来吗?
可手掌却如着了魔般,自主的擎着那细细的腰带,扣在那结上,轻轻一扯,衣袍散开,那温润如玉的肌肤一如前世!
前世?她纵身一跃的样子在眼前猛地一闪,激的他瞬间清醒过来,一把掀开被子,将那件滑到两侧的睡袍紧紧给她裹住,遮住了那旖旎的风光,趁着理智还在,双手又将那细细的带子快速系上,打了个死结。
他迅速做完一切,才将锦被重新给她给好,细细的检查着边上可能存在的缝隙,生怕漏了半点儿的风进来
夜已深,他却无半点儿睡意,靠在床头,渐渐放空,她分明就在身边,他却半分都不敢沾惹,只要近了她,哪里还会有理智存在!
他不由侧头看着那昏睡的人儿,一动不动的,心脏骤然缩紧,仿佛与那数个日夜里无甚区别,仿若一记闷捶砸的他钝痛无比!
鬼使神差下,他不由探出指头在她的鼻下细细感受,极为绵长微弱的气息,仿佛无法感知般,他放下心来,在心底长吁一口气
这是练习魏家拳才特有的呼吸方式吧,能加大肺部的活力,对敌时的抗击能力也会加大。
却不知为何,他仍是感觉有些虚幻,如做梦吧,她还活着,活着回到了自己身边?躺在他们曾经的卧室里?没有怨憎,没有瘦骨嶙峋,乖乖巧巧的,文文静静的,就这样躺在他的身边
他轻手慢脚的睡下去,侧躺着,定定的看着她,这气色,这光泽,都是活着的啊,真好,渺渺,你还活着,真好
他终究是没有忍得住,一把将她揽进怀里,那温热的躯体和喷在胸前的微微鼻息,无不让他欣喜若狂
若牧医师在这里,定位极为高兴的吧,不需要借助药物,他便从癔症中解脱了出来!
陆家老宅内,上下欢腾已有数日了,佣人们日日皆在擦拭仓库里的各色摆件儿,又将早几年就缝制好的礼服喜被拿出来一一查看,一如完工时的艳丽鲜红,没有丝毫的褪色,裁缝们却仍是有些不满:“这喜被便不重做了,再补几套也差不多,只是这礼服咱们日夜赶工都得重新做。”
有那新来的不懂事,不由问道:“是身量不合吗?那新娘子的都是按照谁的尺寸做的?”
老裁缝一巴掌拍在他头上:“三年前才做好的,还能按谁的做!不过是改样式花色罢了,这新娘子本就是可不能让她瞧不起咱们家。”
新来的摸摸头,嘟囔着:“谁的眼光那么高,还能瞧不起咱们陆家?”
“是眼光的问题也就好了,心有他属人看什么都是瞧不起的”
他刚说完就有人压低了声音吼道:“老聂,你怕是不要命了!这话你也敢说!”
两人瞬间噤声,挤眉弄眼的告饶。
有前院的领事徐徐走过,那人抖着手指指着老聂:“你说说你,你技艺再精湛,也是有人可替的,若是再让几位领事听见,那可真是”
老聂垂着头,一头花白的头发让那人倒是不好再怎么说下去,这六十多岁的人了,为了亲手给家主做婚服,推了所有的帖子,就为了绣那传奇的双面绣。他那一手活灵活现的双面绣手艺便是非遗传承人都不遑多让的
宅内宅外无小事儿,这话自然传进了几位领事的耳朵里,黎屹在屋内走来走去,忽的轻哼一声:“你瞧瞧这,连聂裁缝都知道了,外面的人能不知道吗?这布索安的什么心,谁还看不出来!”
荀舸摇摇扇子:“我可听老晏说了,昨夜人就带到了京都别院,无论之前如何,以后都只会是我陆家的人了,你一天瞎操些什么心。”
陈老叩叩桌子,指指对面的太师椅示意黎屹坐下:“就是啊,又没谁规定陆家主母必须从始至终只爱家主一人,这又不是封建社会,自由恋爱的时代,家主不用一辈子打光棍,你就知足吧。”他端着茶轻轻一啜,心满意足的咂咂嘴,终于能跟老家主交代了
黎屹摆摆手,一脸的烦恼:“哪是计较这个,只这季小姐你们也知道,她与那程铮可算是情深义重,这家主若是迟迟不能得到她的心,没个孩子什么的,我怎么去跟老家主交代啊。”
一听他这话,牧医师便攸的笑出声,见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自己,笑道:“你们就是瞎吃萝卜淡操心,人小陈铭啊,早就想到办法了”
几人急忙问:“什么办法?”
牧医师拢拢手,众人伸长了脖子凑过去听:“你们不管在什么时候,都得当这婚礼是真的,不管是对着季小姐,还是她的父母亲友,都得将她当做真正的主母来待。”
谷老头一直沉着,这会儿一听,却有些暴躁:“本来就只能是真的,我们费这么大气力,搞这么大真正,难道还只能是一场戏吗?”
牧医师一笑:“就你最鲁莽,可提前给你交待下,若是冲撞了那位,有你的好果子吃。”
谷医师还待要说什么,却见其他几人都是直直的盯着自己,他瘪瘪嘴,不耐烦的道:“知道了,知道了。”
这打岔的人闭了嘴,陈老才问道:“装作不知道是假的,有何用意啊。”
黎屹一昂首,得意的笑:“这你就不知道了吧,这季小姐啊,最是责任心重,历来讲究一报还一报,若是我们日**着家主传宗接代,她说不定还真能给家主生个孩子!”
荀舸靠坐在太师椅上,悠悠的摇着玉扇,点点头:“极是,极是,这倒是真的。”
谷医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