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田缘:调教忠犬夫君-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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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肠胃功能不好,毒性蔓延,很有可能致命。
这一道加了番泻草的豆腐汤,虽是泻药,却有助于排出体内的毒素。
如果说,番泻草是立冬放的,那么,他不是在下毒,而是在解毒。
可他又在掩饰什么?为什么不直接阻止下毒之人?
还有方才,又为何要那样针对她?
难道,他是为了保护那个真正下毒的人不被发现?
景恬眼眸微眯。
一定是这样,他方才那样,分明是故意挑衅,引起矛盾,让所有人都以为是他故意针对景恬。
然后,再查出他往豆腐汤里放了番泻草,那么大家就自然会认定他是下毒之人。
这倒真是个人才!
景恬暗想,也不知,他这是为了护着谁?
第223章 慢慢收拾()
景恬正在思索着立冬的情况,并没有看到辰雨和陈良之间眼神的快速交换。
陈良狠狠地咬了咬自己的下唇,拳头攥得骨节之间咯咯作响,仿佛在做着什么艰难的选择。
突然,他像是突然决断一般,冲着立冬喝道:“立冬,你知道自己该当何罪!”声音低沉而阴郁,似乎,还有一些酸楚。
“属下死罪。”立冬双膝跪地,整个人却似乎十分的坦然。
景恬狐疑地看向陈良。
她看得出来,陈良对这个立冬的欣赏与看重。
可她很奇怪,他方才明明也看到了酒坛上的蜂蜜,却不再提及追究。
此时还直接认定立冬是下毒之人,他这是,不想再查探下去了?
陈良却仍旧注视着立冬,似乎在躲避她的视线。
“一百断骨棒,你自行领罚吧!”
陈良说话的声音突然放大的一些,同时,余光却是瞥向窗外。
院中的厢房那里沉静了片刻,突然一个紫色的身影冲了出来,却又在一闪之间,被人拽回去。
最后,此人只从厢房门口露出一半身影,冲着正厅的方向跪了下来。
她双手交握放在胸前,似乎,是在为立冬求情。
“是!”立冬低头领命。
“不要唔”那个紫色的身影忍不住就要喊出声来,却被身后之人捂住了嘴,拖回厢房中。
嗯?一直背对着正房门口的景恬突然回头望去。
她方才,分明听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声音。
可当她回头看去,入目却是一片空荡荡的院子。只有门口站着的两名守卫,静立无声。
回头再看向立冬,他的唇角,却是微微上翘,挂着一丝非极敏锐之人绝对难以察觉的幸福。
陈良一声令下,屋中辰骁卫们的表情都有些凝重与难过,却是无人胆敢提出质疑。
一阵空气凝滞一般的安静,被景恬略微发冷的声音打破,她看向辰雨,问道:“一百断骨棍?”
辰雨的眼中似乎也有些氤氲,她低声对景恬答道:“全身骨骼尽断,魂飞魄散。”
“那五十呢?”
“皮开肉绽,伤及根基,至少卧床一年。”
景恬微微点了点头,说道:“那就打五十好了!”
屋中之人皆都一惊,随即眼神中都露出了掩饰不住的欣喜之情。
包括跪在地上的立冬在内。不过他的惊讶大过于欢喜。
他做了这样的事情,必死无疑。这个规矩得立着,不能打破。
难道,少主夫人是那等妇人之仁,那可不行,他宁肯死,也希望站在少主身边的是个明白人,晓得杀伐果决之道。
“恬恬?”陈良惊讶地看向景恬,目光中很是不解。
“呵!”景恬勾起一边嘴角,冷笑了一声,说道:“害了我一把,想利利索索的死了,那我怎么解气?”
“打完五十棍之后,给我好好包起来,扔到小院柴房里去!慢慢收拾他哼”景恬的声音原本柔婉好听,还带有一些微哑的质感。
可此时她低沉的声音,带着冷硬。
像是阴狠的女王,在处决阶下之囚,气势中的凌厉,竟有些慑人。
陈良心中一惊,她,这是生气了方才,她被人陷害,又被咄咄逼问,都一直带着成竹在胸的笑容,可此时,他能感觉到,她生气了
第224章 给我一个解释()
景恬的话一说完,便转身决绝地走出正屋,往小院外走去。
她现在的心情,真得,突然变得很糟。
路过院中厢房的时候,她用余光扫过,看到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映在窗纸上的窈窕身影。
这个身影似乎还有点熟悉。
猜测,在见到这个身影时被印证。
景恬眼中闪动的眸光,也瞬间冰冷了下来。
“恬恬!”陈良的心突然慌了,疾步紧跟上去,想要拉住景恬的手,却是被她一把甩开。
心,也像被人狠狠地甩了一鞭,痛得他呼吸一滞。
景恬此时不想说话,她只是闷头向前走着,连方向都没有看。
她现在只想赶快离开,离开这里,一个人静一静。
来的路上,他还口口声声说要护着她,相信她,若是有人暗中陷害她,无论是谁,他都严惩不贷。
可是,方才那往酒坛中加了蜂蜜的明明另有其人,他却装傻,顺水推舟地让立冬去承担罪责。
还是自己想得太天真,以为自己会是他最最重要的人。
可是,她差点忘了,她一来到这个世界就遇到了他。
而他,在此之前,还有16年她没有参与过的时光。
这些年积累的感情,这些年里与他朝夕相处的故人,他的喜怒哀乐她其实都不知道。
辰雨紧跟上来,开口解释道:“夫人,少主他真的是有苦衷的”
对于辰雨来讲,梁辰骁既是她的主人,毕生效忠的对象,又是她的师弟,像亲弟弟一样发自内心地疼爱。
这么多年,她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地慌乱。
他像是神智被人抽走了一样,傻愣愣地注视着景恬,让她看着格外地心疼。
“恬恬!”陈良的眼中此时只有景恬,他倒退着走在她的侧前方,不敢再去拉她,心中快要急疯了,偏偏又不知所措。
景恬看着他的样子,心中突然一震。
这还是方才那个气势凌然的辰骁卫少主吗?
什么时候,他的霸道、傲娇、凌厉,在她面前都消失不见了。
会开心的像个孩子,会温柔的能把人化开,会像现在这样,软弱慌乱的,像是一个迷路的孩子。
她心中突然一软,也许他会给她一个答案。
“我要解释!”
“好!”陈良看着突然停下来的景恬,一个怔愣,险些跌倒。
他惊喜地上前抱住景恬,似乎是害怕她挣脱,抱得紧紧的。
“我也是刚才才发现辰霜回来了,蜂蜜是她放的。”
果然,是那个刁蛮的小姑娘。
景恬不是真的单纯的十三岁的小姑娘,两世的人生经历,练就了她犀利的眼光。
看人,极准。
那个辰霜分明就爱慕陈良,才会对她充满了敌意。
以前,她没有和陈良在一起,她没有资格说什么。
可此刻,她是陈良的结发妻子,那个觊觎她郎君的人害她,他竟然还回护她!
虽然她方才都猜到了,可此时听陈良亲口说了出来,她的心还是忍不住失落,难过。
“对不起,恬恬,辰霜她还小,不懂事,她”
“够了!”景恬不想再听,“你放开!”
第225章 你愿意听吗?()
“我不放!恬恬,你听我说”
“我不想听了!”景恬的心沉了下来。
这算什么解释,难道他要告诉她辰霜只是一个单纯善良的小姑娘,跟她闹着玩儿的?
她害怕听到那样的话,那样,她会对陈良很失望。
“恬恬,我欠她一条命,一个家,我父亲对我唯一的嘱托,就是一定要将她当做亲妹妹一样照顾她,保护她一生平安父亲他死了,死之前,我接到的最后一个飞鸽传信,就是叮嘱我好好善待辰霜我”
陈良紧紧地抱着景恬,喃喃地说着,他的话有些凌乱,却是让景恬的情绪,由冰冷失落变成了无奈与委屈。
她梗着脖子,眼睛有些空洞地望着前方,讷讷地问道:“可是她要害我,你还要护着她吗?”
“不,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
陈良赶紧说道:“恬恬,这次,留她一命好吗?我会好好惩治她,把她送得远远的。”
这个时候,她能说什么?
她不是那种喜欢无理取闹的人。
她也没有想要真的杀了任何人。
毕竟,她的灵魂来自二十二世纪,那里没有死刑,最严重的刑罚就是无期徒刑,终身监禁。
她知道这个世界的人命如草芥,可她也做不到开口闭口间取人性命。
她其实,想要的就是他的一个态度。
至于是谁要害她,那些人在她眼中就是膈应人的蟑螂,根本就不重要。
她低下了头,沉默了片刻,叹了口气,低声说道:“我知道了,回去吧。”
她觉得,今晚有点累了。
陈良有些摸不透景恬的态度,毕竟,他从来没有这样和一个女孩相处过。
可他还是,能感觉到她的情绪并不好。
回到小院儿的时候,大姑一家已经回去了,只留下辰雷一个人守在小院门口。
辰雷见到她们三人回来,连忙上前几步问道:“情况怎么样?”
景恬面无表情地走过,说了句,辛苦你了,便往屋里去了。
陈良也垂头丧气地跟在景恬身后,闷声不语。
辰雷蒙头蒙脑地拉住默默走在后面的辰雨,焦急地问道:“这是怎么了?我收到传信,说是大家都没事,下毒的是立冬。立冬为人一向正直,他怎么会这么做?”
辰雨叹了口气,拍了拍辰雷的肩膀,说道:“没事了,我这会儿没有心情,也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随后再详细告诉你吧!你今天也累了,早点去休息。”
说完,辰雨也径直向前走去,不再理会辰雷,把他关在了小院门外。
“唉?”辰雷郁闷地睁大了眼睛,“这是什么情况啊?怎么一个个都怪怪的?”
可是辰雨把门都拴上了,他也只能望门兴叹,无奈地转身离去。
景恬先是去看了看三小只的房间,见她们都已经安静地睡着了,便往浴房走去。
“我要洗漱,你不要跟着我。”景恬对一直跟在自己身后的陈良说道。
陈良犹豫了一下,说道:“哦,那我去给你再抱来些柴火,你好好泡个热水澡休息一下。”
说完便转身往柴房走去。
“恬姐儿,有些话,我想你应该知道。我想跟你说,你愿意听吗?”辰雨眼神期盼地看着景恬。
第226章 一些往事()
景恬的心情还是很低落,虽然陈良给她解释了,理智上她也可以理解他的做法,可是心里,还是觉得扎了一根刺。
有些隐隐作痛。
她放下掀开浴房门帘的手,穿过过堂屋,往后院走去。
“咱们去后院说吧”
景恬把后院规划的很有农趣,各种小景错落有致。
她走过一片花木,坐到花木半包围着的一处靠椅上。
这是一个长条形的靠椅,石头制成,基本样式其实和她前世公园里常见的靠背长椅很是接近,只是雕花和细节处的造型带有正统的圣唐特色。
特别又不显得突兀。
见景恬拍了拍石椅向她示意,辰雨略微犹豫了一下,坐在景恬的身边。
“我爹,是辰骁的武艺师父,我是我爹唯一的女儿,是他们的大师姐。”
辰雨突然开口说道。
“辰骁被送上山学武的时候,才三岁半,那么大的小孩儿,很多连跑都跑不好,他就开始学着扎马步了。”
“他的性子有些冷,不大愿意与人接近。”
“但是因为他长得真得太好看了,又聪明,学武极有灵性,于是大家都很喜欢他,对他很好。后来他就开朗了许多。”
“他很聪明,学什么都快,可是他却格外的珍惜时间。一个月在山上学武,一个月回家跟着先生读书。我几乎都没有见他玩儿过。”
“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没有按时回来学武,我们大家都很着急。就在我们几个偷偷收拾了包袱,想要下山找他的时候,他被他爹送了过来。那个时候,他有些不舍地拉着梁将军的手,我看得出来,他很尊敬他的父亲。”
“那次他回来之后,突然就更加沉默寡言了,还不准任何女人接近他,连我都不理了。”
原来,他不是一开始就那么排斥女人,那一年,也不知道他身上发生了什么
景恬靠在长椅的靠背上,刚好可以看到夜空中闪烁的繁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