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田缘:调教忠犬夫君-第2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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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秋猎出行那一日,景然觉得自己的工作出现了重大的纰漏。
“这怎么可能?所有的嫔妃全都拉肚子?”
昨晚不是还好好的?景然以为自己听错了,又问了一遍。
墨卿满意地瞥了刘公公一眼,郑重地点了点头,一脸认真地对景然说道:“皇后不必忧心,可能是最近天凉,她们平日里养尊处优的,受了凉,闹肚子正常,正常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走吧!”
不能说她们吃坏了肚子,因为宫里的采买理论上皇后是最终责任人。
所以,这些不相干的女人们,就是自己身子太弱,受了凉。
就在这时,两顶软轿被人急匆匆地抬了过来,里面走出来两个人,正是位份最低的韩宝林和尤选侍
墨卿对这二人没有任何印象,便没有搭理,却见这二人恭恭敬敬地上前行礼,直说自己身体小有不适,便误了些时辰,还望皇上和皇后娘娘恕罪。
景然见到这二人,轻皱的眉头舒缓了一些。
可算是不至于一个随侍的人都没有,虽说这二人位份低了一些,可却都是武将家出来的,身手矫健,会骑马,景然此前专门派人通知了她们,让她们作为后备人员,一起出行。
景然见此送了一口气,微笑道:“不妨事,咱们还没出发,倒也不算迟了,你们随行没问题吧?”
韩宝林和尤选侍自知这是个难得的机会,连忙咬着牙捂着肚子连声保证。
墨卿脸立马黑了!
这两个他压根不认识的是什么鬼?
难道是刘公公给漏了?
想到这里,墨卿恶狠狠地看向刘公公。
殊不知刘公公此时也是心惊肉跳,满头大汗
糟了,他怎么忘了这两个有些武艺,估计是药量下得轻了,没能放倒她们
刘公公只觉得自己的头顶凉飕飕的,不用看也知道,皇上此时正用眼神凌迟他呢说不定过两天,他凌迟他的就是刀子了
刘公公心里苦啊!
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他偷眼看着那韩宝林和尤选侍,心里碎碎念着,祈求老天保佑这两个人出点儿什么状况。
也许是上苍感应到了他老人家的召唤,这二人谢了恩转身上轿的时候,韩宝林竟然没有憋住放了一个屁
第932章 是我该谢谢你……()
墨卿眼前一亮,刘公公立马会意,连忙扯着他那嘹亮的公鸭嗓喊道:“来人啊!把这君前失仪的两个人拖下去!禁足!禁足三个月!”
叫唤完了,在景然惊讶地注视中,刘公公和墨卿交换了一个主题为,“老头干得漂亮!为陛下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眼神,然后,神清气爽,队伍出发
惟肖目睹一切,捂着肚子,好想笑怎么办
景然疑惑地看了她一眼,“你也受凉了?”
“婢子没有”惟肖汗
朝中主要的大臣,除了陈相和姚相年纪大了,留在京城主事,其余的都随行了,武将家也是。
景国公因为新婚,梁辰骁因为景恬的月份大了,被允了假。
作为唯一陪同皇上出行秋猎的女眷,即便是贵为皇后,景然也必须担任起照顾皇上日常起居的任务
于是
“景然,我想吃手擀面,随行的御厨不会做”
御厨:本厨从小就是手擀面大王了好吗
“景然,我的中衣破了嗯,你给我补补吧,刘来喜那个老笨蛋把我放中衣的箱子给弄丢了”
刘来喜:冤枉啊!明明是陛下让我把那个箱子藏起来的
“景然,听说有一处红叶特别美,走,咱们去看看!”
墨卿牵起景然的手,兴冲冲地往外走。
而他们身后,随行的侍卫里,有一个人眸光幽暗地闪动了一下,在他们的身影消失后,从他的袖口里,游出一条细细的黑蛇,一闪而过,隐没在草丛里。
那是一处崖前,对面一扇连绵的高山,起伏之势像是踊跃的兽脊。
墨卿和景然二人坐在崖前的一处石头上,随行保护的人,则散布在他们身后几米开外的树丛里。
按照墨卿的要求就是,保证他们安全的前提下,尽量不要有任何存在感。
若是放在之前,墨卿或许会让守卫们离得再远一些,可是如今不会。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力已经用不了了,此时他的身体,甚至不如一个普通的瘦弱青年,就连快跑几步,都快要做不到了。
这处的红叶真的很美
自然赋予了那些树叶各种各样的色彩,深红、橙红、橙黄、深黄、浅黄
层层叠叠的色彩波澜起伏,有时是自然地渐变过渡,有时则是利落地撞在一起
缭绕的云雾环绕在那高山的胸前,像是神女披肩的缎带。
景然看得有些痴了,胸中的郁闷似乎也一扫而空“这里真美,谢谢!”
墨卿回头一笑,“是我谢谢你,辛苦了”
谢谢你在最美的年纪,陪着我走完余生
还有,这些景色,都没有你美
墨卿抚了抚景然的香肩,柔声说道:“你等我一下。”
说完,墨卿就站起身来,向左后方的一出花丛走去
这个时节还在盛开的花儿很少了,刚好那后面就有一片,他想亲手给她做一个花环,他知道她定然会欢喜。
她若是带上这花环,看起来,一定会像是山中的神女一般。
第933章 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景然有些讶异,这种相处的感觉,似乎让她回到了前年,墨卿还住在北辰院的时候。
她的感情,似乎又丰满了起来,她微笑着看他风度翩翩地走在花丛中,认真地挑选各色的花朵,再细心地编成一束。
不一会儿,一个简单的花环就成了形,墨卿又挑了一些细密的小花,往上面添加一些点缀
景然看着那个花环,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了起来,那是给她的吗?
突然,景然觉得自己脚腕一紧,像是被什么拖动了身体。
“啊!”身体不受控制地被拖向悬崖边上,她吓坏了,连忙大声喊了起来。
手被地上的碎石磨破了,可她顾不上这些,她拼命地想要抓住地上的枯草,可脚上拖拽着她的那个力量,还是抵抗不了。
“景然!”墨卿的花环已经快弄好了,他迫不及待地想要亲手给她戴上,却突然听到了她的尖叫,回身就看到了那样一幕。
“景然!快来人!快!”墨卿焦急地大喊,甚至破音了。
景然的手似乎是抓住了一根比较粗的藤蔓,她只剩胸部以上还死死地扒在悬崖上,身子,已经悬在了半空中。
“墨卿!救我!”
景然觉得自己就快要没有力气了,墨卿是离她最近的人,他一定会及时过来抓住她的对不对?
可是他为什么不用轻功,他为什么跑得那么慢?
这样的距离,他分明一瞬就能赶到为什么?
难道他不想救她?
景然睁大的眼睛,满眼的绝望。
“景然!快来人啊!”
墨卿恨!他快疯了!
为什么他的内力提不起来!
为什么他要中了这样的毒!
为什么!为什么他跑得这样慢!
墨卿紧紧咬着自己的嘴唇,拼命地往崖前跑去,因为是拼尽了全力,嘴唇上被咬得鲜血淋漓。
可还是晚了
树丛中的守卫甚至比墨卿还要早上一步,可景然已经被拉扯着坠入了悬崖。
墨卿你为什么不救我
景然觉得自己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就算是被拖下了悬崖,也死死地盯着崖顶,期盼他冲上来,可是,她失望了
“景然”因为太过用力,墨卿被胎毒侵蚀的身体,终于在崖前支撑不住,轰然倒下
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襟,又在他倒下后,染红了他身下一片枯草
染着血的枯草,看起来比对面那最红的红叶,还要刺眼
皇后突然坠崖,尸骨无存。
皇帝吐血昏迷,无法醒来。
新皇的第一次秋猎,还没有开始就结束了!
出城秋猎的队伍急匆匆地返回京师,虽然程统领已经下令封锁了消息,可是该知道的人家,都知道了。
一时间,人心惶惶
梁辰骁担心景恬受不了刺激,交代大家瞒着她。
武清至特意走出慈欣院,整日和景恬待在一起,好让梁辰骁放心出门去查探消息,寻找景然。
那一处悬崖的上上下下全都找过了,就连梁辰骁亲自从崖顶运着轻功,细细查探,也只在崖顶边缘,找到了一些景然挣扎时扯断枯草的痕迹。
第934章 中毒已深()
除此之外,整个山崖,完全没有景然的踪迹。
这个时候,没有找到尸骨,也算是好消息。
至少人还有可能活着。
可是这样高的悬崖,坠落下去真的凶多吉少
宫里,姚相和陈相焦急地在神龙殿的暖阁里转悠来,转悠去。
因为,皇上到现在都没能醒过来
之前不是说皇上的身体已经找到治疗的法子了吗?怎么突然会吐血了?
终于,被梁辰骁从定远侯府“偷渡”进宫,为墨卿看诊的陈大夫从里间走了出来,面色沉重地看着陈相,轻轻地摇了摇头。
“怎么会这样?”姚相不明所以,被陈大夫那一个摇头,吓出了一身的冷汗。
陈大夫见陈相冲自己点了点头,又看到宫人们都站得很远,才压低声音说道:“兴许过几天能醒但是原本那胎毒就浸入了五脏六腑,甚至深入骨髓,可这回受了刺激,心神大伤,恐怕熬不过今年冬天了”
姚相的小女儿姚颖雪,是宫中除了景然之外位份最高的嫔妃,所以景然失踪之后,一向低调的她,便不得不站出来主持大局。
她此时站在暖阁的一边,脑子里乱哄哄的。
皇上的胎毒竟然已经深入骨髓,那应该很虚弱才是,怎么可能几乎每夜都会宠幸后宫嫔妃。
或许别人得了圣宠,不觉得什么,可姚颖雪却满是疑惑。
因为,她每一次,都是和“梁辰骁”
她知道这根本不可能!
开始,她还想着自己是因为太爱梁辰骁了,所以才在侍寝的时候,出现了这样的幻觉
可没道理每次都是这样啊
她满肚子的疑惑,可不敢说,也不敢问
直到这时,听陈大夫说起皇上的身体,她心中的疑问才又升了起来
可明显,这不是琢磨这种事情的时候。
“明淑夫人,”陈相回身对姚颖雪说道:“如此,后宫就请您多费些心思了。”
姚颖雪在陈相面前恭敬有加,一听这话,连忙郑重点头,“陈相放心,后宫里短时间内不会出什么乱子,可是,若是皇上”
若是皇上真有个什么三长两短,那可是要热闹起来了。
那吊着一口气,已经完全不能动弹的太上皇倒不必多虑,可太上皇的几个儿子,封了王的,就还有三四个活蹦乱跳着呢。
陈相叹气,姚相也是愁的眉头紧锁,“一切等皇上醒了再说吧!到时候皇上自有安排。”
这个皇帝,虽说年轻,处事却颇有能力,聪慧睿智,知人善任,又听得进去劝说他一定是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的,说不定早已经有了谋算,他们还是先等等吧
两天过去了
这两天,景恬觉得定远侯府的气氛有点奇怪。
具体哪里不对说不上来,可景恬相信自己的直觉。
武清至整日里陪着她,困乏得都快睁不开眼睛了。
“惟妙,”景恬好不容易才说服武清至回去休息之后,坐在软塌上发了会儿呆,然后一字一句地说道:“我感觉像是有什么事情,在瞒着我。你去查查,看看京城这两天发生什么事了?”
第935章 梁思棋在哪儿?()
惟妙无奈地抿了一下嘴,她就知道,这事儿瞒不了多久
惟妙正要应声,然后出去转悠一圈,却听见身后传来景恬的说话声,“惟妙啊!那事儿你也知道吧?是不是梁辰骁让你们瞒着我?是怕我受刺激吗?”
惟妙错愕地回头看向景恬,一时竟不知如何回话。
“不用这么惊讶!你们这样小心,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
景恬无所谓地往后靠了靠,抚摸着肚子说道:“说吧!宫里出什么事儿了?”
惟妙这回看向景恬的眼神已经不是错愕了,而是懵合着他们整日里这样小心翼翼地瞒着,夫人还是知道了?
似乎是察觉到了惟妙的心思,景恬好脾气地解释道:“他知道生意上的事情不会让我伤神,所以一定是我在乎的人出事了。这些人里面,最有可能出事的,就是小然了。说吧!宫里怎么了?你若是不说,我就自己进宫去看。”
景恬说到后面,语气中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