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玉田缘:调教忠犬夫君-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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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让我再抱一下”
梁辰骁的声音听起来嘶哑低沉,还有一些空洞。
真的不对劲!
景恬被他抱得极紧,见实在挣脱不开,她便往后仰了仰身子,双手去捧他的脸。
果然,鲜血已经从嘴角流下来,染红了他的衣领。
景恬的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啊?”
为什么他们二人好不容易相遇了,又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命运要这样折磨他们!
“咳他的毒,不能动情,只要见到你,就会承受剜心之痛”身后那个声音又传了过来。
景恬知道,那是双绝,可是她此时已经没有心思去处理双绝的事情了。
剜心之痛!所以,他才会每次见到她都吐血吗?
景恬自责地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想说,你就别来找我了,不然又要受罪,可是,她却是说不出口,她说不出不和他见面的话,因为一秒钟不见到他,就会思之如狂。
梁辰骁还是面无表情,似乎他的脸已经失去了表情的功能一般。
“别咬!该咬破了”
他的指尖轻轻剥开她的唇瓣,不准她继续咬自己的嘴唇。
可是声音,还是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机器,或者傀儡。
“我就只剩下想你这种情绪了,看不见也会想,也会痛,我已经习惯了,没事的,快别哭了”
原本是很动情的话,却是用一种极其刻板,像是机器一样的语气说了出来。
可景恬,听着却更是心酸。
他没有说,看不见她的时候,情绪不会激动,所以只是有些闷痛。
他怕他说了,她会心疼,会不见他了。
他宁肯忍受这剜心刺骨的疼痛,也愿意守在她身边的幸福,若不是那个可怕的人时常跟着他——
第465章 这是什么意思?()
若不是那个可怕的人,时常跟着他,监视着他
突然,梁辰骁的眸光一凝,瞬间凌厉了起来。
他一把揽住景恬的腰,将她推送到床上,随即拔出腰间的剑,竟然径直向惊蛰刺去。
“小心!”
这一切转折的太过突然,只有一直注意着梁辰骁的双绝发现了,出声喝道。
可是,惊蛰醒神的还是有些晚了,眼看就要被刺中要害,没想到,却是双绝,一跃而起,挡下了这一剑。
景恬惊讶地看着突然反常的梁辰骁。
只见他此时面无表情,十分严肃地紧紧地抿着薄唇,眸光锐利地盯着面前的四个人。
惊蛰、三十六、双绝和徐大夫。
“你怎么了?”景恬几乎哭着问出来。
可是没有人能回答她的问话。
“少主,我是惊蛰啊!”惊蛰被梁辰骁突如其来的攻击吓蒙了。
这可是他誓死效忠的少主,他无法接受与他对峙,为敌。
“哼!他不在,派了你们这些走狗过来送死吗?”
梁辰骁声音冰冷至极,却远不及他说出来的话令人匪夷所思。
所有人,包括跑来送信的双绝,都被他这一句话弄蒙了。
他这是什么意思?
可大家此时根本没有时间细想,梁辰骁那凌厉的剑锋裹着极为霸道的剑气就刺了过来。
让对面的四人,都有些毛骨悚然,后脊发凉。
因为徐大夫已经紧急救治过了双绝,所以,他此时虽然受伤,但仍是四个人中战斗力最强的。
但是,梁辰骁的武功实在是太高了!
若是三年前,他们四个对上他一个,还有些胜算,可此时,完全就是碾压。
景恬已经跌坐在床上有些傻了。
“景恬!快拦着他!”徐大夫焦急地喝道。
除了她,没有人能挡住这个杀神了!
啊!景恬的意识猛然拉了回来,捂着自己的胸口站起身来。
即便是方才梁辰骁已经尽量轻柔了,可她毕竟白天震伤了些内腑,此时还是有些疼。
景恬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可是,她也看得出来,惊蛰四人已经是苦苦支撑,随时都可能被梁辰骁一剑毙命。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景恬猛地冲上前去,不管不顾地就往梁辰骁身上扑。
梁辰骁正一剑刺出,见到景恬过来,顿时大惊,强自收回了招式,就连手中的剑也因方才力道已出,而硬生生地甩了出去,擦着惊蛰的耳边,钉在墙上。
而景恬,也趁着他收回招式的当口,死死地抱住梁辰骁的腰,将头埋在他的胸前。
“你怎么了?你怎么连惊蛰都要杀啊!梁辰骁,你怎么了?”
“你不要吓唬我啊!”
被景恬抱住的梁辰骁有一瞬间的怔愣,然后目光很快又凌厉了起来。
而就在此时,只见一道白光在梁辰骁脖颈间一闪,他便闭上了眼睛,整个身体瘫软了下来。
徐大夫趁着他被景恬分神的时候,射中了他的穴道。
景恬被梁辰骁突如其来的重量压得一个踉跄,险些就要摔倒在地,惊蛰和三十六见状,连忙上前搀扶——
第466章 真是来传递消息的?()
景恬和惊蛰、三十六三人合力,将梁辰骁平躺着放在床上。
徐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上前,示意要给梁辰骁诊脉。
景恬抬头看了她一眼,轻轻地点了一下头,默许了她的举动。
徐大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心绪平复下来,方才的打斗中,虽然其他三人都尽量护着她,可由于实力实在是相差太大,她也不可避免地受了伤。
她眼睛微微合上,手指搭在梁辰骁的手腕上,细细诊断。
就在此时,梁辰骁猛地睁开了眼睛,徐大夫吓了一跳,连忙快速地几针下去,才让他又一次昏睡过去。
她方才那样一针,便是武功高手,也得昏迷上大半天,梁辰骁竟然连一炷香的时间都没用,就醒转了过来。
“去请陈大夫吧!”
徐大夫在看到梁辰骁又一次昏迷过去之后,微微松了口气,开口说道。
景恬点了点头,刚要开口安排惊蛰去请人,抬眼却看到惊蛰和三十六二人,竟然满身的伤。
此时,他们恐怕完全是靠毅力在撑着,让自己保持清醒了。
“嗯?”就在此时,两声轻轻的呻吟响起。
景恬循声望去,就见最开始被双绝放倒的两名辰骁卫已经悠悠醒转,而双绝,已经不见了踪影。
那二人醒转之后,立时大惊失色,尤其是见惊蛰和三十六全身是血,就赶忙上前来。
景恬随即交代其中一人去请陈大夫前来,让另外一人,扶着惊蛰和三十六坐下。
看来,那双绝倒真是来传递消息的,这两人方才恐怕也只是被他点中了穴道,昏了过去,并没有受伤。
在等待陈大夫来的这段时间里,谁都没有说话。
徐大夫递给惊蛰和三十六一人一颗丸药,两人犹豫着看了看景恬,在她微微点头之后,便接过吞了下去。
对他们的迟疑,徐大夫倒也不恼,只是默默地伸手,检查他二人身上的伤。
惊蛰的肋骨断了两根,腿骨骨折,内腑也受了不少的震动。
徐大夫让留下的那个没有受伤的辰骁卫将惊蛰扶着平躺在软塌上,然后命人取来自己的药箱,一丝不苟地给他治伤。
徐大夫不愧为骨伤科圣手,尽管惊蛰伤势严重,可她竟还是在陈大夫赶来之前,就为他处理好了伤口。
“大小姐”
陈大夫已经歇下了,突然被辰骁卫叫醒,让他恍惚间吓了好大一跳。
这会儿来到景恬的屋内,一边拱手行礼,一边抬眼打量屋中的情景。
满地喷洒的血迹,还有两个躺在软塌上的辰骁卫,满身是伤
陈大夫只觉得心惊肉跳,这种感觉,已经十几年不曾有过了。
“陈大夫不必多礼,我夫君他有些不对劲,所以,我才请您过来看看。”
因着陈大夫是陈焕如学医的先生,所以,即便他是陈家的家臣,景恬也依然对他十分地尊敬。
“小姐是说?”
陈大夫睁大了眼睛,连忙上前,就看到安静地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梁辰骁——
第467章 确认一下()
陈大夫见景恬一脸焦急的样子,心知她因为梁辰骁这三年来常常茶饭不思,便也不敢有任何耽搁,连忙上前为梁辰骁诊脉。
可是,陈大夫诊了片刻之后,却是摇了摇头,犹豫着缩回了手。
景恬正要询问,就见他摩挲了摩挲,又将手搭在梁辰骁的脉搏上,表情很是困惑。
景恬见他这样,心中不免更加焦灼,却也不敢开口打扰。
如果连陈大夫都觉得为难的话,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就在景恬快要忍不住问出声来的时候,陈大夫突然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看一旁已经为三十六包扎好伤口的徐大夫,说道:“阿月,你是不是也看出来了?”
徐大夫手上的动作一顿,轻咬了一下嘴唇,说道:“真是那样吗?”
景恬听着两人这奇怪的对话,看着两人凝重的神情,只觉得心脏顿时扑通一下子,沉了下去。
他们这是什么意思?
“陈大夫,他,到底是怎么了?”
景恬的声音带着颤抖,小心翼翼地问道。
“这”陈大夫看了看景恬,顿时有点为难。
“是什么治不好的病吗?陈大夫,你告诉我,我受得住我”
景恬不知道,她此时的样子看起来有多么脆弱。
“你先别怕,没有你想得那么严重”
徐大夫见景恬这个样子,同是女人的她感同身受,但因为方才的事情,她知道景恬对自己心中存了芥蒂,便有些犹豫着不知该不该上前。
景恬此时,哪里还顾得上追究方才的事情,现在她就像是落水后精疲力竭的人,任谁递来一根浮木,她都会毫不犹豫地抱在怀里。
“他到底是怎么了?”景恬急切地问道。
陈大夫皱了皱眉,抬手示意了一下徐大夫,说道:“阿月,还是你来说吧”
“用不用再试一试,确认一下?”徐大夫问道。
陈大夫闻言略一思忖,还是取出银针,说道:“压着他,我需要确认一下”随后,他在床边走了两步,似乎是要挡住景恬的视线,但临了,他又挪开了,只是交代了一句,“看到什么,别害怕其他人,就先出去吧!”
景恬回身,见辰雷和辰雨也闻讯赶来。
于是,她只留下他二人帮忙,其他人,就让他们带着伤员先行回去休息了。
待辰雷和辰雨按照陈大夫的要求做好准备之后,徐大夫也手持银针站在床边,随时准备处理突发情况。
两个人的郑重,让景恬心中的不安愈发地强烈了起来。
她却什么都不敢问。
然后,陈大夫对着梁辰骁的心脏附近快速地扎了几下,只见他的心脏部位,突然鼓起了一个鼓包!
“啊!”梁辰骁猛地睁开眼睛,大喝一声,眼眶中的血丝因为疼痛显得有些狰狞。
他的力气很大,险些把辰雷和辰雨都掀翻出去。
幸而徐大夫早作了准备,几道银光闪过,让梁辰骁又一次昏迷了过去。
景恬扑倒梁辰骁的身边,眼睛睁得老大,里面满是惊慌。
他刚才一定是很疼,所以就算是昏过去了,眉头还是紧紧地皱着
第468章 唯一的“唯一”()
而且,他的心口处,刚才那一幕实在是太诡异了,让她看得直起鸡皮疙瘩。
“如此,虽然症状有些不对,但可以确定无疑了”确认了之后,陈大夫的神色不仅没有如释重负,反而到更加凝重了。
“大小姐,姑爷他中了一种南疆的蛊毒,叫做‘唯一’,”说着,他叹了口气,“只是,这种蛊毒极其罕见,所以,我和阿月方才一直不敢确定。”
南疆?
辰雷猛地回头,问道:“难道是辰霜求而不得便由爱生恨,所以下蛊毒来报复少主?”
景恬听了他的话,眼神顿时凌厉起来,随即,她说道:“应该不会,一是我不信她有这个本事,二是,她还被我囚禁着,又怎么去给夫君下毒?”
“你们说的辰霜是?”陈大夫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
接着,他又解释了一句,“我只是希望可以更多一些信息,来分析他的情况”
“无妨,”景恬说道:“这辰霜据说是南疆的公主,她在几年前被带到中原,后来一直跟着梁辰骁。人现在被我挑断了手筋和脚筋,监禁起来了。”
“可需要把她带来?”
景恬问道。
陈大夫听了景恬的话,点了点头,又捋了捋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