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蛇蝎弃妃狠毒色-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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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一听连得韬竟然与采蝶轩的老板娘相熟,心里万分不愿在此耽搁时间,磨磨蹭蹭地道:“师兄,我在大堂瞧瞧,你去……”
连得韬微微一笑,不待她说完,不露声色地搂着她的纤腰道:“晗儿,芙蓉阁的胭脂水粉是专门给宫里进贡的,远比这大堂中的要好很多,晗儿要用,师兄当然要送你最好的。”
钟洛晗面色微红,不着痕迹地避开道:“既然师兄夸奖,晗儿就去瞧瞧吧!”
两人一前一后跟着伙计进了后院。
进了后院,只觉眼前一亮,满园俱是五光十色的奇花异草,几名容貌娇俏的少女手执花篓,穿开在花丛中,采摘着绽开的花朵。
她们衣衫华丽,容貌娇美,纤纤玉手轻扬,娇嫩的花团便一朵朵的进了那竹编的小篓。
采蝶轩的店面不大,没想到后院却有如此风景,娇花美人相互辉映,在碧蓝的天空下融为一体,唯美如画。
钟洛晗心里暗自赞叹,如此别具一格,怪不得采蝶轩的胭脂会被定为皇宫御用。
连得韬将她眼中的惊羡看在眼里,微微一笑,执起她的纤手道:“晗儿,采蝶轩的胭脂水粉是未婚女子采摘,处子体香熏制,奇香无比。师兄以前给你带去的胭脂水粉都里采蝶轩密制。”
钟洛晗抬眸瞧向他,见他眸中满是柔情,心暗自一叹,垂下眸子不与他对视,纤手挣不脱他的大手,只手任他握着,与他并肩往前急行。
她自小与师兄一同长大,在她的心里,师兄是她最亲的哥哥,是最疼爱她的人。
前世,师兄对她一往情深,为了她,不远万里的去苗疆寻药,从此下落不明,生死不知。
随着伙计穿过花圃,过了中门,又走了许久,才进了芙蓉阁。
…………………………
第297章 出趟远门 (4)()
眼前的景致与前院又至不同,满院皆是碧绿的翠竹,一幢竹楼掩映其后,周边开着红、黄、紫、白的花朵,让人犹如至身仙境一般。
伙计领着二人上了二楼,轻叩竹门禀报道:“掌柜的,连少爷到了。”
吱呀一声,竹门打开,从里面走出一位身材袅娜的女子,瞧见连得韬微微一笑娇声道:“什么风把连少爷吹来,你可是有好些日子没来采蝶轩了。”话音一顿,扫了一眼钟洛晗又道:“哎哟!这么美的姑娘,快进来,三娘这里有上好的胭脂水粉,可得给你好好打扮打扮。”
钟洛晗闻言一怔,抬眸看了一眼连得韬,师兄一个男儿家,竟然是采蝶轩的常客。
连得韬轻笑道:“三娘,将你们铺子里的上好胭脂水粉都拿出来,让我小妹挑选。”
三娘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道:“连公子什么时候来,我三娘藏过私,这位姑娘喜欢用什么香的胭脂”
钟洛晗不动声色地将她打量了一番,见她一袭淡紫色长裙,外披着同样色系的浅色薄纱。梳着倭堕髻,斜插着一枝碧绿的玉簪,粉面含春,黑眸如星,眼角眉梢俱是风情。
钟洛晗微微一笑,轻启樱唇道:“梅花。”
三娘娇俏地一笑道:“姑娘和连公子一个嗜好,连公子每次来都要梅花香的。”
钟洛晗眸中闪过一丝迷惑,随即隐没,掩嘴一笑道:“劳烦三娘将胭脂拿过来瞧瞧。”
三娘转身拿过一个金镶玉的锦盒打开放在她面前道:“瞧着,这里分别是玉蝶香、绿萼香,垂枝香、白碧香、朱砂香、宫粉……”
连得韬微微一笑道:“绿萼香。”
钟洛晗诧异地瞧了他一眼,没有言语,接过三娘递过来的胭脂,闻了闻道:“装起来吧!”
她心思不在此,只想快些买了,找个借口去一品楼见南宫昊苍。
无奈,连得韬似没觉出她的不快,拉着她在三娘的竹楼里一直逗留了好长时间。
这叫三娘的女子,妙语连珠,天南海北一通畅聊,听得她耳朵都要起茧子了,还得面上陪笑,佯装着兴趣盎然的样子。
足足过了一个多时辰,连得韬才起身告辞,钟洛晗的嘴巴笑得都僵硬了。
出了采蝶轩的门,钟洛晗第一个动作就是抬头看向一品楼所在的那条街。
青荷忙善解人意地道:“小姐,你不是还想买些彩线吗?”
钟洛晗暗自将她夸赞了一番,抬眸瞧了连得韬一眼道:“师兄……!”
“晗儿想去哪里,师兄陪着就是,走吧!”连得韬意味深长地看了她一眼道。
本想要将他支开,没想到他却说出这样一句话,师兄一向君子如玉般温润,不会使小些女儿家的小心计,今日这是怎么了。
钟洛晗讪讪地绞着手绢,低声道:“师兄,女儿家……”
“少爷,不如你先回百草庐,奴婢陪着小姐去吧!”清荷笑嘻嘻地袖道。
连得韬黑亮的眸子闪了闪道:“晗儿,彩线改日在买,师兄知你爱吃吉祥如意卷,不如我们去一品楼尝尝。”
第298章 出趟远门 (5)()
清荷登时嘴快地答道:“好呀!好呀!小姐肚子正巧饿了呢?”
钟洛晗哭笑不得地白瞪了她一眼,这小丫头,没看出来师兄是故意的吗?
连得韬低低一笑道:“晗儿,走吧!”说完,非常自然地拉着她纤手向一品楼走去。
进了一品楼,选了二楼一个靠窗的位位置坐下。
连得韬点了她爱吃的盐水虾,亲自剥了皮送到她嘴边,微微一笑道:“晗儿,你小时候最爱缠着师兄,还记得你最爱吃的藤萝饼吗?每到藤萝花开的季节你都嚷着让师兄陪你去摘。”
钟洛晗看着师兄温润如玉的俊颜,她如何能不记得,幼时她时常缠着师兄带她却玩耍。记不清从什么时候开始,师兄开始忙碌起来,常常几个月不在家里,每次回来都给她带回天南地北好多好玩的东西。
幼时,她最大的爱好就是坐在门前那条青石板上,眼巴巴地瞧着师兄回来。
她就不明白了,师兄不过是个医病的郎中,哪有那么多的事情要忙,整日里不着家,好似这天下的病人都巴巴的等着他去瞧病一般,一刻也不得闲。
连得韬将剥好的虾肉放进她的樱唇里道:“乖,张嘴。”
钟洛晗面色陀红,心里暗自腹诽着,师兄这是怎么了,这么怪,往日里也没见他待自己这么温柔,她垂下眸子,不敢和他眸光相对,声音低若蚊蝇道:“师兄,我自己剥。”
连得韬抬手试去她嘴角的油腻,声音温柔的能让人融化道:“小丫头,张嘴。”
伙计引着南宫昊苍进来的时候,正巧看到这煽情的一幕。
瞧着两人亲热的模样,南宫昊苍的肺差点没气炸了,一张俊脸刹时黑如锅底,不着痕迹地闪身避到一旁,他可不愿进去看两人浓情密意的模样。
伸手招呼过来伙计,对着他一番耳语,便下了楼。
连得韬眼角扫过门外消失不见的淡青色衣角,嘴角一勾,露出一抹嘲讽的笑。
“来喽!雪山琼花酿一壶。”伙计吆喝着将酒放在桌上。
钟洛晗诧异地道:“伙计,我们只要了一壶酒,怎么送来两壶。”
伙计忙道:“姑娘,这壶雪山琼花酿是采自冬天里梅花上的落雪酿制崦而成,酒香甘冽醇香,是我们掌柜送给姑娘品尝的,不要钱。”
“哦!多谢你们东……掌柜的。”钟洛晗转头向门外看去,她来了一品楼,南宫昊苍想是得了消息吧!
连得韬将酒斟上,不着痕迹地扫了一眼道:“晗儿,约了人吗?”
钟洛晗眸中掠过一丝无奈,瞧着桌上一酒盏低声道:“没有!师兄,既然这雪山梅花酿,伙计说的这样好,你我就品尝一下吧!”说完,执起酒盏,一饮而尽,入口一股清咧的梅花香气,酒香醇正,甘冽柔和,余味爽净。
“果然是好酒,这酒最适合女儿家饮用了。”钟洛晗放下酒盏,赞不绝口的道。
连得韬狐疑地瞧了她一眼道:“真的那么好。”他本不想饮用,听到她夸的这么好,端起酒盏,轻啜了一口,细一品尝,只觉香气清甜,果然是好酒。
第299章 出趟远门 (6)()
这酒像是诱人上瘾一般,喝了第一杯,还想喝第二杯。
钟洛晗眯着眸,朦胧地瞧着眼前晃动的人影道:“师兄,你怎么变成两个了。”
连得韬微蹙着眉头,暗一用功,并没有感觉有何不妥,可以确定,酒中并没有下药,唯一可解释的便是此酒让人易醉。
“主子,倒了。”伙计恭敬地道。
南宫昊苍摸着下巴,晶亮的黑眸中眯起,锐利如鹰,嘴角噙着一丝冷笑大踏步的向楼上走去。
刚进门,只觉一股酒香扑面而来,屋里三人俱都醉倒在桌上。
他走过去,伸手抱起瘫软的俏人低声道:“爷说的话,你就一直当作耳旁风,听过就忘是吧!看爷怎么惩罚你这个倔丫头。”
钟洛晗醉眼迷离,反手抚向他的脸颊,声音哽咽地念道:“蒹暇苍苍,白露为霜,所为伊人,在水一方。子臻,为何这般待我……”
南宫昊苍脸色一沉,嘴角不羁的笑容倏然凝结,该死!她将他当成了谁。
钟洛晗犹自未觉,泪眼朦胧,眼前浮现着初识赫连博裕的情形,自己为他暗中守护两年,到终于嫁他为妻,在到洞房里他愤然离去。
接着是他绝情而冷漠的脸:“本王忍了你五年,是你一直死皮赖脸的赖在王府不走……”
“子臻,我没有……”
钟洛晗泪流满面,许是她久不成让自己放纵,前世,今生,赫连博裕就如同一根扎里心里的刺,已经同肉长在了一起,想要拔出,势必会撕开更大的伤口。
她无意识地扯着衣襟,只觉整颗心似被辗碎了一般,痛得她只发抖。
身体可以重生,然那五年夫妻的记忆,七年刻骨铭心的感情,却是不能刹那间忘记。
重生后,她将它们隐在心底深处,纵然复仇,也是她一个人的秘密。
南宫昊苍看着颈间那若隐若现的白嫩,只觉心跳加速,血液沸腾,蓦然转开眼光,恨声道:“该死的丫头,将爷耍来耍去的好玩是不是!”
连得韬意识昏沉地抬起头,看着眼前出现的男人道:“南宫昊苍,果然是你搞的鬼。”
“爷送你们美酒佳酿,谁让连少爷喝这么凶的,雪玉琼浆被人称为三杯即倒,你带着爷的女人喝光这满满一壶,还怪爷给你的酒太好了。”南宫昊苍翻了一个白眼,不悦地道。
连得韬摇摇晃晃的站起身,怒指着他道:“放下晗儿。”
南宫昊苍眸光如利刃一般扫向他,冷笑道:“爷的女人,爱怎么抱怎么抱,凭什么要听你的,下次在让爷看到你占她便宜,看爷不剁了你的手。”说完,沉声喝道:“来人,看在钟姑娘的面子上,将连少爷送回钟府。”
伙计立刻应了一声,瞬间涌进来数人,七手八脚地将连得韬扶了出去。
“南宫昊苍你……敢?”连得韬怒道,身形挣扎着想要摆脱扑上来的众人。
无奈,他脚步不稳,被众人连扯带拽的拖出了一品楼。
钟洛晗醉的东倒西歪,胡乱笑着揪着南宫昊苍的衣襟,时哭时笑,只反复念叨着“子臻”两个字。
第300章 出趟远门 (7)()
南宫昊苍脸色铁青,怒气冲冲的将她翻了个,抡起手掌,啪啪打了痛快。
打完,将她往肩上一扛,起身下了楼。
一品楼里忽地涌进一群人来,为首的一人,身材伟岸,白皙的脸宠,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幽暗深邃的眸子闪着犀利的光芒,整个给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竟然是睿王,赫连博裕!
南宫昊苍不耐烦地皱起眉,闪身避到了一旁的暗房里。
没想到,被他扛在肩头的钟洛晗,晕晕沉沉地一抬头,正巧看到那张熟悉的俊颜,眸中瞬间掠过一丝痛楚,张口叫道:“子臻……”
她要问问他,他心是什么什么做的,七年感情,五年的夫妻,他怎么就那么狠心?
他可以不爱她,可以将她丢到睿王府的角落里任其自生自灭,甚至可以亲手要了她的命!
可是那未出世的孩子有什么过错!那是他的亲骨肉啊!他怎么可以那么狠心!
钟洛晗酒劲上来,不顾一切地捶打着南宫昊苍的后背,哭叫道:“子臻……你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默许人那么做?”
南宫昊苍俊脸黑如锅底,将她放下来,怒气冲冲地掐住她的粉颈道:“钟洛晗,我真想掐死你。”
“什么人?”侍卫大声喝道,唰地抽出佩剑,将赫连博裕护在了中间。
为首几个持着剑追了过来,指着南宫昊苍和钟洛晗道:“什么人,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