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蛇蝎弃妃狠毒色-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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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悲听她唱完微微一笑道:“小娃娃人生无常,需持慈悲心看待,相离莫忘,且行且珍惜,凡事皆有因果,不可过于执着对与错。”(借用,嘿嘿!)
一席话话,说的钟洛晗悲从中来,眼里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呆愣着看着他默然不语,伤心溢于言表。
玄悲大师站起身来,低诵了声佛号,悠然一叹道:“佛曰,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则万物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钟洛晗脸色惨白,强打精神挤了个笑道:“大师说的对,弟子该回去了。”说完,仓惶的起身便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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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两更,今上午去看了个病人,感叹人生无常啊!呜呜!
第197章 你还记着我呀 (6)()
她怕在呆下去,会对赫连博裕心软,玄悲大师乃得道高僧,句里行间皆是劝她放下仇怨,以慈悲心看待世间事,她如何能够放下。
“慢着。”玄悲大师看了一眼石桌上的书籍,拿在手里追了过去道:“小娃娃,你我也算有缘,这些奇门遁甲,五行八卦的书籍你拿去认真看看,你天资聪颖学起来应该不会太难。书上的难点,我都做了批注,若还是不解,可随时来找我。切记,此书对你以后行事会大用处,不可以掉以轻心。”
钟洛晗接过书,垂着头也不答话。
玄悲大师话音一顿又道:“还有,刚才那人武功不错,以后定是你的一大助力,好好相待。”
钟洛晗讶然道:“师父……”
银霄只是南宫昊苍临时派给她的一个暗卫,武功奇高,也有些怪癖,随她几日了,只听她一人的话,别人无法与他沟通。她正思索着,待下山后,便将银霄送回一品楼南宁宫昊苍处,可现在听玄悲说,银霄以后会是她的一大助力,百思不得其解,自己会和他有什么牵扯。
“轰”一声巨响,两人身旁的草坪上忽然被人辟出了一个大坑,银霄身形一闪跳了出来道:“钟小姐你没事吧?”
钟洛晗眉头轻蹙,摇了摇头道:“没事!”
银霄一眼看到玄悲,脸色一变,探身一招“童子拜佛”便向他袭去。
“银霄,住手。”钟洛晗赶忙喝斥道。
“无防,他护主心切。”
玄悲大师道,说完,抬手一挥,化解了他攻上来的招式,借招使力向虚空处一弹,就见眼前景色蓦然一变。
银霄半空中拧身收招,落在钟洛晗身后,抬头望去,眸中掠过一丝异色。
钟洛晗伸手拦住他道:“银霄,玄悲大师乃当世高僧,不可无礼。”
说完,向那虚空中突然出现的景色看去,只见,清悦、清叶两人背靠着背,手托着腮,歪着头睡的正香。
钟洛晗抿嘴一笑,走过去,推了推她们道:“快起来,要回去了!”
清悦、清叶两人睡得正香,冷不防被她一推吓了一跳,看到她,两人腾地站起身来道:“小姐,你怎么能将我俩扔在这里不管了。”
钟洛晗抿嘴笑道:“快走吧!娘亲怕是要等急了。”说完,急步越过她们,扬长而去。
玄悲目送她们主仆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山道边,转身看了一眼被银霄破块的阵式,含笑着摇了摇头。
四人回到护国寺大殿。
钟夫人早在山门处等得不耐烦了,看到她们回来嗔怪道:“晗儿,你去哪里了,让娘亲好等,今日寺中往来人众多,要是有个闪失,可让娘亲怎么办。”
钟洛晗忙依偎过去哄她道:“娘亲,难得空闲,我在寺中逛了逛,这不回来了吗?”
钟夫人爱怜地点了点她的额头道:“你这孩子,就是不让娘亲省心,快上车,山风阴凉,你身子刚才别受了寒。”
众人下了山,进了城就被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堵在了路上。
钟洛晗撩起车窗上的笼纱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那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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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8章 倒是命大(1)()
街道上行人络绎不绝,香车宝马川流不息,小贩的叫卖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景城的碧波湖中有无数的莲花灯,闪跞着闪人的光,星星点点的在河中飘荡,仿若是一颗闪亮的明珠。
湖上的画舫上,丝竹管乐声不断,歌声缠绵悱恻,嗓音绵软秀丽,人流涌动着,似乎都向着一个方向行去。
清悦、清叶两人趴在车窗处看的津津有味道:“小姐,倒像是在庆贺什么。”
钟洛晗眉眼弯了弯道:“庆贺什么,能吸引这么多的人来。”
清悦笑道:“小姐要不我们一起去瞧瞧热闹,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呆着也是呆着。”
钟洛晗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道:“这么热的天,挤得一身汗臭味,我才不去,你们没瞧见,街上大多是风流的公子哥儿。”
经她这么一说,清悦、清叶两人才仔细的看了一下,街上行人中确实大多是青年男子。
清悦、清叶两人相视一笑,贼兮兮地道:“小姐更应该下去瞅瞅,看没有比南宫公子更俊的人。”
“你们两个丫头,讨打是不是。”钟洛晗听她们提起南宫昊苍,斜睨了两人一眼道。
“小姐,奴婢们说的也是实话,依着小姐的身份,未来的姑爷,怎么也得是个王孙公子,南宫公子人虽不错,但也得摸清底细,万一只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破落户怎么办,小姐岂不是委屈了。”
钟洛晗着实忍俊不住“噗嗤”一笑道:“南宫昊苍没你们说的那样惨。”
能将堂堂的凤雪国君说成个破落户,也亏得她们两个小丫头想得出来。
自从南宫昊苍那晚为她疗伤,又将银霄留了下来,清秋院里的人对他倒是客气了许多。
“小姐,今晚碧波湖畔有花魁大赛,人太多,将道堵了,我们要不要绕道走。”车夫在外面,恭敬的询问道。
钟洛晗眉头一蹙,路都走了一半了,在绕道要远上好多,于是撩起车窗笼纱道:“问问夫人,让一让绕远道走。”
车夫答应了一声,直车向面钟夫人乘坐的马车走去。
正在此时,人群中忽地涌动起来,将马车挤得在中间晃动不停,拉车的车“唏聿聿”直叫,四蹄不停地敲打地面。
清悦一见,忙下了车,向四处涌动的人喊了一声道:“怎么回事,别挤,都别挤,小心惊了马!”话刚说完,人群涌动的更厉害了,急得她小脸通红。
“驾!借光,让道,别挡了小爷的道。”
远处忽然飞奔过来两匹快马,老远便吆喝起来。
众人来不及避让的,都被马吓得惊了魂,倒地的不在少数,后面的一瞧,都忽啦啦四处奔逃,让出了一条道来。
钟府的马车刚还被挤在人潮里,一会功夫,就被晾在了街道中间,清悦的小身子板杵在那,甚是惹眼。
“不长眼的奴才,讨打。”
一声雷霆暴喝声响起,紧接着“啪”的一声鞭响,一条挟带劲风的马鞭向清悦身上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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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倒是命大(2)()
“清悦小心。”钟洛晗一惊,从车厢里跳了出来,翻手抽出腰间的软玉鞭迎了上去。
“啪,啪”两声鞭响,飞驰而至的两匹快马,忽地四蹄腾空,厮叫着,被人硬生生的勒住缰绳停了下来。
马上人的勒马住缰,瞧着她们吼道:“哪里来的不长眼的丫头,挡了小爷的道。”
听他出言不逊,钟洛晗手中的软玉鞭“啪”地一所,抽了过去,她最烦的就是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
“哎哟!我的嘴巴!”马上的男子捂着被抽的嘴惨叫了一声,扬起马鞭正待回抽过去。
一个黑影飞跃而至,凌空一脚将他踹下马来。
“小姐,退后。”银霄抱臂挡在钟洛晗面前道。
马上另一个青年男子见状,脸色一变,看着钟洛晗道:“竟然是你。”
钟洛晗抬眸看向那人,一袭白色衣衫,剑眉朗目,神情傲慢,竟然是顾斯年,他骑在马上满面风尘,似是长途跋涉所至。
“我当是谁有这么大的胆子,天子脚下行凶伤人,原来是顾尚书的公子。”钟洛晗冷冷地道。
他风尘仆仆的模样,似刚从外归来,顾如霜断腿之事应还不知晓。
顾斯年满脸愤恨地道:“钟洛晗,小爷在公务在身,你敢阻拦,快点给我让开。”
“顾公子,这么宽的官道,随便你走,为什么非得我让道给你。”
“是你钟府的马车不长眼睛,停在道路中间挡了小爷的道,你还有理了,钟洛晗你可是景城中纵马行凶的嫌犯。顺天府虽没有治你的罪,并不代表你就没有嫌疑。”顾斯年握着缰绳,冷哼一声道。
若不是他有要事被急派出京,钟洛晗怕早被人毁了清白,声名扫地了,哪还能这么神气的站在他面前。
都怪父亲大人,闻听皇上派了七皇子前去锦州赈灾,生怕他抢了睿王的风头,连夜命他前去顶缺,监视赫连博容的一举一动。
这一去便是月余,事实证明,赫连博容不过是个乳嗅未干的黄口小儿,如何能和睿王赫连博裕相提并论,不足为虑。
钟洛晗的事情则是急不可待,睿王对她若不死心,缠着皇上下旨赐婚,这辰月国未来的皇后娘娘可就不是他们顾家的人了。
前几日,他接到顾倾城的飞鸽传书,得知姑母顾如霜竟然被钟洛晗打断了一条腿,气得大发雷霆之怒。
锦州事毕,他忙火急火燎的赶来了景城复命,没想到,冤家路窄,刚进城就碰上了钟府的马车。见那马车旁立着一个娇小的人影,便毫不客气的扬鞭抽去。只要是钟府的人,都被他顾家视为眼中钉,肉中刺,管他什么主子、丫头,先打了再说。
钟洛晗冷笑道:“顾少爷好大的口气,皇上下旨大理寺亲审,证据确凿,洛晗纵马行凶一案,是被人栽赃陷害。此事已过,恕我直言,瞧顾少爷这身行头,怕是刚从千里之外赶来吧!如何能得知景城之事,难道栽赃陷害也有你顾少爷的一份。正巧,关于此案,皇上下令大理寺严惩幕后真凶,顾少爷可是迫不及待的要去大理寺认罪伏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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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0章 倒是命大(3)()
顾斯年气得浑身发抖怒喝:“钟洛晗你血口喷人冤枉小爷。”
钟洛晗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顾少爷值得冤枉吗?”
围观的人群中突然有人说了句:“顾少爷干得都是些见不得人的丑事,哪值得人冤枉。”
顾斯年转首看向人群骂道:“哪条见不得人的狗乱汪汪,给小爷出来,看小爷不扒了你的皮。”
“你才是条吃屎的狗呢?”人群中那人接口骂道:“顾恺之养你这么个败家玩意,早晚得家破人亡。”
顾斯年一甩马鞭,眸光阴狠地在围观人群中扫了一眼道:“有胆子,给小爷出来。”
“嘴巴真臭,吃坨屎堵上。”话音刚落,就见一个黑色的东西,挟带着劲风向顾斯年口里射去。
只听“啪”的一声响,顾斯年的嘴里被人用手暗器手法塞了块粘糕,上面用毛笔画着些纹路,看上去,确实像是一坨屎。
围观的人群哄然大笑,顾斯年恼成羞,伸手拿出粘糕向人群里扔去,紧跟着纵马扬鞭便向众人抽去,边抽边骂道:“胆敢嘲笑戏弄小爷,活得不耐烦了,给我滚出来。”
众人慌忙躲闪,怒不敢言,为免惹祸上身,人群登时四处散去。
钟洛晗抬眸看去,并没有发现可疑之人,胆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戏弄顾斯年,想是对顾家的所作所为颇为熟悉。
车夫乘机挤了进来,走到钟洛晗身前道:“小姐,夫人说,人多嘴杂,不让小姐在街上与人争执,人没伤到,就息事宁人,快些绕道回府!”
钟洛晗微一沉吟,想是娘亲担心她一个闺阁女子,抛头露面,在街上与人争执不雅,所以才着急着回府。
为免钟夫人担心,钟洛晗招呼清悦、清叶两人上了马车,急驰而去。
街上的人,立即走的走,散的散,片刻,就余顾斯年一人原地打转地骂骂咧咧。
“少爷,老爷在府中等着你呢,我们快些走吧!”挨打的那个家仆捂着被抽肿的嘴巴道。
顾斯年脸色铁青,怒瞪着四散的人群恶狠狠地道:“顾安,今日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