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新婚辞深情-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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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我去了之后,需要做些什么吗?”
之前他给我看的那些资料,应该不会是无用功。
陆敬修的下巴贴在我的脸侧,他的呼吸沉沉的,但还是一如既往的沉定。
“只要站在我的身边,就好。”
……
怀孕的乌龙过去之后,我跟陆敬修谁也没有再提起过这个话题。
从我的角度来说,我就算是有再多的想法也只能忍着不说出来,因为担心陆敬修会多想,也会让彼此之间感到尴尬。
而他呢,他大概没把这放在心上,也许事情发生的那一瞬间他会有情绪的拨动,而且极大可能是不太好的情绪,但他要做的事情那么多,那么重要,男女之间的情情爱爱弯弯绕绕,他根本无暇顾及。
这样也好,这样的话,我们就能纯粹地在一起,其他的不管,只为了对方,只守着对方。
不过他跟我说的要去陆家的事,就没那么容易放下了。
从这天以后,我几乎是每晚都失眠到很晚,有隐隐的焦虑不说,还总是觉得胸闷气短的。
要不是我一直健健康康的,我都以为自己是病了。
这样的症状一直持续了好几天,期间我除了在家里待着,就是去医院陪老爷子。
老爷子的情况已经一天天地好了起来,精神好的时候还能坐起来跟我说说话,就是口齿不太清楚,得费点心思去听去猜。
我坐在病床边削苹果的时候,护工阿姨正好出去打热水,趁着病房里面只有我跟老爷子两个人,我想了想便说道:“爸爸,大哥最近的动作越来越频繁了,公司那边传来消息,说是他已经有了接管公司重新整顿的打算。大哥手上握着公司很多的股份,这我是知道的,虽然还没到只手遮天的地步,但如果他联合了其他的股东,那公司的情况可就不太乐观了。”
我将切好的苹果插上牙签,递到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的手轻颤着抬起,似乎是想吃一口,奈何手上实在没力,最终只能作罢。
我见状拿起一块,递向他的嘴边。
老爷子看了我一眼,带着点意外,估计是没想到我会这么“周到”地伺候他。
我心里也不想的啊,以往明里暗里跟仇人似的存在,现在突然成坐在一起上演起了什么父女深情、天伦之乐,别说做了,想想都觉得一阵阵地恶寒。
只是到了今天这个地步,装也得装出个样子。
而且我一直觉得自己演技挺好的,能不能把老爷子唬过去先不说,旁人见了肯定觉得我是个特孝顺特乖巧的女儿,这样就够了。
老爷子细嚼慢咽把苹果吃完之后,终于慢慢开口了,声音还是有些不清楚,我便凑过去仔细听着。
他说:“没人会帮他,公司也不会有事,不用慌。”
这话说的轻描淡写,我却是免不得存着犹疑。
按照老爷子之前的表现,可不像是会没事的样子,这不都被气出了脑溢血。
只是我就算是问出来他估计也不会多告诉我些什么,而且我也很清楚,他不会拿公司开玩笑,如此,我也决定先按兵不动,看看这两方都怎么出招再说。
这几天除了见老爷子,其他人我接触的都很少。
陆敬修突然忙的厉害,有时候我给他打电话,都是秦颂代接的,后者一个劲儿地说抱歉,陆先生现在很忙,没办法接我的电话了。
我也不是什么胡搅蛮缠的主儿,他有事我不会上赶着去打扰他,更何况我觉得这样也挺好的,起码给我个缓冲的机会,要去陆家的事至今还让我惴惴不安着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每一天都是差不多的行程,差不多的心情。
直到陈琳找到我,说她考虑好了。
我一听顿时一凛:“你的答案是……”
“我帮你。三妹,清辞,我要离开余淮立n,我要、要……揭发他!”
……
陈琳主动说要揭发余淮立n,说实话还挺出乎我的意料之外的。
我本来打算等她离婚之后再慢慢劝说,她跟着余淮立n那么多年,肯定知道他的很多秘密,很多不为人知、能置他于绝地的秘密。
只是之前她还犹犹豫豫地下不了决心,现在为什么突然这样决然起来?
我把心里的疑惑问出来,陈琳先是静默许久,接着带着哭腔愤愤说道:“是他先不仁,就别怪我不义!他在外面一直有个女人,两个人还生了个儿子,只比小涵小五岁。十几年了,我装作没看到,也不跟他闹,就是怕小涵知道了伤心,也怕毁了这个家。可是……可是现在他竟然想把那个私生子接到家里来!有这个私生子在,我的小涵还有什么地位,以后要怎么办?!我绝对不能让他得逞,我就算是毁了他,也绝对不会让那个女人那个孩子抢了属于小涵的东西!”【。wx。io】
第189章 好事多磨()
。,我以新婚辞深情
果然,果然是为了余小涵,要不然以陈琳这样的性格,怎么可能破釜沉舟跟余淮立n撕破脸皮。
为了女儿的利益,甘愿将自己推上风口浪尖,就像之前陈琳自己说的,她是个好妈妈。
不管她本身如何,对女儿,当真算得上放在心尖子上了。
我闻言停顿片刻,之后什么也不多问了,只道:“我答应你,我会尽我所能保护小涵,至于其他的事情,就得仰赖你的帮助了。”
……
当晚我又跟陈琳见了一面,这次选了一个环境清幽的茶馆。
我们坐在一起,聊了很长的时间,喝了好几壶茶。
到了最后,陈琳的嗓子都有些微微的嘶哑。
她看着我,眼睛通红,却忍着没流眼泪。
或许在余家的这几十年时间,她的眼泪已经流干了。
“清辞,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余淮立n他平时也防着我,没让我接触到太多的秘密。有什么你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再去找。”
我闻言轻叹一声,不太忍心在这个时候追问什么。
而且就她方才说的那些,我已经觉得足够。
想了想,我低声说:“大嫂,不,以后我叫你陈姐吧。余家的事情可以告一段落,你跟我大哥分开之后,可以去好好经营自己的新生活。还有小涵,她现在慢慢也长大了,很多事情不必瞒她,她也可以帮你分担。还有,以后但凡是有能用到我的地方,你尽管开口,我绝对会义不容辞。”
陈琳闻言点点头,眼眶又红了些许,再开口的时候,声音亦有哽咽:“清辞,对不起,以前我处处避着你,是怕惹祸上身……我真是不应该,真是不该那么做……”
我摇摇头,安抚似的拍拍她的手背:“不必道歉,如果换做是我,我也会做同样的选择。”
陈琳用手捂住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再没说什么。
最终分别的时候,陈琳的情绪已经平静下来了。
我去结账回来的时候,她拿起包站起身,像是突然想起来问我一句:“对了,上次说到怀孕的事,确诊了吗?”
我也已经能够很平静地面对这个问题了:“嗯,去检查过了,没怀上。”
“这次没有没关系,这种事急不来,看我急了那么多年,最终过了那么长时间才能如愿。好事多磨,别伤心,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她的安慰还是很让人受用的。
好事多磨这个词,我也很喜欢。
……
根据陈琳跟我说的信息,我连夜想办法收集了一些资料,还拜托秦颂帮了我一些忙。
最终将成果呈现给老爷子看的时候,后者戴上老花镜看了几眼,接着抬眼看向我。
我没去在意他眼中的探究,只轻轻淡淡笑道:“爸爸觉得这个计划怎么样?”
老爷子闻言顿了会儿,而后含糊道:“还老……”
估计是想说还好。
我的笑意加深了些:“如果您觉得可以的话,那我就着手去做了。我觉得时机也很重要,要是错过了acx3jiskmmuiji/wzbf7yeiemrppgkv2jxutyh4styj0d0v3xbapghb8juvejq现在,以后事态发展成什么样,我们也没办法预料到。”
老爷子没回应。
他这样的态度,让我忍不住想,他这是不是改主意了。
难道是对自己的亲儿子下不去手了?
我在心里冷笑一声,想着人家才是真正的血脉相连,打断骨头连着筋肉的那种,我这个外人掺和进来,不过是枉做小人罢了。
可事情发展到现在,我哪能抽身事外,我也不容许自己抽身事外。
我将资料拿回来,抱在怀里,脸上应该还是带着点笑意的,就是有点假:“前几天我跟敬修说过这件事了,他对余家的事情也很关心,想帮着渡过这个难关。”
老爷子的脸色一变。
我就知道,只要搬出陆敬修,大多数人都没办法泰然处之。
我不够分量,陆敬修总能震住他们。
唉,要是他知道我整天打着他的旗号出去吓人唬人,不知道会是什么表情。
老爷子静默了好一会儿,最后呼哧呼哧喘了几口气说道:“去吧,去吧……”
这是答应我去做了?
我眯了眯眼睛,心情也畅快了。
“好的,我会按照爸爸的嘱托,好好去做的。”
……
我制定的计划其实并不复杂,只要走好了关键的两步,余淮立n就算是再蹦跶也掀不起什么波浪。
但就是这两步,得多花点心思好好走。
晚上九点钟。
我坐在驾驶座上,拿着望远镜,副驾驶上坐着的是秦颂。
下午我估摸着他下了班,一个电话把他叫出来,还特地交待他不要告诉陆敬修。
秦颂听到的时候没多说什么,十分配合地来了。
等到他知道今晚要做的是什么的时候,他的脸明显地抽动了两下。
“监视?”他不可置信地问。
我则是淡定地摇摇头:“没有那么夸张,就是蹲个点而已。你拍照技术怎么样,待会儿记得拍照啊。”
秦颂:“……”
我们监视……啊不是,蹲点的对象是余淮立n在外面养的女人和儿子,就是陈琳所说的要登堂入室的那对母子。
据我所知,每晚那个孩子要去学钢琴,晚上九点半左右会回家。
我们现在就是他们的家门外的马路上,等待着他们回来。
前一个多小时我还可以淡定地听听歌看看手机,到了现在,我已经望远镜不离手,生怕错过了目标。
秦颂坐在旁边一直处于很无语的状态,好几次我看到他拿起手机,一个眼刀飞过去之后,他又给乖乖地收了起来。
我知道他是想给陆敬修通风报信,只是这件事我还不想让后者知道,暂时处于保密的状态。
又过了一会儿,我看了眼手表,九点二十分,不出意外的话目标很快就会出现了。
坐的时间长了颈椎有些不太舒服,我调整了一下坐姿,顺便将车内的音乐关掉,这会让我分心。
我准备的认真,秦颂看上去却是愈发有些坐不住。
他把手机颠过来倒过去玩了一会儿之后,突然试探着问了句:“余小姐,您这该不会是……想绑人吧?”
【稍后第四更~】【。wx。io】
第190章 得来全不费功夫()
。,我以新婚辞深情
什、什么,绑人?!
一听这话,我整个人也跟着混乱了。
秦颂还是一副别别扭扭的模样,跟个受人胁迫的黄花大闺女似的。
真是,我怎么胁迫他了,我逼他做什么坏事了?
我气得一时没说出话,直到我不经意地略过一眼,发现副驾驶座的下方放着一捆绳子,我才晓得秦颂的担心从何而来。
我拍拍胸口,努力平静着声音,但声音怎么也没办法平静:“想什么呢想什么呢?!脑子都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绑人这种事我能做的出来吗?!”
秦颂撇撇嘴,没回答,估计是不相信。
我又吸了一口气:“要不然你去问问你老板,去问问他我是什么样的人!”
我在陆敬修面前那可是要怎么温柔怎么温柔,要怎么体贴怎么体贴,他肯定能替我正名。
只是秦颂显然对此没什么兴趣,之前他一个劲儿地要打电话,现在我让他打了,他偏偏还就把手机放起来了。
我见此还想跟他辩上两句,谁知道他突然神色肃正地说了句:“人来了。”
我定睛一看,果然不远处站着一对母子,儿子十三四岁的模样。
但他们并不是走着回来的,而是从一辆黑色的奔驰车上下来,车上显然坐着另外一个人。
我皱皱眉头,不甚理解地问:“这是余淮立n派来的司机?”
秦颂:“不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