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新婚辞深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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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普通朋友啊。大概是感情淡了,自然而然就疏远了。我也有好多同学朋友,时间长了就不怎么联系了。”
“也不是那种普通朋友……算了算了,你出去工作吧,我一个人静静。”
我松开拳头,心累地叹了口气。
……
午饭时间,我没去食堂,而是让小张替我点了一份特别辣的牛肉面。
我很喜欢吃辣,但因为脸上容易长痘,平日里便忍着不吃。
不过今天我心里冒火,便想着胃里也跟着火一火。
辣的脑门儿发热眼睛发红地吃完一碗面,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接着找出手机,发狠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打出一句:
“你该不会是想分了吧?!”
这一回倒是及时回复了,只不过回复的不是ian,而是系统消息。
——你还不是他(她)的好友,请发送好友验证请求。
我:??????
真他妈分了?!
……
对于稀里糊涂被ian删好友,顺便结束了这场p友关系的事,最初的时候我还有些没办法接受,到后来却觉得再正常不过了。
就像小张说的那样,相处几年的同学和朋友也极有可能彻底断了联系,更别说我跟ian这根本没保障的关系了。
但挫败感还是有一些的。
谁说p友省心来着,一点都不省心好不好?!
无声无息地就把人给踢了,连句话都没给留下,都让我有点儿被骗的感觉了。
……
最近这几天我脾气没由来地有些不好,不光是离我最近的小张,就连别的部门的人都察觉出我的心情糟糕,见到了都恨不得绕道走。
好不容易挨到了周五,小张到我办公室做一周的工作汇报总结。
说完之后,她犹豫了会儿,最终鼓足勇气说了句:“经理,您这两天好像心情不太好,趁着周末,要不出去放松放松,别伤到身体。”
听完她的话,我的心思突然也跟着动了一下,觉得她说的非常有道理。
我憋着的那股邪火儿,就是让ian单方面“分手”给闹的。
但天底下的p友又不止他一个,我何必在一科歪脖树上吊死。
等到找到一个比他更好的,哼,到那时候,估计我早就不记得ian是谁了。
这么想罢,我下班之后没回家,而是去了市里的一家叫“是缘”的酒吧。
这里也是我跟ian第一次遇上的地方。
第20章 你怎么在这()
“是缘”表面上是一间酒吧,但内里,怎么说呢,性质有些模糊。
你来这可以单纯的喝酒,喝完就走,但要是想干点别的,也未尝不可。
我不常来这里,第一次来的时候就遇到了ian,之后就再没来过。
今天重新踏进这里,不是没有紧张,不过更多的还是压在心底的蠢蠢欲动。
天底下的男人可不止ian一个,我就不信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到时候……哼!
来到吧台,调酒师很快递过来一杯粉红色的鸡尾酒。
我见状摆摆手:“我没有点。”
“这是送给你的,美丽的女士。”帅气的调酒师挑了挑眉,眼底还有几分揶揄。
我有些不明所以。
直到后来的某一天我才晓得,每一个踏进酒吧的人会被第一时间划分出两类,一类是专门来喝酒的,调酒师会递上一杯白色的鸡尾酒。剩下的那一类便是我这种,东张西望,左顾右盼,显然“另有所图”,此时用粉色的酒液修饰最合适不过了。
我一接下那杯酒,很快便有人上来搭讪。
“美女,一个人?”一个胡子拉碴的男人上来碰了一下我的酒杯,语气暧昧。
我则是连看他第二眼都不愿意,只面无表情地说了句:“我在等人。”
之后又接连来了几个,不是长得太矮就是太高,不是太胖就是太瘦,不是太粗犷就是脂粉味儿太重。
反正连ian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我十分挫败,不仅仅因为没找到“称心”的p友,更因为我把每个人都不自觉地跟ian作比较,比较的结果就是,像ian那样的极品,真是可遇不可求啊。
我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从包里找出两张钞票放在桌上,起身要走。
这个时候突然有个人走到我身边,伸手轻轻拉了一下我的胳膊。
我下意识地挣扎一下,然后抬头看过去。
酒吧里的光线有些模糊,我眯了眯眼睛才看清楚眼前人的模样。
好像……挺帅,虽然没有ian那样英俊的不像话,但是气质什么的让人觉得挺舒服。而且靠近了觉得香喷喷的,不是那种劣质香水,像是衣服上洗衣液的味道。
“一个人?”他上来也是问这一句。
不过我没像之前那样断然拒绝,顿了顿之后,我有些磕绊着说:“一个人怎、怎么样呢?”
他听完低笑了声,似乎觉得我的话有些好笑,我怔了一下,也跟着笑了出来。
最后反正我是跟他走了。
即便是心里有那么点儿不自在,但我想这大概是更换p友的后遗症,过一阵子就好了。
男人将我带到了他的车前,大气豪放的路虎,乍一看跟他有些不相配,但细看之后却觉得越来越相配。
他替我打开副驾驶的车门,但我没有立刻上车,而是靠在车门上,半眯着眼睛打量着他。
“怎么,还有问题?”他笑了一下,眉眼间更添了几分清俊。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轻叹一声,转身上了车。
开车的时候,男人问我想去哪,我想也没想就答了句:“四季酒店。”
路虎车行进的十分稳当,车子停下来的时候,我都觉得有些困了,解开安全带下车的时候动作也是慢吞吞的。
还是1302号房,我轻车熟路地带着男人来到13层,却在走出电梯门的时候,突然有些后悔了。
察觉到我停下了脚步,男人回过头,像是有些不解。
我没看他,而是抓了抓头发,声音有些发虚:“我刚才想起来,我还有点事……”
“不是吧,你反悔了?”男人朝我走近了两步,高大的身形衬得我愈发娇小。
我闻言下意识地反驳:“谁反悔了……”
就是、就是有点不舒服。
打开房门进了屋,我先去洗澡,整个过程磨蹭的不行,恨不能洗脱两层皮。
而在穿好衣服出去的那一刻,我也终于决定了,还是趁早跟人坦白吧。
根本就没那个胆子,在这装什么豪放呢!
刚一打开洗手间的门,还没等我看到人,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推撞到了墙上,然后霸道强势的吻便落了下来。
我惊慌地连忙去推挡,想开口喊人,结果牙关一开,一条灵活的舌头便冲了进来。
我顿时呆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僵硬,甚至忘了去咬那人的舌头。
所有的反常,不过是因为,我发现压着我的男人,不是方才那一个,而是……
几乎将我的唇舌咬出了血,男人才暂时退开,好看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似乎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
而我回过神,看着他,也是气得不行。
“你、你怎么在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了,站在我面前的人居然是ian,那个删我好友,擅自断绝p友关系的ian。
ian听完没有回答我,而是伸手将我抱起,接着三步跨做两步,将我毫不惜力地扔到了床上。
我被撞得头脑有些发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倾身压了上来,狠绝地撕掉了我的衣服。
我听着一阵阵的裂帛声,只觉得心肺都绞到一起了。
感觉到下身一凉,我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卧槽!你放了我的鸽子,删了我的微信,这个时候还敢来上我,你这是强暴!”
ian闻言竟然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撑在我的耳边,跟我的视线相对,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脸上。
紧接着,他一字一句,用他那浑然天成的嗓音缓缓说道:“那天是我有急事。还有,删错了。”
什、什么,删错了?!
这句话你骗鬼去吧!
我哽着一口气,还没等继续骂出来,就感觉一方炙热已经冲了进来,撞得我浑身一颤。
ian一只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桎梏住我的脖颈。
他没立刻挺动,深深看了我一会儿之后,突然低头舔了舔我的嘴唇,又顺而往下,张口咬上了我胸前的柔软。
第21章 最怕悄无声息的消失()
说起来我们大概有一个周的时间没有过这样的亲密了。
一个周的时间不长,以前再长的寂寞我都经受过,可是这一回,当身体被人紧紧拥入怀里,裹着蛮横的炙热在体内横冲直撞时,我竟是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而这样的满足,毫不怀疑是眼前这个男人带给我的。
要还是方才那一个,我估计怎么也跨不过心里那道坎。
我平日里有点儿小洁癖,连性事上也是如此。
ian这回是真的用了蛮力,总共换了三个体位,才最终在我的绞紧下爆发出来。
我也是爽的一塌糊涂,累的乱七八糟,浑身瘫软地趴在他的身上。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说话,只忙着收回自己差点脱离心窍的魂魄,听着彼此狂乱的心跳。
直到感觉身下的男人有重新亢奋起来的预兆,我才撑着有些酸软的手臂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之前甩我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哼了一声,心想着绝对不能惯他,不然的话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哭都没地儿哭去。
ian闻言竟然笑了笑,眉眼间还存着些慵懒,平白多了些魅惑。
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接着声音沉哑道:“你想怎么算?”
我歪着头想了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拨开他的手就下了床,因为腿软还差点跌了个趔趄。
好容易在玄关那堆缠在一起的衣服里找到两个金属物体,我才撇着腿扭着腰回到床上。
“以后我们别用微信联系了,打电话吧,省的你再‘误删’。”最后两个字我说的咬牙切齿。
ian看了眼我手上的两个手机,方才还浸在眼里的笑意忽而暗了下去,目光有些沉。
我见状不由得有些惴惴。
之前我们说好了,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因此连手机号码都不曾留过。
这段关系没任何保障,谁也不会给谁许下任何承诺,我也从未想过打破这样的相处模式。
只是我不害怕分手,我在意的仅仅是他悄无声息的消失。
就像很多年前那样,我还在火车上香甜地睡着,醒来就已经躺在了福利院的长椅上。
那还是寒冬腊月,我差点冻死在那个冬天,也牢牢地记住了,被人一句话不留就丢下是什么滋味。
那滋味实在不好,我一点儿都不想再试一回,哪怕对方对我来说是个近乎一无所知,没什么瓜葛的人。
现在我什么话都不说,就等着他的答案。
他如果说好,我就存下他的号码,平日里除了周三周六也不会多联系他。
而他如果不答应……那我也只能再找个别的法子,让他知道,我也不是那么好甩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ian突然抬起手,拿过了我的手机。
“密码。”他问。
“……1207。”我怔怔地答。
他长指随意拨动几下,之后又把手机扔给了我。
我接过一瞧,他输上了一段数字,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什么。
我抿了抿嘴唇,其实是有点想笑的,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我将那个号码保存好,然后在联系人名字的那一栏,输上了个名字,真高冷先生。
平时别人给我的评价就是高冷骄傲,但我自从跟眼前这个男人接触,才发现人家是真高冷。
相比较起来,我那充其量就是装腔作势,底子里就少了天生的矜贵。
存好号码之后,我给回拨过去,果然另外一只手上的手机便响了。
单调的和弦音,却比什么都要动听。
我故作淡定地把他的手机还给他,心想着他也该给我存个名字吧。
会叫什么呢?
最大的可能就是“青瓷”吧,那个他张口就来的瓷瓶名字。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让我告诉他,我其实叫清辞,锁清秋的清,朱颜辞镜花辞树的辞。
ian没有再去拨弄手机,将东西随意扫到一边,他一把扯过我的腰,再次倾身压了上来。
这一晚闹腾到接近天亮,我都觉得他这是要把周三那次补回来一般。
第二天是周六,我不用上班,自然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