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新婚辞深情-第1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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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5章 霸王硬上弓()
洗完澡吹完头发,我倒在陆敬修房间三米宽的大床上,眼皮沉的直打架。
我刚想卷着被子睡过去,就感觉到一边的床铺塌了下去。
咦,他不是要看文件吗,怎么这么早就睡了?
我从被子里露出两只眼睛,眨巴眨巴看着他,意思是问你现在就要睡觉了吗?
陆敬修撑着头侧躺在我身边,看着我的眼睛里也像是闪着光。
我们大眼瞪小眼看了会儿,还是我先忍不住,从被子里伸出手来,捏了一下他的脸。
手感还不错
“陆先森,你告诉我,你到底是怎么了,什么时候能恢复正常啊?你这样我很方的。”
陆敬修任我在他脸上造次,没甩开我的手,反倒是上前凑了凑。
靠的近了,不出意外的呼吸就有些乱了。
我今天真是累着了,我才不想做那档子事儿呢,我要睡觉!
我连忙收回手,不再招惹他,并且还将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的,恨不能连头发丝都藏起来。
为了观察某人的反应,当然眼睛还是留在外面的。
陆敬修见我态度如此坚决,反应如此激烈,倒也不勉强我,只是往我的身边又靠了靠,脸埋在我的脖颈处。
刚才还没什么感觉,这么靠着,心跳顿时也快了节奏。
要是他现在再勾搭我一下,说不定我就就范了。
不过没有,他没动,空气里一片宁愿。
我被被子裹得有些热,再加上他这么半抱着,整个人很快有些受不住了,开始扭来扭去的。
我本来以为陆敬修见我难受就会让我踢开被子,谁能想到他居然一把将我牢牢抱住,连带着被子一起,跟抱个蚕宝宝似的。
“那个我有点热,你把我放开吧,昂”我跟他好声好气地商量。
他却是岿然不动,甚至还有些幸灾乐祸,将我搂的更紧了些。
我真是又败了,我干嘛在他手下造次啊,我什么时候在他那里占过上风啊。
呜呜呜,我好热,我要起痱子了。
好在他还是有点“良心”,见我实在透不过气,倒是给我敞开了一条缝。
久违的凉风渗进来,让我舒服地喟叹了声。
“还躲着我?”他恶作剧一样往我耳朵里吹了一口气。
我浑身汗毛四起,脑袋也一抽一抽的。
得,今晚这戏是过不去了。
没办法,那我只好配合他的表演了。
我抬起头咬了一口他的嘴唇,毫不示弱道:“躲着你怎么样,你又不敢霸王硬上弓。”
他的目光顿时暗了,嗓子也哑了:“不敢霸王硬上弓?”
我:断句不是这么断的啊陆先森好像也没什么区别了
反正眼前这个霸王,最后像剥蒜一样把我剥出来,然后真的硬上了
事后我浑身跟水洗了似的,吊着一口气趴在床上。
转头看了眼旁边神清气爽的男人,我突然憋了口气,然后拖着酸软又麻木的四肢,手脚并用地朝他爬过去。
老娘非得让你知道厉害不可。
不过我这小身板儿想想也指望不上,反倒是让人跟拎只小鸡仔儿似的扯到了怀里。
我被迫趴在他的肩膀上,气咻咻地差点咬上他的脖子。
这时候他满足了,畅快了,就开始替我顺毛。
大掌在我脑后抚啊抚,摸着摸着,我就没气了。
算了,他难得发这么一次疯,以后再看到他这副模样,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了呢。
其实吧,我也不是那么讨厌他现在的样子,甚至有点小喜欢。
我努力抬头看了他一眼,正巧他低头,我们便互相看进对方的眼里。
我轻咳了声,也哑着嗓音问他:“你真的不跟我说说,今天为什么这么高兴?”
陆敬修敛了敛眉眼,然后在我的唇上吻了一下。
“离着目标,进了一步。”
目标?
我顿时一个激灵,全身的血液还隐隐有点沸腾。
这好像是他第一次跟我说起他的目标。
我顿了顿,然后平复着声音又问道:“目标还远吗?”
他回答:“很远,但早晚会实现。”
是啊,真的早晚会实现。
曾经我以为在余氏站得一席之地是比登天还难的事,但不过短短半年多的功夫,我已经站在以前不敢想的最顶端。
他的目标肯定比我更大,不过他也比我更厉害,能不能如愿,真的只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我重新趴在他的肩膀上,想了想,我说:“努力地去做把,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就像之前你一直陪着我那样。
这次陆敬修没回答,不过他听到了我的话,也会明白我的心。
第二天一早醒来,昨晚那个略显肆意轻狂的男人果然已经不见了,又变成了往日那个不苟言笑、板正严肃的陆敬修了。
我一边觉得正常,一边却又有那么点遗憾。
要是时不时能见到他那一面就好了。
今天是周末,我不用上班,但陆敬修还要出门。
他昨晚睡得晚,早晨我让想让他多3;148471591054062睡会儿,便自己起来简单弄了点早餐,他也简单吃了点。
要出门的时候,我踮着脚亲了他一下,然后抱住他的腰,仰着头羞涩道:“你再叫我一声啊。”
他轻皱了一下眉头:“叫什么?”
“就是昨晚在电梯的时候你叫的啊”
叫老婆什么的,嘻嘻。
陆敬修的眼眉还是敛着的,静静地看了我一会儿,他突然轻叹道:“要迟到了。”
我:“哦。”所以是叫还是不叫嘛。
看他的模样,是不想叫了。
我不情不愿地松开了手,心里则是狂吐槽:传说中提上裤子就不认人的男人,昨晚在床上的时候,你说的叫的可好听呢
我要不理你了
陆敬修离开之后,我仰天嚎了声,纠结着到底还能不能再从他嘴里听到那两个字啊。
还不如他一开始就没叫过呢!
好生勾人啊啊啊!
第256章 可以带你一起()
吃完早餐之后,我简单收拾了一下,打算今天在家里看看书上上,不出门了。
但我自己想的挺好,有人却不让我如愿。
接到程易江的电话,我整个人有种很不好的预感。
事实证明,现实比预感更可怕。
他让我今天带他去考察一下余氏的项目状况。
大哥,今天是周末知道不?
今天我休息啊!
有钱的大哥却不管我休不休息,就言简意赅冷淡地问了句:“去吗?”
去吗
去,我去!
开着车来到程易江下榻的酒店,我在楼下拨通了他的电话,告诉他我已经到了。
后者闻言淡淡地应了声,接着什么都没说就收了线。
对于休息日还被人叫出来当司机当陪护的遭遇,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愤愤不平,到现在已经完全平静下来了,且算是心甘情愿地接受。
反正早晚都要来这么一遭,早晚都一样,除非我不想要那笔融资了。
程易江下楼之后,我眼尖地从后视镜里看到了他,然后连忙打开车门下去。
“程总好。”我跟他客气地打招呼。
程易江凉凉地瞥我一眼,没说什么。
我算是想明白了,在拿到钱之前,金主就是大爷,金主说什么都对,总之把他伺候的周到就成了。
至于他满不满意,高不高兴随便吧,随缘吧。
我打开后座的车门,尽职做到了一个司机的本分。
程易江也不客气,直接坐了进去。
路上,我跟他简单介绍了一下现在要去的地方,是余氏去年标下的一块地,在南江湿地的周围,预计将建成本市最大的湿地别墅区。
程易江一直静默地听着,没出声。
我从后视镜里看他一眼,发现他阖着眼睛,像是睡着了似的。
于是我不确定地喊了声:“程总?”
“嗯,我在听。”他的声音低沉微冷。
我则是松了口气,在听就好,不然的话我就白浪费口舌了。
距离目的地大约有一个小时的车程,介绍完了项目的情况,我跟后面的金主也没有其他能聊的话题,为了不那么尴尬,我想了想便提议道:“程总想听歌吗?”
没有回答。
哦,那就是不太想听了。
就在我打消这个念头的时候,突然听到后面传来一句:“你说着话,别3;148471591054062停下。”
“什么?”我有点不太确定自己听到的。
程易江这次居然也耐心重复了遍:“别停下。”
我:“哦。”
虽然已经决心有求必应了吧,但这个要求,我还真没想到,也没什么准备。
可不就是跟人扯话题聊天嘛,想想也没那么难嘛!
开始的时候我说起了余氏这几年的发展情况,从我进到公司之后,发生种种变化,我的种种感悟,很是浮于表面,在他听来应该也是挺无关痛痒,但每次我顿住看他的时候,发现他都是闭着眼睛静听的姿势,也并没有出声将我打断。
如此我便定了定神,继续往下说。
公司的事情说完了,再往前追溯,就是大学的生活。
这项应该挺有共鸣的,毕竟都是从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
这一次我没只顾自己说,而是趁机问了他一句:“程总的大学是怎样的?”
等了会儿,后面的男人回答:“不怎么样。”
我:“”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我被噎了一下,也没有气馁,因为我说的嗓子都已经干了,我太累了,必须得想个法子把话题引到他那里去。
轻吸一口气,我再接再厉道:“程总真是谦虚了哈哈。我从小生活在南城,大学也在南城念的,心里一直特别向往外面的世界。程总之前一直在国外,见多识广的,能不能跟我聊聊那边的情况,让我也开开眼界?”
说着我还看了一眼他的反应。
程易江这回倒是睁开了眼睛,表情依旧没什么变化。
顿了顿,他反问:“你想出国?”
我:“大概就是这么个意思吧。”他怎么理解就怎么理解吧,他高兴就好。
程易江又顿了会儿,而后道:“你要是想去,以后我可以带你一起。”
要不是他这句话说的冷硬又正经,我肯定又得想歪了。
还带我一起去国外?
程总,咱们两个的交情可没有那么好哈!
我在心里笑笑,没再多说,怕话题扯得越来越远。
好在目的地很快就到了,我找了个地方把车停好,接着就想下车替金主开车门。
但程易江没等我走过去,自己就已经先下来了。
我走到他身边,指了指远处的一个地方对他道:“那就是南江湿地,而我们脚下的这块地,未来就会建起南城最大的湿地别墅群。”
虽然现在都是荒草丛生一片,但只要资金充足,条件充分,图纸上的设计和脑海中的念想早晚都会成真。
程易江的眼睛落在湿地的方向,我见状便问他:“程总想去那边看看吗?那也是很美的自然风光,将来规划好了,申请建一个湿地公园也未尝不可。”
他听完点点头,接着抬步向前走,我见状连忙跟上。
我出门的时候就预想到要来什么地方,所以特地穿了双舒服轻便的运动鞋。
程易江穿的像是定制的手工皮鞋,踩在这样泥啊土啊的地方,我都觉得有点心疼。
但也没办法了,又不能让他光着脚走路,而且看他的样子也不怎么在意。
离着湿地还有十几米的距离,我便开口:“程总,就在这吧,前面就不太好走了。”
他依言停下,同时视线也落在我的身上。
这大概是今天他第一次正儿八经地看我,眉目冷淡清晰。
我也不躲避,光明坦荡地回望着他。
这一次是他先发话:“你在想什么?”
我嘴角弯了弯,反问:“程总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他的目光略沉了些。
我转过头看向右手边的广阔湿地,在这样震撼的自然风光面前,人的心境大概也会跟着开阔起来。
想了片刻,我最终还是回答:“我在想,我要怎么运用我手中的权力,又要怎么样担负起我身上的责任。以前只有我一个人的时候,我可以只顾自己,其他的什么都不必想。但是现在不一样了,现在的我,几乎是牵一发动全身,所走的每一步,都要瞻前顾后,不容许有一点差错。而且为了大多数人的福祉和目标,就算偶尔让自己受委屈也在所难免。这都是通往成功的必经之路,哪怕再难走,也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