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婚婚欲醉-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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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冬甯下班回家,白以茹跟宁可嫆还在找印章。
她们将进过宁可嫆房间的人,有可能进去的人,都找来了,在大厅里站了一并排。
“我知道,印章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拿走了。这样吧,既然大家都觉得丢面子,那我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这期间,谁怎么拿走印章的,就怎么送回夫人的房间去。”白以茹逼问了半天,没有人承认,她只能换个办法了。
vip 315、谜团()
“我知道,印章就是你们其中的一个拿走了。这样吧,既然大家都觉得丢面子,那我给你们一个小时时间。这期间,谁怎么拿走印章的,就怎么送回夫人的房间去。”白以茹逼问了半天,没有人承认,她只能换个办法了。“我们也不会再追问,你们以此为例,往后不要再做这种事情了。”
众人听了,站着没动,也没人吱声儿。
“你们先下去吧。记住了,只有一个小时的机会,超过了时间,我就会请警察来,被查出来的人要负全责。”白以茹又说道,并且对大家挥挥手,示意他们可以离开。
众人刚要转身离开,但是却被顾冬甯制止了。
“都先站着别动。”顾冬甯走到白以茹身边去,一脸严肃,眼神犀利的从左到右的扫视了眼前的一排人,“从我记事开始,家里还没有发生过丢东西后找不到的事情,这是第一次,也将会是最后一次。”
佣人们倒抽气,听了顾冬甯的话,有种不好的预感,纷纷心中猜测究竟是谁拿走了印章,要连带自己受罪。
事实上,这些佣人的猜测是对的。
顾冬甯并不打算将此事轻描淡写一笔勾销,他看中的是对家里人的管教。这是第一次丢东西,如果不严查,以此警告其他人,以后怕是就会有人有恃无恐,继续干出偷盗的事情来。
“大梅,去把所有的佣人都召集过来,到大厅外集合。”他吩咐站在一边的大梅,“你也过去站着。”虽然他信任大梅不会偷东西,但是要管教,就得一视同仁,所以不会给她特殊礼遇。
“好的,少爷,我这就去。”大梅本来在给照顾宁可嫆,听了顾冬甯的话,急忙去照做了。
顾冬甯发话,家里人不敢不听,行动起来效率也很高,没几分钟大家都站在大厅外了。
“妈,别担心。冬甯会找到印章的。”白以茹搀着宁可嫆的胳膊,宽慰她,跟在顾冬甯身后往大厅外走。自从他回来之后,她就听他的了,一切由他来决定。
“嗯。”宁可嫆满面愁云的点点头,这印章丢过一次,已经让她小心了又小心、注意了又注意,结果还是丢了第二次,这一次还真不知道能不能找回来。
顾七夕跟顾嘉义刚在楼上练习完英语,听说顾冬甯回来了,都纷纷跑来大厅,喊着说肚子饿。
“去找太爷爷玩会儿。等下妈妈来喊你们吃饭。”白以茹支走两个孩子,为了找印章,晚饭也未能按时吃。
顾七夕跟顾嘉义揉着肚子走了,学习英语什么的本来就很累,结果还不能按时吃饭,很有桑的好不好!
两个孩子遗传了白以茹,对英语很不感冒,但是在这种家庭成长,不学英语那是不行的,所以他们就比白以茹悲催多了——不学也得学。逼着学。
顾冬甯站在人群前面的石阶上,目光冷峻的瞅着下面的人,却是很久一个字都没说。
几百个佣人干站着,都不敢窃窃私语,只能忍着。有几个胆儿小的,没几分钟就自己晕倒过去了。但顾冬甯不发话,也没人敢送他们去看医生或者休息。
“万一出事怎么办?先叫人送走晕倒的吧。”宁可嫆着急上火的,看着那晕倒的人,对白以茹说道。
“妈,先别急,看看冬甯怎么说。”白以茹搞不懂顾冬甯的意思,所以不敢妄自行动,怕是破坏了他的计划。“他心中有数,不会让出事的。”
宁可嫆点点头,也只能这样了。与这些佣人相比,她最担心的还是印章。
又不知道过了多久,陆陆续续有人支撑不住,蹲在地上,站不稳了。
顾冬甯抬头看看天,原本就下雨的天气,温度有些低,这会儿雨下的更大了,被淋湿的佣人们自然是支撑不下去,慌神的慌神,东倒西歪的东倒西歪,晕了的也没醒来。
“晕倒的都是胆小的。”他慢悠悠的开口,声音冷森森的,语气笃定,“胆小的自然不会偷盗。真正偷盗的人就在站着的人堆里。”
一众淋了雨水的佣人听了,纷纷左顾右盼。
顾冬甯又不言语了,目光就在人群里转过来转过去,仿佛是精准的扫描仪一般,将每个人的眼神跟神情都扫进脑海里,并默默地分析着。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忽然又有一个人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阿七,把人带到我这里来。”顾冬甯开口命令阿七。
阿七应声答应,很快的走到那晕倒的女人跟前,揪着衣领将她提起来,拖到顾冬甯脚边松开了手。
“叫什么名字?”顾冬甯问脚边的人,但那人却没得反应。“最后一次,叫什么名字。再装昏倒,立马送警局。”
女人闭着的眼睛转悠了一下,缓缓地睁开,貌似柔弱的揉揉自己的额头,“我的头好晕。少爷,您是问我的名字吗?”
顾冬甯眉头一皱,脸色阴暗了很多。
阿七见状,上前警告女人,“老实点!”
“我很老实的。”女人继续揉着额头,“我叫桑德拉。”
“印章在哪儿?”顾冬甯听了之后,直接问桑德拉要印章。
“少爷,我不知道。”桑德拉直摇头,“我是负责打扫泳池的,没有机会进入夫人的房间,怎么可能拿了夫人的印章。少爷,您一定是搞错了。”
“印章在哪儿?”顾冬甯声音抬高了几分,语气中的狠厉也多几分。
“少爷……”
“少爷问你印章在哪儿,你再东扯西扯试试!”阿七上前,打断桑德拉的话,想修理几下这个佣人。
“阿七,家法伺候。”顾冬甯却没让阿七动手,而是去准备家法了。
“少爷,真的不是我。我是冤枉的。”桑德拉开始喊冤。
“冤枉?”顾冬甯冷冷的质问,“我还没说是你拿了印章,你就觉得自己被冤枉了?那看来印章是你拿的,铁定无疑了。”
“不是。少爷,我……您问我印章在哪儿,不就是怀疑我吗?”桑德拉哭泣起来,感觉自己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
顾冬甯不说话,等待阿七过来。刚才他一直在观察这些佣人,将每个人的表现都分析了一边——
之前晕倒的,因为胆小是真的晕倒了。剩下没有晕倒的,既没有身体虚弱会致使晕倒的,也没有胆小的。而在他下了定论说晕倒的人不会偷印章之后,却忽然有人晕倒,这不是欲盖弥彰又是什么。很明显晕倒的人,是假装的,为的就是说明自己是胆小的人,不会偷盗。
“少爷,东西拿来了。”阿七手里拿着一张长凳,一根马鞭走了过来,把长凳放在地上,马鞭送到顾冬甯手里。
这长凳跟马鞭都不是一般的东西。
长凳的凳面上就跟狼牙棒似的,有很多的锥状物,尖角不似针尖的锋利,但是也不是很圆滑,坐上去之后也是很痛苦的。
马鞭上的皮子,并不光滑,上面有细小的jian硬绒毛,打在身上,绒毛立马会扎进皮肤里,烧呼呼、火la辣的痛,许久都不会恢复。
“放到凳子上去。”顾冬甯手握马鞭,吩咐阿七。
阿七照做,将桑德拉放倒在长凳上,并且用绳子将人跟凳子绑在一起。
“少爷,求求您,不要这样,真的不是我拿的。”桑德拉面朝凳面躺着,前半身被凳子上的锥状物扎的生疼,动也不敢动,一动就更是扎的痛了。
剩下的佣人脱离了嫌疑,悄无声息的看着顾冬甯的一举一动。
霍夫曼家族的家法很严酷,但是这些年他们都没见过,因为主人们还没因为什么事情惩罚过佣人。
今晚,这是大家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家法,又见顾冬甯的态度没有转圜的余地,不免心生恐惧。
“家规中明确的规定了禁止偷盗,不管是家里,还是外面。但是有人就是要明知故犯,死不承认,由不得我要动手。”顾冬甯挥动手里的马鞭,看着那些佣人,准备杀鸡儆猴。“锥凳、马鞭这只是家法中的最低等级。”说着,他就在桑德拉的身上抽了一鞭子,“但是威力如何,你们都看见了。”
桑德拉的惨叫声很大,身上的衣服被抽烂了,后背上登时出现一条血口子,而前胸也被锥凳上的锥状物扎破了。
其他的佣人们倒抽冷气,这家法果然是严酷,幸好他们都没有犯什么大错,不然现在被收拾惨了的人就是自己了。
白以茹眉头微蹙,霍夫曼的家法虽然有些残忍,但她还是什么都没说。
国有国法,家有家法,如果有法不依,那就会失去效力,以后想再用,家里这些人就不会惧怕,也不会达到治理家族的效果。
“印章在哪?”顾冬甯又问桑德拉,他亲自动手施行家法,使用族长的权力跟义务,管理家族事情跟家族成员。
桑德拉被打的奄奄一息了似的,趴在锥凳上嘴巴一张一合的呼吸。
“我不知道。不是我拿的。”她还是不愿意承认。
顾冬甯二话不说,继续又是几鞭子。
桑德拉见顾冬甯这回真的发狠了,痛的要死不活,不等他再发问,自己就忍不住开了口。
“出了城堡,沿着右手边走,往前数,第十棵树的树根下埋着。”
桑德拉交代了之后,大家的心里都送了一口气。
宁可嫆更是激动到眼圈都红了,拉着白以茹的手,半天说不出来话。
“妈,我们现在就过去找。”白以茹给宁可嫆顺顺气,喊了大梅,“大梅阿姨,你陪我跟妈过去。”
“好叻!”大梅也开心,因为印章找到了,她过去扶着宁可嫆,三个人一起往外走。
“艾威。跟少夫人一起去。找到了就给我电话。”顾冬甯吩咐艾威,他不放心白以茹一个人陪着宁可嫆去,而且他也不确定桑德拉说的是不是实话。
艾威听了命令,急忙追上白以茹她们。
印章的确是在树根下,只是那上面的链子不见了,不过好在印章完好无损,所以宁可嫆也不觉得有什么损失。
“总算是找到了。看来以后我这印章是不能取下来了。等到我死了之后,以茹,你就继续戴着好了。”宁可嫆宝贝似的捧着印章,眼角湿润的对白以茹说。
“妈,印章找到了是开心的事情,怎么还流泪了。还有啊,你这么年轻,别总说有的没的。”白以茹给宁可嫆擦拭眼角的泪珠,又往回走。
顾冬甯知道印章找到后,才追问桑德拉偷盗的原因。
“因为钱。”桑德拉这回老实了很多,不想再挨打,被顾冬甯打死,所以一五一十的交代着,“很久之前,我在城堡外的草地附近,见到过一个戴墨镜的男人。他说只要我拿到了夫人的印章,就给我一百万。我这辈子做梦都想要很多钱,这样子就不用做苦力,来当佣人了。我很羡慕夫人跟少夫人,能做富家太太,所以我就答应了。”
“男人?什么样的男人?怎么跟你联系?”
“我不知道。看不清长相,身高什么的,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他只是说让我拿到了印章,就去少夫人画室对面的咖啡馆喝一杯咖啡,他自然就会知道我成功了,就跟我联系,会拿着支票来找我换取印章。”
桑德拉说的很仔细,什么都原原本本交代了。
“我原本是打扫泳池的,今早看见夫人脖子上的印章不见了,就知道她取下来了,所以就趁机溜上楼去,拿了出来。又怕拿在身上被人发现,就先跑出去,埋在了树下。”
“那男人找你多久了?还说别的什么没有?”顾冬甯越发觉得事情不简单,这印章恐怕也不简单,不然怎么会有人想方设法,花一百万叫人来偷。
“大概三四个月之前了。他没有说别的。从那以后也没有跟我联系过。我们见面也只是碰巧。我想那天如果他遇见别的佣人,也会这样做的。”桑德拉继续说。
【夏爷身体不好,实在是写不出来了,这两天先更四千,剩下的,等好些了,后面再补上吧。】
vip 316、香()
“大概三四个月之前了。他没有说别的。从那以后也没有跟我联系过。我们见面也只是碰巧。我想那天如果他遇见别的佣人,也会这样做的。”桑德拉继续说,“从那天之后,我就一直观察夫人的印章,可是从来没有机会得逞,直到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