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第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男人迎合着翻身将那个盖头都没掀的新娘子压在了身下,一层,一层的脱去她身上的喜服,露出了红紫色的肚兜。看的我眼睛都直了!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我都还在想昨晚发生的怪事儿,我什么都没干,就呆呆的坐在门边眼巴巴的等着阿爹回来问问他,看阿爹会怎么说。因为最后的最后,那个新娘子揭下了盖头,而盖头下的那张脸,让我不禁目瞪口呆。
简直跟我长的一模一样!
我等了好几天,阿爹仍然没有回家。自从那夜发生的怪事之后,这几天里我就会经常梦见妖孽男夜夜出现在我的床边,他似乎对我的身体很执着。他的脸在阴暗中模糊一片。伏趴在我胸前流连不去。
“够了吧?”
不知道为什么,对于他的接近我并不感到害怕,反而觉得心里很毛躁。因为我是真的真的忍很久了。
连着三个晚上他都要钻进我的被窝,钻就钻吧他还非要正面躺在我身上!老虎不发威还真当我是人肉垫子了?
“嗯?”
忍着心里的不爽,我一字一句咬牙切齿的问道:“我说,你应该对我的身体研究够了吧?”
他除了躺我身上以外,还会对我做很多小动作。比如摸我耳垂,比如摸我下巴,对了,还摸我胸!这些我都忍了。
最可气的是摸了还时不时对我表露出一脸嫌弃是几个意思?
“研究你的身体?”他像是听见了一个极为好笑的笑话一样,对我的问题嗤之以鼻。
他近乎嘲讽的语气使得我火气儿立马蹭蹭往上冒:“你不是想研究我的身体那你干嘛每晚来爬我的床?而且你难道不知道你自己跟铁块儿一样重吗,压的我快断气儿了好不啦!”
“第一,我这不是爬床!是来找你睡觉!第二,不要自己身板儿抗压能力弱就怪是别人太重!第三,谁让你的床这么小?我不睡你身上我睡哪儿?”
他眉眼凝神,轻启薄唇,给人一种很儒雅似谪仙的感觉,然而,从他口中说出的话偏偏会让你心肝脾肺肾都怒火中烧。
每天晚上风雨无阻的钻我被窝这还不叫爬床?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儿?谁告诉你的?”
要是让我知道是村子里哪个叔叔婶婶透露我住处的,我立马偷偷把阿爹牛圈里的牛赶到他们地里尽情吃他们的庄稼!我气鼓鼓的瞪着身上一动不动的男人,心里盘算着。
他却答非所问:“同心锁谁拿走的?”
“什么?”什么同心锁?
“项链。”
他的回答令我有些短暂的惊愕。我恍然想起了那日童子林他将项链取下来戴在我身上的那种神圣,还透着一股子的庄严,蓦的脱口而出:“那是干什么用的?”
“借身还魂。”他黝黑的眼眸怔怔的看着我,仿佛透过我的双眼在看另外一个人。
“借谁的身?还谁的魂?”
第五章 身世之谜乍现()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化作一缕青烟就那么飘走了。他临走之前还对我说了句话,不把项链找回来,七天之后,他会让我死的很难看。
所以他不是人吗?当天晚上,我一夜未眠。
因为在我说出他很重的时候他其实有下意识的用手臂支撑在我的腰侧,而我不经意的一个晃眼,看见了他长袖下手腕处,有一个圆弧形的伤疤。
可以很清晰的分辨出,是被牙齿咬的,牙印很深,上排七个牙齿印下排七个牙齿印,中间的缝隙出几乎能看见深陷血肉里的白骨。和七年前我咬的那个古怪男孩伤口如出一辙。
自打阿爹把我脖颈戴的项链一把扯下气冲冲的走后,一连三天阿爹都没有回来。他好不容易回来了我心里却是直打鼓。
阿爹虽然脾气大,但是却不轻易动怒,但凡他动怒也就意味着事态很严重。
好奇是我这个年纪的天性,可是碍于阿爹的威严,我又不敢明目张胆的向他询问什么,只能旁敲侧击的问道:“阿爹,那项链你拿去当了多少钱啊?”
“收起你的小聪明!”阿爹走到我的跟前,恨铁不成钢的瞪了我一眼,脚步虚浮的往屋里走。
因为他走起路来的确和平常有些不一样。脚步轻飘飘的,步子也没了往日的飞扬,反而迈的极为缓慢,好想脚后面拖着什么特别重的东西。
可事实上他脚后面什么都没有。
“阿爹你脚怎么了?”
“被东西咬了。”
“什么东西咬的?要紧吗?”
我本来想硬着头皮问他项链的事情,他似乎很疲惫,也没啥多余的力气回答我的问题,就不耐烦的摆了摆手,回他的屋子了。
阿爹的屋子除了他自己是从来不允许任何人进去的,我自然就被止步于门外了。
反观阿娘,一如既往的淡漠。
阿爹经常会像今天这样,一连外出好几天都杳无音讯,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儿。阿娘也从来不过问,仿佛有他没他都一样似的。
对了,阿爹和阿娘从来不同房睡觉。
“阿娘,今天晚上我能到你房里跟你一起睡吗?”
“怎么了?”
阿娘本来坐在门槛上勾鞋,听到我这话,抬起头来狐疑的看了我一眼。
“没怎么,我就是觉得打从我有记忆以来好像还从来都没有跟你一起睡过觉呢。”
“我做不了主,得看你阿爹的意思。”话落,她又低下头忙活自己的了。
每次都这样,问她什么她都用这句话来搪塞我。
什么叫做她做不了主?跟自己阿娘睡个觉还得经过他批准,确定是亲生的吗!!
想到这里,就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股无名的怒火腾的直窜脑门儿,也顾不得阿爹的禁忌了,我上前几步一脚踢开那扇紧闭的大门,埋头就往里冲。
屋子里空间极小,除了一张床一个横躺在床里面的长方形柜子,其他什么都没有。
阿爹呢?刚刚明明看见他走进来了啊。
我试着喊了一声:“阿爹?”
没人答应。
奇了怪了,人呢?
屋子里除了床和柜子真的是什么都没有,四周都是密不透风的墙,可我刚刚明明看见阿爹进来了啊。
“阿爹?你在吗?”
我在屋子里里转着圈儿的找,大概是某种直觉,突然神经兮兮的想趴到床底往里看,当我撩起床罩的那一刻,我吓懵了。
床底下满满当当的全是黑白相间的蛇皮!
这么多的蛇皮得要多少蛇才能堆积起来啊!!等等,蛇?就在这时,我听见了床里面那个柜子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大力摩擦。
时不时还有嘶嘶的声音发出。
我心里既害怕,又有一种没来由的紧张。但更多的还是好奇。我站起身来,屏住呼吸,一点点走近床里面那个长方形的柜子,越走近,有什么东西在摩擦的声音更大。
正当我马上就要揭开柜子的柜子盖时,阿娘扯着嗓子在外面使劲儿的喊我:“梦凡快出来,快出来啊”
声音很急,好像我再不出去外面天都快要塌了似的。
我赶忙出去,一看,门外早已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阿娘的影子。
“阿娘?”
“又怎么了?”
听到声音,我猛的转头,阿娘竟然在我的身后!
今天这给我吓的!我一边平复好心情,一边暗暗松了口气,还以为发生什么事儿了呢。
“我还想问你怎么了呢,刚刚叫我那么急是有什么事吗?”
阿娘有点意外,一副对此事浑然不知的神色:“我什么时候叫你了?”
“你刚刚明明就让我快点出来,我才出来的啊。”
我急了,难不成是我的幻觉?那也不能够啊,明明就是阿娘的声音在叫我。
“可是我刚刚勾鞋毛线不够了我去找毛线去了啊,我人都不在这儿怎么叫你?”
还不等我说话,阿娘突然神色怪异的问我:“你刚刚进你阿爹房间里都看到些什么了?”
这时我才想起了刚刚明明马上就能看见柜子里摩擦的东西是什么了,可是因为阿娘的声音什么都没看到就出来了。
“一张床,一个柜子。”
阿娘小心翼翼的把我拉近,然后在我耳边小声问我:“那你有没有看到床底下堆着的一堆满满当当的蛇皮?”
“阿娘你”
可是阿爹的房间不是不让进吗?就凭阿娘的胆子就是再给她十个胆儿她也不敢忤逆阿爹啊。
“走,我门回屋说。”
阿娘看了眼阿爹的房子,小声的领着我快步走向她的卧室,拉着我坐在床上,然后神秘兮兮的从她的衣柜里递给了我一个雕花木盒。
“这是什么?”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我依照阿娘的指示,打开雕花木盒一看,惊的我一下从床上站起来:“这不是那天阿爹从我那儿拿去的项链吗?怎么会在你这儿?”
按理说不应该啊,那天阿爹拿走了我的项链后就怒气冲冲的出门去了,直到今天才回来,那么问题来了,项链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阿娘手里呢?
“你仔细看看,虽然这两枚项链极为相似可却不是同一个物件儿。这个项链叫做离心锁。”
离心锁?
乍一看,还真的有些不一样呢。外形虽然差不多,色泽却各有偏差。这恍然让我想起了那个男人向我说起过的同心锁。
想到这里,我蓦的脱口而出:“那是不是还有一条同心锁啊?”
“是啊,这么多年了过去了,你阿爹一直不让我告诉你这件事,甚至为了不让那些东西找上你,他连学都不让你上。阿娘是个妇道人家,不懂那些什么古古怪怪的事,今天,是你阿爹第七次蜕皮,再有三次,你就再也见不到你阿爹了。”
阿娘一边说,一边哽咽着不停抹眼泪,大概是因为情绪有些激动,她说的话语无伦次,一双眼窝深陷的眼睛红通通的,看的我心里直犯酸。
“阿娘你先别急,你慢慢说,我没太听明白,哪些东西要找上我?还有什么阿爹蜕皮,阿娘你在说什么啊?”
第六章 古怪的“龙纹”车()
说实话我真的听的云里雾里的,尤其是阿娘说再有三次就见不到阿爹听的我心里凉嗖嗖的。
“你出生那晚,家里来了一屋子的蛇,你阿爹想尽了办法,怎么赶也赶不走,连着三个晚上,那些赤红的蛇整宿整宿的在你的小屋外面游窜。
其中有一条体积较大的赤蛇,一直守在你的屋子,时不时的冲正在襁褓中的你吐信子,你阿爹以为那蛇要咬你,随手抓起一旁的柴刀就朝那蛇砍去,哪知那赤蛇的身体被砍断成两截,却出其不意的直窜起残断的身子,一口咬在你阿爹脐下三寸的地方,咻的逃了。
赤蛇一走,其它蛇也跟着四散而去,清理屋子的时候,家里就多出了这根项链。”
阿娘一边回忆着一边不急不缓的跟我叙述。直听的我胆战心惊!脑子里一直盘旋着三个字:为什么?为什么会发生这么怪异的事?
还是说我跟蛇其实是有什么渊源?不待我问出声,阿娘又继续开始说。
我阿爹因为被那赤蛇咬了,从此,每到我生日—————九月九的重阳,阿爹的身上就会开始起红疹,然后化脓,结痂后全身就跟长了蛇皮似的,七天后,会和蛇一样开始蜕皮,就像今天。
那个柜子里摩擦的东西就是我的阿爹!
阿娘说完这些,我整个人已经震惊到傻愣在原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怎么会呢,怎么会发生这么诡异莫名的事呢?
怪不得,怪不得阿爹床底下那么多蛇皮,怪不得阿爹不让别人进他的屋子,怪不得阿爹总有些时候会杳无音讯,原来,原来竟然是因为这样。
“那那些蛇走后,留下来的那条项链你们怎么知道它的别称是离心锁?”
“因为赤蛇刚走,第二天就来了一个佝偻着腰的老婆婆,自称是观花婆————槐阴。以木为鬼,知天地,晓阴阳,通命理,她说你出生时的血气惊动了童子林深埋在地底层下的赤蛇一族,绝非等闲人家的婴孩。”
“然后呢?”
“那婆婆还说,余氏后代,前生缘,今世来,前世债,下生还。叮嘱我们切忌让你受伤流血,一旦你的血气外漏,必有邪祟来犯!所以你阿爹学也没让你上了,就让你老实呆在家里,你却不听劝硬要跟他对着干,他才对你下手那么重。”
就在这个下午,阿娘把一切都告诉了我。那个叫槐阴的婆婆告诉阿娘,同心锁和离心锁并非凡俗之物,也不是平常小老百姓有资格了解的,那婆婆还说与我有善缘,为了以防赤蛇再上门,她还给我们一家三口的房屋横梁上全施了咒,那意思相当于孙悟空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