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夫当道,龙王赖上门-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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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我想我刚刚要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什么时候想清楚了,什么时候自己送上门,不强求。”说完,就坐起身往茶楼里面走去。
正要上楼之前,他原地停顿了下来,侧身说道:“喝了玉清酒,没有我的指令,你似乎不太可能出去了。”
我压下自己心里那隐约的不详预感,鼓起勇气,开口道:“那你想怎么样?”
听闻,他随即冷笑一声,眼里的寒意看得我有些发毛:“很简单,上我的床,让我尝尝你的味道,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事无巨细的告诉你。”
他的话一出口,我便知道他这次是铁了心要做他想做的事情。
“不行,我可以答应你任何事情,除了这个!”
“不急,你有的是时间可以慢慢考虑。”说完这句话,他兀自甩袖上了楼。
自他进了里屋,整栋楼房就那么凭空消失了!
我以为自己花了眼,反复揉了揉眼睛,乍一看,竟然真的消失不见了。
碉楼不见了,四周又乍现了另外一番景象。
如烟的柳树,彩绘的桥梁,碧绿的青石板,看起来繁华一片。
最为重要的一点,这个地方似乎不讲四季。傲霜斗雪的梅‘花’,淡雅芳香的水仙,神韵独绝的玉兰,九月桂花,十月的芙蓉,十一月的扶桑,这些本不该一同盛开的花,竟然齐齐开的正好。
像极了一场盛大的花事。
清脆竹影摇山风,天光扑簌栖长亭,看似遥远却触手可及。
只是,没过多久,天空下起了蒙蒙细雨。诺大的雨,下的好大好大,一路奔走着寻找躲雨的地方,我总能听到商贩的吆喝声,有男有女,只是那声音听起来跟回音似的,一会儿远一会儿近。
红墙黄瓦,金碧辉煌,正朱红漆大门顶端悬着一块紫色金丝楠木的牌匾————烟雨窑?我在门口听了听声音,里面嘈杂的很,刚刚的声音原来都是从这里发出来的,听上去里面好像人很多的样子。
这什么地方?我敲了敲门上挂的两枚铁环,良久,出来了一个花枝招展的老婆婆。
眉毛粗粗的,唇红鲜艳如血,两腮分别涂抹了一层厚厚的腮粉,皱纹深深几近花甲,乍一看,我的一颗小心脏简直忍不住翻江倒海
“哎呀,官人请,大家快出来呀,有贵客来了呢”
老婆婆一手挥着紫色手绢,一阵刺鼻的香味迎面而来,可以毫不夸张的说,香到让你觉得呕吐。
“不知女官人打哪里来呀,瞧着很是面生呢”
“我?我从东”老婆婆突然欲语还休的用手里的手绢轻巧拂了一下我的肩,她这么一问,我整个人呆愣在原地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其实我是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
“来了来了”楼上传来阵阵欢歌笑语。
我傻眼了,竟然还都是男人的声音?
“东城?”
这粗哑的嗓子实在太提神醒脑,我一下回了神儿:“额,对。那个,请问一下这里是能住宿吗?”
外面大雨倾盆,似乎除了这里我找不到别的地方可以落脚。那个姓肖的给我出了一道这么大的难题,出又出不去,想问那件事又必须要答应他提出的无理需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想想都头痛。
“住宿?就只是住宿?”
“住宿怎么了?不行吗?”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有钱吗你?”老婆婆上下打量了我一番,皱眉问道。
“多少钱一晚啊?”我一手捏了捏布包袋子,幸亏出门的时候准备了点。
“那得看你进去玩儿什么了。”
“我不玩儿,我就只是住宿。”心想,还玩儿?我哪儿有时间玩儿啊
就在这时,屋子里突然涌出了很多和那婆婆一样‘花枝招展’的男人:“呀!好鲜的姑娘,光看着就很好吃。”
“没错,水灵水灵的,嫩的能掐出水来呢。”
“她是我的了,你们谁也别跟我抢。”
“她是我的,你才别跟我抢。”
所有人都七嘴八舌的争论着,你推我嚷,好像我是一块金砖,谁都想要一样。
“我的”
“是我的”
乍一听到什么看起来很鲜,血好香这样的话,我禁不住打了一个寒颤,总感觉哪里不对,与其把自己比作金砖吗,更像是即将要被瓜分的食物。
联系外界传言的诡异,绝对不是空穴来风,我急忙牵着似玉往外走,却被那老婆婆张手拦了下来:“官人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往外走?”
“我我好想钱没带够”瞬间词穷,不知道说什么好。
“哎呀你管她要什么钱啊,就冲她长这么乖巧,我们不收你钱。”
其中有一人嗔怪的看了眼老婆婆,同时翘着个兰花指,怎么看怎么别扭。
为首的几个白面男也应和道:“是呀,来都来了怎么着也要进去玩耍一番啊。”
不行,看气氛是越来越不对了,必须得走!
“我现在有很重要的事做,下次来,下次一定来行不行?”我一边打着商量
“什么重要的事能大过身理需求啊,只要你留下来,我敢保证他们一定把姑娘你伺候的舒舒服服的哟。”
什么东西?伺候?我还没反应过来那群花枝招展的男人七手八脚的把我使劲往门内拥去,厚重的金属门就这样,哐当落锁!
似玉还在外面!
我被一路引到了三楼里间,楼内歌舞升平,香烟缭绕,给人一种似真似幻的感觉。
“放开我,你们放开我!”我细胳膊短腿儿的压根奈何不了他们。
那老婆婆别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好生伺候着,随便怎样都行,但有一点,这好东西嘛,谁也别想一个人独吞!”话落,那老婆婆就把门给合上了。
“姑娘就住那间可好?”
“不行,我的似玉还在外面。”这好客的程度简直让人无语。哪有把人强行拖进来的可是一时间好像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人生地不熟的,还是不要乱走的好。管它妖魔鬼怪,至少还有人影儿,有人说话的声音,这样想着心里不禁踏实多了。
“你说的是那条狗?放心,我们会把它带到特定的宠物间。”
那行吧,我迫不及待的想要找个地方歇歇脚,顺着那花脸男人所指的方向,随意选中了中间的一个房子。
“我刚吩咐人给你打了热水来,你自己泡一泡舒缓一下身子,亦可以解解乏。”
虽然对他们刚刚热情过头的态度有些心生反感,但人在屋檐下,该低头时还是得低头才行:“好的,谢谢。”
没一会儿,正惬意的在房间里泡着澡儿,抬眸间竟看到一玄色长衣发白如雪的男人坐在窗边,尤其是脸上那骇人的像蝴蝶一样的面具,吓得我不禁高声一呼:“啊………………!!”
按照他那俯视的角度,指不定看到啥了。我一下将整个身子除了头以外缩到水里。
“你可真会挑地方!”他一副慵懒的神色,说出的话很奇怪,像是和我很熟似的。
“你谁啊干嘛躲在那儿?”该死的,我猜他一定是一个偷窥狂。
“你干嘛老盯着我看啊?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还是我长得太丑了?”
“你确实很丑!”
他默不作声的迅速移位到浴桶面前,俯视着凑近我,就在我想要发怒的刹那,他却一下站直了身躯,嘲讽道:“要脸没脸要胸没胸,也不知道那家伙是怎么看上你的!”
我的天!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偷窥也就算了还虽然很生气,但还是要保持微笑:“没事啊,并不在意,看见你比我更丑我心里瞬间平衡了呢。”
面具既狰狞又恐怖,不过他那一头白发到是让我想起了同样是发白如雪的一个男人……………………………在我家白吃白喝七八天还扔了个累赘给我的上陌溪时
“蠢!看你这惬意的样子,先不管你了。反正那家伙也没给我什么好处。”
“你是不是上陌溪时?”
我从小察言观色的本领就极好,看的出来他听了愣了一下,但却随即佯装出一副没听到的神色。
我其实还想问他口里的那家伙到底是谁,是不是苏洛寒,话还没说出口,他人就凭空消失了,和那个姓肖的消失模式如出一辙!
第二十四章 羊入虎口()
然而我已经见怪不怪了,非一般的人一般就是这么炫,拽!
经过他的出现,我哪还敢接着洗啊,感觉那男人说的一点也没错,好端端的洗什么澡啊,人生地不熟的我还堂而皇之的说好听点是心大,说不好听就是蠢!
穿戴好衣服,脑子瞬间清醒了不少,一股股的烦忧接踵而至。
第一,异乡街我进是进来了,但是怎样出去这是个亟待解决的难题。
第二,魂愿阁是有点眉目了,但是那个姓肖的却提出那样无理的要求,不答应,我就是白来了。答应,不行,绝对不行,这么羞耻的事情,我克服不了我心里那关。
真没想到,一个堂堂的魂愿阁阁主,居然会说出去也不怕让人笑掉牙。光靠自己那瘦小的身板,压根就斗不过那个魂愿阁阁主,所以,自己不能武斗,只能智取。
第三,这个地方古古怪怪的,难道我要一直耗在这儿吗?
这三个问题一直在我脑子里盘旋着,正心烦着呢,外面就想起了一阵敲门声。
“谁啊?”
“姑娘,快开门,给你送吃的来了。”
送吃的?别说,还真饿了!
我起身去开门,刚拿下门栓,门口一下拥上来数十个男人,不是说送吃的吗?吃的呢?
“你们这是?”
“小美人儿,你说,喜欢谁,谁就第一个伺候你好不好?”说话那人,长相在一堆花枝招展的男人里面还算看得过去,存在感难道就是这样彰显出来的??
伺候?“我不要你们伺候”
话还没说完,一群人像是挤什么似的,全都朝里挤,进来齐全后立马关门四散开来:“那怎么行,光是这房间里的兄弟也才十几二十个,还有楼上的兄弟没下来呢,只要你乖乖的。”
还乖乖的我像吃了苍蝇一样,胃里翻江倒海的难受,大概猜到他们这是什么意思了!原来我是才出了虎穴现在这是狼窝?
把害怕和恐惧深埋心底,我尽量把语气放缓,努力镇定的佯装一副少不更事的模样,一边想着怎么才能逃过这一劫。
以现在这样的情形,无异于羊入虎口,如果我再不想办法自救,大概离当别人的盘中餐不远了
“真的吗?那是一种什么感觉啊?”没办法,如果我反应过激,那肯定相对应的我会被他们控制或者绑住禁锢起来,到时候可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与其这样,我倒不如装作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不至于那么被动,还能少受点罪。
“就是能让你快乐到翻白眼我这样解释算是很形象了。”其中有一人一本正经的跟我描述着,眼底里更是邪光乍现。
“是吗?那,那要怎么做才能体会到你说的那种感觉啊?”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我是浑身鸡皮疙瘩掉一地。除了用这种办法转移他们的注意力,让我不至于立马陷入危险,我只能选择“装疯卖傻”,我总觉着虽然方法不一定奏效但最起码比坐以待毙强啊。
也不知道装的像不像
为首的几人一听,眼神立马亮了,随即似是想到了什么,连忙收住表情,一本正经的说道:“首先一步,得由三五个人给你进行全身按摩。”
全身按摩说的好听!
“不行,我一个女孩子我会害羞的,要不你们拿个人过来躺着,我来给你们按,我可会按摩了。”
也许是我额头冒出的一大股密密麻麻的冷汗,以及说话带有明显的颤音,出卖了我自己,姜还是老的辣,那为首的男人一下看出了端倪:“行啦!这女人根本就是在跟咱们耍心眼,何必跟她那么多废话,直接上!”
我慌的不能再慌了。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避免今天这场毁灭性的灾难?
“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
“什么?”
“这么明显你们都闻不出来?”
“咦?的确是啊,我觉得第一次应该我先来,毕竟按照惯例,今天是我开头。”
“屁话!要来也是大哥我先。”
“这不公平,凭什么好东西都是你先?”
“对啊,凭什么?”
屋子里一干人等,你一言我一句的在那儿相互争执着,谁也不让谁。
趁着他们还在混乱中,我努力平复着自己即将跳出嗓子眼儿的心,将手一点一点移到大床身后的夹缝里,使劲研磨。磨出皮,磨到五指充血,磨到感觉终于有血珠从血肉里翻滚出来渗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