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甜媳-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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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萧和平的记性,咋可能把自家嫂子给忘了,纯粹是想把这点好全都转到小媳妇身上。
丁俊兰把家里能上台面的东西全收拾出来,分成三份,一份叫萧建业拿去王宝生家,一份明早带去给供销社主任,另一份则留家里给小栓。
然而她考虑周到,有个人速度比她还快。
刘翠芳一听说王胜男要回大队记工分就已经盯上供销社多出来的那个空缺,晚饭后便拿着前几天徐书记两口子送来的猪皮和大米上了供销社主任家,好话说尽才得到个模棱两可的回应,“这样吧,你明天中午再上我家来一趟,我媳妇带着娃儿回娘家走亲戚,你来给我做顿午饭,我先尝尝手艺。”
媳妇孩子不在家,叫她去做饭?
刘翠芳不用想也能明白这是在暗示的啥,要是以前,她真想给这老无赖俩大嘴巴子,可现在她已经跟徐勇民退婚,没有靠山只能忍着,“那行,那我明儿中午再来找您。”
要不是红旗公社不归徐书记管,她宁可求上徐家也不愿意让这老无赖占便宜!
第一百八十三章狗头军师()
萧家口风严,丁俊兰跟王胜男上供销社的事除了他们自家人,外人一概不知,等丁俊兰都在供销社上了半天班了,刚从地里下工的刘翠芳才急急忙忙往供销社主任家赶。
其实也没啥菜要她做的,一个炒鸡蛋,一个大葱蘸大酱,再切一碟老咸菜,主食贴饼子,不过在大部分社员看来,这已经算是丰盛。
“小刘来的时候没吃午饭吧,坐下一起吃点。”供销社主任指指炕桌对面的位置。
刘翠芳知道他敢这么干,肯定是已经安排好一切,硬着头皮脱鞋上炕,“让您破费了。”
“这读过书的姑娘说话就是不一样,不像那些乡下娘们,说话粗鲁得要命。”主任抄起根大葱咔咔几口,嚼出一股呛鼻的味儿,顺便抠了抠大臭脚,“小刘有能耐啊,听说前阵子还上市工人报了?”
供销社主任家里条件好,买得起好几块一双的解放鞋穿,可问题是这种老式的解放鞋它捂脚,穿上一天半天的脱下来臭得要命。
刘翠芳虽然是北方人,但她不爱吃大葱这玩意儿,更不爱闻见这脚臭混合大葱的味儿,不适的皱了皱鼻子,“嗯。”
她没好意思去夹鸡蛋,便只能把筷子伸向老咸菜,谁知道才刚夹起一小口,供销社主任直接从她筷子底下把咸菜夹走了,“小刘真秀气,吃菜都是小口小口,不像我们家那糙老娘们儿胡吃海塞的,看着就烦人。”
供销社主任说着说着,手就摸上了刘翠芳的手,“看看小刘这皮肤,平时用的雪花膏吧,正好我们供销社新进了一批散称的雪花膏,回头你拿上空瓶子去打,我让她们别收你钱。”
这脏手可是刚摸过臭脚啊,刘翠芳觉得那味儿都要钻进她毛孔进到她身体里去了,而且被这种脑袋没毛的中年男人碰到真的让她想要作呕,好几次想硬气点站起来就走,可想想唾手可得的工作,还是忍了。
“主任,工作的事儿”
“急啥,吃饭的时候不谈工作,先把饭吃好,工作要多少有多少,我女婿可是县纺织厂的车间主任,送你去吃商品粮都没问题。”
“唉。”刘翠芳总算挤出点笑脸。
供销社主任突然抱开炕桌一下把她扑到炕上,又亲又拱,“翠芳儿,芳儿,让叔弄弄,叔快憋不住了,让叔弄弄供销社这工作就是你的。”
刘翠芳差点没哭出来,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没同意,但她没反对,算是默认。
反正她已经跟徐勇民睡过,已经不是雏儿,让别人弄下也没啥损失,谁也不会知道。
供销社主任手忙脚乱扯掉她褲子,刚进去一半就出来了
然后就是无休无止的折磨,男人不行便只能用手。
刘翠芳从供销社主任家出来的时候走路都是摇晃的,下面被他的脏指甲抠破,痛得要命。
可是一回大队就听说丁俊兰已经在供销社上班的事,有社员的娃去买盐巴看到了,说是萧小栓的娘。
刘翠芳忍着痛一口气跑回家,堵上门贴在背后便捂着嘴哭开了。
她只是想要个工作,却让人给涮了,还占尽了便宜。
时刻盯着刘家人的张老棍中午是跟着刘翠芳出的大队,又眼瞧着她很是狼狈的从供销社主任家出来,在猜测到事情的大概后,立马跑到下游河说给宋恩礼听。
宋姑娘辞了工无所事事,回笼觉一直睡到大中午,吃过午饭后又把家里的被单被套全换下来拿到下游河去洗,剥剥核桃聊聊天再抽空逮逮鱼摸摸虾,聊天对象换了一茬又一茬,跟她一块儿洗过衣裳的人都知道,要是老四媳妇今天洗衣裳,那么一整天你都能在河边找到她。
张老棍找到宋恩礼的时候河边就只剩下她和几个在远处捞鱼的娃,“嫂子,我跟你说个事儿”
宋恩礼真不知道该说啥好
“供销社那工作我三嫂早上就去了,本来就是胜男的工,正好让她顶上。”
张老棍也是才刚回来,还不知道这事,“啥!那她不是让人白睡了!”
“估计吧。”比起刘寡妇和刘芬芳,刘翠芳的脑子要好使很多手段也狠许多,不然也不能在差不多身败名裂的时候打了个这么漂亮的翻身仗,成为远近闻名的大红人。
可为了工作献身这事,宋恩礼连好笑都不觉得,只觉得可悲。
虽然这年代的人把工作看得比天大,可付出尊严和身体,这却是天底下最大的蠢。
萧和平听萧小栓回家说他媳妇又在河边洗被子洗得不愿意回家,一瘸一拐的便来找她。
结果却看到她跟张老棍聊得不亦乐乎,立马就下了脸,很不高兴的她从河边拉起来,“别人洗被子是洗被子,你倒好把自己也给洗了,赶紧回家换身衣裳。”
“干啥啊你,凶巴巴的,吓到我了。”宋恩礼被他拽着转了个圈,又坐回到原来的大石头上。
“四哥。”张老棍讨好的笑。
萧和平面无表情的点头,坐在宋恩礼隔壁那块大石头上接过她手里的被子去搓,“以后别来洗衣裳了,反正你都在聊天。”
“啥聊天,张老棍问我借自行车呢。”
“对,这不是想去趟县城嘛,老车把式这几天没空,我就想跟嫂子借个自行车”
萧和平权当他在对空气说话,捏着宋恩礼的下巴掰过她的脸,“媳妇,你先回忆回忆我是干啥的?”
宋恩礼强笑,“萧副团,看破不说破,不然朋友没得做。”
“你俩到底想干啥?”虽然表面上看起来媳妇跟张老棍没啥猫腻,他也相信就凭张老棍肯定是不能让他媳妇这么个挑剔的人儿看上,但萧和平每次看到这俩就觉得怪异。
那种无形的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有猫在挠他,尤其好几次都看到两人鬼鬼祟祟的说话。
天地良心,在大庭广众之下宋恩礼可真没跟张老棍鬼鬼祟祟的说过话,完全是萧和平先入为主才会产生那样的感觉。
“就是张老棍想娶刘芬芳。”宋恩礼心虚低头。
“所以你给他当狗头军师?”关于张老棍要娶刘芬芳的事,萧和平表现得要比当时的宋恩礼淡定的多。
“你才狗头!”宋恩礼气得龇牙咧嘴,拽过萧和平的手直接在手背上给他来了一口,“反正这事儿我们没瞒你,你不许捣乱。”
张老棍算是长见识了!
他一直觉得宋恩礼能耐,却没想到这么能,一娘们儿居然敢咬她男人,还耍横,更让他跌破眼镜的是,萧老四这么个大干部在他媳妇面前居然也只能夹着尾巴做人,这可真是有意思!
那这俩在炕上,岂不是娘们儿骑男人?
“我敢给你捣乱么我。”萧和平等她咬够了才没事人一样收回手,连上面的口水都没擦,继续老老实实搓被子。
在他媳妇面前,他从来逞不过三秒能,反正他算是深受教训,只要让他媳妇不爽了,回家遭罪的铁定是他,不让上炕都是轻的。
“那你给出个主意,我们正愁咋把刘芬芳从牲口棚子里弄出来,这事万一弄不好连张老棍都会受牵连。”没有外人,宋恩礼站起来讨好的给他揉肩膀。
糖衣炮弹萧和平和顶不住,从兜里摸出盒火柴丢到张老棍脚跟前,两人眼前豁然一亮。
“到底是萧副团,脑子就是好使。”宋恩礼狠狠把萧和平夸了一顿,在张老棍捡起火柴盒千恩万谢离开后,更是在他脸上快速偷亲了一口作为奖励。
第一百八十四章威胁()
虽然这事不地道。
背地里给人出主意让人去烧牲口棚子的确不地道,不过只要能让媳妇高兴,萧和平觉得暂时丢掉底线和原则也没啥,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丢。
再说他会时刻盯着动静,在毁掉牲口棚的同时必定还会保证里面牲口的安全,不让大队产生实质性损失。
有了萧和平的加入,宋恩礼洗被子的速度可以说是有了质的飞跃。
明确分工是萧和平洗,她看。
回家的路上,萧和平抱着木盆在前面走,她则没事人一样磕着瓜子在后面跟,时不时吐完瓜子皮后还要来上一句,“萧和平你走慢点,走那么快是想跟我炫耀你腿长吗?”
地里劳作的社员偶尔还会停下来好奇打量这小两口,顺便议论一番,或夸或贬。
萧和平回头看了她一眼,尿急似的一瘸一拐走得更快。
宋恩礼等着回家嘲笑他,疾步跟上去。
进院,木盆往地上一搁,被子也不晒,萧和平拉着她的手径直推门进屋,把她抵在桌沿,“不但比你长还比你多。”
宋恩礼一琢磨,反手就是一个猴子偷桃,“臭流‘’氓。”
都是她的错。
看啥不好给他看小言小黄
“媳妇你想不想量一量我另一条腿有多长?”萧和平摁着她的手不让她拿走。
“不想。”
“家里没人。”
“关我啥事。”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就算再没人也会不自在吧。
“媳妇,你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做。”萧和平死乞白赖把她弄上炕,意有所指的望向铁将军把门的炕柜。
本来都说好了上次从省城回来就穿给他看,只可惜每次情到深處就把持不住,别说等她换那小衣裳,好几次连褲衩都等不及让她脫,直接撩开就挤进去了。
不过这炕柜他来来回回偷着开了好几次,从来也没见到那带花边的小衣裳,也不知道媳妇到底藏哪儿去了。
每次萧和平耍無賴宋恩礼就受不了,“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他立马乖乖闭上,把她放开。
宋恩礼从空间拿出之前那套黑色蕾絲內衣快速换好,敲敲他额头,“好了,睁开吧。”
萧和平睁开眼,滋溜两管鼻血。
“活该。”宋恩礼嗔笑出声,光着脚跳下炕从抽屉里拿来卫生纸和棉花给他擦干净止血,“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惦记。”
“老子这辈子除了上战场就为你流过血。”萧和平把她推倒,反过来跪‘’趴着进去,褲衩滑到她膝盖处,“好好量量你男人有多长。”
野蠻的力度让宋恩礼整个身子不停往前面跑,她紧紧抓着被角,回头看到身后那军装半敞,皮帶悬在褲腰上的男人,竟也莫名鼻腔一热
媳妇辞工了就是好。
完事后萧和平躺在炕上满足的想,想啥时候弄就啥时候弄,想弄多久就弄多久。
院子里突然传来些细微的响动。
萧和平警惕的翻身下炕,快速套好衣褲开门出去,“站住!”
周身的严峻同刚才炕上放‘’浪温柔的男人好像完全不是同一人。
吴小春身形一僵,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啥来的,机械的转过身把手里的那双老千层底儿提得老高,“这是我给二哥做的新鞋,里头垫的是棉花,可软乎了。”
本来陈招娣走的当天她就想上萧家来,但又觉得空手上门不好,这不就窝家里捯饬了双新鞋,特地等做好了才来。
这鞋里头的棉花还是她从被子里拆出来的。
“滚。”
吴小春又是一哆嗦,差点就真的迈开腿走了,只是想起自己刚才偷听到的,这才理直气壮的挺起胸脯,“萧老四你凶啥凶!大白天的搞破‘’鞋你还有理了!信不信我上公社举报你去!还有你那媳妇,天还没黑呢就犯颍舨灰常
再说她马上都是要当他嫂子的人了,怕他干啥!
萧和平一把掐住她脖子,将她擎到双脚离地,眼中满是戾气,吴小春被他掐得面色通红,双腿不停乱蹬,新做的鞋也掉地上。
要是平时,断然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