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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六零小甜媳-第62部分

小说: 六零小甜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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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三妹蓬头垢面糊得一身泥水,死活不肯走,非说要跟她闺女呆一块儿,陈招娣也舍不得她爹娘遭的这老罪,揉着浮肿成了中药丸的蜡壳儿的眼皮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可愣是不敢吭声,最后眼睁睁瞧着她爹娘被萧建国和萧建业抬上马车拉走。

    陈招娣当天晚上就病了,歪着炕上抽抽搭搭一宿,吵得谁也没睡好,王秀英第二天早上起来直骂。

    可她已经魔怔,完全沉浸在自己的悲惨世界里,谁劝也听不进去,骂也不管用,一天到晚啥活不干,就团在炕上哭,不过她闺女们给她省下的口粮她却是吃得半点不带犹豫。

    连续几天,萧和平都搞烦了。

    耳不听心不烦,干脆每天清早家里人下地干活,他就拄着拐棍领着萧小栓去小院捣鼓捣鼓菜地或者到上游和钓点鱼虾。

    刘芬芳摸索了几天终于得出规律,在某天早上社员们都下地干活后又一个人悄悄溜回大队,给了萧小树两粒糖球让他想法子弄走萧小树。

    原本刘芬芳是真打算放弃萧和平了,但她后来发现一个最便捷的拿下男人的方法,就是跟他睡觉。

    比如徐勇民,自从徐勇民钻了她的褲襠后现在对她那叫一个言听计从,每次有啥好东西总是偷摸的拿给她而不是给刘翠芳,这让刘芬芳觉得底气大增。

    虽说当时是误会,是她认错人,可刘芬芳对萧和平执念还在,更不服气宋恩礼,当然贺卫东那儿她也不打算放过,毕竟贺卫东媳妇打过她还扒了她衣裳

    她眼瞧着萧小树把萧小栓叫出小院,整整头发,把罩衫最上面的紐扣解开两颗,空荡荡的老土布下除了一条三指宽的布条兜着那对大奶子,啥也没有。

    刘芬芳想了想,干脆把那布条也给解了,凉飕飕的溜进小院。

    萧和平正在后院喂鸡,听到陌生的脚步声当下警惕的转过身来,就见刘芬芳鬼鬼祟祟掩上他们家院门。

    顿时院子里就裹上了阵寒气,“滚。”

    “萧大哥,我只是想来看看你,没有别的意思,听说你伤了腿,我很担心。”刘芬芳就跟进了自家院里一样自在,径直朝萧和平走去。

    萧和平看得胃里翻江倒海,脸上的嫌恶不言而喻。

    “萧大哥,让我看看你腿上的伤好不好?我给你揉揉啊”刘芬芳娇喊着摔倒在井旁,被打翻的水桶湿了一身,浅色老土布罩衫下的春色一览无遗

    她很自信,没有男人能够看到她这样不心动,前几天她仅仅只是没穿裹胸去找生产队长,人就把最轻省的看牲口棚的活计派给她,并说等以后大队里弄上广播,就想办法让她当广播员。

    然而刘芬芳并不知道,其实她的一举一动早就让每天盯她梢的张老棍看在眼里,张老棍猜到她想干啥,急急忙忙跑去找宋恩礼。

    宋恩礼正被几个小媳妇大姑娘缠着问萧家老大老二的事,看到张老棍神色不对,猜到他就是有事,随便找了个借口便溜了。

    两人一前一后往大队里走,待走到地里的社员看不到他们的地方,张老棍才着急道:“刘芬芳想勾引四哥,正在你们家院儿里”

    话音未落,他前面的人已经跑没了影。

    虽然明知道萧和平不会对刘芬芳做啥,但如果这事传出去他的名声是毁定了,宋恩礼哪儿敢大意一路狂奔回家。

    只是才刚跑到家门口,小院里突然传来“啊——”的一声,紧接着天空中飞起一人,在一道利落的抛物线过后,“砰”的落到隔壁院里,鸡飞狗跳。

    女人的声音,不用想都知道是谁。

    宋恩礼给张老棍递了个眼色,叫他去隔壁把人弄走,自己则绕道先去了张老棍家。

    张老棍从隔壁家柴房弄了点干茅草,把已经昏厥过去的刘芬芳裹进去往肩头一扛,大大方方往家走。

    他家住得较偏僻,这个点大人下地干活孩子上山砍柴路上也没啥人,想干点啥最是方便,一想到接下来可能发生的事,张老棍脚步更快。

    张老棍扛着人进院,宋恩礼直接用两根粗木棍把他们家已经摇摇欲坠的院门堵死,“去屋里等我。”

第一百二十九章我给你善后() 
张老棍把刘芬芳扛进屋丢炕上,三下五除二剥去她身上的衣物,她里头本来就啥也没穿,白花花的身子顿时叫人移不开眼。

    虽说还没娶上媳妇,但这么些别人家的媳妇张老棍倒是睡过不少,邋遢是邋遢了点,但架不住他活兒好,每次都把那些老娘们小媳妇草得哭爹喊娘,时不时还会弄点钱粮给他。

    可那些女人大多生过孩子,底下大得能塞进去拳头,这回总算见到个姑娘,哪怕早让人破了瓜张老棍也稀罕得不行。

    他用刘芬芳的褲子把她双手綁住,将她衣服团成团塞她嘴里,迫不及待的握住那雙女乃子

    等宋恩礼拎着二十斤玉米面和两只老母鸡进来,他的手指早已鉆到刘芬芳那地兒里攪動许久。

    “他娘的,都让姓徐的给草松了!”张老棍愤愤的骂了句,手指進出得更狠。

    要不是宋恩礼在,他一早脫了褲子开干了。

    宋恩礼完全视若无睹,把玉米面和老母鸡给他丢地上,“鸡杀一只留一只,这鸡每天最少能下两个蛋。”

    又丢了十块钱给张老棍。

    张老棍这才松开刘芬芳,把钱揣口袋,“谢嫂子。”

    宋恩礼扫了眼他家这空空如也的破草房,“回头也抽空把屋里整整,别回头塌了压死你,缺啥跟我说,能弄到的我会想法子慢慢给你置办。”

    张老棍却摇头:“弄来以后不是白叫这婆娘享受了,不要,我得让她给我挣去。”

    “你还是一定要跟她结婚?”

    “嗯呢。”

    “那行吧。”宋恩礼没再强求,“等下次刘芬芳跟徐勇民再去鉆草垛,你就把刘翠芳叫去。”

    张老棍眼睛一亮,“唉!”

    宋恩礼叮嘱了他几句注意事项,临走前想到个好玩的,意味深长的丢下一句“前门草松了不是还有后门吗?”

    张老棍心下一琢磨,眼睛更亮,连门都没来得及去关,脫了褲子直接对着刘芬芳那地兒頂了进去,哼哼唧唧的瘋干起来。

    他嫌刘芬芳昏迷着没反应,騎在她身上边弄边大耳刮子猛扇,刘芬芳迷迷糊糊睁开眼却见张老棍正跟自己弄那事儿,当下发了疯一样挣扎起来,奈何她双手被綁住,嘴里又塞了衣服,不管咋哭闹都发不出半点声。

    “小女表子,你也有今天!你他娘的不是看不起老子吗?送去给徐勇民日是吧,你跟你娘一样賤,看老子今天日不死你!”刘芬芳越是反抗,张老棍就干得越起劲,双手把她奶頭都要揪变形,“还他娘的想跟萧老四干,也不看看人萧老四媳妇那身段模样,人每天晚上自己媳妇都弄不过来,看得上你?你个賤貨颍洠献尤账滥悖∪账滥悖 

    刘芬芳绝望的被张老棍頂着,雙眼哭得紅模В睦镏迸瓮潘茉绲阃晔露冒阉抛撸伤牒貌蝗菀邹叩剿隼矗唇龈龆檬种冈谒竺趴倭丝伲俅雾斄私

    刘芬芳痛得直翻白眼,没干两下又晕了过去。

    宋恩礼从张老棍家出来,哪儿也没去,嗑着瓜子又回了地头。

    就他们家萧和平这胆子要是知道她亲眼目睹刘芬芳从他们家院里被丢出去,估计又会觉得解释不清然后胡思乱想患得患失,还不如就当没发生过的好。

    “小婶婶!小婶婶你去哪儿了,四叔叫我来找你嘞。”萧小栓就坐在她常呆的树荫底下等她,看到她急急忙忙跑过来。

    “找我干啥?”宋恩礼把瓜子分了他一把。

    萧小栓捂着兜,边嗑边走,“我也不知道啊,刚才小树哥哥说河里有大螃蟹叫我去抓,我也是才回家。”

    萧小树叫萧小栓去抓螃蟹?

    萧小树啥时候这么好了,他明明是最喜欢吃独食的。

    “那你抓到螃蟹了吗?”宋恩礼问他。

    萧小栓摇头,“没呢,小树哥哥把我丢河边叫我等他就跑了,我等了他好久呢。”

    这该死的萧小树!

    宋恩礼暗骂了声。

    要说萧小树不是受刘芬芳指使故意把萧小栓支走,打死她她也不信。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十二岁了还不懂是非黑白,只能说这孩子已经无药可救,就像萧和平说的这样的侄儿不要也罢,免得给自己添堵。

    “没事,那你先去玩吧,回头我领你四叔回家。”宋恩礼摸了个大橘子给他,“别叫人看见了。”

    “唉!”萧小栓欢喜的捧着跑开。

    宋恩礼吹了声口哨,阿五飞过来落在她肩头,嘴里叼着一只活奔乱跳的野兔子,一鹰一兔子,快要把她肩头压塌。

    “你先回院等我。”她打发阿五走,自己跟在后面。

    待她进门,野兔子已经到萧和平手里,阿五正拢着翅膀在地上跳来跳去把鸡撵得到处跑。

    “着急忙火的找我干啥?”宋恩礼进院,习惯性将门关上。

    萧和平一只手拎着兔子一只手拄着拐棍,看上去有些不安,“我有事儿要跟你说。”

    “说啥?”

    “你先跟我进来。”他把兔子丢院里跑,叫阿五看着。

    宋恩礼打了盆水给他洗过手,扶着他进屋,“到底咋了,神神秘秘的,你偷人被人男人堵炕上了?”

    “说啥呢。”萧和平被她说得脸一阵红一阵白,神情有些慌乱。

    “偷人”俩字过于敏感,他有点害怕他媳妇会把刘芬芳主动送上门勾引他说成偷人,这种事情除非当时他媳妇本人在场,否则光靠嘴说还真说不清楚。

    但他不想再在这些事上对宋恩礼有任何隐瞒,所以便把刚才发生的事原原本本跟她说了一遍。

    说实话宋恩礼还真没想到萧和平会如此坦诚,按照人们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惯性思维,在没有第三人看到的情况下,一般人都会选择隐瞒,她自己刚才就习惯性选择当做没发生过。

    不过他的坦白,她很高兴,起码说明了她在他心里的重要性。

    “就喜欢你懂事的样儿。”宋恩礼给他捋捋毛。

    萧和平诧异于她平静的反应,一般女人听到这事指定马上炸毛,先收拾自家男人再收拾外面的女人,不过随即一想,他媳妇是啥人,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对他又是百分百的信任维护,向着他才是她的正常反应。

    萧和平愈发觉得把这事告诉媳妇是正确的选择。

    这事儿吧,其实他只猜对一半。

    宋恩礼当然是百分百信任维护他,百分百的向着他,不过不代表她就不收拾刘芬芳,此时此刻刘芬芳在村尾那屋里遭受的一切折磨远是他所无法想象的恶!

    萧和平会打仗能杀人,但是身份和思想让他做不了恶,心里也生不起恶。

    “我刚才听到隔壁院里有动静,要不咱去看看?”媳妇没回来,他一直不敢出去,就怕万一有人捡着刘芬芳扯上他,到时候说不清楚。

    “关你啥事?”宋恩礼突然若有所思的“哦”了一声,吧嗒捧住他脸颊,“好你个瘸腿鸽,你该不是叫我回来给你善后的吧,想让我去隔壁看看人是不是摔死了?”

    摔死?

    萧和平还真没想过,刚才他只想以最快的方式把那烦人的女人摆脱掉,不过现在想想,就算已经控制了力度,但万一脑袋磕到啥,还真是有可能摔死。

    他拄着拐棍站起来,“要不还是去看看吧。”

    如果真是他把人摔死了,总不能把尸体丢在隔壁院里让隔壁背黑锅。

    宋恩礼把他摁回去,从后面将他抱住,在他后頸上亲了亲,“没事没事,就算摔死了也有我给你善后。”

    不管发生啥,都有我在呢。

第一百三十章一锅热油() 
那一瞬,萧和平觉得他媳妇温柔得无以复加,让他一铁骨铮铮的男人有种被孩子一样宠着的感觉。

    他们这院和隔壁那院隔了条一人那么宽的小路,宋恩礼让萧和平留在屋里,自己跑出去随便看了两眼又跑回来,“隔壁哪儿来的人,估计刚才你听到的动静就是她醒了溜了吧。”

    萧和平对宋恩礼的话总是深信不疑,“没死就成。”

    宋恩礼笑得深意,“死不了。”

    最多被张老棍做个半死。

    她看看时间还早,就烧了锅热水叫他把野兔宰了,“你在这儿慢慢弄,待会儿我回来给你做红烧兔子吃,晚上还能给爹和二哥当宵夜,阿五以后会在这儿看家,你有啥事就让它来找我,想吃啥也可以跟它说。”

    要是以前她铁定第一时间把野兔她拿回萧家跟大伙儿分享,不过今天这事后,宋恩礼想,她再也不会拿好东西去喂白眼狼了。

    等过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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