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小甜媳-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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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书拿倒了。”
萧和平慌乱收回视线,眼睛要贴到书页上,又不好意思把书正回来,“我喜欢倒着看书。”
“那你就慢慢看。”她起身把线衫放回篮子里,把灯打开。
“你干啥去?”
“你不是说热吗,去给你打点水擦擦澡。”
住院三四天,医生千叮万嘱伤腿不能沾水,而且医院也没洗澡的条件,所以萧和平想做个人清洁就只能靠擦澡。
只可惜他在病房里擦澡宋恩礼不能在里面帮忙,她又怕他腿脚不方便摔着,都是隔天才准他擦一回,这对于萧和平来说实在是种折磨,他是属于当兵当出洁癖的那种人,只要条件允许,每天最少冲凉一次。
所以听说今天可以擦澡,马上把书丢一边,“那你快去。”
宋恩礼抱着热水瓶和脸盆出门。
三楼因为只有独立病房和药库、办公室,所以配有单独的水房,不像一二楼普通大病房似的得到食堂接水,所以方便许多。
她很快兑了一脸盆温水回去,又多拎了一热水瓶的温水用作二次擦洗。
“待会儿你擦澡,我下楼给你买冰棍,这样你擦好正好能吃。”她把脸盆给他放床头柜上,又把床头柜拖出来一些,热水瓶就搁在边上,并放了一只用来倒脏水的木桶。
徐护士进来问她要不要帮忙。
萧和平个头大,刚到医院时候上厕所都得两个人搀着,一个的人力气根本不够。
“不用,让他自己脱吧。”宋恩礼问萧和平,“你能自己脱裤子吗?”
这叫个啥话。
萧和平被她说得脸红,“可以,你俩出去吧。”
其实他心里有点埋怨徐护士,要是她不进来,怎么着今儿也得让媳妇给他擦。
宋恩礼拿着饭盒和搪瓷茶缸下楼。
白天的时候经常有头戴白色卫生帽系白围裙的大婶推着刷白漆的四方木头冰棍车沿街叫卖冰棍,车身上还刷有红色的“为人民服务”字样,只可惜这个点人早下班回家了。
宋恩礼只能跑副食品商店去,等看到紧闭的大门才想起来县城的副食品商店不像省城晚上也营业,六点差不多就关门了,想买东西必须白天。
她没法子,只得在回医院的路上从空间找了一盒奶油雪糕出来倒在饭盒里,冰棍车里有卖一种叫“光明冰砖”的奶油味雪糕,如果不仔细尝,味道应该差不多。
陈家老两口还在一楼住着,宋恩礼怕被缠上,便走后门直接上的楼梯。
徐护士正坐在萧和平病房门口守着,医院护士三班倒,三楼住的人少,所以通常都是一人值班,刚好今晚轮到她。
“宋同志你去食堂啊?”
“嗯呢,医生说病人最好少量多餐,我买点宵夜先放着。”她怕徐护士揪她大晚上还能买到冰棍的刺,干脆就没承认。
“也是,少量多餐对身体好。”徐护士闲来无事就好八卦,拉着宋恩礼又说起楼下陈家老两口的事,“我听医生说那老头儿站起来是没可能了,就算醒过来下半辈子也得要人服侍着,鼻歪眼斜的怕是够呛,他们家那老婆子听说这话立马哭昏过去,这会儿两口子正摞一张病床上呢。”
“那他们家那闺女呢?”陈招娣可是瞒着萧家出来的,这要是大晚上的不回去,明天王秀英铁定找医院来。
都在隔壁大队住着,这点事儿能瞒得住就怪了。
“守着呢,又没粮票又舍不得花钱,听说晚饭光喝水了,对了宋同志,他们家跟你们家到底啥关系啊,我下午都给听糊涂了。”
“隔壁大队的,算不上啥关系,乡亲吧。”宋恩礼敲敲病房门,“萧和平你擦好了没。”
不待见陈家老两口是一回事,但陈招娣毕竟是萧家的儿媳,是萧和平的二嫂,她得征求下萧和平的意见,要不要给送点吃的去。
她一推门,谁知门根本没锁。
这种老式的的牛头牌门锁只要拧开关的时候上个保险就能保证关门的时候不锁上。
“你干啥不锁门,等着谁来偷看呢?”她进门,把饭盒茶缸放条桌上,又返回去调整门锁。
萧和平已经躺回病床上,床头柜归置回原位,脸盆热水瓶啥的也都摆放整齐。
只听到“啪”的一声,保险弹开。
“咋回事,这门咋打不开了?”门锁恢复正常后门却打不开了,宋恩礼几次调试都不成功,不管怎么拧,那锁都是纹丝不动。
里面好像被东西卡死了。
徐护士在外面听到声音,拍了拍门,“咋了宋同志,需要我帮忙吗?”
“门锁坏了。”萧和平不急不慌道。
宋恩礼回头若有所思的盯着他,她注意到他嘴角有那么一丝刻意流露的狡黠的笑,顿时心如明镜,“你干的?”
萧和平无辜的摊摊手,重新拿起报纸来看。
报纸挡去了他半张脸,露出一半的英俊,灯光昏黄柔和,他坐那儿的样子看上去就像傍晚家庭里的年轻父亲形象,在他面前应该还有三两个坐地上玩玩具的孩子,有着一种让人不忍心打扰的和谐美好。
“宋同志你别急,我这就去给你拿钥匙,钥匙应该能打开。”徐护士担心他俩出不来,急急忙忙跑值班室去。
“嗯。”
宋恩礼走过去扯掉萧和平手里的报纸,“就是你干的对吧,你这人最不老实了,你说,你想干啥你。”
或许气氛所致,她的声音是温柔的,带着几分年轻母亲的嗔怪。
萧和平盯着她的手看,突然伸手揽过她头,“我哪儿不老实了?”
他亲着她,一遍遍低声问,“我哪儿不老实,嗯?你跟我说说。”
多坏的人呐。
宋恩礼觉得灯光有些晃眼,情不自禁闭上眼,任由他的唇在自己嘴唇上细细研磨。
外面徐护士很快跑回来,有几分明显喘气声,“宋同志,你现在看看能打开吗?”
宋恩礼听到她把钥匙插到钥匙孔里的声音,咔咔咔的,然后是转动的声音,不过并没有成功,接连好几次都没有成功。
她的嘴从萧和平热情的吻下逃脱,“没有,我试过了也不行。”
“徐护士你去看看有没有能开锁的。”萧和平搂着她提议,手不老实的钻到她衣服里找他渴望已久的水蜜桃。
徐护士忙道:“唉,我这就下楼去问问保卫,看他们谁会开锁。”
第一百一十六章失策()
“你这人咋那么坏。”宋恩礼抽走他的手,萧和平便完全将她的腰箍住,迫使她上半身前倾到几乎要贴到他身上,“让我抱抱你。”
“不要脸。”她笑骂着,顺从的把脸贴在他胸口。
真是越来越不要脸了,瘸了一条腿都还惦记着这事,也不知道以前是谁说句话都得脸红上半天。
萧和平顺势把她往床上揽,“脸和媳妇,我选后者。”
宋恩礼怕压到他的伤腿,一直往旁边躲,好在病床要比部队宿舍里的床宽上一些,两人平躺着正正好。
萧和平侧身不方便,她便体贴的主动侧过去抱住他的腰,指尖漫不经心的在他腰侧来回摩娑,“就为了这点事儿就把人医院门锁弄坏,还要我跟你说说你哪儿不老实不?”
萧和平摁住她的手,别过头盯着她,目光炯炯,“不是。”
他伸手拉掉她的发绳,让那头乌发柔顺的散开在枕头上,“我喜欢看你披着头发的样子,好看。”
突然被夸,宋恩礼脸红了。
“脸红更好看。”萧和平托着她的腰,一把将她擎到自己身上坐着,将她衣服往上推,“媳妇,我想吃桃。”
他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她那对又大又圆的“水蜜桃”,不由自主的想起上次回家时在炕上见到的那玩意儿。
黑色的蕾絲布料,圆圆俩罩,要是扣在这白嫰的身子上,不知道会有多迷人。
只可惜后来他就没见她再穿过。
其实因为赵春兰那事,宋恩礼早就把之前那些相对出格的內’衣褲全给收了,平时就穿棉质的那种运动套装。
不过就这,包得圓鼓鼓的,露出半个白球也好看。
萧和平动手去解她穿的那玩意儿,然而半天也找不见窍门,干脆也跟衣裳似的往上推,把一对球儿挤得变形。
宋恩礼现在总算明白这傻子念叨半天的“桃子”到底是为何物,她打掉他的手,把内’衣重新拉下来,“你来真的,待会儿人开门进来咋办?”
“等他们能进来再说。”萧和平仰头够上去,一口唅住。
嘴唇的红,茱萸的艷。
他开始迫不及待起来,他支着一条腿,把宋恩礼壓到身下,老旧的铁架牀发出一声曖昧的“嘎吱”,萧和平开始幻想着这种嘎吱声接连不断想起的时候
那双握惯了槍的手,无比温柔小心的握住那双鲜美的“桃子”,一口又一口的细细品尝,声声压抑的嬌吟漏出,比战场上的冲锋号更令他振奋。
她的身体,也是一个战场,陌生又熟悉。
“就这门,就这门。”门外徐护士的脚步声再次传来,伴随着两下轻叩,“宋同志萧同志,我给你们把保卫找来了,应该没啥问题,放心。”
宋恩礼陡然一僵。
反应过来自己和萧和平眼下这姿势,手忙脚乱坐起来。
昏了头了,她居然被这啥也不懂的蠢男人给弄得五迷三道,在病房里大玩禁忌
萧和平把她摁回去,宋恩礼再次坐起来,“快别闹,真被人看到遭殃的可是你。”
“老子玩自己媳妇,遭啥殃。”萧和平同她耳语,注意力开始由上转下,不再满足那两只桃子带给他的快意。
他内心那点为数不多的羞恥感早就不知被丢到哪个犄角旮旯,门锁芯已经被他卡死,除非直接卸锁或者踹门,否则谁也进不来。
而一把黄铜牛头锁的珍贵程度绝对不会让他们干出这样的事儿。
所以眼下外面的动静非但没让他觉得不安,反而是刺激,这是去敌营偷袭暗杀时才会有的感觉。
而其中的那丝从前没有的紧张,更是直接冲击了他的鼠蹊处,令身体里的力量源源不断在以下部位聚集。
他的手伸进宋恩礼褲子里,跟那朵嬌滴滴的小花儿来了次最親密無間的接触
宋恩礼没有丝毫反抗,她像是化成了一灘水,把他淹没。
正如萧和平所料想的一样,医院的保卫没能把门锁打开,徐护士便提议明天早上叫个锁匠过来再弄,至于上厕所喝水啥的,只能让他们自行想办法解决。
因为是“意外”,徐护士压根没把两人往龌龊里想。
于是乎萧和平同志诡计得逞,美美的玩了一宿媳妇。
宋恩礼开始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虽然萧和平在最后一步的时候还是刹住车,可光是用手和嘴就已经让她承受不住,还有她的手和嘴,她下巴又又又脱臼了。
这他娘的要是等他回家养好腿“大开杀戒”,她还有活路?
失策失策,她觉得自己找个当兵的男人简直等于自虐。
她扶着老腰下床,双腿颤得厉害,萧和平想去扶她,她却躲得更远,“不许靠近我不许靠近我,你让我歇会儿。”
折腾一晚上没睡,身体掏空,眼睛都花了。
宋恩礼快速穿好衣物,把自己那床铺盖摊到地上弄乱,倒下没两分钟就睡过去了。
差不多过了半个多小时的样子,徐护士过来敲门,说是把锁匠找来了,宋恩礼只得又强打精神爬起来。
令她啧啧称奇的是,萧和平也不知用的啥法子,把那锁弄得连锁匠都废了老大劲才打开。
将两人放出来后徐护士就下班了,不过走之前还偷着跟接班的护士把宋恩礼夸了一通,“你都不知道这两口子有多老实,明明锁着门呢,愣是一人睡地一人睡床,到底是解放军,思想觉悟就是高。”
得亏宋恩礼没听见,否则肯定要连呸一整天。
她此时正忙着给收拾病房,估计是做贼心虚,她总觉得病房里有股黏糊糊的味儿,哪怕她已经把门窗开到最大,桌椅板凳全都擦了一遍,连被子都拖出去晒了,最后干脆搓了一脸盆香皂水把地也重新拖了一遍,这才总算用香皂味暂时把那股味儿压住。
“对了,徐护士说二嫂昨晚留下来照顾她爹娘,连饭都没吃上,光喝了一肚子水,我要不要给她送点吃的去?”宋恩礼拿上饭盒准备下楼打饭时才想起来昨晚徐护士跟她说的事,又回屋问萧和平。
萧和平正坐在床上侧着身子洗漱,毛巾还没从脸上拿下,“陈家这事儿肯定瞒不了,娘差不多也该到了,你还是别去给自己添堵。”
宋恩礼想想也是。
王秀英跟陈家老两口不对付,陈招娣又瞒着